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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产下孩儿决然离宫

门“吱嘎”而开,翩然闪进一个身影,见到我在,忙要退后。我几乎不记得了,这个书房,除了我,玉娆亦是可以进出的。

她的容光娇艳而青春,红润如轻霞,刹那对照出了我的伤心和憔悴,叫人不忍卒睹。莫千尘叫住她,道,“什么事?”

她娇弱地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莫千尘看不得这样的神气,催促了两次,她方怯怯道,“方太医来回禀,皇后娘娘的头风又发作了。”她的话未说完,泪水布满了脸庞,惹人怜爱。

玉娆说着就要来搀我,口中关切无比,道,“姐姐有身的人,不宜长跪。”

我情知没有那样简单,泪眼中望出来她姣好的芙蓉面似是扭曲了一般,只是可怕。她趁着接近我的片刻,悄然在我耳边轻轻笑道,“你知不知道当年陛下铲除你洛氏一族的事情……”

我恨得几乎要呕血,正欲挥开她的手,腹中急痛欲裂,似要迸开一般。秋意冰凉若霜,露从今夜白,月色惨白似一张鬼脸,兜头扑张下来,我的手软弱地垂了下去,后一眼,只瞧见自己猩红的裙角,蜿蜒如河。

那样痛,痛得几乎蒙住了呼吸,仿佛刀绞一般,苦索在我的肠中抽刺。好痛,身下全是湿的,仿佛有无数的洪流在我体内奔腾,骨节一节一节地裂开了,是谁的哭喊,那么痛苦,搅乱了我的心,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撕裂了一般,几乎能听到“咯吱”碎裂的声音,有什么在我的身体里萌着想要突越。

我在昏沉中,无数人的声音催促着我,“用力!用力!”漫天的杏花,轻薄如绡的花点点的飘落到我身上。

玲珑阁的那一夜,他拥紧我的身体,恳然道,“你的心意本王视若瑰宝,必不负你。”

惊鸿舞翩飞,惊了的是他的心,还是我的意,娘说,惊鸿舞是要跳给心爱的男看的。

夏日里他为我画就远山黛,他神色迷醉,“朕看重的是你的情。”

他与我在深夜里共剪西窗下一对明丽烛火,和我似寻常人家的夫妻写字作诗。

他满面皆是笑影,愈显得神姿高彻,指着我髻上的并蒂海棠,道,“朕与莘月正当年少好时光,便如此花共生共。”

他只是郑重了语气,道,“即便有佳丽万千,二爷心中的莘月只有一个,任何人都不能取代。”

他低声道,“朕再不让你流这许多眼泪便是。”

前尘如梦境在我脑海中如流水划过,终成了一地霜雪,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真干净。

我挣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似乎有巨大的喜悦环绕在我周遭,婴儿响亮的啼哭和欢悦的笑声。我疲惫地坠入黑沉沉的梦里,无力睁开眼睛。

那是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无尽的往事,纷至沓来,琐碎而清晰。梦得那么长,那么多的事,入宫三年,仿佛已经过了一生那般久远。

待我睁开眼,已是光明的白日里,海棠含喜含悲迎了上来,切切道,“贺喜小主,生下一位格格。”她又道,“格格一切安好,长得可漂亮呢。”

我尚有些迷茫,格格?

纸鸢在一旁道,“小主可吓死奴婢了,您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呢。”

我下意识地去摸我的肚,我的肚子的平坦的,我吓得要跳起来,我的孩没有了!曾经,我这样一觉醒来,我的孩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几乎要哭出来,海棠忙抱了孩儿到我面前,道,“小主别急,格格在这里呢。”

在这里,我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紧紧把孩抱在怀中,她那样小,脸上的肌肤都有些皱皱的通红,像只小小的柔软的动物,眼睛微微张开,真是像极了我。她那样轻,那样温暖。我喜极而泣。我的女儿,这是我的女儿啊。

海棠指着乳母道,“这是格格的乳母莺娘。”

那是一个健康端正的妇人,皮肤白净,身体壮硕,言语间性也很柔顺质朴。

海棠道,“格格是早产,尚不足月,太医来瞧过,说是要好生养育照顾呢。”

我终究是产后无力,抱了片刻就有些吃力,却仍是舍不得放下。给她轻声在我耳边道,“陛下来了,来看小主呢。”

我正道,“说我身不适,不见了。”抬头已见莫千尘踏进了殿中来。

我别过头,只是不理。这个人,我再不想见了。

他看我一眼,道,“还在生气?你还是想不明白么?”

我哑然,只得道,“陛下希望臣妾明白什么?”

他颇有几分感慨,“你已然为朕生下格格,还要闹这样的意气?只要你愿意,朕明日就可下旨尊你为昭仪。”

我转头,“臣妾失德,不敢忝居昭仪之位。”

他靠近我,柔声劝道,“莘月,若你肯,你还是朕的宠妃,朕待你和从前一样。”

我冷笑,笑得不可抑制,片刻停息道。“陛下以为还可以么?”

他的神色瞬间冷了,道,“不错,的确是朕太过垂怜你了,你这样的心性,实在不适合在宫中久住了。”

宫中,我早已腻味了。恨么?爱么?都已经不要紧了。皇后和玉娆,德妃和惠嫔,我恨的人那么多,杀得过来么?我已经杀了多少,还要杀多少,永无止境。那么多的血性,没有温情,亦没有真心。家已散了,人亦亡了,我厌倦到底了。我何尝愿意再待下去,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他兀自道:“朕来告诉你,哪怕你的兄长是宇文拓,朕也不会顾忌,他现前与周立勾结,这笔账,朕迟早要和他算。”

我只是愣愣的,一缕悲寂的笑浮上脸颊。

他摇头,有些厌弃,“你这个样子,去佛堂静一静心吧,不用住在这里了。”

不错,我不能住在这里了,有我这样不入她父皇眼的母妃,有我这样破落的家族,我的女儿,只会因为我而备受苦楚折磨。

而佛堂……那离我的女儿多么远。

我的女儿尚在襁褓之中,世事于她只是无知。后宫的波纭诡谲、翻云覆雨,她还没有一一领略到,我也不能让她领略到。而我这个母亲,身将离开这耗尽了我巨大心力和感情的后宫,她的未来,我已经不能够给予保障。而我唯一能做的事,是将她的未来做我力所能及的安排。

心中巨大的苦楚与羞辱似乎凛冽刀锋凌厉地一刀一刀刮着,紧咬嘴,心口几乎要滴出血来。于是,我抬头,静静道,“这个孩还没有取名,臣妾行将离开,孩儿的名字就容许臣妾来娶吧。请陛下成全。”

他的目光平静得几乎没有感情,良久,道,“好。”

所有的酸楚瞬间迸上喉头,死命把眼泪逼回眼眶中“就叫熙儿。”每说一字,心上就被狠狠划上屈辱的一刀。

他双目烁烁一睁,目光中瞬然有了庞大不可言说的震惊、心痛和热情,灼热似能点燃满地月光,声音微有嘶哑,“兮儿!”

灰心冷意的心痛夹杂着唇齿间的冷笑几乎要横逸而出,他心里,果然,永远,只有一个熙儿!终究还是克制住,我此时的一言一行,无不关系着我怀中这个孩的未来与安危。为了她,我须得忍耐。

被中放着一个汤婆,却似乎没有丝毫温度,冰冷潮湿得能挤出水来,我的双足已经麻木,只有头脑中的思维依旧敏锐。凄楚的笑意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蔓延上唇角,“臣妾怎敢让格格沿用洛常在的小字这样大不敬。”或许我的心底,也是真的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和她用同样的名字吧,于是慢慢道,“熙熙蓼萧……她这个无用母亲的一切不要再生在她身上了。臣妾残生,也会于青灯古佛之畔为她日夜祈祷。”

他默然片刻,脸色缓和了一些,道,“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

他的脸色有些难堪,不再有异议,“你早去也好,宫中也留不得了。”

他自乳母手中抱过女儿,目光疼惜紧紧搂在怀中,微笑如一个十足的慈父,瞧也不瞧我一眼,只逗了她柔声唤,“兮儿,兮儿……”我不晓得他这样唤着时是否想起了从前的我,只是他对女儿的样,的确是异常疼爱的。有了这个相似的名字,我的女儿便能他父皇的十分疼爱,她不是男儿身,自然也不会卷进皇储之争,有这一点疼爱,足以让她不至沦落被人轻视了。

我敛衣,郑重跪下,叩道,“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他的目光定在我脸上,轻声道,“你说。”

眼中的泪含蓄得饱满,孩儿,娘要走了,娘定要为你安排好后路,但是来日如何,终究是要靠你自己,娘也无能为力了。我道,“淑妃娘娘入宫年久,膝下无子,又素有慈母之心,臣妾希望出宫之后可以由淑妃娘娘来抚养格格,以慰万全。”

他思量片刻,道,“皇后和钰嫔皆有所养,淑妃还可托付。”

我与淑妃的交际不多,不过她逍遥过****一早就清楚她的秉性,将熙儿给她我心里定然放心。

我再度深深叩,道,“如此,臣妾再无所憾。”

我和他都没有再说话,这些年,我其实并不真正了解他,他也不真正了解我。我对他,终究是算计着的。一如他,也算计着我。

我与他,何至于走到了今日的地步?

寝殿中静寂得过分,偶尔有夜宿的寒鸦凄凉地叫一声,宿在残枝上,风扫过枯叶沙沙作响。月光倾泻在透过窗棂落在地上,是淡淡昏黄的影。

我伸手抱过女儿,将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脸上。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沉沉眯着眼,小脸通红。我的一滴泪滑落,她无意识地咂着嘴,不知能否从这苦涩的泪中咂出一丝甜蜜。

他也觉得无趣,有些落寞,他的目光有些柔和有些森冷,似不定的流光,那么些年的时光和残存的情感,后凝成一句,“莘月,你还有什么话对朕说?”

还有什么话,我和他之间,真的是已经无话了。然而皇帝的问话,我不可以不答。良久,我轻声而坚决道,“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决。”

他的声音有些酸涩,“好!好!既然如此,朕亦无话可说了。朕自会与淑妃好好抚养兮儿。”言毕,拂袖冉冉离去。我冷眼瞧着他,再无一滴泪落下。

三日后,我被废去所有封号和位份,逐出棠梨阁,退居京郊的月华寺带发修行。海棠和纸鸢执意与我随行,留下了其他人照顾熙儿。

淑妃把胧月抱到手中那一刻,感动得流泪,她执了我的手道,“我一定视它如己出。”

我轻声而诚恳“这就是姐姐的孩,何来视为己出这一说。我亦相信姐姐会照顾好自己的孩。”

她点头,“我知道,孩儿给谁养育都可以,是你体谅我没有孩儿可以依靠。”

我低,“也请姐姐顾念往日情谊,为我照顾钰嫔。”我亲一亲胧月啼哭的脸,心中痛楚欲裂,转离去。

我默然沉思,随身携带的不过是一些必要的东西,一应衣物饰,皆留在了棠梨阁。临行前一夜,海棠犹豫着问我,是否要将昔年莫千尘所赠的玉鞋带走,毕竟于我,那是珍贵的器物。

我只淡淡一笑,取出了一把琴,把一切莫千尘赏赐的器物,皆锁在了大箱中,皆是过去的东西,又何必再要留。唯有这琴是解语的知音。

帘外细雨绵绵,宫车自永巷碌碌而过,不过三年前,我便是从这里,踏进了后宫。

轻朦的细雨如冰凉的泪。云意殿外站满了花枝招展的女子,绚烂了整个宫廷萧萧的雨季。我微微疑惑,海棠已轻声在我身边道:“今日是选秀的日子。”

又是选秀了,去年延迟的,今日终于到了。

殿外的少女们青春少艾,都有明丽的笑容,渴望而高傲的眼神,等待着君王的采撷。若她们知道了我的故事,是否会因此而退却。

不,她们是不会退却的。玉娆已经成为其中的胜利者。后宫,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疯的地方,只要有一个人成功,只要有片刻的成功,就会有无数的人甘愿成为手染血腥的人,去争去斗。

不过,那已经是她们的故事了。

宫门巍峨,远远望去,两个熟悉的身影撞入我的眼帘。白蒙蒙雨雾中,钰莹依依而立,秦时初伴在她身边,手持油伞为她撑出一片无雨。

马蹄行得缓一些,嗒嗒似敲在心上,她的热泪在眼眶中转动,我伸手探出与她紧紧相握,秦时初见机塞了一袋银给侍卫,请他退开几步。

钰莹将欲落的泪轻轻拭去,含悲而笑,“去了也好,总算离了这里得个解脱了。”

我鼻中酸涩难言,轻轻道,“你要善自保重,我怕是无幸再得与你亲近了。”

她拍着我的肩,“你一人去了,我又有什么大意思呢,只盼和你一同罢了。”

我悲伤,“何出此言?”我见周遭再无外人,悄声道,“你在宫中一日,千万要留意安玉娆与皇后,也要小心祺嫔,勿要为我使意气,安心保重自己要紧。”我恳然望着秦时初道,“大人,钰莹孤身一人,我把她托付于你,万望顾全,不要落于他人陷阱。”

秦时初道,“小主……”

我微笑拦下,“我已不是小主了。”

他道,“你也保重,我一得机会,便去看望你。”

我摇头:“一入月华寺,大人就是红尘之内的人了,你我隔了尘世,不便再来相见。大人若有心,就请为我看顾格格,照应钰莹,也是我如今唯一心愿。”

他眼中的悲痛之色愈浓,身后海棠牵一牵我,轻声道,“不便多说了。”

我缓缓点头,狠一狠心,令车夫逐尘而去。

身后,钰莹与秦时初依然遥立雨中,目送我离开。这是三年后宫留给我后的温情映像。

宫门已出,熟悉的红墙已在身后。此生,我终于走出了繁华鬼魅的后宫。

我垂下马车上的布帘,轻轻而悲哀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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