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找我前来有什么事吗,我可赶着回玄冥帝国,那里还有我不少的朋友,出来这长的时间,只怕她们也是十分的担心。”
法相见高战这番说话,也是有些神色不自然起来,走上前来突然行了个全礼。
“高施主为挽救我二位师弟的性命,在这里的确是耽搁了不少的时间,让您的朋友牵挂的确是我等的罪过,老衲赔礼了,只是再怎么样高施主也救了我师弟的性命,就是即刻启程,老衲和二位师弟也是要出来相送的,要不然可对不住高施主,自己的内心也将是无比的惭愧。”
高战挥挥手道:“宗主不要见怪,高战说笑的,只是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我还是早点回去为妙,我还有一个对头,要是知道我不在她们身边,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二位大师没什么问题吧?”
“服下施主的丹药,二位师弟到是气息稳定了许多,特别是神魂方面据他们说已经好了很多,现在还在打坐运功,不多久应该会稍停一下,毕竟受创太深,一次也不可能完全痊愈。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是拜高施主所赐,要不然我这两位师弟只怕时日无多,只是不知道高施主这样的古道热肠,还有这样深的修为境界,会有什么对头?”
高战也希望等到法难、法度出来以后道个别离开,于是就将与神宗的矛盾仔细的和法相说了一遍,直至暮色再次降临,才把与这神宗的恩怨说了个明白。
法相听完高战说的一切也不由的眉头紧缩,神情十分肃穆的说道:“这神宗与我舍利禅以及道统都是前古大能留下的传承,,正如刚才高施主所说,本应是造福天下,何况都来自神殿留下的恩泽,虽不能说的一脉相承,但也应算同气连枝,神宗先也口碑不错,只是这一千多年以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与先前的神宗宗主做的却是截然相反,实在的让人费解。”
“我们舍利禅以及道统作为神殿的传承一脉,对他们这些年的做法也是颇有微词,只是这几任的宗主都比我们两位两宗强大不少,特别是这代宗主帝冥,更是达到金武皇的境界,我们即便是联合一处,也是难以抗衡,就算是挑起战端大陆只会多些无谓的伤亡,如今看来却是我们错了!”
其实舍利禅以及道统都觉得自己是化外之人,没必要参加过多的俗事间的争端,更何况神宗现在势大,却没危及到自己的宗门,也就听之任之,多少有点各扫门前雪的味道,却不信神宗有那一天会对付自己的宗门。
而高战现在说了神宗的情况却让法相思想上有了根本的改变,要知道高战给了舍利禅一个天大的恩情,再说虽然和高战接触不长,但也能认识到他是怎么样的人,根本就不会无中生有。
以高战刚才那番话可以肯定的事神宗绝对是有一个很大的计划,如果真是那样就证明神宗极有野心,而有野心的人是不会让其他能威胁到自己的势力存在的,所以现在法相才说出这番话来,更多的却是为以后自己的宗门考虑。
而现在高战和神宗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没有化解的可能,看此人的个性也绝对不会是那种姑息养奸的人,如果要对付谁一定是雷霆般的手段绝不会手软,神宗和自己的宗门虽说有几千年的交情,但现在却是今时不同往日,如果还是一厢情愿的觉得可以安稳的让自己的宗门生存下去,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法相此刻心里已经决定,如果有必要一定要帮助高战一把,起码目前此人是最值得信任的,更不会危害到自己的宗门。
禅房外此刻传来脚步声,法相紧锁的眉头此刻松散了开来,对着高战说道:“是我的两位师弟来了,高施主随我见上一面,今晚就留在这里住上一夜,,明日出发可好?”
高战轻“恩”了一声,随着法相出了禅门。
果然,只见法难、法度二人已经走到禅院内,而此刻的神情却是与那日高战看到的大为不同,虽说还是看的出来沉珂缠身,但气色却是好了许多,看来续魂紫丹的功效果然不凡。
法难、法度看到高战顿时神情十分的激动,急忙上前行了一个大礼,说话的语气都些控制不住:“高施主对我二人的恩德形同再造,法难、法度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感谢的话才好。”只见二人虽说已经是得道高僧,但也在此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几乎就是热泪盈眶。
要知道二人感谢高战的并不是给了自己生命,而是作为修炼之人,即便是舍利禅这样的高僧,也会很在乎自己的修为,谁能对自己两百多年的修为付之东流也无动于衷,更何况今天白天的修炼他们也感觉的出,这续魂紫丹重新凝聚了自己的灵魂,更是在完善,在修补,相信只要二人花些时间,便能恢复到以往的境界,而且甚至有可能更近一步,只可是因祸得福,就算是自己的师兄,如今也完全触摸不到金武皇境界的门槛。
高战急忙上前扶住二人,客气的说道:“两位大师不必如此,高战也不过是做了点自己心里想做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能让二位恢复以往的修为境界,这也是上天给你们的造化,要不是碰巧和见空圆觉两位大师一起上路,只怕我也到不了那地方,再说我得续魂晶花,自己也得到了更多的好处,就不用太客气了。”
说着高战又拿出一粒续魂紫丹以及三枚武皇金丹交给法相:“三位高僧我可不能厚此薄彼,这里还有一枚续魂紫丹,留在贵宗也许以后还用的上,另外这是三枚武皇金丹,如果三位大师能感悟到金武皇境界的门槛,服下此丹,应该能对提升自己的境界有些帮助,高某明日出发,今晚就再讨扰一夜。”
法相三人听闻高战竟然有如此金丹,都是脸色一变,进而转为惊喜,要知道这金武皇的境界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突破的,而现在三人大限虽说还有些时日,但对于修炼之人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如果能在有生之年感悟到三花之顶的境界再加上此等金丹,无疑是给自己晋升增加了不少的有礼条件,也许真的能突破到金武皇的境界也说不定,要是福源足够深厚,完全有可能成为宗门有史以来第一位能达到天武宗境界的人,想到此处,三人怎能不欣喜若狂!
法难插了句嘴,“请问高施主,不知道此等奇丹为何种药草练成,又有什么作为引子,如果以后我三人也能有此机缘得到此等药草定当交付高施主以报进入赠丹之恩。”
法难呵斥了一声:“师弟,有些话却是不能问的,你难道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吗,高施主能炼得这样的丹药,那药材更是稀世难求,岂是我等说碰就碰的到的,如果换别的人还以为你在打听这丹药的秘方,让人误会可不好。”
法难听得师兄此言,顿时浑身冷汗直冒,连身罪过!
高战却是不以为意,笑着对法难说道:“大师胸无城府,快人快语更无忌讳,出家人本应该这样,我不会介意的。宗主也不要责怪了,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我想在我们照片天地里在没有那样的奇兽,也不会再出现那样的仙树。”
于是接下来就将武皇金丹的来历仔细的说了一遍,三人听的是接连唏嘘,竟想不到练成此丹竟然需要这样的条件,的确这天地间这样的奇珍不可能太多,真的多了那就不是奇珍了。
法度犹豫来历一下,眼睛望着法相,却像是有话要说,但却是欲言又止。
法相看着师弟,问询道:“师弟可是有话就说,在高施主面前可以无所不言。”
“师兄记得那玄山山坳中的红色温玉吗,高施主修为精湛,更是见识广博,加上还会炼制丹药,也许那东西高施主能得来历,不如我们带高施主前去看看如何?”法度低声问询道。
法相听到法度一说,才猛然想起来,于是对着高战说道:“是这样的,两百年前,还是我师傅的时候有一次在玄山一处山坳里闭关,我当时和两位师弟守候旁,我师傅当时正在冲击紫武皇的境界,只是未能成功,但冲击时散发出的强大劲力却将身下的土地全部震塌,却想不到那土地下竟然能是块十分庞大的红色温玉,这温玉摸着十分的柔软,可在我师傅那样强大的劲力下却未丝毫的损坏,而那温玉下面似乎流淌着液体,这多年来,我师傅早就仙逝,而我也突破到紫武皇的境界,也曾去过几次山坳,却是奈何不了那温玉,想来是块奇物,既然高施主见识广博,如果有时间的话陪我们去趟怎么样,也许真是一块异宝。”
高战沉凝了一下,问那法相:“那块红色温玉具体面积多大,还有些什么特征,大师能不能说的仔细点?”
法度接过高战的话说道:“这红色温玉应该有百米左右的范围,摸在手中稍微有点粘手,下面流动的液体呈喷洒状,可只是在这温玉的下面,具体的情况却不是很清楚,还有一点十分的奇怪,任何的昆虫都不敢靠近这块温玉,好像这温玉散发出的阵阵红色雾状气体是它们的克星一般。”
高山听完法度的形容,陷入沉思当中,这样的温玉在秘典里到是没什么记载,可又和那三种灵泉之一有些相像,可却也不是很尽然。
法相说道:“高施主今晚就随我们去一趟吧,也许到了那里才会分辨的仔细一些,也许是远古留下的东西,经过岁月的变迁有了些改变也说不定。”
高战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四人也不迟疑,身形化作四道流光,便向那玄山的山坳中奔去,法难法度虽说修为未曾恢复,神魂也未彻底复原,好在路程不远,而且经过续魂紫丹的调理,也算是好了很多,赶这点路也不算吃亏,不多时,那山坳就出现在四人的眼前,虽在夜里,但那红玉散发出的红色霞光却是映红了附近的树木,花草,时值深夜越发显得格外的绚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