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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断肠人在天涯

云霄一副少侠的装扮,紫锦头绳挽着长发,黑色护甲披在身上。突然,出现一条幻龙,他腾越而起,双脚站在龙头。

云霄,挥手凭空一指,忽而出现一把宝剑。他手持宝剑,朝前方划出两道‘人’字的剑气。这‘人’字的剑气,散发着炽热的火焰。云霄一个纵身,越入火海。

恐怖的梦把正在王根生家熟睡的云霄惊醒。云霄浑身冒着冷汗,依身坐了起来,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

已经八点半了。

‘砰砰砰!’,敲门声把还在努力回忆梦境的云霄惊动。

“云霄,起床了。”

“哦,哦,已经醒了。”

“等会吃过饭,咱去孤儿院看看孩子,昨晚你说要去。”

“好,去。”,云霄下了床。

“大爷,现在感觉还好?昨晚你喝了很多的酒,”,云霄整理着衣服。

“嗯,不用担心。”,王根生离开了。

五分钟过后

云霄穿过衣服,打开了房门。

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耀着这片大地,太阳在空中肆意地施展着魔法,树木枝叶翠绿的越发鲜艳,叶子抵挡不住酷热,疲软地低下了头。

云霄、王根生、王晓聪三人走进了‘希望孤儿院’。

有些孩子们三五成群地在院内大树下做游戏;有的孩子坐在石凳独自发呆;有的孩子盘腿坐在亭子下石椅上看书。

“院长爷爷!院长爷爷!”孩子们见到王根生走来,高兴地吵吵闹闹。

“诶!慢点儿,别伤了自己。”

“嗯嗯,陪我们玩,爷爷。”,孩子们不依不舍。

“你们这些捣蛋鬼,叔叔陪你们玩。”,王晓聪牵着一位孩子的手,进去了游戏中。

“呵呵,让他们玩。云霄,走,咱们好好聊聊。”,云霄陪着王根生朝后山走去。

后山的大树很是粗壮,茂密的树叶遮挡着阳光,树荫下缕缕清风。

“大爷,我,我有事情一直搞不懂,也没敢问。”,云霄打断了宁静。

“嗯?什么事情”。

“我,我的名字是如何来的?是我父母给我取得吗?”,云霄慢慢地问,心里挺是急切。

王根生脸色变得有的严肃,深深地吸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裹着布的物品。

王根生把小包裹递给了云霄,“给,我决定今天就把这东西交给你。”,“快,打开看看”,王根生催促着拿着包裹发呆的云霄。

云霄颤抖着细心剥开包裹,一层又一层,而后,一块玉佩映入眼帘。云霄轻轻抚摸着玉佩,接着又盯着王根生。

“玉的背面!”王根生指着那块玉。

云霄按照指示,把玉佩翻了面。玉的背面刻着‘云霄’的字样。云霄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是,是不是我的名字是由此而来。”,云霄有些疑问。

“孩子,我知道这些年你挺苦的,在孤独院,大部分人都接受着资助,还有些接受了领养。我,我有些自私,把你保在我身边。”,王根生脸色有些无奈。

“我,当我把你照顾好后,内心却多了些欣喜,欣喜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

“谢谢”,云霄有些温馨。

“这,这块去佩,是你的。”

“我的?”

王根生微微地点了点头。

“当时发现了你,把你送到你医院后,回来时,在,在原地发现了这块玉佩。”,王根生和云霄共同坐在了两抱粗的大树树根上,王根生伤心的表情越显的流露出来。云霄看着王根生,故意地转移了话题。

午时的阳光虽没有午后的酷热难耐,但温度也使人热的发慌。但凡站在烈日下一分钟,豆大的汗珠便能湿透你的衣衫。

“你看,已经中午了,走,喊晓聪去吃午饭!”,王根生领着云霄,找到晓聪后,三人上了街。

“爸,看,前边川菜馆不错,咱们就去那儿吃吧。”,王晓聪用一只胳膊挽着王根生向前走。

“嗯?云霄,你觉的怎么样?”王根生瞧了瞧云霄,云霄在后面不远处。看见云霄若有所思,王根生没忍打扰。

“云霄,我们去对面的川菜馆吃饭!”王根生亮高了嗓音。

“好。”,云霄无意识地回答。

王晓聪携着父亲王根生来到了对面,走进了餐馆。王根生回了头,云霄漫不经心地正在马路的中央行走,这样的危险云霄全然不知道。与此同时,一辆疾驰的汽车从左边驶来。此时的王根生,疯狂地跑出餐馆,大声地喊道“云霄,云霄,小心啊。”。

刚回过神来的云霄,恐怕没机会躲过这急行的汽车了。汽车的司机行驶到数米时才发现了云霄,即使紧急刹车也无济于事。当汽车即将撞到云霄的一瞬间,惊恐之中,云霄一个疾行,汽车穿行而过。失魂的司机没感受到撞击的重物,头也没回的继续行驶。

另一方的王根生,把全程的经过都看在了心里。他看到在汽车来到的一瞬间,云霄闪电般地闪开,其速度在那一刹那快的用眼无法跟踪到。

几秒钟过后,心慌的王根生仍然无法察觉云霄的踪迹。无助地跑近路旁,怎么寻找也无结果。立在餐馆门口的王晓聪也傻了眼,心里充满了一百个不理解。

“刚才我展示了如此不一般的速度,都看到了,该怎么解释。”。此时的云霄正躲在餐馆内,其他人丝毫没有发现。

“帅哥,请问你要吃饭吗?”,餐馆里的服务生询问云霄。

“嗯。”云霄头也不回地应答。

“表——哥?”门口的王晓聪顺着声音发现了云霄。

“爸。”王晓聪大声地喊着。

王根生听到了声音,喃喃自语地回到了餐馆,“云霄呢?”

王根生发现了云霄,三人点了餐,一起享受着美好的时光。就餐期间,少了一些话,少了一些欢乐。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云霄没有解释,他们也没有追问。大概是他们想淡忘这件事情,或是当作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人世中,有些事情是可以淡忘,但需要时间。有些疑问却不可以消却,当人们想着搁置疑问,这种愚蠢的方法只能阻碍自己的前进之足。当人们无法前进的时候,是人们搁置了疑问。

午饭吃了一个小时

云霄三人享受着馆内空调带来的凉风,殊不知,外面的温度陡然无理由的升高。三个人吃完了午饭,顶着酷暑,过了马路,朝着家里走去,此时气氛依旧。

“快看,要下雨了。”,氛围被王晓聪打破了。

天边涌来了片片乌云,在天际翻滚。很快,乌云迅速压倒过来,遮住了头顶的太阳。气温骤然下降,顷刻间,大风肆起的同时,豆大的雨珠也倾盆泻下来。

云霄、王根生、王晓聪,三人急忙躲在了路旁的车站牌下,暂时躲避下风雨。

狂风刮得更加起劲,雨下的更加剧烈,云霄三人的衣服凌乱地吹的,风卷着雨水打在脸上,无法睁开。

无法具体的描述现在的城市是多么恐怖,乌云的碾压下,风雨把整个街道摧毁地像个垃圾场。交通无法通畅,路灯没有打开,无尽的黑暗很容易让人失去希望。车子不得不滞留,雨水汇流成河,想要冲毁一切。

“要不我们快点回家吧!”云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尽量用最大的声音来传达,此时的嘈杂声乱处轰鸣。

王根生父子勉强听到后,迈出了脚步。这时,旁边被风雨击打,已经十分脆弱的巨型广告牌朝着王根生父子压下来。云霄闪现,推开了他们,双手举起了压倒下来的广告牌。云霄用力,内力集聚到手臂,一下子把广告牌联合着另一头的锁钉举了起来,放在了地下。

虽然世界蒙着黑纱,暗得无法辨别方向。刚才发生的一切却被这对父子看到,这对父子却没有感到惊奇,大概已经习惯了。

云霄带着王根生父子谨慎地行走,刚走了没几步,云霄站住了,沉默了一会,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云霄嘴里吐了出来。

“孩子,快醒醒,快醒醒!”王根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快醒醒,云霄、云霄”,王根生嘴里重复着。

“哥,哥!”王晓聪已经傻了,只叫了两声。云霄自始至终没有回应……

云霄死了,云霄被支撑广告牌的铁支柱砸到了云霄的头部,这回是真的死了。一个拥有常人无法拥有能力的云霄在这个世界的生命结束了。

慢慢,风失去了原有的威力,雨水渐渐停息,上空的乌云如同没有了风雨的势力,急忙地缩回了头。天渐渐地明亮,那胆小的太阳有一半藏在云里,是在位刚才的事情自责,还是没有半点羞愧……

太阳终于勇敢地冒出了头!阳光下,云霄的血液顺着流动着雨水汇集成血泊,光芒照耀下的鲜血散发着红光。太阳越来越照的起劲,弓型的彩虹挂在旁边。云霄睁着的双眼此时闭下了。王根生,王晓聪呆在一边。

一个小时后

道路的积水深度慢慢下降,争先恐后地拥挤进下水道,道路恢复了畅通。云霄的尸体被抬进了救护车,即使回天乏术,王根生也同意给他营造一个理想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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