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惹事么这!我暗暗叫苦,但是对着陈教授,我还真不敢像对周提宸那样的瞎贫,人家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绝对不能惹。
我一边答应一边扯着任昭华走。
回到宿舍,我一睁眼就开始骂:“你就不能不给我惹事啊我靠!”
陈九夏被我吵醒了,裂开嘴装腔作势的要哭。
“谁知道那边有天生的阴阳眼啊”他不服气的嘟哝:“我敢担保,后天的任何手段都看不到咱俩,可是,可是他是天生的怪谁啊”
“怪我呗,我非得跟你去没事找事,你看看现在,原因还不知道,我明天还得挨顿批评”我把陈九夏抱起来,喂他吃蛋糕。
“那个老先生来头不小啊”
“当然了,人间一共才几个灵能组织,他是最大的那个中层领导,你说牛不牛?”
“官方的灵能组织不牛”任昭华认真的说:“真论起通天改命的能耐,还是民间从古时候流传下来的阴阳世家厉害”
“现在哪有啊,至少中国没了,破四旧,至少中国没了”
“虽说都没落了,但还有还有两个呢,一个在洛杉矶,一个在浙江,我看他八成就是其中一个的家族里出来的”
“你又懂了,人家什么出身跟咱没关系,你倒是说说那女的怎么回事?”
“那个,我改天再过来找你,今天过得还挺愉快的”
“呵呵,慢走不送”
“对了”任昭华又回来了:“正事忘了,过两天我就能锁定那个夺舍的阴魂所在的大概位置,你要帮我去辨认一下哦”
我心里有气,但想象历代祖师爷对待阴差都是捧着供着,也不想多说啥,胡乱点了个头。
“翎春你真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任昭华飞扑过来抱了我一下。
“等会抱等会抱”我推开他,突然认真脸:“任昭华,一码归一码,你救过我的命,我拿你当朋友,我不会让你为难,但是,我帮你做这件事,我不求你给我添福禄寿什么的,作为报酬,你必须告诉我一件事”
“天机,天机,是不能讲的”任昭华连忙摇头。
“我不会问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寿元,也不会问任何有关于天机命运的事情,我只想问一个人的下落,可以吗?”
任昭华想了想:“我大概知道你要问谁,呃,这个不是我能讲的”
“为什么?”
“你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可是我必须知道”
任昭华沉默了一会,才道:“如果这件事,你真的能帮我做成,我就告诉你”
任昭华走了之后,寝室只剩下我和陈九夏这个小混蛋,他刚吃饱,乌黑的眼睛骨溜溜的看着我。
“什么时候长大啊臭小子!”我戳戳他的肉脸。
他鼓起嘴巴啊啊啊了半天什么都说不出,倒是吐出很多口水泡泡,我拿了纸巾一边笑一边帮他擦干净。
第二天街道去Z大医院陈教授的办公室报到,我去的时候有个女人正坐在那里哭哭啼啼,陈教授见我进来了,示意我先在一边等着。
“我们莎莎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是不是,是不是”女人泣不成声:“有了孩子,还是妇科坏了,无论怎么样,请您告诉我吧陈大夫”
“现在诊断结果还没出来,请放宽心,令爱的身体没有很大的损伤,等到警方办案程序结束,您就可以接她回家了”
“麻烦大夫了,谢谢大夫了”
女人千恩万谢的走了,陈教授才转向我,没想到第一句话是:“吃饭了么?”
我一瞬间还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我们老冯批人之前,可从来不整这温情路线。
“呃?吃了”
“嗯,你不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坐下吧”
我有点不安的坐下了,陈教授让我抬起头看了看我脖子上的红痕,根据我身体的愈合能力,现在只能看出一点影子来,陈教授点点头:“景医生跟我说了你的事,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按时擦药?”
“嗯,我没事啦,我都快好啦!”
“你啊,真是能折腾,没事就好,来,这个给你”
他递给我一张X光片,我左看右看,还是懵逼状态。
“拿反了!”
“哦哦哦”我正过来,尼玛,你先得告诉我这是哪啊!肺?肝?
“这是卢莎莎的阴&道”
“咳咳咳咳咳”我立刻被口水呛了。
“这里,还有这里,长了两颗智齿,两颗门牙”
“长了……啥?”我怀疑我听错了。
“牙齿”.
卧槽这也太重口了吧这!牙?牙!
“这种病例现在在全国各地已经发现了17起,凡是和患病女性进行性行为的男性都受到了无法弥补的伤害,现在消息全面封锁,除了内部人员之外,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我宁愿不知道……
“现在后悔了?”陈教授笑了笑:“晚啦,这件事不能用常规医学来解释,我们怀疑是有灵能的介入,才使得这些女人身体发生变异,因此,SS要出人来协助警方侦查这件事”
“可是我,陈教授,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你看我现在能力全无啊我!”
“你隶属SS一天,就受SS的管制,这是命令”
“可,可,可陈教授,我我我我,我是直接隶属周提宸警官的吧?”
陈教授属于文职,周提宸属于武职,两者不犯边吧。
“你不知道东北三省的SS的警备系统都归Z大SS分部研究院统一指挥吗?”
“……”
“陈教授我……”我能说我害怕这个吗?不行,太怂了。
“年轻人还要多点历练,你去景主任那里领一下资料”
“哈?”
“哈什么哈”老教授笑的特别慈祥:“这次案件协助正常警方办案,负责的专家是景主任,警员是你”
“其实我早就想说,教授,年轻人不就是应该多吃苦,多历练吗?献身舍我其谁,老娘实至名归!我早就愿意为建设社会主义小康社会献出我的青春和热血,对吧?那我走啦,您忙着”
我一把拽起那个X光片,三蹦五蹦跶走了,老教授在我身后笑着摇摇头:“年轻啊”。
我蹦跶到景初的办公室,他正好不在,我就来回转悠下,结果遇到了那天晚上的几个护士,看上去他们也对我印象深刻:“哟,又来找景主任啊?”
说实话我第一反应就像绕道,倒不是我怂,是那天晚上太特么丢人了好吗!
可是那个一看就X生活不和谐的老护士在没有放过我的意思,马上说:“现在的女孩子啊,追起男生来是不要面皮的,在办公室就敢脱衣服,啧啧啧,也真的大胆哦”
“那是啊不想想他什么条件,人景主任什么条件,不弄出点非常手段,能行吗?”
卧槽老娘难道长得这么像一个善茬吗?我立刻微笑了一下:“哟,两位阿姨,说谁呢?”
她们俩也没想到我能搭茬,翻了个白眼就要走,我笑笑:“您可真是当的是护士的命,操的太监的心,别说我和景主任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就算我们俩有一天真革命到床上去了也不劳烦你在旁边观战,歇歇吧”
两个护士被我说的红霞飞了满脸,嘟嘟囔囔的走了:“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就这点战斗力?
我们东北农村骂人,或者说全国各地骂人都离不开男女那点事,所以骂战谁能赢,就看谁脸皮厚,可惜老娘虽然是个纯洁的小处女,但是从小在我妈和我大姨的殿堂级骂架水准的熏陶下长大,就她们这点只会阴阳怪气的水准,完全不吹牛逼的说再来一个排我也不怕。
我得意的一转头,就看到景初抱臂站在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