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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三娘教子

人生好心,必有好报。

三娘教子,佳话明朝。

话说在大明朝明成祖永乐十年十一月,公元一四一二年十二月,明成祖朱棣皇上派郑和第三次出使西洋。在这次出海以前,郑和要求皇帝恩准他多带一些护卫和随从,得到了皇帝的允许,批准了郑和的奏折。朱棣皇帝下旨兵部侍郎派兵在南京各府管辖的区域,抓壮丁和有文化的人员,让他们随郑和一起去西洋出使。有一队官兵像是有目标似的,一直开到了郑家庄。

这郑家庄有个郑员外,名叫郑三保,人们都叫他郑保。这郑三保是个开明的人氏,他人长得清秀,带有书生气。他常去出外经商,常与海外西洋人打交道,因此他会说多种语言,也略知一些非洲人的文化,所以人们也尊敬的叫他郑先生。郑三保有三房妻室:一房李氏,名叫李香俊。二房王氏,名叫王玉霜。三房刘氏,名叫刘香婷。李氏香俊为郑三保生下一子,叫郑元。这郑元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个文曲星下凡,是后来翰林院掌管护卫永乐大典的官人。

郑三保小日子过得虽说不是太富有,但是有三妻一子的陪伴,他心中总是快活。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郑元刚满七岁这年,永乐十年十月七日这天,抓人的官兵进了郑家庄,他们进了郑宅不容分说地就把郑三保强行押走了,使这个家庭进入了灾难和痛苦之中。后来家人通过多方打听:才得知说是皇帝要他与郑和等人一起去西洋出海,不是因他犯了罪,才抓他走的。

话说郑三保被官兵抓走以后,高兴地本村一家屠户赵三精神大发。赵三的家与郑三保的家隔着一条街,他住在南街,郑三保住的是北街。自从郑三保娶了三房刘香婷以后,赵三见到刘香婷长得太美了,在他的心中产生了吃醋的念头。赵三心说:“那么好的老婆,应属于我才对,郑三保有什么本事?他要比我好过?”赵三在郑家庄是最富有的一家,此人杀猪宰羊是一个屠户。他心生霸道,别人比他好过了,他眼气人家。郑三保被官兵抓走以后,赵三心说:“这是老天爷在作美,有这样的大好天机,我赵三岂能错过?”赵三经过朝思暮想,他想出来一个行动计划,他要把郑三保的三个老婆都收归为他所有。赵三原来他有两个老婆,因为他的脾气不好,有时他兽性大发,虐待女人,时常对老婆进行强暴,两个老婆经不住他的蹂躏,她们前后都跑掉了。

一日,赵三摆了一桌酒席,请来了本庄的三个女人。一个是刘媒婆刘奂奂;两个是会赌纸牌的翟新兰和翟新月。翟新兰和翟新月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俩都嫁到了郑家庄。赵三在酒席上直言不讳地说:“我请你们三位来吃酒,是有心事,请你们给我帮个忙。”刘媒婆笑着说道:“赵大爷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女人了?让我给你去说和?”翟新兰说:“赵大爷,你可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桌上的!”赵三说:“你说得对,郑三保那三个老婆,让我好眼馋。现在郑三保被官兵抓走了,这是老天爷给了我大好机会,郑家没有了男人,剩下三个女人守空房,定是寂寞难熬。请你们三位替我想个办法,怎样才能把那三个女人弄到我的手中?”刘媒婆说:“只要你赵大爷肯花钱,这事儿不难办。尤其是那个老三刘香婷,她年纪轻轻,又是个婊子出身,一提你赵大爷想给她钱花,她会乐不得给你送上门来。”

赵三高兴地一挤眼儿说:“那就看你这张小嘴的本事了!”刘媒婆笑着说道:“事成了,赵大爷你打算怎样谢我?”赵三说:“她若是让我玩上一夜,我给你大银三十两,她要是能嫁给我,我给你一百两。”刘媒婆高兴地说:“赵大爷出手不凡,为人爽快!我愿意给你这样的人跑腿。”赵三又对翟新兰和翟新月说道:“你们姐妹俩有什么好办法?说出让我听听。”

翟新兰说:“赵大爷你想找个女人玩一玩,哪个女人不行?为啥非得找个婊子?”翟新月接着说道:“是呀!我们姐妹不比那个婊子差,只要你赵大爷想女人时,我们随叫随到。”赵三笑着向刘媒婆问道:“刘奂奂你怎么样?”刘奂奂说:“我这就给你说媒去。”说着她不正面回答他的话,她走开了。她只是为了赚个跑腿钱,还不像翟家姐妹那样的不顾自身。

翟家姐妹一见刘奂奂走了,她俩忙过来坐在赵三的腿上说:“大爷,这样不是很好吗?为啥还要讨那三个老婆?”赵三说:“郑三保比我好过,我受不了。我的主意已定,你俩要想法把那三个女人招到赌场去,先让她们败了家,让她们吃不上、穿不好,到那时她们想不走,也得走。与她们赌牌时,你俩赢了她们的钱,大爷我再给你们加上一份!”翟新兰说:“大爷你娶了她们,我们还能来吗?是不是你也喜新厌旧呀!”赵三说:“只要你们心中有我赵大爷,到我这里来,我不会让你们空着回去,还是给你们一个满足。”翟家姐妹俩听了他的话,又高兴地与他鬼混在一起,想法缠磨他把钱拿出来。

几日以后,郑三保的大房李香俊和二房王玉霜,真的就被翟新兰姐妹等拉进赌场了。在赵三的指使下,开始李香俊和王玉霜天天赢钱,她俩打牌的赌瘾渐渐地上来了,她们每日一到时就来到赌场,一天也不落。赵三一见李氏和王氏上了钩,又指使翟新兰她们开始赢郑家俩媳妇的钱,没几天李香俊和王玉霜就把家中的钱都输光了。三妹刘香婷得知后,苦苦的劝说她俩离开赌场,李王二人不但不听,反而与刘香婷大吵大闹,说刘香婷是在与她俩找气生。

刘香婷劝说不动她俩,只好盼着丈夫早日回家来,把这个家管理好。李香俊和王玉霜整天的去赌牌不着家,家中只有三娘刘香婷和小郑元呆在一起。三娘只想着把小郑元培养成才,所以她不断地教小郑元读书识字,她感到这家的负担是沉重的。

这天,刘媒婆刘奂奂来到郑家,她自我开心地说:“我这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今日我是来为你说媒的。我说三妹子,人家赵大爷可是看上你了!你嫁给他也行,与他来往也行。他说了,他不会亏待你的。”

刘香婷听了她的话,动怒地说:“你这是怎么说话?我是有夫之妇,不得无礼!给我滚了出去!”刘媒婆被她骂的无地自容,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死心眼,死心眼。”刘媒婆走后,刘香婷急出了眼泪,她体会到家中没有男人只能受到人家的欺负。大姐、二姐又是这样的不争气,只顾吃喝赌博,眼看着这个家真的要倒下去了,她越想越是伤心。

刘媒婆到赵三家中,对赵三说明刘香婷不肯离开郑家,并说自己被她骂了出来。赵三听了骂道:“刘香婷,你这个浪婊子,大爷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他对刘媒婆说:“奂奂,我听说郑和的船队在南洋遇到了大风!你说那郑三保会不会在大海中让海水给淹死?”刘媒婆一跺脚说:“他淹死不淹死,我们都说他淹死了!砍断郑家这条线,让她们没了指望,让她刘香婷死了这条心。”

赵三听了刘媒婆的话,高兴地说:“你说得对,就由你把郑三保被大海淹死的事在郑家庄散布出去。”刘媒婆刘奂奂一转脸地说:“赵大爷,这事可是个不轻的担子呀!你赵大爷让我去说,那靠劳费该是多少呢?”赵三说:“十两银子。”刘媒婆一伸手说:“拿来吧,接到银子我保证去完成。”赵三攥住她的手说:“晚上你过来吧!大爷我不但给你银子,还要好好的让你高兴,高兴!”刘媒婆抽回手说道:“我那男人对我看得很紧,大爷你别打我的主意了。”赵三拿出银子他左手拉着她的右手,他的右手把银子往她的右手上一放银子,顺便用中指扣了她的手心,刘媒婆接过银子高兴地走了。

话说郑三保的三位夫人虽说得知了丈夫的下落,但因丈夫是被官兵抓走的,在她们的心中还是惊险有余,特别是三夫人刘香婷更是悬心落泪。说风,风雨就到,这天有人传来噩耗,说是郑三保在出海的途中遇到了狂风大雨,大风刮翻了郑和他们的行船,郑三保落入大海中给淹死了。三位夫人听到这样的话,如同火上浇油。顿时大哭起来,李氏香俊哭道:“狠心的死鬼呀!你扔下我母子不管了,你让我们怎样活呀!”王氏玉霜哭道:“狠心的贼呀!没了你,这日子还怎么过呀!”刘氏香婷哭道:“夫君,你是郑家的顶梁柱,你撒手西去,丢下郑元年幼,怎样培养他成人?这个担子太重了!”

哭了一阵子,三夫人刘香婷想到给丈夫立个灵牌,供在堂屋。点上三支香,全家跪在灵牌前又是一阵痛哭。三娘刘香婷说:“夫君,你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平安度日才是。”李氏香俊听到香婷的话,忽然她停止了哭声说:“我说两位妹妹,常言道:‘树倒猢狲散。’没有了丈夫这日子还有个啥过头,咱们就各走各的路吧!”三妹香婷说:“大姐此言差矣,夫君随说归了西,但这家中尚有元儿在,为了元儿,怎么能说离走?”二姐王玉霜说:“三妹,元儿又不是你亲生的,等他成人是何年何月?等他长大了,黄瓜菜都凉了,以我看还是趁早走了的好。”三妹香婷说:“二姐,看在夫君对我们的情义上,这个家不能散。”二姐玉霜一撇嘴说道:“说什么情义,他若是对我有情义,就不再娶你了。”李氏香俊也说:“他喜新厌旧,哪有什么情义?”

李香俊、王玉霜听说丈夫已死,她俩心中再无了管束,她俩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她俩不但赌博成瘾,又有了大吃、大喝、大穿的毛病,把郑家的财产二年就输光和花光了,最后把郑家的土地和家宅也卖掉了。三妹刘香婷管不了两个败家星的胡作胡为,只是伤心地落泪,默默地哭着丈夫。因家宅被卖掉了,她被迫搬到了草棚中度日。有时刘香婷也曾想到随夫而死,但是她认为郑元是郑家的一线希望,就把死的念头变作了坚强的斗志,她要坚强的活下去。她心中只是想着把郑元培养成人,让郑元光宗耀祖,使郑家不断香火,她一心是想把一腔热血撒给郑家。

李香俊、王玉霜受不了穷困潦倒,按耐不住无夫的寂寞,她俩一起又嫁给了屠户赵三。赵三是按着计划,使着手段娶到她俩的。赵三请赌徒翟新兰姐妹将她俩拉到赌场以后,赵三就不断地到赌场来参加赌博。这天,翟新兰一见赵三又来赌,她就说道:“赵大爷,快来替我抓两把,我得解个手去。”赵三边过来替她打牌边说:“毛驴上套,屎尿先到。”他这样一说,把在场的李香俊、王玉霜、翟新月都逗笑了。尤其是王玉霜,笑得她直往赵三的身上靠。

李香俊和王玉霜的座位是在赵三的上下家,在洗牌的时候,赵三有意的碰一碰她俩的手,开始她俩还有些脸红,慢慢地她们就不在乎了,赵三心中暗笑。翟新兰解手回来后,她站在了李香俊的身后,当李香俊要和牌的时候,她要什么牌,翟新兰就给赵三递个信号,赵三打出李香俊要和的牌,这样李香俊很快的就和了。她很是高兴!赵三在给李香俊钱的时候,又故意多给她,她更满意了,她心中不断的增加对他的好感。赵三洗牌时,故意的捏她的手,她也不躲了,反而向他飞眼一笑。

赵三心中好喜,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把手伸到了李香俊的大腿上,李香俊也不躲,也不脸红。赵三摸了李香俊,有转过来摸王玉霜,王玉霜也是和李香俊一样,有时她也是向赵三努嘴一笑。李香俊和王玉霜,现时她俩缺的就是男人的气味。赵三给了她们好处,她们心中有了格外的满足。她们这是王八瞅绿豆,对了眼了。

有一次散了赌场,翟新月故意的拉着王玉霜说:“陪我解个手去。”她俩走后,这里翟新兰把李香俊向赵三的怀中一推说道:“赵大爷对你好,你就让赵大爷喜欢喜欢吧。”李香俊倒在了赵三的怀中,她不躲只是低头微笑,翟新兰躲出门去,把方便留给了他俩。翟新兰等王玉霜回来时,又把王玉霜推进屋里去。这时李香俊刚下来炕,正在穿衣。她对玉霜说:“妹妹,赵大爷心中有我们,我们别负了他的好心。上炕去,让赵大爷高兴高兴!”王玉霜红着脸说:“这!”李香俊一推她说:“这就对了,姐姐帮你解衣。”赵三心中有数地说:“香俊,你先出去,让她自己来吧!强扭的瓜不甜。”

李香俊出门后,一见翟新兰和翟新月,她还是有些脸红。翟新兰对她说:“赵大爷为人不错吧?人家一心想娶你们,你们就不要让他着急了。我问你,你们嫁给他行不行?”李香俊说:“我愿意,不知玉霜她答应不答应?”翟新月说:“生米都做成熟饭了,她有啥可说的?”李香俊说:“我还有个累赘孩子,不知赵大爷让带不让带?”翟新兰说:“赵大爷正无后,带过来有了儿子,他哪能不要呢?哪个男人不怕断子绝孙?”等王玉霜走出赌房,翟新兰跟她一提与赵三的婚事,王玉霜笑着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在翟家姐妹的撮合下,李香俊和王玉霜姐妹俩顺利的就嫁给了赵三屠户,她俩实指望在赵三这棵大树下能得到幸福美好的欲望。

可是这位赵三是个得陇望蜀的家伙,他更想得到是三夫人刘香婷。他这点鬼心眼,被在天上察看的两位执法看了个正着,两位执法因此时不便下到人间来,便将下仙济公招上天空,让济公在人间护佑郑元与刘香婷。下仙济公领旨不敢有误,他下的天来,到了郑家庄,观看着赵三的一举一动,护佑着三娘与儿子的安全。

李香俊、王玉霜要嫁给赵三时,三妹刘香婷曾给她俩跪下相劝,要求她俩为了元儿留下来。她俩现时已经把郑元当成了多余,哪里还把他放在眼里。李香俊对儿子郑元说:“小冤家,你是跟大娘二娘去到赵家吃鱼、吃肉,还是留在这穷家里挨饿?”小郑元说:“我要大娘,我跟亲娘走。”三娘刘香婷听罢元儿的说话,心如刀割,激出来伤心的泪水。想想这六年多来,元儿虽不是自己生,但娘俩总是形影不离。三娘教他写字、教他念书、教他唱儿歌等等,可以说是郑元由大娘生,由三娘养。今日眼巴巴的看着孩子被她们带走,真如割掉了她身上的肉,痛苦难忍。前时她们把宅院卖掉,香婷也没有像今日这样的伤心过。她心中唱诗道:“

不是己出真心待,盼着郑家永不败。

老爷屈死在他乡,谁知人祸天下来。

李氏王氏实可恨!元儿随走智未开。

上求天爷睁慧眼,保佑元儿人安在。”

再说赵三与李香俊、王玉霜过了一阵子,他心中还是不平,还是想着刘香婷。这天,他对李香俊和王玉霜说道:“我娶了你俩,让你俩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还要多养一个小白吃,我心中窝囊!你们只有把老三刘香婷给我带过来,才能让我顺过这口气来,顺了我的心。”为此李香俊、王玉霜回到郑家草棚,为刘香婷说亲。二姐玉霜对三妹香婷说:“赵三人力实足,吃穿不愁,嫁给他有你的福享。”刘香婷说:“我要为夫君郑三保守贞节,看好这个家,郑家再穷我心中宽有。”李香俊不耐烦地说道:“你这是大闺女要饭死心眼,到老了看你怎么活!”刘香婷说:“人各有志,你们走就走吧!不要再纠缠我了,这个家我是守定了。”李香俊一拉玉霜说:“咱们走,看她这个不识相的怎么吃下这个苦。”她俩没有说动刘香婷,不服气地走了。

刘香婷不来,赵三是死不甘心,他梦想着自己也当一当郑三保,过一过有三房妻室陪伴的生活。他心说:“这刘香婷看来你是软的不吃,吃硬的,我要对她强下手,按下驴头强饮水,红薯烧熟了,看她还硬不硬?”赵三有了这种想法,心中总像装足了个兔子,实在是按耐不住性子,他不得不尝试尝试跳墙,偷柳盗花的勾当。

这天夜间,赵三一蹓贼走,来到刘香婷的草棚处。他向院中张望了一阵子,见无他人,他跳过了土墙,来到草棚前。看护郑宅的济公仙人,笑着向门上吹了一口法气。赵三伸手一摸草门,被一只大蝎子蜇了个正着,疼得他妈呀!妈呀地乱叫!他跑出院外,好大一会儿才去掉了疼痛。小猫子闻到鱼腥味怎肯放过?他二次进院,当他走进草门时,见一门神长的青面红发、锯齿獠牙,手持钢鞭,呲牙咧嘴地向他打来,他‘妈呀’一声,吓得他屁滚尿流,跑回家去。因经过惊吓,他得了一场大病,从此他对刘香婷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赵三病好以后,将得不到刘香婷的气愤,发泄到了郑元的身上来了。开始李氏香俊将郑元带过来时,赵三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心中高兴,他认为:刘香婷热爱着郑元,郑元过来了,说不定刘香婷也跟过来。郑元叫他继父时,他还满嘴答应,他心中梦想着三妻一子的生活。可是刘香婷弄不到手,他就对郑元下了毒心。他对郑元怎么看,怎么也不顺眼,他认为家里多一个白吃,是个负担。他怎么想也搁不下八岁的小郑元,决定把这个带犊子处理掉。

一天,赵三正式向李氏提出要把郑元卖掉,换二两银子花花。李氏说:“不如把郑元送回郑家去。”赵三一瞪眼说:“我已向买家说定了,使他们二两银子,你若把他送回郑家,那二两银子就飞了。你若是想要孩子,以后给我再生,生一窝我也不嫌多,我不要这个带犊子。”他这样一说,李氏、王氏也就听了他的话,决定将郑元让他卖掉。

这天,人贩子来到庄上,他向赵三交了二两银子,拉着郑元就想走。听说赵家卖孩子,门前聚了好多围观者和近邻。小郑元跪在母亲与二娘的面前哭着说:“我不要离开亲娘,你们不要卖我,我能帮家干活,等我长大了我孝顺你们,我给你们攒好多好多的钱,让你们花。求你们留下我吧!继父,我能帮你杀猪卖肉。”

赵三瞪眼说道:“不行!我不留你白吃。”他一看李氏、王氏,吓得李氏忙说:“小冤家,我哪辈子没做好事,生下了你这个累赘,你妨碍了我的好事,你后爹不要你了,我也留不了你。”王氏说:“你是郑家种,赵家要子,我们自己生,那里容你在这白吃、白喝。”赵三对人贩子说:“你交了买他的钱,这孩子归你了。”他对李氏、王氏说:“别管他了,咱们进屋去。”他拉着她俩进院去了。

这里人贩子拉着小郑元就走,小郑元打着坠哭喊道:“三娘啊!你快来救救孩儿吧。”这时三娘刘香婷急忙来到在郑元面前,小郑元紧紧地抱住三娘不放,哭着说道:“三娘,不要卖我,我要回家。”刘氏香婷跪在人贩子面前说:“这位先生,这孩子是我郑家唯一的血脉,你不能带他走,你行行好,把孩子给我留下来吧?”

人贩子说:“他是我花二两银子买的,你能还我银子,我就卖给你。”刘氏问道:“这孩子你要多少钱?”人贩子说:“你拿三两银子,我就给你。”刘氏说:“此话当真?”人贩子说:“当真。”刘氏说:“有苍天在上,各家父老可作证人,我要买回我的儿子。”众乡邻齐声说道:“我们愿意作证。”

这时刘香婷拿出剪刀,剪掉了她从胎中带来的长辫子,她对人贩子说:“这长辫发当价三两银子,你拿去吧!”人贩子一见这大长辫子,用手掂了掂自语说:“少说也值五两。”他对刘香婷说:“一言为定,这孩子卖给你了。”说完他高兴地走了。众人见到如此场景,又掉下了同情的眼泪。郑元与三娘抱在一起痛哭不止,三娘把郑元接回了郑家。

刘香婷与郑三保成亲时,为何没有剪掉辫子呢?因为郑三保见她的辫子长的又黑又长,他答应了刘香婷的要求,特许她结婚不开脸,不剪掉辫子,保留她的黄花闺女的形态。刘香婷有着可怜的身世:她从小被人拐骗,离开了爹娘。后来又被转卖在卖艺的班子里,她长大后跳的一身好辫子舞。可怜她连自己的家乡,父母都没有。后来郑三保看她卖艺跳舞时,二人一见钟情,郑三保出钱为她赎了身,成了郑三保的三房姨太。可是好景不长,郑家落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刘香婷将小郑元领回家中,进到草棚中小郑元跪在三娘面前,说道:“娘,从今后我拾柴担水,我什么活都能干。”三娘说:“儿呀,你现在年纪还小,娘不想让你干活,娘想的是让你学文化,好好读书、识字。你是咱们郑家唯一的一条血脉,长大为郑家争光,为郑家传宗接代。娘这样做也是为了对得起你那死去的爹爹。”

小郑元说:“娘的话儿都听,我一定好好地学习,不让娘为我操心,等我长大能干活了,不让娘在干活受累。有好的让娘吃,不惹娘生气,我好好的孝顺娘。”八岁的小郑元,说的三娘心里热乎乎的,三娘将他抱在怀里,给他唱起了儿歌,给他讲了好听的故事。从此,娘俩相依为命,过着辛苦而又艰难的生活。

三娘刘香婷白天出门拾柴、挖野菜,夜间纺纱、织布。小郑元白天学习,夜间也学习。把娘教他写的字,都一一学会,把娘为他找来的书本也都学会,并且能背着写背着念。三娘见他学习认真能吃苦,心中高兴!怕他累着,又让他按时休息。三娘又花钱为他买了该读的书本,一本一本地教他学习,小郑元也是天生的聪明,所学过的都能牢牢的记住,过目成诵,学而不忘。为此三娘常向郑三保的灵牌位去上香,认为是他在保佑儿子的上进。三娘热爱儿子是真心的,有时郑元学习到深夜,她陪儿子到深夜。天寒为儿子生火取暖;天热为儿子打扇轰蝇。有时她竟为郑元举灯学习,她的心血就像灯油一样的熬着;为儿子在消耗着。她心中唱道:“

老爷有灵在天照,保佑元儿这根苗。

发奋读书争上进,考取状元报当朝。

光宗耀祖立门庭,娶妻生子香火烧。

愿我郑家人财旺,芝麻开花节节高。”

在三娘的苦心教育下,到郑元十二岁这年,他地方考中了解元。两年后又在省城考中了秀才,这时人们对郑元已是刮目相看了。三娘为了郑元能够青云直上,托人把郑元送到了高等学府学习。为了儿子的前程,三娘便卖了婚前所有的积攒,不惜连自己的穿用也当了当铺。她的所作所为,都深深地在郑元心中打上了烙印,郑元把三娘看做比亲娘还亲。

郑元进了高等学府后,把时间当成黄金来对待。他白日里认真听课,夜里自学时,怕打盹睡觉,他学古人将辫子吊在房梁上,打睡时被辫子拽醒他。有时连辫子也拽不醒他时,他就用锥子刺大腿,用这样的方法提醒学习的精神。他的学习精神不但得到了学子们的敬仰,而且还得到贤师的赞扬。到郑元十六岁时,考中了文科举人,这时他不但文才出众,身体也发育成一个英俊的青年,要人有人,要个有个,那时,在三府四县也难再挑出这样的人才来。

到郑元十八岁这年,赶上京城科考,举子们都去应试,要考取状元。郑元也不例外,一心想着考上状元,这样三娘心中很是高兴!十几年地期盼到了,我儿要进京考取状元。她把几年来纺纱、织布攒的钱,加上自己唯一所有的订婚戒指也当了钱,让儿子带在身上,作为路上、住店等花用。

郑元上京城赶考走时,三娘送儿送到西岗以外,三娘嘱咐儿子说:“儿呀,进京应考中与不中,娘不高攀,娘盼的是你一路平安,早日回家来!”郑元跪地给娘叩了头,他对娘说:“娘!您放心吧。儿子对自己的文才心中有数,儿子离开娘亲倒是担心娘亲一人在家孤单。娘!儿子一旦考中,马上回家来接娘进京,让娘过上好生活!”郑元连给娘亲叩了三个头,站起身来眼含泪水走了。见儿子走了,三娘心中唱道:“

今日儿出门,带走娘的心。

一路保平安,住店得温存。

考场挥神笔,文采喜当今。

皇榜占鳌头,夸官早省亲。”

三娘唱着心歌一直目送儿子,看不见他时,她退到岗上翘首远送,直到再也看不见元儿时,她才擦掉眼泪回到家中。回家后,三娘又给亡夫的灵牌上了香,求他保佑儿子考上状元,等儿子回家来,好为郑家光宗耀祖。当然,她也是想让李、王二氏,都看一看自己培养的儿子成人了,做官了。

三娘刘香婷是个有志向的女人,也是个女强人。儿子上京走后,她在家中加紧纺纱、织布,她想多攒些钱,等郑元回家来后,为他娶妻,让他得子,这些全都为的是让郑家这根血脉传留下去。等自己百年之后,见了夫君也有个交待。所以她仍是像儿子没走以前那样勤劳着,艰苦地度着时光。当然更悬在她心中的是:“儿子郑元在路上可平安?能否担起自己的冷暖?能否考上状元?”她的心像是被儿子给带走了!难熬的几个月过去了,她的心更悬了。

这天天刚一亮,喜鹊就叫起来了。三娘想到地里去挖野菜,

这时庄外忽然想起了鞭炮声,接着是鼓乐声喧天,管乐声齐鸣,顿时全庄的人们都涌向村头来看热闹。只见打旗的仪仗队排列两旁,官兵们护着一台小轿随着鼓乐队进了庄。一师爷走在轿前向众人问道:“哪里是郑家,郑元郑老爷的家?”一村民指着三娘的草棚子说:“那草棚就是郑元家。”

轿中坐的是县太爷,他老远的就走下轿来,他掸了掸衣尘,正了正乌纱,走进草棚院中,拿出圣旨说道:“刘氏香婷接旨。”刘香婷忙跪在圣旨面前说:“草民刘香婷接旨。”县官念道:“奉天呈运,皇帝诏曰:‘特封郑刘氏香婷为诰命夫人’!钦此。”

圣旨宣罢,刘香婷说:“皇恩浩荡,万岁!万岁!万岁岁!刘香亭接旨。”她接过圣旨,县官笑容可掬,他躬身揖礼后又跪下说:“下官给诰命夫人大人叩头请安。”三娘忙说道:“免礼,请大人草棚内就坐。”县官说:“下官不敢,下官站着。诰命夫人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有话尽说,下官照办。”县官吩咐师爷将诰命夫人的官带敬上给诰命夫人,并请诰命夫人更衣穿上品服,带上夫人的凤冠。

这时庄外又有鞭炮猛烈地响起,鼓乐齐鸣高奏,庄民们又涌向村头观看。只见两队皇罗伞护在两台大轿前后,骑马的官兵们分成两个列队,前后护行。乐队高奏着凯歌,开进庄来。轿前轿后簇拥着太监老公们、宫女们,有打伞的、有摇扇的,轿后还有一队女佣人。声势浩大,气势可观。县官跪在门外只嫌自己的官小,不敢抬头,他见了报喜的太监也得爷长爷短的叫着。

报喜的太监走进院中高声说道:“报诰命夫人,头名状元郑元郑驸马爷与平安公主驾到。”三娘听说元儿考中了状元,招了驸马,又带着公主回到家来,忙迎出门外。这时郑元与公主赶在她面前,郑元和媳妇双双跪在娘亲面前,给母亲问安。三娘拉起元儿,搀起公主,三娘热泪盈眶,咽喉哽阻说不出话来。这时她用心声喊道:“老爷郑三保,你的儿子考取状元了!为妻我把儿子培养成人了!老爷,你回家来看看吧!”

平安公主站起身后对婆婆说:“我父皇听说婆母娘受了罪,吃了苦,特来让儿媳与驸马,接婆母娘进京去安享晚年。”三娘扶着儿媳哭了,半天才说道:“谢谢皇上,吾皇万万岁!”驸马郑元与平安公主小心地搀着三娘走进草棚,刚一坐下,太监宫女等呼啦跪了一地,口中喊着:“给诰命夫人请安。”三娘忙说:“元儿,快让这些人都起来,都免礼,吃茶去。”驸马爷一挥手,这些人都退出棚外。

这时,庄外又是响起来三声大炮。有官兵们列队鸣锣开道,人们又是一阵潮涌,来到村头观望。报喜的官员一蹓小跑,来到草棚门前报告说:“报诰命夫人,郑三保郑相爷回府省亲来了!”这一报,可给刘香婷报蒙了。怎么郑郎他还活着?又做了官?天老爷呀!你真的是睁开了天眼啊!她忙跑到放郑三保的灵牌处,摔碎了灵牌,携儿带媳妇出棚迎接。

等轿中人下轿后,人们一下子认出来是郑三保。相爷郑三保不顾儿媳平安公主在场,抱住夫人就是一场痛哭。哭罢,撩衣跪倒在刘香婷的面前。香婷忙跪在夫君面前说:“老爷这是为何?”郑三保说:“家中之事万岁爷已对我讲明,我跪的是你保住了我郑家的血脉,给我郑家积了阴德。”刘香婷搀起丈夫说:“老爷不必如此,我是郑家一主妇,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应该的。”

坐定后,郑三保才与夫人说明了自己出使西洋,回朝后被封为宰相的事由,与他出海游西洋的经过。夫人刘香婷等都洗耳恭听,郑三保说:“自从那天,我被朝廷的官兵抓走以后,被编在郑和郑大人的队伍中,郑和大人是奉旨三下西洋的。不久,我们的队伍很快就下海出发了,开始海上是风平浪静,缓船前行。可是船只在驶向苏门达腊的途中时,海上起了台风!几只大船同时被大风刮翻,我们都落入了大海,在这紧要关头时,一向在海上救人的男妈祖萧天任萧仙爷亲自带领几位仙人即时地赶到,他们救下了船只,将我们救上船来,这才得以与郑大人到达西洋国土。”

郑三保喘口气又说:“第三次出使的任务完成以后,我们又胜利地返回了祖国。回国后,成祖永乐皇帝封我为当朝宰相。万岁爷还向我说明了家中的情况,并特许我回家来省亲。”刘香婷听完夫君的细说,真是喜出望外,她施礼对老天说:“老天爷有眼,多谢老天爷还我夫君;多谢南海的保护神仙男妈祖萧天任萧仙爷。从今以后,我要每逢初一十五,为男妈祖萧天任萧仙爷上香祷告。祈祷老爷长寿健康;祈祷全家幸福;祈祷元儿与公主早得贵子;让我郑家香火永旺。”

这时,县官这里都在一直跪着,他们都不敢起身说话。郑三保见县官已出了汗水,他把县官搀了起来,惊得县官直流热泪,县官说:“不知郑相爷驾到,有失迎接,请相爷恕罪。”郑三保说:“知县不必如此,是本相回乡心切,一时没有通告各府各县。我还要请县令帮忙,在庄上搭建彩棚,为郑家大庆三十天,三个月舍粥、舍饭,一切由县令掌管办理。”县官听罢,忙叩头说:“相爷有令,下官无上荣光,请相爷放心,下官一定把事情做好。”

再说李氏香俊、王氏玉霜,得知儿子中了头名状元,还招了东床驸马。丈夫又神话般的没死,当了宰相回家。她俩自悔不该改嫁,但是以她俩的为人,她俩还是急忙跑来认亲。她俩爬地抱住丈夫郑三保的腿痛哭地说:“都怪我们听信了传言,以为老爷真的亡故了,请老爷原谅我们这一次的出走;请老爷准我们回家;下次再也不敢走了。”郑三保大笑一声说道:“无耻的东西,还想有下次吗?你们差一点断送了我郑家的血脉!郑家的根苗!那泼出去的水,还能再收回来吗?还不与我滚开。”

李氏、王氏又跪倒儿子郑元这里拉住郑元的手臂说:“千不是,万不是,都是娘的不是。向你爹求个情,让娘回家来吧?”郑元想认娘又怕三娘不高兴。这时,三娘看透儿子的心里,她对儿子说:“儿呀,她在不对,也是你的生身之母,你就在爹爹那里去为她们求个情吧!”李氏、王氏一见三娘如此大意,她们抢过来为三妹不住的磕头,并说:“好妹妹为我们求个情吧!”

这时平安公主走了过来,她对三娘说:“婆母娘,恕儿媳多言,我招驸马时,只知道家中有贤惠的婆母三娘您一人,我父皇封婆母为诰命夫人。今日哪里又冒出两泼妇,想想当年她们的恶作,想想当年婆母娘您受过的罪,吃过的苦,今日哪里能容得她俩?”平安公主越说越有气,她下令说道:“来人,把这两个泼妇轰了出去。”听到公主的命令几个太监同时出班,将李氏与王氏赶走。

李香俊、王玉霜被赶出府来,这时县官将赵三押了过来。县官说:“回禀相爷,这赵三就是当年传说假信息的恶人,经下官审问,他说是想强占三夫人,才出此下策的。”这时,下仙济公摇着破草扇出现在人前对郑三保说:“郑相爷,这赵三不但造谣生事,还几次要对诰命夫人下毒手呢。”平安公主听到此言大为动容生气,她下旨对县官说道:“本宫有旨,将这赵三押出庄外斩了!”县官忙说:“领旨,将这狂徒拉出去斩了!”武士们得令抹肩头拢二臂,将赵三押到庄外斩了首级。

李香俊、王玉霜见到此情此景,深感无地自容,她俩双双悬梁自尽了。郑三保相爷得知后,下令知县将李氏与王氏的尸体装殓后埋在野地。县官下令将赵三的尸体扔到河中,喂鱼去了。

两位执法在天上见到郑元一家有如此美好的结局,不由一阵感慨,他们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条法楚楚,天眼知晓,时间一到,善恶有报。”

这时两位执法忽然觉到在顺德府中有:黑白无常两个鬼头私改生死薄,错拿良家女子当替死一事。他们正要前去勘查,又有女娲娘娘仙旨传来,要两位执法速去整治,两位执法才要二次下阴曹。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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