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啦!同学们争先恐后冲出教室,仿佛再在教室呆一分钟,就会窒息的样子。
谌乐和颜金枝不知道为了什么吵了起来,她们俩各自展示了自己的必杀计,不用猜也知道谁输谁赢,只是乐乐多了几个帮手,他们各说各的,出人意料,谁也没占上风。乐乐对着帮手愣愣地说“颜金枝你还真厉害,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狡黠地一笑。
一下子林志萍也和谌方翠较上劲了。林志萍骂谌方翠,谌方翠大发雷霆,拉开椅子,对着林志萍来了一个“狮吼功”,“你这样做是错的,我的才是正确答案,知不知道。”说完捂着心脏直喘气。
林志萍却被谌方翠的狮吼功吓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时,廖红萍清清嗓子,准备展现她自以为美妙的歌喉,每次她唱周杰伦的歌陶醉时,我们都有一个念头——她是不是欠揍了?
不管是吵架的,追逐的,唱歌的,他们都沉浸在下课的欢乐之中。这时他们没有负担,没人拘束,他们只知道现在是最快乐的。
看着这么热闹的场面,我直接趴在座位上看着来来回回在教室的有所动作的同学。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咦,最近班里的高个子怎么没来?
我说的就是夏翠婷。
在我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是你伸出手暖了我的心,一直不太了解你的我揣摩了你的善良,我很少跟你在一起玩,不是我不乐意,大都数我身边围绕着别人,独独忘记给你机会。
如果在乎的早一点,就不是失去黄志群,如果在乎的晚一会,就不会想要到处找你。
在我的印象里,你特别的老实,从不招惹是非,个子是最高又最不显眼。在班里很少见你跟谁谁谁走的特别亲近,不管哪次调座位或是站队伍大家觉得你必须是坐最后一排站最后一个的人,总不见你抱怨,不见你委屈,你总是默默无闻,你说过这一切都没关系,因为大家都知道你会是在班里理所当然做牺牲,也许跟你的相处是简单也是最短暂的。
真的怕了。
我害怕抓不牢的友谊,是后来我的一厢情愿。
我总是在等我一有空停下来的时候才会想起有机会教你做作业,而且一教就是好多遍,过几秒之后你又不可理喻的给忘了,那时我是又气又恼又好笑。单纯如你,善良如你,你只是不懂得拒绝,不懂得推诿,不懂得变通,你说你也不想做最后一个,也想不到那么复杂的公式,记不住那些又长又难的长篇大论,你只是在尽量的做自己。
还有你怕麻烦,你怕拒绝,你怕被老师在课堂上骂你,你怕按时完成不了作业,所以你会老老实实打扫干净卫生,你会将就,你会唯唯诺诺试着跟同学们玩成一片。
我真的很少见你开怀的大笑,你总是小心翼翼的,我宁愿不认识那样的你,这一刻才觉得你在班里有多少的委屈是无法倾述的。
看着你衣着朴素,从不见你有过花花绿绿的衣裳,有时无意间听你说话都哆嗦还以为你不怕冷呢,我从未扪心自问自己的良心有没有关照过一句,我有什么资格马后炮呢?罢了罢了,也许教你做作业才是我唯一帮得到你的地方。
对,我还记得上次你问一道数学题,你是真的会了吗?
还有一次你想直接抄我的答案,我不让,为了把方法教会你又耐心的教了好几遍,你那时到底有没有生我的气呀?
说真的,叫我揣测一个人的心思我当下做不了决定,也没人能探测我的心,我只能说谢谢你无微不至的照顾。
记得周五那天早上吗?我本来没打算吃早餐,你说我不吃你也不吃,我吃你才吃,你咋就那么傻呢?我生着病手上滴着药水心情也不好,你干嘛受我影响。其实我们应该是谁都不能左右谁吧,最后还是你直接从食堂端着两碗米粉进了医务室。你说不吃早餐就没有精力上课,看我不方便吃就动手喂我,那时我真的安静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被你一口一口的塞进嘴里,心里的泪水早就撮合米汤一并吞咽,那时我真的很感动,我坦诚交代在你面前我没什么任性可言就乖乖的投降。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么多同学帮我,而你是最让我放松的,还帮我滴肿了手小心翼翼的拿温水按摩。我说最讨厌打针了,每次都会手肿,你笑怂我说谁让我不老实,最应该屁股上扎两针,你还讲了很多很多你小时候的故事。说真的,我最喜欢你的两颗老虎牙露出来笑容可掬的样子,在脑海里直至今日一直挥之不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接触一个快要熟悉的人就一个个从我身边走的那么陌生,相聚不是一种缘分吗?既然大家都是来自四面八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珍惜好聚好散呢?
我不知道这一期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刚开始有两天她说她要请假回去,后面来了几天又请假回家了,她没说啥事老师肯定知道只是没说,也没在班里留下什么,给没有给我留下什么,断断续续请了好几回假,我也给她补了好几回课,她显然是都跟不上进度,说多了她也就变得不耐烦了,我问她到底是因为啥事,为什么就不能解决?为什么这么反复无常的折腾?几次想要从她嘴里推敲更多的东西,到最后人就这样没来上课了。
是不是真的生气,我好像当面问问。
愧疚的始终是我,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关心,不是我不敢,而是这种内心深处的独白根本没人会给我要想试图努力的机会。我多想犹如孙悟空在铁扇公主肚子里拳打脚踢翻着跟头折腾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口吐莲花头罩金光手挥五弦目送惊鸿穿云裂石倒海翻江蝎子窝里捅一棍来发泄我的恼怒,这般岂是谁能原谅?
一口气说完了,然后呢?
唉,除了珍惜眼前的,我更加坚信我一定要写一本自己的故事,如散文,如诗歌,如同我自己喜欢的方式在我心底保留着。
夏翠婷,我会想你,我希望有朝一日还能有缘聚聚。
不说了,合上日记本,我需要放飞一下心情。
今天下午两点半学校要组织全校学生演讲比赛,班里叽叽喳喳又热闹了,一听原委就烦躁,明明不擅长演说还叫我去参加,班里派出了三个名额,还有什么意思,多我不多,少我一大把人都直接抓去。
不是我不想珍惜这样的机会,而是我三番五次的说了人各有志,不喜欢干得不要勉强自己。有一种适合写但不能说,大家称呼这种人为“文人”,我做不到那种能说能写“才子”,但绝对不是那种既不能说又不能写的“庸人”。
我听过一句;“学习是苦根上长出来的甜瓜,世界上最宝贵的是今,最容易丧失的也是今。”失去机会没啥可惜,我总是带着不同的情绪,有时候来得莫名的沮丧,就好像河里面的漩涡,越靠得太近越就会想拼命的抓住身边的东西,而这份危险更多的是来自内心的不安。
“别吵了,别吵了,烦不烦?”我直接很生气的把厚厚一叠课本轰的一声砸在座位上,这架势感情要发飙了。
“安静,安静,谁他妈嚷嚷给我滚出去!”
我被吵烦了也就不会客气,真没心思管这样的一个乱糟糟毫无纪律的班级,我很想很想很想冲到对面的山上呐喊几声。
干脆整个人趴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了。
“帅哥,怎么了?”李润欢满脸惊讶的看着我问。
我沮丧着脸整个头还趴在桌子面唉声叹气的说,“润欢,你说我要不要参加演讲比赛?”
神情恍惚,晃晃悠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最近老是心不在焉,就连上了什么课学了什么都是麻木的,喊我打球也不去,吃饭也磨叽,洗澡也磨叽,走路也磨叽,没有一样顺眼的,我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啊,一条道走到黑,烦躁!
润欢轻轻拉着我手到说:“呵呵,连这也问我呀,切,你脑子装什么了?磨叽!”
脸色一变,这家伙什么意思?没打算给我好脸色看是吗?本小姐今天心情很不好,但还是按耐不住说道:“话别说这么难听,我是说真的。”
“不想去就不去,其他班上的同学总会去。”
“帅哥,别要求太高了。”
“帅哥作业借我看看?”
“自己找。”
“那你让开一点,我来找。”
“帅哥,钢笔借来用用。”
“自己找。”
“找不到你的作业本啊?”
“喂,罗信平你这是懒病又患了吧,看一看不就是要抄吗?”
“你们都做完了作业,就我不会,我也烦,我也只能抄袭就过关了。”
你不会关我啥事,这人拿着我的语文作业本就走开,丝毫没理会我们在说什么。
“帅哥,我跟你说,二十七班黄彩丽、何海云、王又泉那三位最有可能成为你的竞争对手了。”
“我倒不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二十八班的王小兰、李小芳。”
“也对,也不对?”我摇摇头,没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同学也想去。
众人问:“为什么呀?”
参与我们两个人说话的真多,什么时候被围剿了?大家帮着分析,又帮着出主意。
“别忘了班上还有一只狮子和一只老虎,加上你,一山本来容不得两王,你这一去,不就三个竞争者了吗?你想想我们班最有可能会去的是谁?”
“谌双。”
“对,她是百分百不容质疑会去的,她现在是班长,肯定会去。”
“算了,我没兴趣了,谁爱去谁去?”
“你就不怕朱老师说你?朱老师不是一直希望你去学习吗?”
“说就说呗,班主任就是班主任,甭管脸皮再厚不去也会挨骂,去了拿不到名次更会难过。”
“啥意思?”润欢貌似很可爱的样子,没想到想法都是很尖锐的,你们是不是只有朱老师才能压制得了我呀。
“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这时红萍不知道从哪走过来看着我们认真的说道,“帅哥的意思很明显,准备身居幕后退出来吗?”
我一副撇嘴惊恐状道,“呃?怎么忘了她?”这家伙我还真不了解她的心思,也许她也是有机会的。
“你会参加对吧?”我质疑的问廖红萍,我就不信她不动心。
她撇开我的视线,慌张地说,“那个黄世琼会去!”
说别人干嘛,红萍看着我没有说话,那眼神很笃定,就已经说明了,比赛竞争从来都是公平的,管你谁跟谁好,这么爱表现有的是机会,傻子才不想把握机会。
“不知道怎了,看到新的一学期,班上的同学又走了几个很不爽啊?”这不触景伤情吗?至于想什么?内心多了几分忧伤。
“你是不是想那个小鬼了。”
哪个?脑子里面停留了几秒。我想的人很多,一个接一个,总是防不及防。难道就不能坚持读完吗?读完了也好出去找工作,学校有分配。就这样读一半就是一个烂借口,明明有机会却又不把握,将来的某一天一定是后悔的。
“对,刘立群,我一直觉得这小鬼挺好玩的,突然她不在了,班上好像少了一份热闹的气氛。”
以往一回到教室就能听到她的大嗓门,这会真不适应。
“对,不光是她,还有谢慧,吉小英,黄志群,夏翠婷,还有……”
还有两位同学打一开始到现在我连名字都没有记不清。
从走廊到教室,一脚踢开面前的凳子一屁股坐下,撑起下巴按在桌上侧过身一个二郎腿敲着抖啊抖。
陈乐闷闷不乐道:“本来班上一共才四十八位同学,现在倒好,走了好几个了。”
我也纳闷的说,“究竟是为什么?我们这个班不好吗?”
陈乐语重心长的回答说,“谈不上,不好也谈不上,也不至于留不住人。”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爷家中住。”
“帅哥,你意思是什么?”
“我跟你们几个说呀!能在一起那是缘分。”
“是啊!”
“还是好好的珍惜吧。”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每个人的生活处境不一样,说不定是被生活所逼,或是其他外在的因素,我们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想的顺风顺水的,这也是迫不得已。”
“看来一个寒假不见,帅哥你倒变成哲学家了,说话跟朱老师一个腔调。”
“唉,你这话是损我呢,还是赞我呀!”
“我是拍马屁!”
“那你就是个马屁精。”
我不得不摇头啊,这读书还跟个人的意愿有关吗?想读就读,不想读再怎么逼迫那也是不开心的。读书是好事,但是不读书也不见得是坏事,社会这么大,可以在社会广泛的汲取经验,有机会多学一门技能也能生存,但愿我所期待的不是我想象的这么简单。
说白了还是生活穷困窘迫,老师常说再穷不能穷脑袋,读书就是要改变思想。
“嘻嘻,好啦好啦!救命啊,我不跟你闹了。你别挠我的痒痒了。”
烦心事想不完的,何必庸人自扰,还不如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剩下的就好好的珍惜彼此之间的缘分吧。
“对了,我交代的事情怎么样了?”
“帅哥,OK!没问题!”
“行了,张静走吧,还愣着干嘛呢?”
“走什么,去哪?”
“跟着走就是呗!”
“等等!”
谌时雨一脸的狐疑的问:“我说,你们几个够折腾的啊,有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能告诉我吗?真是的,有事大家一起分享嘛。”
梦香姗姗来迟很纳闷的摸着后脑勺,“帅哥她们这是要去哪里?”
“能有什么好事?”
“她呀,经常葫芦里不知道卖的什么药?绝对的不老实。”
琴艳笑的一脸的意味深长,“她老实?确定不是恶作剧?”
这段时间有些班里事老跟她在一起,她对我只能算是知根不知底吧。
“琴艳,你这是话中有话,还想套我,你别忘了今天是什么节?”
“阿…什么事啊?”
梦香笑嘻嘻看着时雨手不自觉搂着她的腰说道:“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难怪她们一大早神经兮兮的,敢情是玩策谋啊,呵呵,有意思,高明。”
“以后不要得罪帅哥,这家伙坏透。”
“我怎么才想到啊?”
“她们没讹你。”
“切,会吗?”
“谌时雨你是不是傻啊!这都想不到,你不看今天日历是几号的呀!”
“哪有?”琴艳把自己收藏的日历表拿给她看才真正反应过来。
“耶耶耶,看来帅哥她们这几个要恶作剧了,不知道会是哪几个要悲催了。”
大家一齐鄙视正在兴奋头上梦香,你不说出来会shi啊。
“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今天是愚人节。
嘿嘿,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呢?今天就是要玩整人这一出戏,我现在有计划了。
反正我觉得蛮有意思的。
“帅哥,你拉我们两个跑干嘛?”
“咳咳咳!慢点。”
“帅哥,你怎么了?”
“嘘!听我的……”
做坏事首先要拉着两个垫背的,然后一起校公用电话厅,从裤兜掏出200IC卡拿起电话按照指令输入卡号密码,“您好!请输入您的密码,按#号键确认,请您拨打您要的号码按……”
按照提示,我快速的输入137……最先想到的人竟然是他,对!我很熟悉他的号码,赶巧了他们几位老师在操场花坛那边聊天,老师们也会经常聚在一起闲谈。
这段时间有过几次悄悄的见面,我什么也没想,只是让他教我学计算机打字,早就想要整他的,去年说的那么好听,有事找他,这牛皮可是一直没吹起来,再厚的脸皮今天也要把你祸祸了。
“哼,本小姐今儿个心情不错。”心里嘎嘎嘎标怪笑起来,不远处见某人正掏出手机。
“喂,你好,你是哪位?”
打通了,我不说话,“喂,你是哪位?找我什么事?”
我回过头偷偷的看去,就是憋着不说一个字,打了又挂,挂了又打,一个号码重复上N次,玩上瘾了。
“搞什么鬼?”
某人站在原地纳闷了,真是碰到猪了,我在干嘛一看就知道了呀,不过他应该不会想到是我吧,因为学校是不允许带手机来上学的。
等到某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喂,帅哥,你没事做啊?”张静窃窃私语说着。
“切,能有什么事,有事的应该是他们。”手指过去,然后脸色露出一点诡笑,既然做了就做到底。
“哦!”
看来是明白了。
“你以为叫你们干嘛的,打掩护的。”
“昂!”
“蠢!”
“换人换人……”
三个人把电话亭团团围住,从远瞧不出什么来,本来离老师们站的位置有点偏,这一招确实够隐蔽的,也没有人质疑。
“什么意思?”
张静撅噘嘴嘴一脸的天真无邪的样子,“现在他们反正查不到是谁打的,你管那么多干嘛?平常他们对我们这么严,今天不犯事,打吧,不怕!”
呵呵,嘤嘤嘤整人计划开始。
“打谁的?”
“就王老师吧,上次谁叫他又偷看我日记的,必须戏弄一下他。”对着机子输入号码,打了不说话,挂了又打,谁叫您老师偷偷翻我日记,从去年到今年,这魔爪什么时候不再我笔记本上做记好了。
“嗯!上课被他骂过很多次,整他,必须的。”
还有朱老师的号码,这几个老师的手里号码反正我都知道。呵呵,真的很想看看朱老师会是什么表情,就是隔着有点点远,我知道脸色一定很难看,脸上的邪恶更加明显。
望星兴奋的说,“还有朱老师,我被他骂的还少吗?干都干了,我今天必须要出出气。”
三个人都是被骂过,我是那个骂的最惨的,也该是最调皮的吧,今天就应该好好的报复一下。
看,操场不远处。
王老师在大声说:“这谁呀?这么无聊。”
杨洋说着:“不说话?又不知道有什么事?”
朱老师也从口袋里面掏了掏手机,打给他们的时间不相上下,还有谁?恶魔就在你们身边呢??
张静额际抽了抽又抖了抖,“你还真阴险,连李校长都不放在眼里。”
“喂,你别忘了,只有今天我才敢这么放肆。”
“哦,我知道了。”
打过去又不会显示名字和公用座机号,这才叫好玩啊。
这时望星颇为惊喜的说:“今天是愚人节耶!”
“帅哥帅哥,愚人节快乐啊!”
“切,现在才记起,我还以为拉你过来你知道呢?班上谁不知道?你这脑子真是慢了半拍,信不信打你让你开开窍!”
“啪!”
“啊……”
“帅哥,你就不能轻一点啊。”
“那我们继续继续,让我打几个。”张静抢过话筒,大胆的尝试几次。
“好的,来吧!”
“再换一个!”
“好,下一个目标。”
“好了,好了。”
“你猜电话里怎么说?”
“哈哈,估计老师们很生气,那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你猜对了。”
“谁叫他们老是唠唠叨叨,一天到晚烦死了。”
“敢得罪我的人,今天我报仇了。”
“喂,我们换一个地方,反正现在是大扫除时间,我们要不要现在从校门口溜出去一会。”
“干嘛?”
“去外面吃饭去呀!”
“怎么样?”
“哇!”
“NND,张静你能小声一点吗?”
“能出去吗?太开心了吧!”
“望星,你太小瞧帅哥了。”
“走,换地方,换个阵地。”
趁同学们都在忙着打扫卫生的时候,某人的馊主意打到了校外。
这是要溜出来。
“谌伯伯,我们要出去一下。”
“你们要干嘛?”
“嘘!”
“那个,那个……”我赶忙对着张静使了一个颜色,于是接着说,“那个张望星肚子不舒服,我们两个带她去前面的门诊拿药。”
“对对对,我肚子不舒服,谌伯伯快点开门。”
这下张望星这脑袋瓜转的飞快,不错嘛,孺子可教。
“啊,痛死我了。”
“快点,快点。”
我假装焦急的等待,“谌伯伯快点开门救人。”
谌伯也没有要求我们开放行条,刚才可能没看见我们在他门卫室对面的几米位置干什么吧,紧急情况就要快速处理,还有就是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谌伯伯日后会不会起疑,唉,不管了,先溜出去再说。
“好,来来来往这道们小门出去就行了,要不要给你们的老师打个电话
“昂,不用了不用了。”
“我们自己会处理。”
“那你们在公路上注意安全啊。”
吓死我了,还以为谌伯伯真的要打电话,那时就晚了。
不过厉害了,我们的演技不错,这借口太好使了。
“望星,你也不笨啊,刚才的演技很到位。”
“刚才,我也是吓了一跳,还好,还好吧。”
“好了,不用装了。前面就是有一个小商店,我们还接着打不?”
“开什么国际玩笑?哈哈哈哈,当然继续。”
继续!
晕!有了这三个小鬼聚在一起使出的这馊主意,汗,大汗,特汗!一群乌鸦哗啦啦飞过。
刚在小卖部打完电话戏弄了一会,那老板看我们没打通就没有收我们的电话费,我不好意思的就从口袋里掏钱买了三个棒棒糖走开。可能憋的太久,笑的脸都僵了,三个你追我赶的欢快的跑到前面公交停车的旁的小饭店要了几盘小菜。
“你们说,朱老师,王老师,会知道我们三个干的吗?”
“肯定不知道,我们都没有手机,也猜不出来。”
“噗……”
“咳…咳…咳。”
“帅哥啊,没人跟你抢茶水,慢点慢点。”
“还是外面的菜好吃,食堂的伙食简直就是猪食。”
“你才是猪”
“你没吃过……”
“不过今天这么一戏弄确实挺开心的,好多好多次笑到肚子痛,赶紧多吃几口好的。”
“呵呵,那是。”
三个有说有笑的吃完饭,又在田坎上坐了一会,回校的时候,同学没问,老师也没有起疑,大摇大摆进校门装作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就干嘛。
上完晚自习,躺在床上想起下午干的好事,心里头唱着美了美了美了,醉了醉了醉了,睡梦里头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