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关系,我们的主子,少主,我们所有的人都被妖王残杀,自然是捉了你来替我们那么多同伴报仇。”
“报仇?你们想杀瑾?”他们不杀她,只是捉了她,那么就只有一个理由了,用她来威胁宇文瑾。
“世人都知妖王对妖王妃宠溺无边,你就是妖王的致命弱点。”刀疤男说完,跟面瘫男走了出去。好像是不屑看她一眼一眼。
南宫蝶妍不知此时是什么滋味。看着那上方的窗户,宇文瑾会来吗?心里希望他来,却又不希望他来。希望他来是因为突然很想他,原来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才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希望他来,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此时的鬼妖门空气中散发着压抑的气息,只因南宫蝶妍不见了。
“还没有找到吗?”浑身散发戾气的宇文瑾,坐在书桌前,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云逸电逸。
“在尽力找……属下……”电逸的话还没说完。宇文瑾直接将桌上的文件砸在他们的头上。
“尽力找?既然发现有漏网之鱼就应该直接抓住或是监视,你们就那样让他走了。甚至王妃都不见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冰冷的声音犹如腊月的冰霜,冻着地上的两人。
云逸与电逸擦着头上的冷汗。“属下知错。”电逸马上认错。他没将那人抓起来,是还在怀疑中,却没想到王妃不见了。
“砰”的一声,一个人直接撞门进来了,不是单纯的撞进来,是被踹的撞进了房间。只见那黑衣蒙面人,在地上捂着胸口,吐了口血。
“她在哪?”流连亦魅直接跨了进来,看着宇文瑾。一整天都未见到她,他心里很不安。
“不知道。”宇文瑾看着这个关心自己女人的男人,一脸的冰霜。
“不知道?你一天缠着她竟然将她弄丢了,你还敢说不知道?”流连亦魅微怒着,举起拳头就向宇文瑾打去。
他去了醉香楼才知道,南宫蝶妍竟然光明正大的被人给抗走了。只因那个抗走的人说,她是他们的主子,离家出走了,现在老爷让他们将自家小姐接回去。这种烂理由他们竟然也会相信,他一怒之下砸了醉香楼。
宇文瑾自然也很生气,也迎手接了上去。
云逸与电逸跪在地上,看着武功不相上下的两人,身上的冷汗更多了。本以为自己主子已经够厉害了,竟然还有跟自己主子同样厉害的。空气中散发的压力,让他俩觉得喘气都好难。
“老大,有书信。”进来一男子,将书信送到电逸的手上。
电逸将书信打开,一看上面的字,马上喊着那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
“主子来书信了,关于王妃的。”
宇文瑾听着关于南宫蝶妍的书信,马上甩掉那男人,一把抢过了书信。只见书信上是这样写的:想救妖王妃,摄政王殿下亲自前来,明日十里外的桥上见面,不能有第二人!不然就是妖王妃命丧黄泉之时。
流连亦魅抢过书信,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沉重起来。不能有第二人,也就是说,他不能去。
第二日。
南宫蝶妍知道,他们是忌惮自己的武功,所以她被关的屋子内,一直有一种奇异的香味。而这香味使她无法使用功力逃走。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很想见摄政王吧?我现在就带你去。”刀疤男人一把将浑身无力的南宫蝶妍给拉了起来,带着她向外走去。
“你们想干什么?”虚弱的体力,使她说话都觉得很艰难。
“带你去见证摄政王对你是多么的宠爱。”刀疤男邪恶一笑,好似已经见到宇文瑾死亡一般。
南宫蝶妍没有说话,就那样被他们带着去见宇文瑾。
宇文瑾看着自己女人被别人搂紧怀里,气愤的要死。南宫蝶妍看着站在桥上的宇文瑾,双眼溢满泪水。她从来都不知道,她会如此想念他。
“瑾。”努力忍着泪水,她不知道为什么忍,但她就是觉得宇文瑾不喜欢她哭。
“嗯,蝶儿不怕,有我在。”声音很是温柔。但双拳狠握,天知道他此时多愤怒,有多想将那满眼泪珠的女人搂在怀里。
听着熟悉的话语,南宫蝶妍心里很是安心。她本就怕,唯一怕的就是瑾出事,现在才明白,原来他对自己那么重要,自己已不知不觉爱上了他。也终于明白了以前的自己为何会嫁给他,爱上他。
“你们想如何?”宇文瑾冷眼斜看着那个,一手搂着南宫蝶妍,一手握着匕首放在她脖子上的刀疤男人。
“摄政王如此聪明岂会不明白我们要如何?”一边的面瘫男终于露出了别的表情,可这表情看着很是狰狞恐怖。
“要本王死?你们有那个资格吗?”冷眼微眯看着面瘫男,眼神犹如冰柱般看向面瘫男。
面瘫男感受着冰冷刺骨的目光,手心冒着冷汗。心里不由敬佩到:好危险的男人。
刀疤男感受着冷然的空气在周围蔓延着,但是他却不怕,因为他知道,手中的女人是宇文瑾最大的弱点。
“我们是没那个资格,但她有。”说着轻轻的在南宫蝶妍的脖颈划了一刀,血迹随着被割伤的脖颈留下一丝血痕。
南宫蝶妍看着宇文瑾,心里很是紧张。“瑾,你敢伤害自己,我绝不放过你。”紧张的眼神看着宇文瑾,说出每一个字时,都会牵动着脖颈的伤口,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美好。
“妖王妃,如果他不伤害自己,那么你就活不了了。”刀疤男邪恶一笑,在南宫蝶妍的耳边说着。好像看着两人痛苦,他心里就无比的开心。
宇文瑾看着南宫蝶妍脖颈的伤口,心里疼到无法呼吸的地步。她掉一根头发他都会疼痛半天,何况她流了血。可是他该怎么办才好?他知道,自己死了她也不会独活,而自己不死,她就会死,不管怎样两人都会死。
“瑾,没事的,大不了我们一起死,但是死,也要让他们两人给我们陪葬。”说着就低头咬向那拿着匕首在自己脖子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