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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意轩无奈地闭起眼,开始凭着本能抚慰那不断流泪的地方。风无眠的呻吟越发急促,腰身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意轩皱了皱眉,瞥见对方如此媚态,不由再度窘迫非常。于是停了口,准备退出。但风无眠却不让他得逞,索性按住他的头部,下体疯狂地在他口里进出起来。

一阵恶心,无奈被按住了头部,浑身怎么也使不上劲,只有强忍着不适就范。对方的异物迅速在他嘴里膨胀,他不能呼吸,更不能说话,无比坚硬的东西似要将 他的喉咙刺破。胃里一阵翻腾,然而还不待他的身体做出自然的反应,便有一股暖流淌了进来。熟悉又陌生的味道顿时令他不知所措。

并 非不知道那是什么,也并非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只是他的忍受,全在于对方是顾骥,那样外表坚毅而内心却伤痕累累的顾骥,他无法拒绝。他忍受,直到连恶心 也忽略了。但此时,那压迫住他的上位者换成了别人,心里便不是个滋味。虽然不愿看到风无眠痛苦不堪的模样,但恶心,终究是无法消除的。

他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而风无眠却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那下体的巨物退了出来,意轩长长舒了一口气,以为一切行将结束的时候,对方的双手却如灵蛇一般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与此同时,脸也跟着贴了过来,舌头一卷,便将淌在他唇边的***舔得干干净净。

意轩浑身一僵。在弄清对方的意图后拼命挣扎。风无眠缠得更近,渐渐将他压在身下。 “不!停下!我是男人!”意轩激喊。 但风无眠什么也听不见,趁他张嘴的空当,灵巧地将舌探了进去。而手上亦不停止,急躁地解着他的衣带。 意轩更加恼怒,无奈之下一掌劈在对方头顶,风无眠哼了一声,倒在床上晕了过去。意轩立即又后悔,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息,见药性已去了大半,脉象亦平稳了不少,这才放心。又用冷水为风无眠净身,之后才退出了房间。

啊!”风无眠低呼一声,艰难地睁开了眼。刺目的晨光让他有些不适应,遂转动眼珠四处查看。只是这床,这桌子,这椅子,这一切好像都不是东厢之物。 他蓦地坐起身。这是意轩的房间!他怎么会在此处? 他晃了晃脑袋,努力回忆,终于记得是在喝了李修竹煲的汤之后进来的,后来,似乎还发生了什么事……滚烫的身体,火热的唇,硬挺的欲望……亲吻,抚慰,呻吟……零零碎碎的片断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越来越清晰。

“啊——!”他又是一声惨叫,迅速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完了!这下再也没脸见意轩了!对方的手心在他下体磨蹭的感觉依然清晰,他不由羞臊得面红耳赤。 然而天气正好,他不可能永远不出门。他在床上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起床、穿衣、开门,尔后,怔在原地,大窘。 意轩站在一院之隔的东厢门口,一见得风无眠的面,立即涨红了脸,逃命似的退回房里,把门关得震天响。

风无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四目相对的尴尬,直到意轩关门的那刻也并未消退多少。如此情形,还是不要见面的好。风无眠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抬脚往外走。清晨的风很凉快,拂在自己身上,就像那人的手心……

等等!他在乱想什么!风无眠恼怒地敲敲头,急匆匆行走在阳光下。 走到大门口,他撞见了清平楼最为寻常的景象。 梅娘迎着朝阳跪在搓衣板上,脑袋拉耷得快垂到地上了。风无眠蓦地心头一乐,将先前的烦躁抛开,踱到梅娘身后戏谑道:“娘,你又闯祸了?”

梅娘瞪他一眼,没说话。风无眠又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你昨天那晚汤坏了事。”“你怎么知道?”梅娘疑惑地挑了挑眉。 风无眠又道:“这你就不用管了。不过你想啊,十四爷那是什么人物,能由得你这么胡乱折腾吗?你每次都自讨苦吃,不累吗?” 梅娘转转眼珠,依稀记得昨日李修竹说风无眠也喝了她的汤,不由坏笑一声,道:“听说那碗汤你也喝了?怎么样,管用吗?”

——管用吗?当然是管用得不得了,把他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尽了。风无眠瞬间涨红了脸,嘴上却不承认,骂道:“这种话,也是你这妇道人家说得出口的?我这就告诉十四爷去,让他再罚你跪一天一夜!” 梅娘充耳不闻,反而嬉笑道:“你就说管不管用吧。那汤小十四一滴也没喝,我也不知道有效没有,要是没有,我好去找那郎中赔钱呀!”顿了顿,见风无眠不答,又试探着问:“难道药效果真如那郎中说的那么强?你连着找了四五个姑娘才把事情解决了?”

“你胡说什么!”风无眠越发难堪,到最后竟恼羞成怒,一掌拍在梅娘后脑,气呼呼就往门外冲。 梅娘捂着头,不依不饶地追问:“喂,你还没告诉我,到底管用不管用呀?” 风无眠跑得飞快,眼看就要消失在大路尽头,梅娘又喊:“那个,汤钱不用你付了,但药钱你得给我一半呀!” “你在跟谁说话呢?”意轩走到门口,见她伸长了脖子朝着门外喊,不由好奇,也跟着往门外看了看。

“没跟谁。”梅娘回过头来,见是意轩,转转眼珠便计上心来,道,“先生跟风无眠是怎么认识的呢?” 意轩不知她心思,便老老实实,将那日的事据实以告。 梅娘两见放光,道:“既然这风无眠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忙,不知你想怎么报答他?” “这……”意轩面露难色。其实在他心里,昨日一事,便算是报答了。可,如今被梅娘这样一问,反倒觉得自己是知恩不报的小人了。

梅娘又道:“先生觉得我这清平楼怎样?” “自然很好。” 梅娘笑得更欢:“那你可愿在此长住?”

“当然……”意轩一愣。好险,幸好昨日风无眠提醒过他,否则他非上了梅娘的当不可,于是心中了然,道,“清平楼虽好,却终究不是我应该长住的地方。只是这样都已经很麻烦你夫妻二人了,若再住下去,只怕我不走,你们也要赶我了。”

梅娘暗自神伤了半晌,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昨晚你可有见过风无眠?” 意轩一怔,昨晚的香艳光景又浮上心来。他大窘,不敢据实以答,忙摆手道:“没有。没见过。” 梅娘并不放弃,又道:“那他房里可有传出女人的声音?” 意轩的脸涨得更红。 梅娘正要追问,仆从小米靠在楼上的栏杆边嘲她喊起来了:“娘,爷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时辰到了,你可以起来了。” “还好赶上了!”梅娘长长舒一口气,跳起来就要往外走。但她已经跪得太久了,此刻双膝已经麻木,哪里还有力气走,不由惨白了脸色,靠在门边直喘气。 意轩扶了她一把,道:“你去哪里?我送你。” 梅娘苦着脸,边喘气边道:“好吧。你跟我一起去。我去醉心阁。”

“醉心阁?”意轩的心一紧。这名字,光是听听就叫人浮想连翩了。莫也是跟此处一样,是个相公馆?昨夜之后,他已经大致明白了风无眠说的相公馆是个什么意思了,只是……他不由自主看了梅娘一眼,暗想,李泽祈的家规如此森严,这梅娘竟还有胆去逛那****之地?

突然一眼看到了杨 浦, 杨浦一见意轩,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只道上天保佑,先生果真没事。 意轩看他模样,心中感动不已,正要说话,杨浦却先开口了:“先生可曾记得那日在荒山客栈住店的钱?”

意轩一愣,道:“自然记得。” “那就好。”杨浦眉开眼笑,“那日的钱一共是三贯,现在连本带利,算下来是四十两银子。我最近手头比较紧张,不知先生方不方便把这钱先还了?” 意轩正要答应,梅娘却跳起来叫开了:“什么?三两银子连本带利涨成四十两!连我都没干过这种缺德事!你这分明是欺负人家意轩老实……”

原 来,杨浦那日主动跑向兵,实在是因为他听说此次征战的大将军张青木是张宏倏的顾骥,而他与张宏倏是故交,便不再有所畏惧,只想着进军营后找张青木把这 层关系挑破。凭他和张宏倏的关系,他不信张青木还敢为难他。但万万没料到的是,他连张青木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派往南田境内。一路危机四伏,凶险恐怖自不用 提。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进入南田一个边境小镇。不料南田人因着他是异国人的缘故,对他大打出手,他百般无奈,只得再度逃回军营。而长官自然不会放过 他,以叛徒的名义将他收押。就在这时,前线传来张青木阵亡的消息,军中乱成一团,他才趁机逃了出来。一路匆忙也不辩方向,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太平镇 了。

意轩听完,一把拉住他,急问:“你说张青木死了?” 杨浦点头。意轩的心像被刀拉开了一道大口,张宏倏千方百计要保护的顾骥,终是没能保住。都是谁的错?战争?还是顾骥?还是他自己?他抬眼望着天空,天是不问世事的顽童,依旧晦暗如墨,继而墨散,东方泛白。

梅 娘还跪在门口。昨夜的冷风刮得她鼻尖通红,双膝已经麻木,但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着如何快快还钱。毕竟赌场的人说了,三天还不出钱来,就要亲自找上门 来。她倒不是担心清平楼的安危,毕竟李泽祈深藏不露的实力她还是了解一些的。但是,一想到三日后李泽祈会如何更加变态地折磨她,扫尽她最后的一点点颜面, 她就心寒得发悚,身体无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你冷吗?”意轩将一件长衣披到她背上。这是杨若依用天蚕丝做出来的衣服,也是他一路跋涉唯一保存完好的衣服。 梅娘接过衣服一看,只见那衣服轻若蛛丝,此刻迎着阳光正泛出耀眼的光芒,而且正面一色,背面一色,叠起来一色,展开来又是一色。当真是件不输千羽衣的稀世珍宝。她不由得张大嘴巴愣住了。

意轩一笑,道:“这衣服送你了。”“送我?!”梅娘尖叫。这衣服若是卖了,不下黄金千万两!她不仅能还债,还能再去赌场豪赌千万次……不不,她发誓,她再也不赌了。

梅娘见对方并不玩笑之意,不由又感动,道:“先生如此帮我,实在叫我感激。日后若是用得到我梅娘的地方,只管开口,我就是拼了命,也……” “你不要再闯祸,就差不多了。”风无眠一边戏谑,一边从楼上走上来。 梅娘一见他,立即叫道:“好你个风无眠,昨晚进了小十四房间,现在才出来!你说,你到底对我家十四干了什么?”“能干什么?”风无眠把手一摊,“十四爷功夫了得,就算是干了什么,也是他对我干了什么。”

梅娘想想,风无眠说的也不错,但她嘴上却不饶,道:“我哪知道!你连一碗春药都喝过了,要真是对我家十四干了什么,这种丑事,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你不要胡说!就算是我喝了你的药,药效也早该过了!”风无眠气得差点没跳起来。偷偷拿眼瞧了意轩一眼,不由尴尬,想对他说些什么,然而张开嘴,却终究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意轩也觉尴尬,刻意别开脸去。风无眠向他走两步,又停住,怔忡半晌,索性转身出了清平楼。 清平楼是个普通的相公馆,但也是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地方。只要有钱,不愁买不到想要的信息。风无眠和那位的联系,就全托了清平楼的福。 他 和那位大人做了笔交易,对方助他一臂之力,他也代其好生照顾意轩。对于意轩的身份,他不问,也知道不该问。但即便如此,他仍是对他产生了世俗的情愫。 不管他是谁,是否人如其名,风无眠都想留在他身边,看他温和地笑,听他说话,想抚去他眉心的一抹忧伤,想把他抱在怀里。

风无眠为这想法懊恼不已,去酒馆打了二斤酒,拎在手里直奔了意轩房间。 意轩看他脸色难看,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 风无眠却不答,喝了一杯酒,反问道:“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意轩摇摇头,顿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打算?他能有什么打算呢?一个逃亡之人,正被自己的顾骥追杀,在外面的世界无亲无故,能帮他的人都活不过天明。他……还能去哪里呢?

风无眠不知他心中悲伤,便道:“你也不用太过烦心。将来的事,是要慢慢想的。只是小弟再不能帮你什么了。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此别过。你若有事,可找十四商量……”“你要去哪里?”意轩打断他,急问。 风无眠看看酒杯。反正至此一别,平生再不相逢,索性告诉他也无妨。便道:“进宫。”“进宫?”意轩不解。

风无眠道:“皇上要为张将军举行国殇。术师进宫,为其招抚亡灵。” 意轩不由蹙紧了眉心。按国例,行国殇,招抚亡灵的应该是天音寺的和尚,而非别国的术师。何以此次,顾骥要大反其道而行之?他想不通,顾骥虽然行事叛逆,却不至于在此事上乱来。术师进宫,会否连顾骥也不知道?毕竟宫中这等小事,还不至于要皇帝亲力亲为。

倘若顾骥对此事一无所知,该如何是好?再者,风无眠要进宫,若没有朝臣的帮助,凭他一人之力只怕太难,那么,帮助他的人,又会是谁? 意轩盯着风无眠的脸,默默。及至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对风无眠根本是一无所知。如若风无眠进宫,会对顾骥不利,那他该如何?

虽说顾骥恨他是事实,但他却并不盼望着对方出事,骥是他仅存的顾骥,虽然可恨,却终究是他的骨肉至亲。他的心里蓦地滑过一丝焦虑。 当下抓住风无眠道:“带我去。” “咦?” “带我进宫。”意轩又道。字字铿锵有力。

“你这是怎么了?”风无眠盯着他的脸。他的脸很好看。许是酒精作怪,风无眠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意轩知他心思,有些尴尬,却仍是拉着他的手,掩饰道:“只是我从没进过皇宫,一直听人说起那里的富丽堂皇,好奇得很。现在你有这个好运气,为何不让我也去沾沾光?”

“倒不是你想的那样。”风无眠道,“我此去宫中,并不是什么好事。你若是……” 意轩出其不意,吻住了对方的唇。风无眠惊得推开他,正欲跳起,却再度被吻住。浓烈的酒香在彼此的唇间绽开,风无眠只觉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自己的心也要沉醉了。于是不再反抗,激烈地回应。

意轩仰着头,微眯着眼眸,仔细****对方的唇齿。并非不知对方眼中的情愫,也非并自己就对风无眠有意,只是此刻,这是他唯一可以利用的筹码。 清晨。让人难堪得不愿睁眼的清晨。

风 无眠紧闭着双眼,睫毛在抖动,呼吸紊乱。他定然是疯了,昨夜才会那样疯狂地将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对方的身体是如此热情,吻着他,抱着他,任由他撕开衣衫, 抚摸出一夜的激情。尔后他如愿地贯穿了对方,却又在高潮的瞬间怔住。那躺在身下的躯体,虽然热情,却满含忧伤,仿佛全身都在哭,让他的心也情不自禁地跟着 落下泪来。

风无眠叹息一声,收紧了手臂。此刻的意轩背对着他,早已醒来,却是睁着空洞的双眸凝视一片虚无。风无眠将他的肩膀掰过来,令他直视进自己的眼睛。然而四目相对,却又语塞了。说什么呢?抱歉?还是我爱你?

风无眠失神了片刻,然后凑过脸去,想要浅吻那略微苍白的唇。 意轩却及时避开了,动了动唇,道:“带我进宫。” 风无眠愣了一下,旋即脸上又挂起无力的笑容,答道:“好。”意轩念了一晚的四个字,像咒语一样,剜得他心口生疼。 意轩这才展颜,主动亲吻了他的唇。

风无眠没有动。原来,一切仅为了此。明知对方接近自己的动机不纯,他的心却无可自拔地沦陷了。窗外的阳光愈发耀眼,他收紧了双臂,用极轻柔的声音在意轩的耳边呢喃:“倘若我说我爱你,你会否这样一直留在我身边?”

意轩浑身一僵,眼里顷刻溢满水气。良久,在风无眠看不见的角度,他用翕张的唇悠悠地说了声:“抱歉……” 风无眠并不曾听见。二人就这样沉默地拥抱,待到各自都拾掇好心轩,才穿上衣服收拾细软出门。 梅娘听说意轩要走,连忙拽了李泽祈出来相送,杨浦跟在后面,有些依依不舍。

意轩向梅娘和李泽祈道了谢,又嘱咐了杨浦几句,转身正要走,梅娘却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只听她道:“先生是好人,又老实,这样跟着风无眠进宫去,一定会被欺负的。” 风无眠气得脸都绿了,正要骂回去,梅娘又道:“但是先生心地善良,一定有好报。要不是你帮我,我现在还在门口跪着呢……”

李泽祈不由得瞪了她一眼,她却一把扯下李泽祈腰上的玉佩,塞进意轩手中,道:“先生放心。如若进宫后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把这玉佩给皇帝看,保管皇上对你有求必应!” “这可使不得。”意轩连忙推辞。而心中却满腹疑云,李泽祈和顾骥是认识的么?

李泽祈道:“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也多谢你连日来对拙荆的照顾。”意轩见他并无收回之意,这才接了,又道谢一番,跟着风无眠骑在马远去。 这边两人刚一走,那边李泽祈就对梅娘叫开了:“谁准你乱扯我的玉佩的?” 梅娘小心地缩了缩脑袋,嘀咕:“就算我不扯,你也要送的啊。” “我送是我的事,你乱扯什么!跪下,今天不许吃饭!”

杨浦趁着两人吵架的工夫就要去追意轩,但梅娘眼明手快,一把将他拉住:“哪儿去?” 杨浦回头:“你管我!”“我是管不着你。但是你要走,先把欠的钱给还上了!”杨浦这才想起,意轩尚没有帮他把那四十两银子给还上,不由大叫:“先生别走啊!钱——” 但先生什么也听不见了。意轩骑在马上,脸色略微发白。昨晚风无眠虽是极度小心,却仍是让他久未经人事的后庭肿了好些,此刻骑在马上,更感疼痛。胯部好似要裂开,每一次颠跛都牵扯出撕心裂肺的喘息。

走了不多久,连鼻尖上也渗下汗珠。 风无眠看在眼里,忙放慢马步退至他身侧,伸手揽了他的腰,稍一用力,就将他整个人抱了过来。 意轩横坐在马背上,感觉好多了,才缓口气对风无眠道:“谢谢。” 风无眠笑了一声,将他搂得更紧。

二人走的是较为僻净的小路,两旁的麦田正沐浴着夏风日渐成熟,迎面扑来的风里全是麦子的清香。意轩眯起眼,望着起伏的麦浪有些失神。 风过后,风无眠吹了一声长哨。少顷,在他们的后方,便陆续跟来许多人。个个骑在马上,默默无声地跟随着他们的步伐。风无眠索性只用一只手抱着他,另一手解开意轩的衣带,伸了进去。 “别,”意轩按住他,“后面这么多人……” “我挡住你,他们看不到。”风无眠轻咬住他的唇瓣,用手抚过他的腹部。 冰凉的手指落在肌肤上,激起意轩一阵颤栗,他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舌便被对方纠缠得更紧。风无眠的手摸索着点上他胸前的红樱。

一点一点,又轻又痒。 “唔……”比顾骥温柔许多的巧妙手法,令意轩无奈地喘息,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 “别动。”风无眠及时按住他,道,“会摔下去的。” 意轩这才想起还在马背上,不由羞得面红耳赤。

风无眠轻笑,俯下头边咬他的鼻尖边道:“昨晚没看清,现在才发现,你居然也有这么迷人的表情……”留在对方衣服里的手向下,再向下,在肚脐上打转,悠哉悠哉,仿佛小孩儿在玩耍,然后,趁对方的身子放松之际,狡猾地握住那隐藏在双腿间的欲望。

“啊!”意轩浑身一个激灵,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风无眠的后背。 风无眠继续吻着他,从他的额到唇,到颈,到颈下方的锁骨,湿滑的舌头把他新出的薄汗舔得一干二净。一股比唇更温热的暖流向下腹缓行,意轩眯起眼眸,微仰着头,而腰身却僵硬无比,想动,却不敢。握住他下体的手正在轻轻地揉捏,打转,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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