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报仇,没错,我要报仇,对于小辣椒这样的又毒又贱的妇人,真是婶可忍,叔可忍,我不能忍。什么?你让我扪心自问: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个班级最小的女生,还是个美女,真的忍心?我停了三秒,“尼玛,当然忍心,而且很快乐。”不过这怎么能报我的一箭之仇,真是愁坏了我,骂她?打她?好下作的手段,在她水里投毒,坏她清白,这个有点严重。哎,,欺负个女生都他么这难,愁,愁,愁,白了少年头,咦,原来我的少年头就是这么白的。哎,还是算了吧,不过,不行,对于这个第一眼就骂我坏蛋,流氓的人,对于这个一直在我身后踢凳子,贴纸条的小辣椒,不惩治一番,以后我老林的脸皮往哪里放?“天蓬元帅,你说,女生最怕什么?”天鹏摸着他那亮亮的脑袋,半晌没憋出一个屁,不对,屁到真他么放了一个,还很臭,坑爹。“双枪,别总夹着两只烟抽,你也想想呀。”“还有你,你,你们都想想。”天蓬拍了一下他的头,卧槽,吓我一跳,“女生都怕家长呀。”我一阵无语,“我到哪里去找她妈?你还是去找你的嫦娥吧。”“女生怕的东西多了,蛇呀,蝎子呀,蜘蛛,蟑螂之类的”双枪吐着烟圈,淡淡的说道。“果然,多抽烟,脑袋就好使”不过,这3-4月份的,我到哪里找这些?尼玛,蛇和蝎子这东西我都怕,吓人也得先把自己吓着了。恩,蜘蛛,蟑螂也不好找呀,不过嘛,这蚂蚁到是不少。恩,宿舍里困住的一只大苍蝇一定要带上,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战斗力值得期待呀。
忽然想起某国产电影里某人雇佣民工,在楼下大喊“某某,我爱你”,“某某,我爱你”的场景,我计上心头,“这回还怕你个小同志不着道?”我暗暗想到,“情书里放蚂蚁,貌似很刺激”我在座位上抖动着腿,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等着鱼儿上钩,嘿嘿,不过,这小妖精都已经进班里这久了,咋还没发出让我刺激的尖叫呢?“难道她看见我在她座位上搞事情?”我暗暗嘀咕,好吧,我就回头看一眼,就一眼,不妙我就撤。“阿嚏,(我去,,,),不好意思呀,我打了个喷嚏。”这打个喷嚏咋这开心呢?恩,这鼻涕咋有几滴飞到我脸上,我摸了摸脸,美女的鼻涕也应该是香的,就当是摸了大宝SOD密吧,囧。“还给你情书,本菇凉才不会接受你这恶心的东西”我看着那被虐待地皱巴巴的信纸,“你咋知道是我的东西”我嘴硬,打死我都不会承认这是我的东西。“信纸扔我了,这里面的东西呢?不接受我的情书也要原原本本的都还回来吧。”我靠,我就自言自语,咋头发上好像有东西在爬,难道是我武功盖世,头发无风自动?我潇洒的抚慰着我的头发,我擦嘞,怎么有只蚂蚁掉了下来?“好,小妖精,咱们的梁子结大了”我悲剧的想到,我还搞定不了你?让你尝尝我的大家伙——绿蝇导弹。只见一只硕大的苍蝇,呈一条完美的抛物线降落到她桌子上,“啊…”一声悲惨的叫声是那么的悦耳。她反映怎么这么大?瞬间让我兽血沸腾,不过,我喜欢。
“胡慧敏,你叫什么?”老谢拿着他的毛主席语录,不,政治教材,拍着讲桌,恶狠狠的说道。好吧,我咋没看见老谢来嘞?尼玛,果然是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他,林逸,把苍蝇仍我桌子上。”我靠,这苍蝇是我扔的,但以我多年数学抛物线计算,和扔苍蝇、蚂蚁以及蟑螂的经验,再加上这么牛逼的角度,谁看见了?什么,你们都看见了,囧,那我也不会承认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我深以为然。“林逸,你站起来”老谢像一样的围了过来,“你为什么这么贱?”我无名之火冲于发烧,妈的,又被他的口水浇灭,“这他么不对呀,你确定不先问我是不是我做的,然后我好回答说:不是?”好慌呀,瞬间无语凝噎,“好冤呀,刚扔了只苍蝇,就判了斩立决。”好吧,我还是站在讲台上反省吧,因为我怕后面的妖精又给我气到。“你到是很有自知之明,不错。”看着老谢满意的表情,怎么也有个减刑吧,说不定无罪释放呢?我心花怒放的想着,“就站两节课吧。”这补充,我服!就当我林逸没说。“胡慧敏,你上课大声吵闹,你也去站一节课。”这句话深合朕意,老谢同志,总算上道了。“我不,是林逸把…”看着胡慧敏恼羞成怒的样子,爽!“两节课。”老谢的声音好威严呀,看你还不从,我靠,不会吧,就站两节课,这妞咋哭了?不过,你要哭,也别在我旁边哭吧,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咋样了。下课口她骂“你禽兽不如,”我问他:“我哪里不如你?”
她说:“你小心眼,哪里都不如我。”好吧,你不仅是汉子,而且是禽兽。晚自习时,她对我说,“你是禽兽,我不如你。”我说你现在才反应过来,真不知道你这么笨又脾气这么坏的女生怎么活到现在的。
那时,我以为自己一定不会和胡慧敏有很深的友谊,因为我很讨厌她,就像她讨厌我一样。可是,事实证明,任何事情就像落叶,不经历春秋风霜就不知道最终会飘向何处,高考之后,吃完散伙饭,我们每个人就飘向全国各地,联系渐渐减少,直到不再联系。但没想到,我一直联系的两个女生中,一个是沈悦,另一个却不是后面遇到的陈梦云,而是胡慧敏。
“其实我要感谢她呢”我对着沈悦说道,“不然,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冤枉了你。”
“恩,我也要感谢她,不然我也不会被你原谅。”她点点头,笑着对我说。
“你现在原谅她了吗?”然后,我们都不再说话,因为谁都不想再提起后来的那些悲伤事情,那些流着泪和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