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元镐是被谁害的?”
“这四个人之一!”沃沃未及回答,陈如蓦说出来了的话让众人都震惊不小。
“你们四个人之中,有一个人一起深深地陷入了自责之中,他将元镐的秘密告诉了一个叫做‘淳于南峰’的法师,而这个法师向来以知天地、明世事的预知本领让众人信服,这个人对他信服,甚至是极其信任,就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法师,才使大家一而再、再而三地入绝地。”
“淳于南峰是谁呀?”这四个人都陆续怀疑起来,一个接一个的问道,“没听过这个人呀?”
“他是干什么的?巫师?”
“谁叫这个奇怪的名字?”
直到第四人迟迟疑疑地抛出疑问,陈如蓦冷冷地笑了。
沃沃沉默不语,他的心里大多已经明白了是谁?可是他还要等陈如蓦最后把这个名字说出来。
“这个人还在伪装,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一直在为自己的行为懊悔,想起这件事就泪流不止,让一向刚强的他泪流不止。”
“你闭嘴!”元颜载突然出手击出,而沃沃咆哮着一跃而起,他的声音就已经震动全场,更何况他那铜铃大的眼睛更是怒眦欲裂,巨大的嘴张开,又一次将地府里的气势显现出来。
其余三个人也列开了参战的架势,而元颜载此时怯怯地说:“她想破坏我们四个人的关系!”
沃沃从鼻子里喷出了一团气,那里愤怒的火焰的气息。
其余三个人都说:“别动气,刚才也说过咱们四个人中有内奸的。你别激动,但是这位姑娘从何而来,说话总要有些根据。”
“不用问我从哪来,你们心里所想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当然,不是猜,是我真的知道,如果您不信,先从清关行者身上开始试验,你先在心里想一件事情。”
清关行者皱着眉想了半天,急然眉头一展,刚要开口。
陈如蓦将手一摆,很自信地说:“婉儿的木梳放在石匣里。”
清关老者一喜,其余三人都急着问:“是么?”
他点点头,寻思过劲来,又黯然了。
“的确是这样,我从未与你见过面,但是不保证你不知道我,于是我就想了一个连我这三位老友也不知道的人——婉儿,那是我年轻时的一位朋友,她当年风华绰约,我与她当年作诗谜猜物件及下落时,曾有这么一段故事。”
他说完之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让人有很多联想,如果不为着什么功名利禄,恐怕也是美人才子相伴一生的佳话呢!
陈如蓦又对鲁清台说:“到你。”
鲁清台抓耳挠腮半天,一会儿堵着鼻子作沉思状,一会儿仰着头望着上面,一会儿又用手指轮番敲击石桌面。
陈如蓦说:“行了!”
鲁清台说:“我还没想好。”
陈如蓦说:“你抓耳挠腮时想到我要揍他一拳,堵鼻子时又想到‘不行,不行,太简单!要红烧犀牛兽’,仰望上方时想到‘会有人笑我,木零落酒。’应该是这个发音,我不太清楚你们的那些东西怎么称呼,最后在你敲击石桌时,你想还是砸了云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