他眼眯成一条缝,面目在不算太亮的屋内显得有些扭曲。
“我可以吸吗?”他双手背在身后,嘴唇却贴在她的乳|头上,试探性地问着。
她眼一闭,又睁开,她有回答“不”的权利吗?
庾文君艰难地吞咽了下,温婉地笑着说道,“好的,哥哥!”当说出这句时,她觉得自己有多不要脸?她恨不得狠狠地甩自己几个巴掌,可是她必须忍下去,终有一天她要让这个禽|兽付出代价!
庾亮张开嘴,一口将那硕大的含进嘴里,啃|咬|吮|吸,把里面的乳|汁都吸了出来。
那淡淡的腥味带着独有的清甜,于他来说是致命的诱hu。
他毫不留情地喝了下去,唇角的笑很诡谲,身下一下子顶了起来。
而庾文君狠狠咬着牙关,双手紧握着桌子的边缘,指甲如无助的小猫般抓挠着,木屑戳进她的指甲里,血流了出来。
都说十指连心,可是这种痛对此刻的她来说,算什么?
忽然他停了下来,淫|靡地看着庾文君,抚摸着她的额与发,唇边还残留着白的乳|汁,看起来有些挣扎着,“怎么办?文君,我想要你?可是,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不能被侵犯的!怎么办?怎么办?”
庾文君身子一晃,吓得差点从桌子上摔下来,什么要我?
她紧紧抿着唇,惨白得很可怕。
难道这样的屈辱还不够吗?这个禽|兽居然还企图要她?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她还真的要活下去,带着被他凌辱的躯壳活下去?
庾文君极力镇定,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抬头看着他,目光悲凉乞怜,“大哥,现在可不可以不要,我现在还在坐月子,……的话,对身体不好。”
“文君,你放心,大哥不会要你的!绝对不会的!”庾亮压制着自己,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发,头顶的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又凑上去,在她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攥紧拳头,猝然离开。
他知道如果他再不离去,他一定会干出什么事来,到时候他的女神就不是女神了,而这样被凌辱了的女神也没必要再留在这个世上。
庾文君撑着身体望着他离去,直到门被合上,她才软趴趴地跌躺下来。
她呆呆地望着灰白的墙顶,许久她才有力气爬起来。
一站起来,就觉得恶心反胃,立即跑到玉盂边,捂着胸口直吐,由于早上没吃一点东西,呕出来的都是黄酸水。
这个变态所做的一切,都让她想吐,她吃力得站着,死死搓着刚刚被他亲过的唇,为何这三天要过得这么漫长?
……
皇宫。
黎兮不敢直接问司马绍关于玉玺的事,她害怕这一问,势必会引起他的怀疑。
她趁着司马绍在养心殿午憩的时候,用了催眠术,定住了门口的两个侍卫,成功地进了御书房。
她猜测玉玺必定还在御书房里,最危险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司马裒曾经派人来搜过这里,却没能找到,他们一定认为玉玺不会放在这了,而司马绍必定反其道而行,所以在这里的可能性最大。
她潜入进去,顾了一眼金碧辉煌的四周,偌大的地方从何找起?
他每天要用玉玺办公,也没见到他时刻把玉玺时刻放在身上,他必定会把它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一定是在那里!
黎兮径直向龙案走去,上面摆着两摞整齐的奏折,几卷圣旨,高档的文房四宝和一个雕有龙形图案的金黄盒子。
以前她也用过他的玉玺,那次她准备杀了司马绍的时候,拿着玉玺要让司马绍盖印。所以她记得玉玺就放在这个盒子里,她打开一看,不出她意料,果然是空的。
她端详着这张精致的长桌,看似平平无奇,但她敢肯定一定有机关,而玉玺也必定藏在里面。
她开始一点一点摸索,翻动上面任意可以翻动的东西,就不信找不出机关来。
她甚至蹲下来,趴进在案台下面查看,找得她大汗淋漓,愣是没发现机关的位置。
她缓缓站起,抹了一把汗,怎么可能没有?难道是她猜错了?
她累得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盯着这张不算太大的桌子看,手吃力地搭在龙头的手柄上,应该就在这里的啊,她一皱眉,用力一握手柄。
只听“咔嚓”一声,像是机关开启的声音,她立即把手缩了回来,只见龙头手柄缓缓弹升上去,等到徐徐上升的声音停住,她定睛一看,目光一亮,里面竟放着一个金亮的盒子。
她打开盒子一看,果然是那枚通体莹白剔透的玉玺,跟以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若不是她恰巧找得累了,坐到了龙椅上,不经意碰到了龙头手柄上的绿宝石龙眼开关,她这辈子恐怕也找不出玉玺。
谁会想到他会把玉玺藏在椅子的手柄里面?他定是猜到没人敢坐他的龙椅的,更不会去碰那张椅子,那可是黄帝的宝座呀!
她勾唇一笑,绍不愧为绍!
她本想把它取走,但是转眸一想,若是被他发现了该怎么办?她与庾文君约定的是三天后,倘若被他发现,她是一定没办法出去了!她只能先把它留在这,等到赴约那天再回来取。
……
是夜,天边漆暗,乌云滚动,狂风乍起,电闪雷鸣,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想必今夜定有一场暴雨。
黎兮伏在案上,听着外头惊天动地的雷声,心中忐忑不安。
忽的一阵大风刮来,推开了门框,把屋里的烛火吹灭。
一下子屋内暗堂堂一片,帘幔飘荡,银铃作响,门框摆动摇晃,发出吱吱嘎嘎的怪声。
她心头一紧,借着微亮的光,摸索着走向窗边,先把窗关起来再说。她摸着家具,一步步走过去,似很久没在黑暗中行动了,有些不太习惯了。她微微挤出一个笑容,是被宠爱但久了!
一不小心,绊到一张圆椅,砸在她脚背上,她只能闷哼一声,扶起凳子,走到窗边,突然一条闪电劈下,惊亮了天幕,雷声炸响,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豆大的雨点随之即来,猛烈打在窗上,她赶紧关好窗子,一转身便见到了司马绍高大身影,又是一惊。
她愣愣地望着他,在黑暗里呼吸到他的气息,那般熟悉而好闻,看见他那双炽热明亮的眸子,她的心莫名地突然安定下来。
她何时这样依赖他了?她一直都是一个很独立的人。
司马绍大步迎着她大步走来,脚步声很急,一把环上她的腰,“别怕,我来了!”
当她撞进她宽阔坚实的胸膛里时,她的身子猛猛一颤,喉头竟干涩地发不出声音来。
其实她并不是一点也不会害怕,今天这样突如其来的黑暗,把她紧紧裹住时,她确实有些发慌。
其实她也并不是一个喜欢黑暗的女子,以前的她是一个多么崇尚光明啊。
她静静地呼吸着他特有的龙麝香,双手攀上他精壮的腰,衣服上已经有些潮湿,想是他太担心她了,见天色有变,急忙赶来,没来及带伞。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不敢抬起眼睛看着他,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轻咳一声,声音依旧有些涩哑,“绍,你平常都是戌时才来的,今天匆匆赶来,就是因为担心我会害怕吗?”
“你说呢?”他沉声反问。
“其实你不必那么担心我的!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不会害怕电闪雷鸣!其实我没那么柔弱,我很坚强!”她说得有些心酸。
其实不是每个女生都如她这般坚强,在现代的她,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为了养活这个家,经常工作到很晚才回来。而每当遇到这样可怕奠气,她总是把家里的灯全部打开,害怕地一个人蜷在床角,用力捂着耳朵,祈祷老天快点平静下来。久而久之,经历这样的情况多了,她也便不再害怕了!
只是今天风太大,一下子把屋里的蜡烛都灭了,太让人措手不及,她才会慌张。
“嗯!还有呢?”他扬起唇轻问,对这样的坚强的她却很雄。
“还有就是,你该好好处理你的大事,等忙完了,才能来找我!昨天没忙完就来找我,我已经对你们东晋的百姓很过意不去了,今天也是,我的愧疚感又升级了!要是以后你老这样,我一定会变成祸水、狐狸精什么的!那些名头,我可承受不起的!”她训小孩子一样地说着,蔷薇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挠着他的耳,让他一下子火热。
“你教导完了?”他气息,捧起她的脸,黑夜中看着她的眸,依旧那般水灵动人。
她把他轻轻推开,“完了!我去拿火折子!”
她迅速抽身,一抬起脚,条件反射地皱眉,手不禁抓住旁边帘幔。刚才被砸到的那一下不轻,被他这么一搅和,都忘了自己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