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人要见您。”
遗恨睁开惺忪的睡眼问道“嗯,谁呀?”
“应该是摄政王?”
遗恨眉毛一挑“应该?”
“他脸上带着面具,旁边还有侍卫挡着,看不太清。”
“哦,既然来了可要好好招待。”想了想又补充道“对了,让人出去告诉大美人一声,我不收银子,只收我感兴趣的东西,若是没有我可不见客。”
“是。”
“来,帮我更衣吧。”遗恨挑了件带黑色牡丹图纹的金丝锁边的大红纱衣,头发也只找了条同色发带一系,又拿过帕子浸了水,在脸上轻轻擦拭了几回,便躺到了软榻上,让梅隐将房中的纱帘全部放下,把琴台搬到近前,自己则拿出一个血玉手镯在那把弄,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子。”听到门外的柔声软语,梅隐忙去开门,“梅隐姐姐,”看到开门的是梅隐,来人忙把手中托盘递了过去“只是楼下那位爷送的。”
“嗯,你先等一下,我拿去给公子看过。”
“呵,这是警告吗?金檀木可是皇室专用的,一般显贵就算有谁敢拿出来啊。”其实赵云霁只是出门时只带了银票和散碎银子,自己身上的玉佩是不能随意送人的,总不能把自己的侍卫送出去吧,也只好拿这把扇子了。
“快请上来吧。”说着把扇子放回托盘,有让梅隐摆到了桌子上
赵云霁进门后看到层层纱帐便不再往前走看了看桌上的扇子,站在纱帐外问道“看来你对那把扇子还算满意了?”
只听纱帘后传来一声苦笑“金檀木的扇子,怎敢不满意。此物贵重,遗恨受不起,还请公子收回。”
“我送出的东西从不收回。”
“公子身份尊贵自是配得上这金檀木,到了在下的手里只怕是辱没了。”
“你既识的它,便算不得辱没。”
“公子既这样说了,遗恨就愧受了。”
“不知公子来寻遗恨所为何事?”
赵云霁勾唇一笑道“来这听雪楼能为何事?”
“那还请公子坐下稍待片刻。”
说罢轻轻拽了拽软榻边缘所缀的流苏,不多时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鱼贯而入,看到这么一群女子,赵云霁面具下的脸不由得僵了一下,看到这群女子不断向他围拢,不由的吼道“离本王远点,滚。”
遗恨见此不由眉毛一挑,死死忍住想笑的欲望说道“都下去吧,换人进来伺候。”
“是。”众女如蒙大赦,赶紧逃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群清秀少年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这次王爷可满意了?”
见遗恨叫破他的身份,索性也不再掩饰“本王来这儿可不是为了他们,叫他们都下去吧,也不必再叫人来了。”遗恨挥了挥手,叫那群少年退下。
遗恨故作不明问道“那不知王爷来此为何?”
“为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