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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人若为己

皇后依偎在大武艺身旁说:“这就是咱们祖先烛千族所说的宿命结,宿命结是很难解开的,生下来就有,大门艺就是你的宿命结,还是别想了,我给你做了羹,快吃吧,吃完了,让臣妾给你这些日子释放释放,解解乏。”

武艺与皇后波动着绣床喘息缠绵时,突然,武艺停了下来,他辗转反侧,皇后羞红着脸没有多问,转过身,拽了下被子盖上下体便睡下了。第二天,大武艺还是决定秘密组建刺客,连御前侍卫武凡也不知道,他找了一位叫术甲刺的人,此人,精通各种武功,术甲刺秘密训练武刺军。

鬼族旗杀军营里,郝公仆和吴恐被旗德云解开了双膝的穴道,他们跪在地上抱着拳说:“感谢救命之恩,以后定当效犬马之劳。”

旗德云说:“如果你们以后立了功,我就提拔你们做旗杀军的右军统,好好干,荣华富贵,前途无量。”郝公仆说:“谢谢栽培。”

过了一会,旗黑子进来说:“昨天有个黑衣人来阻拦我们,杀死了我们二十多人,脖子上只有一个窟窿,没有留下任何武器和线索。”

旗德云说:“此人非常了得,你们以后抓人要多加小心,我回头查查此人是什么人,看看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黑瞎岛,旗黑子把活人交给了鬼雅,鬼雅把活人运到了天怒城,人口交易市场,天怒手下,有个职位叫“天审官”,手拿天眼镜,凡是来到天怒城的人,都要查看他过去的所作所为,这善恶镜可以看到每人过去的所作所为,通过忆光镜的分析,可以分清谁是谁非,从此人经历中抽取几个善恶的经历,决定他的交易。

天审官说:“这人是三当家的随从,平时作恶多端,衙门不管,咱们管管,把他扒光了,他不以前喜欢给恶霸当狗么,把他送进奴隶中心。”

天审官说:“可惜这个三当家已经死了,此人是个恶霸BOSS,把他送进香肠生产中心,把他弄成肉沫。”

天审官指着活人贪官说:“这人是个二品贪官,一肚子坏水,做不成香肠了,很容易变味,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扔进焚尸谷。”

天审官说:“这是个好人,不过是个肉铺老板,以前也杀生太多,把他送进酱人生产中心,用盐好好泡泡他,让她多活几日。”

天审官说:“这人一点污点都没有,是个大好人,为人憨厚,把他送进天人军校,好好改造。”

天怒城人口交易市场,天审官每天用天眼镜审核着一个又一个活人。

此时雪屋,烛大娘说完后,甄惜问:“那个龙皇子黑煞龙,现在在哪里?”

烛大娘说:“龙皇被天诛复活,天诛正在收集源灵和意子,不是任何族类都可以收集源灵,因为他们看都看不到,别说收集了。不久人族就有一场大劫来临。”

甄惜问:“您的意思是,黑龙又要做坏事了,那我们怎么把它杀了?我还想替我的爹娘和乡亲们报仇呢。”

大娘说:“仇恨太深,就会伤到自己,浪费自己的时间,世间万物都有因果,不是黑龙一定要毁坏人族,它之所以被复活,是由于太多族类被人族杀害,人族无尽的烧毁森林,只为自己种田,扩大国家疆域,无休止的以破坏环境为代价,换取国力,却没有考虑森林里草原上其他生灵,很多生灵被活活烧死,没有了森林,他们就失去了家园,死的死,亡的亡,滥用农田最后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沙漠,很难再恢复,人族不但杀戮太多其他族类,而且自相残杀,在未来的某一天,地球就会亲自毁在人族的手里,地球浩劫。”

甄惜问:“那就是现在的黑煞龙,不是以前的黑煞龙了呗?”

烛大娘说:“是的,看来你开始慢慢领悟了,你很聪明又很善良,我没有看错人,黑龙皇被天诛刚刚被复活,但是龙皇的智商很弱,天诛的意子无法进入龙皇脑内,妖又少,暂时无法与人族抗衡,妖是不能一下变成人的,很久以前,妖族一部分妖就与人交配,几万年里很多妖成了真正的人,永远变不回去了,但是身体里仍然是妖源灵,为什么叫天诛呢,意思就是,人若为己,天诛地灭。”

甄惜问:“那怎么能找到天诛?”

大娘说:“很多事你一下接受不了,以后慢慢告诉你。”

甄惜问:“那这世间到底有没有神和菩萨,我们为何不请他们帮忙?”

大娘说:“神无非就是有超越常人的能力,其实你也是菩萨也是神,而且很多神还不如你。”

甄惜说:“我么?我只是一个穷小子。”

大娘说:“人穷心不穷,很多小事看着很不起眼,但小事就是大事,给予别人小小的帮助,也许是起死回生的良药,有的事能坚持做一辈子,他就是神,如果事事为己,他连人都不是,人人为己,大难来临各自飞,最后自己也逃不掉,如果齐心合力,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虽然那看似不起眼的小牺牲,有可能就救了所有人。”

“没有什么神,都是外星人或是能力强的生灵,最早的外星人,我们暂且叫他元始天尊,这个名字很不赖,他算是第一个神,一个天外来客,比咱们早知道宇宙规律而已,他利用源灵打开了通往两个时空的大门,这两个小时空就是神界和冥界,遵循着自己的时间规则,也就是生老病死的慢,但也会死,常人无法看到,更无法进入。这些神族恐怕帮不上忙了,浩劫之后,他们都不见了。”

甄惜和烛大娘,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事,后来,甄惜听着烛大娘悦耳的琴声,不知不觉睡着了,甄惜在梦里,梦见了很多事,完全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事。

在那个世界里,很热闹,车比马车跑的快,巨鸟展翅蓝天,那灯火比烛光亮百倍,奇装异服却很漂亮,我走在街上,看着很多很多没见过的东西,没有谁欺负谁,摔倒的老人有人扶,有人抢劫有人追,路上没有乞丐,甄惜和小伙伴们,每天都很开心,捉蜻蜓,吃着甜甜的冰,甜甜的雪,我看到了我的父母,但是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甄惜在读书,同桌是一个小女孩,我们经常探讨问题,她家很穷,甄惜家也不富裕,我们放学后,一群小同窗玩捉迷藏,来到了一座三层楼,空空荡荡,我蹲在漆黑的楼梯下面,可是,甄惜想再往后退退藏的隐蔽点,蹲着退了两步,突然,一脚悬空,另一只脚也没站稳,整个身体掉进了一个洞,甄惜喊着救命救命,心想着这下捉迷藏可找不到了,连小命都保不住了,这时就被吓醒了,甄惜醒来,看着烛大娘坐在琴旁。

甄惜说:“我怎么睡着了,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大娘,我讲给你听听。”

烛大娘说:“我刚才随琴声已经看到了你的梦境,意子恢复是需要时间的。”

甄惜连忙问:“那里是什么地方,好美。”大娘说:“人生短暂,美丑皆为梦境,过喜就有过悲,苦难才是幸福。”

甄惜说:“好深奥啊,我有点明白又不太明白。”大娘又说:“你对黑龙的仇恨,能放下多少?”

甄惜说:“我还是放不下,那些逝去的是我最爱的人啊!我因为爱他们,才会报仇心切,这有什么不对吗?”

大娘说:“逝去的,很难挽回,有些天机我不能说的太多,对你不好,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避免让悲剧重演,惩恶扬善是必须做的,但这和报仇的私心是两个概念。”

甄惜说:“烛大娘,能不能教我武功,我一定用心学,为民除害,为爹娘报仇。”

烛大娘说:“甄惜啊,几百亿年前有了宇宙,几十亿前有了地球,有万年前有了人族,我们人族能来到这个世界很不容易,几千年前我们才有了微弱的文明,我们既然拥有了高等智慧,上天给了我们短短几十年的旅程,为何我们要沉迷于执念,还有很多东西等待我们去创造,我们虽然在宇宙里非常非常的渺小,但是我想宇宙里有一种生物可以摆脱源灵控制的命运,那也许就是,人,每一个人。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回铺子帮忙呢。”

甄惜说:“是啊,感谢大娘教诲,那我睡觉啦。”我躺在炕上,闭着眼睛说:“大娘,您要是我亲娘该多好啊。”烛大娘突然说了句:“孩子,快睡吧。”

第二天,这两条外星狗出现在上京街面,过往的人都没在意这两条狗,吃克抬着头对萌特说:“终于到了比较大的城市了,这街面比咱们星球热闹多了,咱们星球现在都是网上订餐订货,上门服务,街面上哪还有什么店铺,咱们带的工厂食品也不多了,可食物真是不好找啊,又不能仗势欺人。”

吃克说:“快看,那边墙角有咱们同类。”

萌特说:“你还真把自己当狗了,那些只不过是地球的狗而已,走看看他们吃什么好东西。”两条外星狗来到几条流浪狗身边,几条流浪狗回过头,漏出锋利的牙齿,大声冲着外星狗叫。

吃克说:“喊什么喊,都是天涯沦落狗,相逢何必见面咬。”

萌特说:“你拽什么诗词呢,他们能听的懂么,把你手表里的跳蚤灵宠放出来咬咬它们。”吃克对着手表说了几句密语,表壳自动打开,跳出来十多个发着绿光的大跳蚤,全部跳到那几条流浪狗的身上,咬的它们地上打滚。

萌特说:“这盘子里的狗粮不错么,要不要吃点。”吃克说:“哎,没想到堂堂的天外来客,竟然沦落成吃狗粮,无脸面对星球父老啊。”说完,两条外星狗便吃了起来。

旗黑子在楼上喝着茶,对呵斥店伙计:“这么热的水,想烫死老子啊,顺手把热茶从二楼窗口泼出,正好浇在了两条外星狗的身上,吃克烫的一叫,旗黑子探头一看,是两条狗,哈哈大笑,对两条狗说到:“请你们喝茶。”从此吃克记住了这张恶霸的脸。

这一幕被甄惜看到,甄惜用袖子帮狗擦去茶水。两条外星狗看看他,甄惜赶忙从酒楼对面的,买了几张饼和包子,放在盘子里,两条狗兴奋着吃着久违的美食,甄惜走了。萌特说:“可算混上一口饭了。”

甄惜走进香玉青楼后面,甄惜说:“最近过的还好,怎么还在洗衣服,不是可以卖艺了么?”

小玲说:“我娘腿不好,需要抓药。”

甄惜说:“我帮你洗,你去练琴吧,别和我挣,去吧。”

小玲说:“好吧,谢谢!”

小玲来到酒楼后面的竹林里,她又一次练着琴,她现在已经会几种乐器了,琵琶、二胡、瑟、琴、和鼓竹林里有位看林人看着这位丑女,每天从早练到很晚。

看林人走到她的身边说:“你弹得怎么都是伤心的曲子,莫非是有心事吧。”

小玲说:“您是竹林的主人吧,真不好意思每天很早把你吵醒,可是那牌子写的闲人免进,我不敢打搅你,附近只有这里最清净,我也是没有办法。”

这位看林人说:“没什么,我还要感谢你这美妙的琴声呢,让我想到了很多美好的回忆,你为什么总带着面纱?”

小玲说:“我。。。我。我太丑了,怕吓到你们。”

看林人说:“这世间本没有外表的美和丑,都是一帮人无聊的攀比心。”

小玲说:“你说的话和我一位朋友差不多,不知道他现在过的还好么。”

看林人说:“那你为何不去找他呢?”

小玲说:“我。。我怕配不上他,我实在是太丑了,家又穷,我怕说出来,我们再做朋友,他会很有压力。”

看林人说:“缘起缘灭一场梦,短短几十年的人生旅程,不是享受而是珍惜,你不妨大胆一些,爱一个人,追一个梦,只是爱,也需要能力,没有能力想爱谁也爱不了。”小玲沉默了。。。

看林人说:“既然这源灵界,你都可以进入,估计也是上天想让我成全你,也看在你半年为我挑水,又送到我的门前,我教你四样乐器,箫、笛、埙、笙,还有很多首曲子,你早晚会用的到,如何?”

小玲说:“求之不得,师傅,受我一拜。”

看林人说:“诶,我不要什么拜师那一套,我们做朋友就不能教你了么,这本《执念谱》就送给你了,这世间所有美妙的曲子都逃不过这本谱子,如果你是个有心之人,我还会送你一件乐器。”

就这样每天小玲从早上练到中午,有时吹不好,看林人就过来给她指点。为了多赚钱给母亲抓药,她又去洗青楼女子的脏衣服和床单,晚上依然演奏青楼开场曲。

小玲琴艺结束后,申爱开始弹奏古筝,黑子说:“给爷唱一首《我是小母羊》,这十两银子就是你的。”

申爱说:“我不唱,请大爷换一首干净的曲子。”

黑子说:“你一个青楼女子嫌我脏,小的们把这个女人给我抬进屋去,我要让她好好看看我有多脏。”旗杀军十几个人走了过去,强行抬起申爱送进了屋。

其实全斧一直派手下暗中保护申爱,有手下告诉全斧:“那个申爱,被旗黑子强行抬进屋了。”

全斧狠狠拍了下桌子,说:“这个旗黑子,仗着有旗杀军,以前我一直忍着他,叫上斧聚帮的兄弟给我把黑子宰了。”斧聚帮五十多人,冲进香玉青楼,二楼有个雅间门口,一帮旗杀军守着门,有的还侧耳听里面的动静。

全斧说:“给我上!”

斧头和大刀交错灌耳,声声震震,拳脚乱飞,二楼上打的起劲,屋里黑子也玩的起劲,已经扒开申爱的衣服,申爱使劲推搡,黑子给了她一巴掌,然后接着强攻。

突然,门被一脚踹开,黑子说:“诶呦,你也想玩玩,这么着急干嘛,等我玩完了,一会让给你。”

全斧上去就是一脚,全斧和黑子打了起来,申爱赶忙把衣服穿好,不一会,全聚神四当家赶到,说:“都别打了,全斧松手。”四当家一招隔山打牛,打在了黑子的背后,却推开了全斧。这四当家其貌不扬,个头不高,这一掌穿过黑子和全斧,那朵摆在申爱梳妆台的一盆彼岸花骨朵,却瞬间绽放。

四当家说:“黑子,这是全斧以前的娘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请走吧。”

黑子擦擦嘴角的血,说:“谁知道一个青楼女子是他娘子。”

黑子对外面的旗杀军说:“都撤,晦气!全斧你给我等着。”旗杀军走了。

四当家说:“全斧,我走了,你好好和娘子叙叙旧。”

四当家把门关上出去了,这四当家是个胖子,金刚护臂,不知是什么来头。

全斧看着衣着不整的娘子,申爱害怕的眼神望着他,全斧一点点靠近。

申爱说:“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全斧说:“干什么?孤男寡女,良辰美景还能干什么,我是多么想你,咱们多久没圆房了。”

申爱说:“滚!别碰我!”

申爱看到梳妆台有把剪子,连忙冲过去,拿起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

申爱说:“你敢过来,我就自杀。”那剪子尖一点点进入脖子,出了血。

全斧伸出手,说:“别,何必呢,我现在有钱有人,还是以前那么英俊,正是你想要的啊。”

申爱大声说:“你走不走,咱俩说不通,快滚!”

全斧说:“好,好,我滚,你继续装纯。”

全斧走后,申爱流下了泪水。

此时,当小玲回家时,甄惜做了很多菜,一个钱袋放在桌上,小玲问:“娘谁来了?”

她娘说:“是甄惜。”

小玲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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