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圣浩与托尼到达纽约之后,由于不了解纽约,严圣浩与托尼不得不在纽约的大街小巷四处乱逛,打听消息。
这天,严圣浩与托尼到一家中餐厅吃饭。严圣浩对托尼说:“怎么样,托尼。还习惯这些中国菜吗?”
托尼小声说“主人,我是一个机器人。而且是一个高等机器人,我并不需要吃东西,就可以存活。并且我可以适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食物。”
严圣浩对他说:“以后,不要在人前叫我主人,就叫我严先生好了。既然你不吃东西就可以存活,那你的能量从哪里来呢?”
哦,好吧!严先生,我的能量来源于宇宙射线,只要有足够的宇宙射线我便可以存活下去。
宇宙射线?你难道是太阳能的?“不不不,我并不是太阳能的。虽然,太阳射线很强,但宇宙射线可不仅仅是太阳射线。这个区别可大了。”
正在严圣浩与托尼争论宇宙射线与太阳射线的区别时,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留着一头短发,显得很精神的中国男子向他们走了过来。
只见这个男子开口:“严圣浩?你是严鹏飞。”严圣浩听到有人叫他的表字,便抬起头,发现了这个男子。
“仲述,怎么是你呀!”严圣浩惊讶地问道。不怪严圣浩惊讶,这位“仲述”是张彭春,1910年庚子赔款的公费留美生,是第二批,比严圣浩早了一年。但是在美国,大家为了彼此之间有个照应,便相互联系,相处的很好。而张彭春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教育学和哲学。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学者。他的哥哥张伯苓是南开大学的教父,虽然南开现在才刚成立不久。但在北方已是小有名气。
“当然是我了,刚才在那边我还不太敢认你呢。你怎么来纽约了,你不是在普林斯顿大学进修天文学吗?难道你毕业了。”
是呀!我的导师让我毕业了,他推荐我去天文台工作,但是我想回国,为自己的祖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我便拒绝他喽。仲述兄,你不是回国了吗?怎么到纽约来了?
我3年前回国,现在刚到纽约不久。鹏飞,你毕业了。这么高兴的事情,怎么也不请大家聚聚啊!
在美国,中国留学生们经常在一起聚会。用以联络感情,交流学术,虽然,并没有太多钱,但是这个传统却一直保存了下来。
对了,鹏飞。你知道巴黎和会的事情吗?我觉得顾维钧学长做得便很好,我们在列强的面前已经沉寂的太久了,如果我们再沉寂下去,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命运到底会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
严圣浩在心中感叹“巴黎和会?对呀!现在是1919年了,巴黎和会已经开完了,五四运动应该已经结束了吧!新文化运动开始,共产党也出现了,时间啊,你不等人啊。”
仲述兄,你说的对。我们应该站起来,只有国家富强了,我们的民族才会强盛,我们不正是因为要使国家强盛,才出国留学的吗。
为了这个愿望,我愿意用我一生的时间去努力,我相信你也会这么做的,仲述兄。严圣浩说道。
鹏飞,你到纽约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有事你就说话,我在纽约也有几个朋友,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找他们去帮忙。张彭春问道。
我到纽约来是为了找一栋房子,我有一项发明需要实验,但是普林斯顿小镇的居民都喜欢安静,我不便打扰,所以,我便想在纽约做这个实验。严圣浩回答。
哦,原来你是要找房子。你想要一个什么样子的,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啊?张彭春热心的问道。
房子么,第一点是要大,最好可以带个仓库。第二点是地方要安全,不要在黑手党旁边。我听说他们最近闹得很是厉害。严圣浩不客气地提出要求。
就这两点?还有没有别的要求了,鹏飞。没有了,希望你能帮我找到符合要求的,我在这里就先谢谢仲述兄了。
不用客气,都是同胞,谁没有用到谁的时候啊。那你先在旅店中等,如果有消息,我再来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