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子里面的人丝毫没有发现屋顶上的异样。
荷氏将中药吹凉喂入郁海的口中,郁海的眼神满是宠溺与愧疚,还有些许的复杂。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明知道他和荷氏是不可能的,还是不愿说出让他离开自己的话,哪怕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也好。
也许这就是他的劫,他这辈子注定要爱上荷氏,从初遇时,就已经抹不去他在他心里的影子。
“礼儿,你今天又出去抓人了吗?那些姑娘都是无辜的,你不要……”
“海,我不想你离开我,没有那些姑娘的处子血,你会死的,那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荷氏的眼里满是痛苦和挣扎。
床上躺着的男人是他这辈子都不能抛弃的人,哪怕现在的他们还在一起。可如果有一天让村民知道那些姑娘都是毁在他的手里,郁海一定会被万人唾弃。
那样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只能对不起那些姑娘了。
郁海看到何礼眼神里的变化,从痛苦到起了杀意,他明白他们只能这样错下去了,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陪着他一路往下走。
“海,还差最后一味处子血为药引,你就要恢复行动自由了,那样我们就离开郁家村,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只有我们两,那样好不好?”何礼期待的看着郁海。
床上的郁海宠溺一笑,“好,礼儿说什么都好。”
何礼放下已经空了的药碗,掏出帕子帮郁海擦了擦嘴角。
起身想走,郁海一把拉住何礼,“礼儿,现在很晚了,我们入睡吧。你不是说那个姑娘今晚都不会醒吗?你明天去找她可好?”
“好,我听你的。”何礼深情的看着床上的郁海,缓缓低头,轻轻吻上郁海的唇,薄唇相贴,一股电流奇异的传遍身体。
郁海一把按住何礼的后背,将何礼更加搂紧,双唇更是用力的回吻着。
衣衫落尽,两具赤条条精壮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屋顶的康无痕已经石化到不能动弹,他以为床上的是一对怨偶,哪知道会是两个男人,还爱的死去活来非卿不可。
“哇,搞基啊,还是现场版的呐。”忽然康无痕旁边多了个小脑袋。
“唐,唐棠,你怎么在这?”
“我醒了逛到这的啊,哈哈,那个你猜,他们谁是攻,谁是受。”唐棠心虚的岔开话题,她哪知道,她在之前的屋子等了许久不见有人来,小兽忽然建议她来这里的屋顶,说有好戏看。
她还很是郁闷的爬到屋顶,就看到康无痕身体僵住了,出于好奇才看了一眼,就看见这么火辣的一面。
“攻?受?什么意思?”他怎么觉得唐棠好像很懂的样子。
“攻就是在上面,受就是在下面。哎呀,不说了快看,不要错过哦。”
听着对于攻和受的解释,被唐棠扔在一边的小兽忽然菊花一紧,它怎么觉着唐棠在初听它叫小兽时,也问过关于攻的事,那时候它一直以为唐棠知道小弓的存在,现在看来是兽想多了。呜呜,可恶的唐棠,兽不要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