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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人走茶凉

时间一分分过去,纪宇帆仍没有回来,冷若彤开始坐立不安,不断拿出手机看时间。他们出去已经半个小时了,究竟在做什么?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两个十指紧扣,在月光下散步的背影,时而低语,时而打闹。或者,两人坐在长凳上,她的头枕着他的肩,他的手搂着她的腰,窃窃私语,相拥而吻。

不会的,老纪不会这样做的。冷若彤使劲捶了捶脑袋,竭力阻止自己胡思乱想,耳畔却响起郑远彬的话语,“但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她想起了舒倩倩,没想到,自己也步了她的后尘。

还在等什么?听他的谎言吗?还是听他回来宣布分手?想到这里,冷若彤再也坐不住了,拿起包准备回去,刚开门,纪宇帆回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他问。

“我今天就不该来,搅了你的好事。”冷若彤酸溜溜地说。

“说什么屁话,就知道你会误会,我和她没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纪宇帆说。

冷若彤冷笑一声。“普通朋友,送你杯子的也是这个普通朋友吧。”

“那是她硬塞给我的,人家是个女孩子,我总不能太过拒绝吧。”纪宇帆说。

“说着真好,人家是个女孩子,你是没法拒绝,所以人家送杯子给你,你不拒绝,人家要做你女朋友,你也不可以拒绝。”冷若彤说着,眼前蒙上一层雾气,使劲闭了闭眼,硬是把眼泪给吞了回去。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只是她不一样,她爸爸是我爸的上级,我再不喜欢也不能得罪,你以为我愿意见她啊,你以为我愿意鞍前马后地伺候这么个主啊,要不是我爸,我早就跟她摊牌了。”纪宇帆说。

“她就是那个首长千金?”冷若彤问。

见纪宇帆点点头,她倒吸一口冷气,拿起包就准备走。

纪宇帆使劲拽着冷若彤的胳膊,“我都解释了,你还要我怎样?”

冷若彤停下脚步,“你不是说她没看上你吗?怎么,首长千金肯纡尊降贵来为你纪大少爷庆祝生日,你还嫌人家不够热情?”

“别说这么难听,你没听她说吗,是我妈让她来的。”

“那是啊,她才是你们纪家理想的儿媳妇,我算什么?”

纪宇帆急了。“你别老说气话行不行,听我解释啊。”

冷若彤双手抱胸,睥睨着他。“好啊,您说,我洗耳恭听。”

“我和她相亲的时候,可能都抱着逆反心理吧,的确都对对方没什么好感,可是两边的家长不停撮合。我想,让我爸这边放弃是不可能的啦,就想着让夏馨出面拒绝,没想到弄巧成拙,她反而对我产生兴趣了,成天来找我。”纪宇帆说。

“所以呢,你就顺水推舟了?”冷若彤冷笑,她又想起了舒倩倩,郑远彬说的没错,纪宇帆就是来者不拒型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说了我有女朋友,可她说只想和我做朋友。”纪宇帆说。

“做朋友?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冷若彤冷哼了一声,“你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会有纯洁的友谊吗?”

纪宇帆愣了一下,“我是不喜欢她,可是人家都这么说了,我能怎么办?再说,因为我爸的关系,我能拒绝吗?算了,话说到这里,信不信由你,反正我问心无愧。”

“是朋友还是情人都凭你一张嘴,反正我不在身边,你怎么都行,只要每天打个电话来哄一下,我就能傻乎乎地等着你。”冷若彤逼视着纪宇帆,心如刀绞。

纪宇帆急了,“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想想我的处境,我已经很难了,要跟我父母抗争,还要应付她,可你还这么不理解。”

“你要我怎么理解?我大老远来北京找你,你却告诉我你在和另一个女人做朋友。要是你,你能信吗?”冷若彤反问。

“我说了,我和她没什么,她每次来这里都是和我妈一块的,我从来没和她单独在宿舍呆过。”纪宇帆说。

“算了,不扯这个,我就问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她我在这里,有什么话非要出去说?” 冷若彤问。

“你来北京的事情我父母根本不知道,不是你说的吗,没有十足的把握,咱们不跟家长正面冲突。”纪宇帆说。

“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冷若彤笑了起来,“怎么不说你纪宇帆想坐享齐人之福?”

“你怎么胡搅蛮缠,一点道理都听不进去?”纪宇帆怒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这不就是你纪宇帆的一贯作风吗?喜新厌旧,对舒倩倩如此,现在对我也是如此。”冷若彤一怒之下,把舒倩倩的事情抖落出来。

“谁告诉你这些的?是韩岱那小子吗?”

“你别管是谁说的,你只告诉我,你和她分手是不是因为我?”冷若彤问。

纪宇帆沉默了一下,“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打算和她分手了。”

冷若彤倒吸一口冷气,心底涌上一丝唇亡齿寒之感,“那还是因为我了,所以现在,首长千金出现了,你也可以甩掉我这个包袱了。”

“这是两码事,我和舒倩倩的感情一开始就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根本不是因为爱情,对你,我是真心的。”纪宇帆急了。

“人走茶凉,分手了怎么说都行,这句话你也可以去跟那位首长千金说。”冷若彤揶揄道。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说歹说就是听不进去呢?”纪宇帆吼了起来。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舒倩倩那么优秀的女孩子你都能毫不犹豫抛弃,我算什么?”冷若彤的心抽痛了一下。

“怪不得前段时间你老是莫名其妙提起舒倩倩,我还纳闷呢,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一直忍到了现在。你告诉我,是谁跟你说这些的,是不是郑远彬那小子!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纪宇帆咬牙切齿地说。

“他只是告诉我被你隐瞒的事实而已。”看着纪宇帆,冷若彤突然感到了一阵悲凉,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还幻想着一辈子的相守,真******傻透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纪宇帆怒不可遏,他气郑远彬的挑拨离间,更气冷若彤居然听信那个小人的话。

“我早就告诉你离他远点,他就是个小人,现在你却相信他,不相信我?既然这样,你还来问我做什么?”纪宇帆眼里有了痛意。

冷若彤被纪宇帆的眼神灼痛了,心里越发茫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她的脑子乱成一团,低着头咬着嘴唇,两手交叉相握,左手不断旋转着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既然你不相信我,还愣在这里干嘛,走啊!”纪宇帆怒吼着,推搡着冷若彤。

看到纪宇帆这么的伤心和失望,冷若彤后悔自己的冲动了,想回过身紧紧抱住他,也许只要抱一抱他,就能软化他的心。可是她没有动,嘴里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你和她,你们到了哪一步?”

纪宇帆眼睛红红的,他笑了:“你想听吗?我们上床了,她可比你大方多了。”

这句话如晴空霹雳,让冷若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愣住了,与此同时,一声清脆的响声,戒指掉到了地上,那银色的圆圈在地上滚出了一个弧线,最后停住了。

冷若彤呆呆地看着戒指,脑子里一片空白。

纪宇帆没想到冷若彤居然扔掉了自己送给她的戒指,顿时脸色铁青:“捡起来!”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强硬,让本来想弯腰拾起戒指的冷若彤反而迈不开脚步了。

见冷若彤没动,纪宇帆又说了一遍,声音冷冷的:“给我捡起来!”

冷若彤的眼前一片模糊,她仰起头,使劲吸了一口气。一切都结束了。她想着,看了纪宇帆一眼,拿起包,推门而出。

因为大部分人还没有搬过来,走廊里很黑,冷若彤一路摸索着到了楼梯,那一级一级的台阶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她扶着墙,小心翼翼地走着,越走越害怕,却还得硬着头皮往下走。黑暗带来的恐惧,令她几乎要绝望了。此时,她是那么希望纪宇帆能追出来,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这片黑暗啊,可是他没有。

不知走了多久,冷若彤终于走出那幢楼,一阵凉风吹来,才恍然感到背后都是汗。她慢慢走着,一直走到公交车站,这地方偏僻,车站的人很少,夜晚有些凉意,她站在夜色中孤独地等车,对纪宇帆的心也在慢慢冷却。

她并不知道,就在她冲出门之后,纪宇帆捡起那枚戒指,越看越气,一把将桌上两个新买的杯子摔到地上,又想将戒指扔出窗外,却从窗口瞥见冷若彤孤独的背影,想起她怕黑,于是冲下楼去,刚出楼道,就看到了夏馨。

“不打算跟我解释什么吗?”她问。

纪宇帆看着那个孤独的背影越来越远,踌躇着要不要继续追,犹豫间,已经不见伊人的芳踪。他心下叹了口气,知道以冷若彤的脾气,就算追上了也不会听他解释,不如等她气消了,再做解释。

夏馨说,“我已经在外面站了一个多小时了,能进屋坐坐吗?”

纪宇帆点点头,扭身进了宿舍楼。他没想到,这是个错误的决定,而那瓶冷若彤买来庆祝生日的香槟,更令他悔恨终生。

冷若彤回到宿舍,看了看手机,短信都没有一个,不由有些心寒。为了漂漂亮亮出现在他面前,她穿了一条超短裙。刚才一路上都没什么人,万一碰到坏人,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纪宇帆居然一点都不担心。男人的心肠硬起来,有时真的如铁石一般。

那一晚,她躺在床上,感受着心被撕扯般的疼痛,却一滴眼泪都没有。人有时候很奇怪,恋爱的时候,她为了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事就能哭得死去活来,可是真正到了这般绝望的田地,却哭不出来了——或许没了会为她的眼泪心痛的人,也就没了哭的必要。

从那以后,老纪再也没给她打过电话,甚至连短信都没有,冷若彤也就狠着心切断了和他的联系。课程即将结束,收拾行李时,她看到那个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瑞士军刀,想了很久,最后给纪宇帆快递了过去。

在即将离开北京的那天,冷若彤终于接到纪宇帆的电话。

“收到你的生日礼物了,谢谢。”他说。

“本来那天就要送给你的。”冷若彤轻声说。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良久,他说:“你的课程快结束了吧。”

“嗯,明晚的火车。”

“在西客站吗?我送你。”

“不用了,行李不多,你忙吧。”

“没事,我去送送你吧。”

冷若彤没有拒绝,内心又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花。

谁知到了第二天,临出发前,冷若彤收到一条短信,“刚接到通知,今晚要加班,对不起,不能送你了。”

看着短信,冷若彤心里突然涌上一丝决绝:“没事,以后都不用送了。”

老纪没再回复,冷若彤拎起大包小包的行李,打了辆车直接去了西客站,离开了这块伤心地。

坐了一夜火车,当她走出汉口火车站,看到挤在人群中的父母时,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她以为,北京是她幸福的终点,于是一直向这个终点奔去,却在途中遭遇了抛锚。她迷路了,找不到终点了,或许家才是最后的港湾吧。

冷父接过女儿的行李,大踏步地往前走,妈妈拉着冷若彤的手问长问短。冷若彤瘪瘪嘴,想挤出一个笑容,眼泪却夺眶而出。

“哟,害不害臊啊,这么多年在外地上学也没看你哭过,还以为你这孩子没心没肺的呢,原来还知道想家啊。”冷妈妈揶揄道。

“想你们了,北京太不好了。”冷若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才去一个月就受不了了啊,也不知道是谁还豪言壮语要在北京发展呢!”冷妈妈笑道。

“不去北京了,我再也不想去北京了。”冷若彤说。

一听这话,冷父停下脚步,阴沉着脸:“在外面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冷妈妈赶紧打圆场,“孩子刚回来你就吼她,你这脾气也不能改一改。”

冷父不再吭声,瞪了冷若彤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打上车,三个人一路无话,一进家门,放下行李,冷父就开口了:“刚才什么意思?不去北京了?为什么不去北京了。”

“不喜欢北京,不想去了。”冷若彤说。

“胡说!说要去北京的是你,现在说不去的也是你,考研能这么儿戏吗?”冷父火了。

“我现在就是不想去了,不想考北京了。”冷若彤望着老爸,针锋相对。

“你!”冷父气结,扬起了巴掌,冷若彤看着他,一脸示威。

见这父女俩剑拔弩张的样子,冷妈妈赶紧打圆场,“孩子不愿意去就不去呗,反正你不是也担心她考北京没把握吗?”

在女儿的眼中,冷父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叛逆,这让他有些诧异,冷妈妈的话正好给他一个台阶,于是他气哼哼地冲着老婆道,“这孩子就是被你惯的,出去上个大学,现在脾气变得这么坏,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啊!”

冷若彤没说话,径直走到卧室,砰的关了门。

那个假期,冷若彤几乎在老爸的骂声中度过的,每次吵完架,冷妈妈总是哀怨地望着女儿:“为什么突然又不喜欢北京了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呗,没什么为什么?”

“你有心事?”

“没有啦,老妈,你就别八卦了。”冷若彤佯装撒娇的样子,尽力打消她的疑虑。

“你这孩子,哪有这么跟妈说话的,不像话。”冷妈妈依然半信半疑,却也没再多问。

又有一天,正当冷若彤坐在书桌前对着政治书发呆的时候,妈妈突然走到她的身后。

“若彤,妈想跟你说个事。”她说。

猛然被吓了一跳,冷若彤埋怨道:“妈,下次能不能敲个门再进来啊,魂都被你吓没了。”

“想什么这么入神呢?”妈妈笑着,搬了把椅子坐下来。

“看书呗,还能想什么?”

妈妈看着女儿,“你真的不打算考北京了?”

“不考了。”冷若彤回答得不假思索。

“那你打算考本校吗?”妈妈问。

冷若彤的心突然一颤,是啊,难道要考本校吗?不愿去北京是因为那里有着太多伤心的回忆,可是学校难道就没有回忆吗?那里有她失败的爱情,有她失败的大学生活,冷若彤不能想象自己独自在这个学校再继续生活两年,那于她而言将是怎样的一种煎熬?

见女儿沉默了,冷妈妈叹了口气:“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军校研究生不好考,别因为你爸爸的军人情结耽误了自己的前途。”

冷若彤思索着妈妈的话,内心纠结着,顿时没了主意。一直以来,做一个像闾丘露薇那样出色的记者是她的理想,不安分的她怎么可能甘心在老爸的安排下,享受着他们认为女孩应该有的稳定?其实就算没有纪宇帆,她也会去北京或者南方城市,在她看来,只有这两个地方才是记者的圣地。而实现理想唯一的机会就是考研,真的要为逃避纪宇帆而放弃吗?

这次去北京,她感受到了地方大学开放的学习氛围,浓厚的人文气息,这些都让她向往不已。她去了中国新闻大学,在学校的BBS里和新闻系学生探讨每位导师的风格和特点,心里已经有了跟随的对象,她甚至买到了新闻系专业课的课堂笔记和历年的试题,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真要放弃吗?

冷若彤纠结着,犹豫着,脑袋开始痛了起来。冷妈妈见此情景,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那段时间,冷若彤的脾气特别暴躁,几乎每天都和老爸吵架,冷父逼着女儿考本校,穿上那本来在三年前就该穿上的军装,他甚至已经开始着手找关系,大有不把冷若彤送进军校不罢休的气势。好不容易到了开学,父女俩终于结束了这场战争。在是否考研问题上,他们达成了共识,但目标是哪里还迟迟下定不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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