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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中毒事故

晚间时分,安景凉果然来了,只是面色却不大好,自打入了鸳鸾殿后,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不说,我也不便相问,便只安安静静的同他用完了晚膳。

宫人撤去饭菜,上了茶水,我同他二人在暖阁内坐了下来,他斜斜的靠在一侧,揉了揉眉心,似乎很疲惫的样子,我想起早前众官员去建章宫议事,难不成又出了什么动乱吗?

“陛下近来可是累着了?”一面替他取了垫子,一面柔声道。

他睁开眼来,看了看我,微叹了口气,复又拉了我在旁坐下,应道:“倒不是累着,不过是有些事情太过棘手了些,着实头疼。”

虽想要问出口,可后宫不得干政,我便只好浅笑着道:“陛下今夜既来了鸳鸾殿,暂且就不要想那些头疼的事了,好好歇息会吧。”

他取过茶水浅酌了一口,道:“不提这个了,朕瞧你今日气色不错,太医查过可有何不妥没有?”大约是因为知道我身子一直没有康复的缘由,自打知道我‘有孕’后,他便每日都要问上好几遍,即便人不来,也要派吴庸来问。

我倒是不知他果真是想要孩子还是只是假装的,只是想起这不过是个谎言,到底我有些不安,便是只尴尬的轻笑道:“陛下放心,臣妾身子无碍,太医每日都会来把平安脉,怎可能不妥呢?”顿了顿,复又想起他要出宫一事,便是转了话题道,“陛下打算何时携香夫人出宫回江都?”

安景凉抿了抿唇,应道:“大约也就这几天的事了,只是早前并不知你有孕,如今想来将你独自留在宫中,实有些不妥,倘或带你一起出宫,宫中又没了人……”

他有些犹豫不决,我便打断道:“陛下何须顾及臣妾,如今后宫也没有为非作歹的人,况且,还有荣贤贵妃,有她在,臣妾也不会太操劳。陛下且安心去吧,既是已经答应了香夫人的,倘或陛下因臣妾而变了卦,叫香夫人失望,可叫臣妾如何心安?”

安景凉沉默了良久后终是点了头,“也罢,朕也不过出去几日,那就有劳苏卿了。只你切记如今你是有身子的人,万不可思虑太重,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莫习凛去做,朕让他留在宫中保护你。”

我微微一愣,却是没想到他会将莫习凛留下来,我总觉得他留下他并不是为了保护我这么简单,这宫中没了楚世吟,可还有谁会来害我?安景凉他知道些什么,又在担心些什么?或者,难道我暗地里做的事他已经洞察了吗?再者,莫习凛之前出宫,到底找到安景尘没有?这却是我心头一大担忧的问题。

“好了,不说这了,今夜朕留下来陪你,咱们也有好些时候没好好说说话了。”

我自不敢推却,便是应了下来。

入夜后,我与他和衣躺下,他轻拥我入怀,沉重的呼吸声在我头顶响起,我一动不动的蜷在他怀里,虽有些疲乏,然每次只要有他在我身边,我的神经就不敢放松,是以饶是脑袋生疼,却是不敢入睡。

其实我心里有很多话想要问出口,只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再提起那些只会徒增彼此之间的尴尬。可是不知为何,即便他待我温柔如初,即便他力排众人保住我的性命以及皇后之位,可在我心里,他却依然叫我不敢亲近。

我一直不知道他对我的感觉是什么样,别人说的再多,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直到那日听见他和宁清月之间的谈话,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我的身份,是因为他将我当做了启明星,所以才竭尽所能将我留在他身边,只因他这皇位是践踏了多少无辜性命才得来的。或许他留我在他身边,不过只是想说服他自己,让他自己心里好过些罢了,可事实如何,其实他再明白不过,即便当初太子的死和他并无直接的关系,可说到底,倘或没有他,太子兴许就不会死的那么惨。

这般说来,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这么多年被这件事情搅得夜不能寐,心无法安。可是,他为此杀尽了身边所有的人,这天下只剩了他一个,就算他可怜,却也不足以掩盖他手上染的鲜血,不足以无视那些无辜人的性命。

而我,在他身边苟且偷生,只为了能有朝一日离开这座城池,能和安景尘在一起。

思及安景尘,心中方才升起的对安景凉的可怜也消失的荡然无存,我怎能再去同情他呢?倘或不是他,我又何须要受这番相思之苦,安景尘也不会沦落到不知身在何处的地步。

微叹了一口气,神经越发的紧绷起来,在他身边小心翼翼谨慎拘束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苏卿有心事?”

耳畔传来他低声问话,我忙回了神,稍稍动了动有些许麻木的手臂,浅浅应道:“没有。”

他沉默了半晌,尔后轻拍着我的后背,道:“那为何叹气呢?”

我低垂了双眸,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其实我心里想的,难道他果然不知吗?他既当做不知道,如今又何必要问。

不觉苦笑了一声,他拍着我后背的手指微微一停,尔后说道:“很多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朕只想着你和朕的现在和将来,只是看来苏卿你还念念不忘着过去,以至从未真实的面对过朕……”

我眼眸一抬,他这寥寥数语,却是说中了我的心事,我无语相对,只觉得有些许可笑,彼此心知肚明,却是谁一直在排斥着面对我的真实,如今倒说是我的不是?念念不忘过去的人,又何止我一个?倘或不是,那他又何以要千方百计想找到安景尘?

“那陛下呢?可有真实面对过臣妾吗?”

头顶他的呼吸依旧沉重,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半句,显然这样的问话太过赤裸裸了一些,带着几分质问的口气,依着他的性子,必然不会理会。我也已经做好结束这个话题的准备,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已经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他暗地里做他的事我就当不知,可我也会按照自己的计划走,他却也不能随意来阻止我。

这般想着,便是轻舒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再不想开口。

半晌后,他轻动了动身子,尔后带着几分无奈道:“罢了,是朕多嘴,就不该提这些……你也困了,且睡吧。”

终究,他还是没有对我敞开心扉,没有将他正在做的事告诉我,那我也没有理由对他和盘托出,下毒一事也好,暗中寻找安景尘也好,假怀孕以引出荣霜也罢,这些,他也不需要知道了。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一室柔和,此后,彼此再未开口,满室安宁。

蒙蒙之间睡意袭来,方才阖上眼眸遁入梦中,耳畔却是隐约传来嘈杂的说话声。还未等我睁眼起身,安景凉已先我一步抬了身子,伸手掀开帷帐,朝外唤了一声。

听得宫人小步入内的声响,我忙一同起了身,说话之声便愈加清晰起来。

我皱眉朝外看去,见锦绣急急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宫人,我定睛一瞧,却是倾香殿中的人。

一抹不安袭上心头,那边安景凉已起了身。

“怎么回事?”

锦绣至跟前服身道:“回陛下,回娘娘,是倾香殿的宫人,说是有急事禀报,惊扰了陛下和娘娘安歇,还请陛下和娘娘责罚。”

若说是别人也罢了,然白日里我方才同宁清月冰释前嫌,这会儿子她明知安景凉夜宿鸳鸾殿,必不会巴巴的派了宫人来,只能说明她果然出了事。心头不安越发浓重,我想起荣霜,眼下她一心以为我有孕,难道,她等不及了,想要出手害宁清月腹中的孩子吗?

“到底出了何事?可是香夫人身子不适吗?”安景凉坐在床沿上,朝了那宫人问道。

“回陛下,夫人她晚间还好好的,才刚躺下就突然呕吐起来,奴婢们原本以为是积食的缘故,只是想起夫人近来胃口不大好,晚膳不过只是喝了一碗粥罢了,故此奴婢们不敢怠慢,赶着去请太医,太医诊后……却说……”

“说什么?”安景凉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太医却说,夫人的症状乃中毒之状……”

“什么?”安景凉猛的站起身来,满面错愕。我亦因此话一愣,尔后想起自己的揣测,难道果然被我猜中了吗?

我忙一同起了身,朝那宫人问道:“那现今如何了?夫人和腹中的孩子可无碍?”

“回陛下回娘娘,好在太医及时赶到,如今已无大碍,只是夫人吓得不轻,还请陛下赶去倾香殿看看夫人才好……”

宫人显是怕得罪我,是以越说越是小声,也不敢瞧我们,只低低的垂着脑袋不敢动半分。

锦绣在旁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便只不安的瞧了瞧我。

安景凉抿着双唇,听闻已无大碍顿时松了口气,尔后摆了摆手,朝那宫人道:“既已经无碍了,你且先回去吧,好生照顾好夫人,朕今夜在这陪皇后,明日一早再去瞧她。”

宫人咬着唇,也不立时走,只抬眼瞥见安景凉的神色,只好不情愿的起了身,“是,奴婢这就回去。”

她低着头正欲退出去,我上前一步,喊住了她,吩咐道:“等等。你先回去好生照顾夫人,就说……就说陛下待会就去,要夫人不必害怕,凡事有陛下做主,必然会替她讨一个公道。”

宫人抬眼瞧了瞧我,得不到安景凉的允准,她显然不敢轻易应下来。

我撇了撇站在一侧的安景凉,只见他眉头紧锁,双唇紧抿,便是柔声又道:“去吧。”

锦绣拉了拉她,她方才服身道:“是。”

两人退下后,我回身至安景凉身侧,浅声道:“陛下还是去瞧一瞧吧,太医既已查明是中毒,那必然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陛下可不能当没事发生一样。”

安景凉看了看我,应道:“这宫中已没了楚世吟,谁还会动这歪心思,来害朕的皇子?”

我虽有怀疑对象,可此时却不能说,便是沉默了半晌,道:“这个,臣妾也想不出来,此事还要由陛下去查明。后宫如今虽只有寥寥几人,可难保有人眼红,做出伤害龙嗣的事情来,她既下的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如今是香夫人,恐怕下一个就是臣妾了……”

紧皱眉头住了嘴,倘若果然是荣霜下的手,她自然不会害我,可若是她已联合了楚言,那就保不定了,便是她没有这个心,那楚言呢?

“你放心,此事朕一定会严查,朕倒也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居心叵测,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耐心。”

我见他应了下来,忙唤了锦绣入内,替他穿戴好了衣裳,他便匆匆离了鸳鸾殿,往倾香殿去。

锦绣扶了我在旁坐下,不安道:“娘娘要不先躺下歇息吧,陛下此去……大约是不能来了。”

我遥望着零零散散只有几颗星星的夜空,不觉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重又躺回床榻,帷帐落下,我却再无半点睡意。

想不到荣霜这么迫不及待,她又如何能肯定我‘怀’的就是一个皇子呢?她一心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在没有确保天子所在之时,她何以会这么冲动?

放眼宫中,能下手的人也只有她了,看来,她或许已经改变了策略也未可知,而这一决定必然同楚言有关。

昏昏沉沉,直至东方渐白方才阖眼入睡,梦中纷乱错杂,搅得我脑袋生疼,恍惚自梦中挣扎出来,睁眼却见日头高升,照的满室亮堂堂。

抚了抚生疼的额际,皱眉起了身,伸手掀开帷帐,见碧鸢正蹑手蹑脚的入了内,抬眼见我醒来,忙上了前。

“娘娘醒了。”说罢,又朝外喊道,“赶紧,打水来,娘娘醒了。”

她伸手将帷帐绾上,尔后亲扶了我起身,说道:“娘娘脸色不好,昨夜没睡好吗?”

静坐了半晌,方才清醒过来,宫人已肃静无声的端了洗漱用品进来,我便也不回碧鸢的话,只由着他们替我打理,待得完毕,一众宫人退下后,我方才朝了碧鸢问道:“倾香殿那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碧鸢边替我绾着发髻,边道:“娘娘放心,昨夜太医诊治过,已开了药,好在及时,尚没有生命危险,今早听闻陛下已命太医速查中毒之物,不知现下可是查明没有。”

我敛眉思索了半刻,复又问道:“那宫中各人有何反应?”

碧鸢皱了皱眉,道:“倒也没有听见有什么特别的,只是……”

我眉心一紧,忙问道:“只是什么?”

碧鸢将最后一缕发丝绾上,方才道:“只是蕙香殿的李姬今日一早就来给娘娘请安,奴婢见娘娘还睡着,便自顾打发了她回去,说等娘娘醒了让她再来请安。”

李姬?自打我再次回来后,宫中众人哪里有谁是真将我当皇后的,别说请安事宜,便是初一十五这样大节的问候也是没有的,我素来好清静,也并不当回事,便是回了安景凉,直接免了每日的请安。说起来,早前李姬还时时来我这走动走动,可最近这些日子,尤其是楚世吟被处死后,那些人都跟惊弓之鸟似的,躲都来不及,自不敢出殿。怎么今日,她又突然一大早的来给我请安?不是太奇怪了些吗?

“她来的时候面上是何神色?”

碧鸢取了一支碧玉簪插入发髻,略微想了想,道:“她是一个人来的,奴婢当时还觉得奇怪,要说她地位低也罢了,可也不至于连着一个贴身宫人都没有吧,只是瞧她面上倒也没什么异样。不过,奴婢遣她回去的时候,她似还有些不大愿意,只听闻娘娘还未起身,她才不情不愿走的。”

李姬的地位确实很低,大约比普通的宫人稍稍强一些,可若比起宫中一等的宫人,比如我身边的锦绣,荣霜身边的墨菊,便是长秋殿的二等宫人,或许也是及不上的。

她素来沉默,不善言语,我还记得早前她也不过是跟着那赵良人四处周旋罢了,只她出身不好,比不得赵良人还有个做知府的爹,没家世没钱财,又不得安景凉正眼瞧着,大抵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可即便如此,她到底还能在这宫中安安稳稳的度日,便是寂寞了些,生活窘迫了些,却总好过整日勾心斗角,朝不保夕。

然这样一个差点要被人遗忘的人,如何又突然出现了,她来请安?又藏着什么样的目的呢?倒不是我想的太多,实则是恰逢宁清月中毒事件,也太过诡异了些。

“娘娘,可有何不妥吗?”许是见我凝神沉默不语,碧鸢停了手上的动作,担忧的问道。

我忙回了神,见她已将发髻打理妥当,便是起身吩咐道:“备了轿撵,本宫要去倾香殿瞧瞧香夫人。”

她自不敢怠慢,忙的下去安排。

我拉开殿门,抬脚跨了出去,迎面是暖洋洋的日光,我眯眼直视明晃晃的太阳,却觉周身一阵寒意。

看来,又要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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