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可昧,书笙冷哼了一声,又是懒懒的样子。
这种女人不值得他与她计较,要是计较,就自降了身份。
“L,你最近还是不要多加行动,特别是关于庆晨的行动。”最后,书笙有些倦意,挥挥手,就想要让女人离开。
L握紧拳头,清纯面目一瞬间变得扭曲。“庆晨有什么好?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贱女人,为什么你们都将她视若珍宝!”
“她够资格!季言,把她拎出我房间。”季言是书笙的经纪人。
“锦君,人我已经带出去了,但是成天让她在你和庆晨面前晃,万一庆晨要是发现了什么,会不会牵累到你?”
白锦君和季言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彼此之间再也熟悉不过了,对于庆晨和白锦君的事,他知道的倒也不少。
白莫乾,白锦君的父亲,在白家金盆洗手之前,和庆家多有往来,熟络程度还要往白莫乾上数三代。
听白家的老辈说,在早年间还有皇帝的时候,白家和庆家分别是修武修文,白家是武将世家,庆家则是书香世家,两家联姻结亲,融洽的关系还被人们美谈。
等王朝没落了,庆家和白家都走上了黑白通吃的道路,在私下,庆家大多都是依靠着白家起活。
后来,白莫乾和繁锦相知相爱,为保其家人的性命,白莫乾金盆洗手,将自己手下的兄弟都交给了庆霖。
到庆霖那一代,两家的关系还一如往初的一样好,但到了庆晨那里,两家就断了联系,在S市,白家都找遍了,都是无果。
直到那些绯闻出来,庆晨这两个字,融入了白锦君的眼里,庆晨庆晨,庆祝新的一天的到来。
白锦君到现在还记得,庆霖说的话,如果是男胎,就叫庆凌,凌晨的凌;如果是女胎,就叫庆晨,清晨的晨。
庆晨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是何其的重要,白锦君也曾派人查过,庆家只剩庆晨一人,两家的婚约也还在,所以,他用艺名书笙混入了忆姿。
“季言,这事,我自有办法,你放心吧,白庆两家的婚约是一定会进行下去的。”
“好,那兄弟就祝你早能抱得美人归。”季言和白锦君伸拳相碰了一下。
“哎,锦君,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围着苏阿姨转悠,每天不摸上肚子几次,就抱着园子里大树赖着不回家,那模样,别提多搞笑了。”
季言一想到三岁的白锦君,就忍不住想笑,抱着大树的样子,当时连来接白锦君的白伯父脸都红了,是因白锦君而窘迫红的。
白锦君懒懒的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季言笑到肚子疼,才往季言的肚子上踢了一脚,让你笑,笑死你!
“白锦君,你这是谋杀啊!我去很小晨晨告状去。”季言其实也就是说着玩,谁能想到,白锦君竟然一直把他踹到了庆晨的房门外。
“那个,我溜了。”
季言谄媚的看了眼白锦君,趁着他愣神,溜之大吉。
白锦君握拳离开,心中更是不忿,和他有着婚约女人现如今已经和别的男人领证结婚,并且日日夜夜承欢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