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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不是公安

进入蜀王府内,李逸飞对于明朝的瓷器很是感兴趣。窜到架子前,东摸西搞的没个停,全然不顾蜀王府老管事惊诧的表情。老管事小心翼翼的跟在李逸飞后面,还不敢出言训斥,生怕这小子手一哆嗦,那全家老小就要抹脖子上吊了。

看着看着,李逸飞这就激动了,元青花啊,居然拿来种的不知道什么花,这不仅是极大的浪费,还是严重的犯罪行为啊;这瓷器什么来头,五颜六色的挺好看,估计挺值钱,可就是不知道什么来历,以前的鉴宝节目怎么不看仔细一点呢?

哟,这是景德镇的瓷器,还是青花瓷,不得了;纳尼,鸡缸杯??看见被后世称为成化斗彩鸡缸杯原物的时候,李逸飞激动的直打摆子,乖乖,这得几个亿啊,这就准备偷偷放在怀里,带回家去仔细研究一下,咱可是热爱华夏文明的热血好青年。

李逸飞忽然看见王府的管事,正在旁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不问自取是为贼也,咱现在是王子府的人,是得讲究一点了。老人家跟着我在这屋里都转几圈了,看看,不仅累得额头上青筋直跳,脑门上汗珠子都连成线了,这得体谅一下,老人家嘛,多让着点没错。

“老人家,这东西有多的没有,有的话送个几箱到军营之中。营中缺些饮茶的器具。”李逸飞目不转睛的盯着鸡缸杯问到。心中暗自感叹,原来好东西真的都在私人博物馆里。

“老人家?”管事一听有点糊涂了,心里怒骂到:“你小子嘴巴很甜,可你把蜀王府当成自己家,东摸西搞的,要不是看在王子面上,早把你砍头喂狗了。这些东西,也是你一个小小的王子侍读敢拿的?真给你了你敢要?简直无耻之尤。”

老管事忍住怒火,拱手说到:“还请公子体谅,此物乃当今圣上所赐,万不敢随便赠人。既然公子喜好。老夫这就差人送上几套上好茶具到营中,公子看可好?”

李逸飞听完,便无限惋惜的将鸡缸杯放回原处,眼中无限流连之色。见到此景,朱常洛笑得差点没憋住,坐在椅子上直揉肚子。王府大厅内伺候的宫女太监也是个个不忍直视。可王子还是不明白,李逸飞这家伙怎么一点都没有敬畏心理呢,这可是在蜀王府啊。

“额,既然是圣上之物,定当好好保管。”李逸飞刚恋恋不舍的放下鸡缸杯。又窜到了挂在墙上的字画前。这是。。。唐伯虎的画啊,这个居然是苏轼的画。。。看的李逸飞抓耳挠腮,这个也想拿,那个也想要。看到老管事脸如锅底,王子乐不可支。

这时,门外的宦官高声唱到:“蜀王驾到。”老管事明显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终于可以结束了。这就站在一边,等待蜀王的到来。李逸飞则被王子叫到了身边,低声呵斥了几句,要他有点风度,蜀王都要来了,别这么丢人。

“贤侄啊,王叔来晚了,还请体谅。来坐,坐。”蜀王朱宣圻苦着脸进来了。朱常洛赶紧起来给蜀王见礼。李逸飞也跟着有模有样的鞠了一躬。偷眼看了下这个蜀王,相貌平常,也没啥突出的特点,就是穿的衣服华丽了点。看样子因为伤心过度,脸色不怎么好。

两叔侄坐在一起客套了两句。蜀王便摸着头,无奈的说到:“府中不幸,混乱至此。今日叔叔我也是刚刚卸甲。城中乱民四起,CD遭遇几十年来不曾有的乱事,叔叔无能,我这就上表请罪。”说罢掩面而泣。

朱常洛眼睛一下就红了,拉着叔叔的手说着安慰的话。李逸飞则有点奇怪,不是刚刚卸甲吗?怎么身上没点血腥味?难道只是去做做样子?想到这儿,李逸飞靠在王子所坐的椅背上不断想着这一路上发生的一切。

李逸飞根本不知道在明朝极重礼仪的情况下,自己的形象有多恶劣。如同后世一般斜靠在椅背上,一条腿不停抖动,两只眼睛还贼溜溜的四处乱看,这副形象,引起了蜀王极大的不满。蜀王有点生气的喝道:“贤侄,这是何人,怎如此不知礼仪?是欺我蜀王府吗?”

“叔叔,这是我军中司马,厮杀汉嘛,不懂得这许多。李逸飞,还不向蜀王赔罪?”朱常洛急忙解释后,便不满的看了李逸飞一眼。

“蜀王殿下,小子南洋野人之地呆久了,不懂礼仪,这就给蜀王赔罪了”李逸飞知道惹祸了,赶紧给蜀王赔罪。这时,李逸飞后背上的冷汗就下来了,怎么忘了,娘的,这是明朝的蜀王府啊,不是后世的博物馆。我嘞个去,刚才胡摸乱搞的,估计老管事杀我的心都有了。

蜀王哼了一声,继续对朱常洛说到:“你侄子遭遇此难,城中又出现叛逆,这。。。哎”蜀王说罢,有些颓然的靠到了椅背上。

又聊了几句后,朱常洛见蜀王也无心多说什么,这就准备告辞离开。却见李逸飞死死盯着一幅画,不住的点头。蜀王见状,颇有些疑惑:“莫非你也懂字画?”

“回蜀王,我不懂字画,就是觉得好看。世子故去已经十多天了,城中又厮杀了许久,小子刚才看了一圈发现,这些字画都没有蒙上一丝灰尘,连桌上都一层不染。如此混乱之下,蜀王府都不曾乱了章法,足见蜀王教导有方,不亏为皇族之楷模,我辈当以蜀王为目标,好好学习啊。”李逸飞说完,便深深辑了一礼。

蜀王闻言,脸色微变,尴尬的笑了笑:“此乃府中应有之事。吾等贵为皇族,定当做天下之表率,不负皇恩啊。”

朱常洛闻言,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李逸飞,又看了看蜀王。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说了两句客套话,这就起身告辞。

出了蜀王府,坐在车里,朱常洛问到:“你是不是觉得如此混乱之下,蜀王府居然还能保持如此的镇静,有些奇怪?”

“不奇怪,皇族嘛,该有的礼仪还是得有的,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进入蜀王府去祠堂拜祭你哪位小侄子的时候,一路上缟素漫天,地上的纸钱都差点把脚背淹没了。当时你也看见了,哭的那叫一个惨烈。”

“可那幅画,让我觉得很奇怪,上面画的居然是红色的芙蓉。而且伺候我们的宫女太监听我在哪儿胡言乱语的时候,居然还能笑,这说明什么?里面的详情值得我们细细揣摩啊。”李逸飞一说,朱常洛就听明白了,转过头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朱常洛觉得自己什么也想不到出来,正烦躁不安的时候,忽然觉得这马车坐的挺舒服的,不像以前那种马车,能把人早上吃的饭给颠出来,便惊讶的拍了拍马车说到:“这辆马车就是你说的改装马车吧,别说,坐起来还挺舒服的。”

李逸飞笑了笑,心中暗自得意,拉着太子便说了起来。这辆马车可不只是坐起来舒服,里面很多东西还进行了特殊改造。听到精彩处,王子不禁点头赞叹,声称为了王室安全,让李逸飞多做几辆马车出来。

可王子总是问马车的成本却是为何?难不成准备卖给其他勋贵?有点出息好不,怎么才卖50两银子呢?起码得五百两银子啊,这叫物以稀为贵。我们的品牌还要不要了,王室出品必属精品,卖便宜了你也好意思面对天下的百姓?对于没有经济头脑的王子,李逸飞心中愤愤不平

为了改装这个马车,自己可是狠下了功夫的。现在没办法做钢铁弹簧,幸好蜀中多藤编,军中也有藤编好手,做了不少的藤条弹簧。坐起来自然舒服,就是藤条弹簧很容易坏掉,需要经常更换。反正士大夫们喜欢享受,不会在意多花钱的。

回到蜀王别府,常达前来汇报了情况,众人这才搞清楚。原来这些冒充蜀王卫队的边军,来自朝鲜前线,今年才轮换过来。原本是准备剿灭缅王叛乱的,可路过CD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作战的命令。

接到命令后,边军就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驻扎在城外,一部分进城作战。边军士兵自己也很奇怪,因为边军是不允许进城的,他们被要求换上蜀王卫队的衣服,也是很奇怪。

还有,虽说是入城作战,剿灭的是叛乱的蜀王卫队。可等到进城以后,才发现,自己需要对付的,其实也多是些平常侍卫而已,这些人哪里是才从朝鲜退下来的边军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剿灭了,这时上官下了一道命令,可以劫掠城北。。。。。

蜀王府自己的精锐卫队表现的更是奇怪,边军在与叛军作战的时候,蜀王卫队一直在周围看着,却又好像在防备着他们,似乎在防止他们将作战区域扩大。

而且边军劫掠的地方只能是北门,就是后援部队进城的地方。其余地方不能去,去了就掉脑袋。而CD北门一带,历来属于贫民居住区,而这次叛乱据说就是北门的百姓支持的,因此蜀王才痛下杀手。

另外留在城外的边军才是精锐部队,进到城里的边军好多都是新兵,连人都没杀过。据说前段时间,去到绵州救援王子殿下的也是蜀王卫队的新兵,其精锐一直在CD守卫。

其中一人还告诉常达,前几****巡夜的时候,发现将军营中去了一个太监,将军对这个太监极为尊敬,亲自出营迎接,据说是东厂的人。

几人听完后傻眼了,这是唱的哪出戏?李逸飞觉得脑袋混乱了,王子差点被杀,蜀王世子被杀,然后蜀王又冒天下之大不韪,借助边军平定内乱,而边军又是才从朝鲜乱换过来的虎狼之师,不是以前就驻守在此防备西南蛮族叛乱的边军。

蜀中各地赶来平叛的部队又被拒之门外,而入城的边军还纵容部下在CD烧杀抢掠,还只能抢北门;蜀王卫队中的新兵出去保卫太子,精锐却留守CD,似乎知道会发生不好的事。至于蜀王府,看似乱哄哄的实际极有章法。东厂怎么也进来插了一杠子,这是怎么回事?

李逸飞把这些疑问,一个一个的写在纸片上,钉在一个板子上,然后钉子上绑了好多根红线,红线上面也栓了一根钉子,就在那儿摆过去摆过来,不停的写写画画。

朱常洛对于这种方法很好奇,自己试着拨弄了一下,很快便搞清楚李逸飞的想法了,感觉这种做事方式还挺有条理,便问到:“此法甚好,不知从哪里学来的”

“额,有一本书叫《越狱》,里面专门讲过,可惜书没带在身边。”李逸飞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朱常洛对于李逸飞讲的《越狱》极为着迷,认为此书乃旷古之神书,不得对外人传,当为皇家之机密。还第一次用王子的身份,对李逸飞下达了封口令,并且要求李逸飞将此书整理成册,完毕后务必第一时间交与王子阅读。

李逸飞对于王子很无语,《越狱》算什么,我这还有《迷失》,还有。。。不对,皇室??李逸飞好像想到了点什么。小心的问到:“王子,蜀王与皇上关系是否亲密?蜀王与他那位庶出的儿子关系如何?”

朱常洛想了想,说到:“父皇与我叔叔,关系很好。那个鸡缸杯烧制成功的就只有六个,蜀王就得了其中之一。对了,我想起来了,蜀王府中的那个装花的青花瓷,乃是前朝一个著名工匠烧制,宫中也只有几个,前两年作为赏赐给了蜀王一个。蜀王和他那个庶出的儿子,好像感情不错。我听李太后说过几次了。”

“这次我们去蜀王府也没看见那个王子吧,而且都没听人说过。”李逸飞听完后,眉头紧皱,好像快想出来了,但又感觉不对。

“我这次在外询问,只是听说,这个王子好像参与了叛乱,不过并没有得到他生死的消息。”常达也眯着眼睛思考。

“这件事整个不对劲,还有蜀王王子应该不会这么做吧。”朱常洛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难说,看着自己的位置要被抢了,然后联合那几个被当猪养起来的叔叔伯伯,这就准备乱来,也不无可能。”李逸飞摸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景。皇室的事情就是麻烦,我又不是公安,居然卷到这些事里面来了,头痛啊。

看着同样眉头紧锁的王子和常达,李逸飞心里将后世的一些信息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发现参与到躲位争夺的人,似乎最后都没啥好结果。这次的事件这么诡异,已经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而且,李逸飞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觉得这事似乎与京城有关。

想到这里,李逸飞不禁有些懊恼的捶了一下脑袋,后世上论坛打嘴炮在行,可眼前这事,该怎么办?都怪自己的大嘴巴子,好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现在呢,连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都不知道。

常达想了一会儿也觉得累了,拿起一块糕点就大嚼了起来。嘴里嘟囔了一句:“这点东西怎么够吃,还是我奶奶做的饼子好吃,奶奶最疼我。”。朱常洛听完后,哈哈大笑,一边对着门外大声喝了一句,然后也走了过来,抓起糕点吃了起来。

李逸飞听到后,心里微微一颤。走到桌子前,拿着一根红线,从皇宫连到了朱常洛这里,然后写了一个“李”字在皇宫旁边。心里也豁然开朗。朱常洛看见以后,嘴里的糕点就挂在嘴边,再也咽不下去了。

“李逸飞,你这是?你是说李太后,在背后。。。”朱常洛一开口,糕点就砸到了地上,变成了黏糊糊的一团。

“你得感谢老天,你有个好奶奶。”李逸飞说完,深深吐了口气。示意拿糕点进来的男仆出门后。李逸飞拿起一块糕点也大吃了起来,这才感觉,真的有点饿了。

“你别光顾着吃啊,快给我说说,你要急死我啊。”朱常洛一把抓住李逸飞的手,就往桌子前拖。

“急什么嘛,别急。你把遇袭的事仔细想想,再把之后的事仔细想想。”李逸飞说完后,又拿了一块糕点,别说,明朝的糕点做的确实地道,这个绿豆糕吃起来就是甜美。

“算了,算了,我来说,我来说,你们来补充,看看对不对。”李逸飞看着王子和常达在哪儿瞎胡扯了半天,实在无法忍受,便把两人拉到了一边。

“第一,王子遇袭最为可疑,要是换成我,直接在没人的地方一刀剁了,为何要把你弄到猛兽出没的地方,我带一具尸体去不好?原因只能是,当时的那些侍卫接到的命令,就是尽量把王子带到更远的地方,这样才方便蜀王调动卫队出来寻找王子,这就是所谓的名正言顺,结果谁知道中途出了意外。”

“那既然侍卫没想杀了我,为何却要在常达家做出攻击的举动?”朱常洛决定一问到底。

“之前我也奇怪,不过现在嘛,想明白了。常二爷作为勋贵之后,莫名其妙的躲到了山沟里,而且还带着几十个退伍老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山村里,根本就不止几十个退伍老兵,只是平常大家都心照不宣,不联络而已。”李逸飞喝了口茶,继续说到。

“你胡说,怎么可能。”朱常洛认为李逸飞在欺骗他,这是对一个少年智商的侮辱。

“胡说?你忘了,我们去偷人家衣服和鞋子的事了?山里人家那里来的那么多讲究,可我们偷的衣服上面可是有精美印花的。我们路过开封镇的时候,你也看见了,当地的农家女,有那个是穿着布鞋的?”李逸飞说完,顿了顿,继续说到。

“那天我和常达去偷鸡的时候,我看见很多双这样的布鞋,还有,常达所在的村子里,你见过有几个穿草鞋的?有些生活习惯是没法改变的,更不要说这些勋贵之后。”

“再说了,常达也告诉我,那个山区他就没见过啥猛兽山贼一类的,这符合常理?一定是有人暗中把这些东西干掉了,或者说闲来没事,为了练武就出手了。”李逸飞说完看了看常达,常达扣了扣脑袋,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只是一个勋贵之后,大明有多少勋贵?我们几个人手脚趾头加起来都数不完。一个勋贵之后就能带领几十人,甚至数百人。你想想这些勋贵之后一共能带多少人?起码数万百战精兵。这是一股怎样的力量?”李逸飞说完有些激动的敲了敲桌子。

“这些百战老兵的事,我们待会再说,先说那些侍卫为何要继续做出攻击动作。这些侍卫都是被人忽悠死的。”李逸飞说完皱了皱眉头。

“忽悠?你是说他们都是被骗了?”朱常洛张着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常达更是一脸诧异。

“我估计这些侍卫寻找到了常二爷所在山区时,发现这是一处他们不能乱来的地方。可是上命难为,于是他们就做出了攻击动作,实际就是吓唬我们,我们把王子交出去以后,他们就可以回京复命了。结果,谁知道直接被人给干掉了。这点从他们使用的没有箭头的弓弩可以得知。”

“嗯,有点道理。那他们使用的是北地边军的弓弩这该作何解释?”朱常洛点点头,示意李逸飞继续说。

“因为这批人是太后排出来的,说白了这批人就是来送死的,告诉那些隐藏在民间的勋贵,边地不稳,需要你们出来。杀了这些斥候就是交了投名状。当然,你也可以不杀,继续当你的老百姓,只是从此以后,勋贵的名册上将再也没有你的名字。”李逸飞不紧不慢的说完话,拿起一块绿豆糕细细品味了起来。

“也就是说,我爷爷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告诉我们?”常达的眼圈红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爷爷会骗自己。

“可为何要杀人啊,直接告诉那些勋贵不就行了?不对,那些勋贵凭啥听太后的?”朱常洛也跳了起来,因为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这是皇家的手段而已,没啥不可思议的,我相信那些老兵里面一定有锦衣卫或者东厂的人。这些当初作为钉子安插在各地的没落勋贵,自然也需要受到监视。皇家出于利益考虑,当初罢免了一些勋贵,可也给这些勋贵留了后路。”

“如今这条路递到了你的面前,就看你怎么选择了。这是一份恩典,当然,接不接受在你自己。接受,就必须交投名状。把自己的后路给断掉,这样皇家才能安心。至于常二爷为何骗我们,呵呵,我估计可能是考验我们有没有本事吧。所以啊,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做好各种准备。”李逸飞又吃了一大口绿豆糕,继续说到。

蜀王府监牢内,一个年轻人被绑住了手脚,不停的喊着冤枉,大声咒骂。几个牢头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手。

“我说刘五,蜀王说了,只要把王子的话问出来就行了,我们这儿就属你胆子最大,要不你试试?”

“我呸,你们两个瓜货,这种事情你们咋个不做?硬是当我是傻儿嗦,劳资不得做,周四,你切,一鞭子下去,就可以了。”

“爬额,你们两个屋头又没人,我屋头还有个婆娘,两个娃娃。”。。这时蜀王进来了,看着三个牢头就生气,拿过鞭子先把这三个人狠狠的抽了一顿,让牢里的人滚出去。然后一鞭子抽在年轻人身上,:“奉铨,你别怪为父,你受苦了。“”

朱奉铨苦笑了起来:“父亲,我知道你也是没办法,为了不引起猜疑,必须这么做啊。不然我蜀王府全家不保。父亲朝我脸上抽一下。”朱宣圻咬咬嘴唇,狠下心,一鞭子抽了过去。。。。

CD北门郊外。军营之中,所有士兵都在熟悉一种新的作战方式,手语。这是邓珺瑶花了大力气才从李逸飞哪儿求来的。邓珺瑶认为此种手语很适合伏击,偷袭等。而且,对于李逸飞的另一项东西,步兵炮兵协同作战很感兴趣,听李逸飞说步兵要踩着炮弹的落点进攻,这是一种什么作战方式?

详细询问的时候,李逸飞只回敬了一个猥琐的笑脸,然后就声称这是家族不传之秘,唯有儿子才能学,当然老婆也能学。自然邓珺瑶狠狠踩了李逸飞的脚。

“珺瑶啊,我不知道你发现没有,这个李逸飞的战阵理论只丰富,简直不可思议,但他的这些战阵知识又好像只是针对火铳及炮兵等,对于弓马战术完全就是个外行。说他是个外行吧,他前天打的那套军体拳,却被老兵奉为经典。”邓子龙捻着白须对孙女说到。

“搞不懂这小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理论。据说这次还会教士兵们啥战场医疗,还要专门成立一个医疗部队。哎,反正第六总旗现在是王府卫队了,就让他折腾吧,老夫倒要看看,他能弄成什么样。”邓子龙说完,就把李逸飞写的一份申请书交到了邓珺瑶的手上。

这时侍卫来报,说有人来大营求见。

“额,可知来者何人啊?”,邓子龙有些不紧不慢的说到。

“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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