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萧婵嬅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牛大力气定神闲,“自然就是这么简单。”说着淡淡的瞟了萧婵嬅一眼。
女人心思多,特别是萧婵嬅现在正是脑洞大开的时候,非常顺理成章的将牛大力那极其平淡寻常的眼神做了自我解读——你怎么这么笨呀……
萧婵嬅的这番自我解读,当真是自找麻烦,犹如会心一箭。
如果现实允许,萧婵嬅恨不能跑去一旁扶墙痛哭一场。
被人智商碾压后又被鄙视的感觉,真是一千一万个难受啊!
萧婵嬅内心有个小人儿在挠墙,然后转头不再看牛大力,决定给自己一分钟的缓冲时间。
要说牛大力也是个心大的,一直到两人将屋内逛了个遍,才后知后觉发现他的花花似乎……好像……有点儿不开心。
牛大力皱眉,不明白萧婵嬅为什么忽然就不开心了,明明刚才两人还说得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
(一哥:“我咋就生了个这么迟钝的儿子哦,痛心!”)、
“花花。”牛大力面带疑惑喊道。
事实上,过了这会儿时间,萧婵嬅内心那点儿被牛大力智商碾压的小郁闷早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她之所以不再开口和牛大力交流,有一小点原因是心里暗搓搓想看牛大力如何表现,剩下一大部分原因却是真的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但是谁让她在牛大力面前就是个没骨气、没气性儿的人呢o(╯□╰)o
牛大力一开口喊她,她内心仅剩下的那点儿暗搓搓的想法也消失了一干二净。
老人说,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一物降一物。
萧婵嬅这辈子是注定逃不出牛大力这个憨傻小子的手掌心了,谁让他从一开始就细水漫长一点儿一点儿进了她的心呢,有些人,有时候,一个开始一个过程,便注定了一辈子。
萧婵嬅抬头,尖尖小小的下巴透着一股诱人的白皙。
“怎么了?”
萧婵嬅的声音很轻很软很柔,像一个小羽毛一样轻轻地从牛大力的心上刷过,痒痒的,软软的,粘粘的……无端的,牛大力忽然想起了他小时候吃过的麦芽糖,尽管黏牙,却能从一开始到最后都甜进他的心里。
萧婵嬅抬头,认真地看着牛大力,目光里带了几分询问。
牛大力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萧婵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他真的只是叫叫,变低了头,耳朵尖子有点儿红,牛大力没有发现。
牛大力喊了一声,见萧婵嬅还如同往常一样回应了他,便是确定萧婵嬅没有生他的气。
难道是他想多了?花花其实并没有不开心?
牛大力皱眉,纠结的再三看了萧婵嬅好几眼,那感觉虽然比刚才淡了许多,但还是存在的,虽然只有那么一点儿点儿,说不清道不明,他就是能感知到!
可是……
牛大力眉头皱得更紧。
很显然,牛大力这个青涩耿直的少年还未品味出“女人心海底针”的无穷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