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小五来到了杂役堂外。张炎抬眼望去,只见杂役堂外数十号人站在一起,人声吵杂,混乱不堪。
看到张炎二人到来,站在最前面的一名杂役堂弟子呼呼的跑了过来,满脸绉媚之色的对小五道:“哎呦呵,五哥,稀客啊,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快里边请。”
看到来人如此客气,小五的脸上写满了得意之色,看样子他非常享受这种被人讨好的感觉。
“喏,这个,是新来的杂役,我给你们带了过来,以后就让他跟你。”小五指向张炎对来人说道。
“好的五哥,把人交个我您就放心吧。”来人道。
“还有,这个不是我的人,不用看我什么面子。张炎,这位是杂役堂的管事弟子刘阿丙,以后你跟他就行了。”小五对来人说完之后,转身又向张炎道。
被称为刘阿丙的来人听到张炎不是小五的人,眼中浮现出一抹明白的神色,对小五道:“五哥放心,嘿嘿,我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就好,人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小五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看到小五的身影远去,刘阿丙转身面向张炎,神色傲然道:“小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杂役堂的弟子了。以后你就是我刘阿丙的手下了。记住,不管让你做什么,你都要无条件的服从,若有违背,门规处置,听见了没?”
虽然张炎万般无奈,更不想看刘阿丙的臭脸。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点头默认了。
“哟呵,我说你小子挺横啊,丙哥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这时,从刘阿丙身后的人群中走来几人对喝道。
“听、听见了。”张炎只得答道。无奈,骂也不骂不了,打也打不过,只能顺从。
听到了张炎应声回答,刘阿丙轻哼了一声,道:“小子,别说丙哥我欺负人,只怪你小子不长眼。刚进门你说你惹谁不好?非得惹上清风师兄?谁不知道清风师兄的兄长是内门弟子?而且还是最有潜力的那种。清风师兄这人,是睚眦必报,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说完之后,看到张炎没有出声,刘阿丙又继续道:“现在嘛,你先去把咱们杂役堂各个房里的夜壶给到了去!”
听到要让自己去倒夜壶,张炎立时怒目圆睁:“你让我去倒夜壶?我、”
未待张炎说完,刘阿丙一个巴掌扇到了张炎的脸上,喝道:“怎么?你小子还不愿意?想抗命不成?来人,给我打!”
站在刘阿丙身后的几人,听到刘阿丙发声,立刻冲上前去。其中一人一拳打在了张炎的脸颊,将其打倒在地,其余几人,也立刻跟上,对着张炎拳打脚踢。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身上,张炎只能躺在地上,用手护住头部,不住的哀嚎着。
片刻,刘阿丙挥了挥手道:“好了,别把这小子给打死了,还得留着他倒夜壶呢。”
听到刘阿丙发话,正在对张炎拳打脚踢的几人立刻停了下来。
将张炎打倒的那人一把抓住张炎的已领,将其提了起来,对张炎厉声道:“不想吃苦头,就得好好听丙哥的话,现在丙哥叫你去倒夜壶,你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此时的张炎,脸被打的像猪头一样,双眼红肿着,自鼻口处向外流着血沫。
“听、听到了!”张炎有气无力的答道。
“哈哈,不怕你不服,小子,赶紧起来去倒夜壶,别装死。”刘阿丙说罢,招呼着刚才殴打张炎的几人扬长而去。
“咳、咳”张炎躺在地上轻咳了两声。每咳一下,就有一丝血沫从口中流出,一看就是被打出了内伤。
旁边站了半天的几十号人,在张炎被殴打时,没有一人敢来制止。因为他们这几十号人,都是归属刘阿丙所管,而刘阿丙,这是他们这支杂役队伍的小队长。
在看到刘阿丙几人走远之后,自人群中走出一人来到张炎身旁,俯身将张炎扶起,道:“兄弟,没事吧?你看看,那帮畜生都把你打成什么样了?唉,你说你初来乍到的,惹他们干嘛啊?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以后必须得听他们的话,要不然,吃苦的日子还早着呢!”
闻听来人说话,张炎使劲将早已红肿的眼睛睁开一丝,看着来人道:“谢了兄弟,我没事。不过我这人也向来是有仇必报,但愿他们有一天不会落在我的手里!”
听到张炎寒声而道,来人不由打了个寒颤,急忙对张炎道:“我说兄弟,可别说这般无用的狠话了,在这里,那些人就是土皇帝。他们在内外门中可都是有关系的,以后你可少惹他们,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
张炎微笑道:“好了兄弟,我没事,我先去倒夜壶了,咱回头再聊。”
“哎哎哎,还回头再聊?你知道夜壶在哪呢吗?”来人急道。
“额...”张炎一阵无语。
是啊,自己连夜壶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做事?
“兄弟,敢问高姓大名?麻烦帮我介绍一下杂役堂的事情吧?”张炎对来人询问道。
来人听到张炎询问,笑道:“高姓大名不敢当,在下吕子平。这杂役堂吗?自然就是做些杂事。杂役堂的弟子有的是入门时考核失败自愿留下来的;有的是不愿修炼,托关系进来的,觉得能跟离火派搭个边也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比如刚才的刘阿丙他们。还有,咱这杂役堂共有七七四十九间房,多的一房住三十余人,少的则只住一人。那就是咱们杂役堂的堂主了。杂役堂大约有一千余名弟子,五十人为一小队;四个小队为一大队。所以这个夜壶,咳咳,也不是太少,这个,唉,你自己看着办吧。所幸杂役堂弟子们的住处都是紧挨着,还能好一点。”
听到吕子平介绍完之后,张炎不由得一阵眼晕....
“天呐,一千多号人的夜壶啊?我TM得倒到什么时候啊?刘阿丙!!!老子跟你没完,等着!!!”张炎在心中暗暗发怒。
说完之后,吕子平带着张炎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屋内,随便找了个没有人的空床,让张炎在这先住下。
张炎往床上一趟,立时感觉浑身上下酸痛无比,感觉身子像是散架了一样,不想再动弹一下。
看到张炎躺在了床上,吕子平赶紧将张炎拉了起来:“干嘛呢你?这就躺下了?夜壶可还没倒呢。还想让刘阿丙他们找借口揍你啊?”
听到“夜壶”二字,张炎一阵头大:“我说兄弟,让我先休息一会行吗?我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过,就一会,求你了!!!”
看到张炎哀求,吕子平也是心中不忍,但是想到刘阿丙几人的霸道,还是一阵胆颤,对张炎道:“兄弟,不是我不让你休息,是吕子平他们不让你休息啊,赶紧的,起来我帮你一起去倒吧。”
听到吕子平要帮自己,张炎有些不好意思道:“兄弟,这是我自己的事,哪能再麻烦你啊?”
吕子平急道:“哎呀,这时候就别客气了,赶紧的,我帮你倒完咱俩赶紧就回来歇着。”
看到吕子平急切不已,张炎也没有再客气。
起身与吕子平一起走出了屋内,去寻找与夜壶的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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