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过来练字了。”一声温和的女声传来,原来是小玲,她脸上被火烧的那个疤痕淡了许多,小玲正涂抹着书声送来的去疤液,这孙平又是谁呢,就是冥魂,但林书声临走前根本没有告诉小玲他的身份。只是让小玲好好照顾他。
“姐,我再和秀娟玩一会不行么。”孙平扔起一根木棍,秀娟飞起用长长的嘴接住。
小玲笑着说:“又不听话了,快去。”
孙平噘着嘴说:“好吧。林哥哥好久没来陪我玩了。”
小玲说:“快去练字,然后帮咱妈劈柴去,我一会要下山行医。”
孙平说:“带上我呗,我都好久没出去了。”
小玲说:“你去了,谁照看母亲和秀娟。”
小玲的母亲慈祥的说:“去吧,去吧,我一个人能行,我的腿不是早就好了么。”
小玲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母亲说:“我一个老太婆子,狼来了都不想吃,都去吃那些小鲜肉了,你和孙平乘着秀娟去散散心,不然小孩子真的要憋坏了。”
小玲说:“那我们走了,平,坐好。”他们乘着秀娟白鹤飞了起来,一路飞向上京。
孙平喊着:“这景色好美,姐看那,怎么有那么大的黄烟,过去看看。”他们飞了过去。
小玲问秀娟:“你怎么了?”白鹤晃晃脑袋。
小玲说:“不好烟有毒,烟正被风吹响废墟的几个房子,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人。”
小玲看到几个倭国浪人烧着什么东西,产生大量毒烟,鬼乔利用鬼风的推力,把毒烟引向废墟。
当废墟里的人闻到毒烟时已经为时已晚,都晕倒了,岩风东倒西歪,体力不支,连风都起不来,他把甄惜抬到屋顶透透气。
孙平喊:“姐,看那边房顶上有人。”
孙小玲一看是甄惜,一动不动躺在那,小玲把随身带的去百毒的解药,让三人吞下。
秀娟从天上直冲下去,鬼乔自言自语的说:“什么玩意进了浓烟里?”
小玲他们站在屋顶,小玲咳嗽着说:“大叔,先吃解药,这昏迷的是我朋友,他昏迷不醒再不吃解药,恐怕有性命之忧。孙平,你在这里待一会,我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让秀娟回来接你们。”
小玲和岩风把甄惜抬上白鹤,白鹤冲出浓烟,小玲把甄惜带到了小河边,用针封住了几个穴道,让身体里的毒素扩散的慢点,随后说:“秀娟,快去把他们接到这里。”
秀娟叫了两声飞走了,不一会,把孙平和岩风大叔接了回来。
小玲用针也把孙平和岩风控制了穴道,可是甄惜还是不醒,她吹起惰世塤也无法把甄惜叫起。
岩风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器惰世塤吧,他中的是鬼族的冥烟,闻者活不过三日,世间没有任何解药,恐怕我们也要不行了。”岩风咳嗽了一下。
小玲说:“那怎么办?”
岩风说:“我这么强的内力闻过,都感觉难受,为何你和这个孩子,没有什么症状?”
小玲说:“也许我吃的草药太多,百毒不侵吧。”
岩风说:“那这孩子呢,他也没事啊。还是别折腾了,听天由命了。”
不知不觉,一天马上过去了,岩风没有一点力气躺在那,可小玲和孙平一点症状都没有。小玲着急了,她嘴对着甄惜的嘴,决定把毒烟吸出来,她一口一口的吸着。
岩风说:“你在干什么,这样你也会没命的。”
小玲说:“我不管,只要能救活他,我愿意以命抵命。”
小玲说:“平帮我把他扶起来,我要给他拍拍后背。”
孙平把手伸进甄惜的背下,无意间一着急,被锋利的岩石划破了手背,孙平因为疼了一下把手缩了回去。
正巧孙平的血滴在了甄惜还没愈合的手臂上,瞬间一股黑色的血液将甄惜全身的血管膨胀,普通星火将死气的血红脉络点燃,燃遍全身,甄惜的脸色开始由苍白变得红润,小玲和岩风都在一旁看着。
岩风很好奇,为什么鬼族的冥烟却被这个小孩子的血解毒了。
小玲摇了摇甄惜的身子说:“醒醒。”不一会,甄惜微微睁开双眼,说了句:“怎么是你?”
小玲喜极而泣,抹了下眼角的泪,连忙说:“快,快帮这位大叔。”
小玲用针扎了下孙平的手指,将血送入岩风的口中,不一会岩风也复苏了。
甄惜问:“那些废墟的百姓呢?”
岩风说:“快点走,说不定,还能把他们救过来。”
小玲和孙平乘着秀娟再次飞去,可惜已经晚了,他们在空中看着,那些房子已经被倭国的浪人和鬼乔他们烧没了,一具具烧焦的尸体被抬出。
孙平说:“这些坏蛋,他们是什么人?”
小玲说:“记住这些倭国人和鬼族,他们都是坏人。”
孙平说:“等我长大了一定替他们报仇。”
他们飞了回去,告诉了原尾,他们四人恢复体力之后,一起来到了小玲的住处。
甄惜说:“大娘,你好。”
小玲的母亲一看说:“这人我怎么这么眼熟呢。”
小玲说:“你忘了,在上京,甄惜还经常看我们呢。”
母亲说:“想起来了,你看我岁数大了,记性不好了。快坐快坐。”
甄惜说:“大娘也坐。”
甄惜对小玲说:“你又救我一命,叫我怎么还啊。”
小玲说:“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我们彼此有难时总会互相帮助,要不是当初在酒楼你救了我,哪有机会报答你呢。”
甄惜说:“我教你烛客的武功吧,我如果不在身边,也能保护自己。”
小玲说:“好啊,难不难啊,也教教我的弟弟,他总想为民除害。”
甄惜问:“哪里来的弟弟?”
小玲说:“是位朋友送来的,让我帮忙照顾。”
岩风说:“孙平,我教你几种本领,走,让姐姐和哥哥单独说说话,好吧。”
孙平说:“大叔,到底有没有本事啊,漏两手先。”
岩风说:“跟我来就知道了。”他们走了很远。
甄惜和小玲边走边说。
甄惜说:“我现在是烛客,有很多事要去做,上次听说,盗春姨娘找过你加入烛客,你推辞了。”
小玲说:“当时母亲腿脚不便,没有办法。这不,我自学了医术,也遇到了贵人教会我很多曲子,也算幸运了,我也经常下山救人行医。”
甄惜说:“为何不去烛千城,那里也有很多难民需要你救治啊,也帮我们培养一些大夫。”
小玲说:“我怕给你添麻烦。”
甄惜说:“添什么麻烦,我们求之不得呢。”
小玲说:“好吧,我和母亲商量下。”
甄惜说:“好,对了,最近上京拆迁太多,抓了不少百姓,你最近不要去上京行医了,危险。”
小玲说:“最近我发现很多百姓都反应经常手脚发麻,不知道什么原因。”
甄惜说:“我们烛千城却没有这样的事啊。”
小玲说:“病从口入,莫非这水出现了问题,可我给水验毒没有任何异常啊。”
甄惜说:“难道是蔬菜和粮食?目前盗春各位元老不在烛千城,只有我和出手几位烛客守着上京,知道的还太少。我要去查查此事。”
一个月后,在烛千城,小玲的母亲包着饺子,小玲从上京给难民看病回来,说:“娘,今天什么日子包饺子啊。”
母亲说:“是甄惜看你为难民看病太辛苦,买的菜,亲自带来的饺子馅,饺子皮,我只负责包。”
小玲说:“他天天都忙,都见不到面。”
母亲说:“你想她了。”
小玲说:“你看你,说什么呢。”
甄惜敲敲门说:“我来吃饺子了。”
小玲说:“好久不见,你上次让我给粮食和蔬菜验毒,我发现并没有什么毒,不过我还是怀疑病从口入。”
吃过晚饭,甄惜对岩风说:“前辈,既然故地已经不在了,可烛千城还在,不如和我们一起回去吧,有很多人需要你去保护。”
岩风说:“故地不在,但我心还在,我真想找到转世荷花铃,让我看看她,只看一眼就行。”
甄惜犹豫了下,没有再说荷花铃的下落。
岩风说:“盗春教你的是火烛,而我土烛的法术无法融会贯通,我只能传授你一半的招数,你用的风太小,传授你风砂暴三成功力,有敌人靠近你时,也可以将其吹开十米外,并且风里有碎石攻击。”
甄惜说:“谢前辈指点。”
这些日子,甄惜开始调查各个菜市场的粮食和蔬菜的来源,原来都和一个倭国商队有关。
他和出手连夜跟踪商队,来到了突厥和渤海国的边境城市。原来粮食是从突厥引进的,为了避人耳目利用倭国商队转运。
在全聚神酒楼雅间里,鬼乔对野村武全说:“有我鬼族的势力做靠山,没有倭国办不成的事。对了,上次让你去和石东离接触,他开的条件咱们也满足了,下一步只等着你们施工了。你们倭国有什么算盘我还不知道么,这渤海国可是以后入侵大唐的军粮基地,到时候入侵大唐,分我们鬼族一点地盘就好。”
武全说:“我们天皇很感谢鬼族的支持,我们的五家株式武馆两千浪人,愿意帮助旗杀军除掉烛千门,不过石东离没有收我们的珠宝。”
鬼乔说:“这老小子,比我们还鬼,看来要想别的办法对付他们了。”
那些钉子户刁民已经被全部清空,倭国建筑师开始领着倭国人为渤海国建设新的皇城,当然怎么设计街面都由倭国人说的算,虽然最后拍板的是石东离。
一日,冯五(耶律阁)随倭国做粮商队来到了上京,在全聚神里,冯五单独和旗德云谈话。
旗德云说:“最近黑子在巫蒙山还好么?”
冯五回:“一切安好,不知旗爷找没找到转世荷花铃为义子复活?”
旗德云说:“最近拆迁建都的事一直伤脑筋,没有追查荷花铃的下落。”
冯五说:“听说渤海国有家“解愁馆”专为别人排忧解难,神通广大,不如让他们找找荷花铃的下落。”
旗德云说:“我有空派鬼乔去问问。”
冯五说:“巫蒙说了,由我代劳,在这渤海国开家药铺。不知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旗德云说:“我和倭国的武全说下,他们会为你们设计个铺面。”
冯五说:“那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