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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没想到,第二天一见之下这才发现,老五其实是个五十来岁的瘸子,脸相和善,说话和气,要不是身边围着一批平头、文身的彪悍青皮,看上去根本不像吃社会饭的人。

一大清早,夏定中开着钱大链条准备好的一辆走私日本车,前后挂着假牌照,兜里揣着配套的假行驶证,单身一人来到约定地点:一家宾馆的停车场。

点不,好了多,们不是在烟,就是三三两两地扎堆闲聊,看上去彼此都是熟人。不用问,这些都是准备“进盘”的赌客无疑。

夏定中锁好车门下车,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上下口袋身上总共装着十万块钱的赌资——辣手说,今天至少要输出去一半。

“梁哥。”一名看似小老板的年轻人看到夏定中后,主动走上前来招呼道。

夏定中并不认识对方,但辣手昨晚已经关照过,说到时候有人会帮你“撬边”,梁哥你跟着演戏就行,于是连忙满面堆笑,摸出中华烟来递上一根,同时发现周围所有的赌客都在注意自己。

小老板点上烟没聊几句闲话就走开了,但又立即被赌客围了起来,拉到稍远的地方去嘀嘀咕咕地聊个不停。夏定中心里很清楚,这些老赌客看现在来了陌生面孔,正急于想矢口道是什么角色,不要问,现在正向撬边的小老板打听呢。这样,小老板就将自然而然地让大家知道,今天来的新人是“批发海鲜发财的梁哥”,最近手痒想进盘子碰碰运气。

八点一到,一辆四十七座的金龙大巴准时驶人停车场,二十余名赌客纷纷上车,夏定中也跟着上车自己找位置坐下。定睛一看,只见车头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灰脸汉子,身边带着两位体格健硕、长相凶悍的年轻人,想必那灰脸汉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老五”了。再看那位撬边小老板,现在已经完成任务,再也不来搭理,始终跟熟人坐在一起聊天,估计仍在源源不断地输出“梁哥”的背景资料。

金龙大巴在城里绕了几条马路,在另一处公园的门口靠边停车,门一开,呼噜噜又涌上来早已等候在此的二十多人,仔细一看,发现辣手也混在人中,上看夏定中看。

据辣手说,老五的盘子每天都换地方,连集合等车点在哪里也是隔天晚上电话通知的。大家一大早自行汇集到指定等候处,换乘金龙大巴后前往谁都不知道的开赌地点。也就是说,老五只要手上拥有一份赌客的名单和电话号码,每次再事先物色、租借一处安全、僻静的场地就能开盘聚财,据说有的时候风声紧,老五还曾包过几艘大船,驶人浩渺的湖中大赌特赌。

大巴再次前行,老五身边的一名后生站起身来,拿着一只巨大的旅行包开始挨着座位从车头走向车尾,所有人纷纷自觉地将手机拿出来放人包中,夏定中见了也忙摸出自己的手机交出去。

大巴出城后高速行驶了半个钟头,眼见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看来是去了远郊,最后七转八转,减速驶人一条尘土飞扬的黄泥土路。夏定中发现,路口的树荫下有个汉子坐在小板凳上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着,看衣着打扮像是城里人,面前却装模作样地摆着两筐水果,勉为其难地装做当地小贩的模样一不用问,这肯定就是辣手所说的“岗哨”了,而且通向村子的各个路口,都有着这样的哨位。

穿过半个村庄以后,大巴进人一所形同废弃的乡镇企业大院,随即关闭大铁门,所有人下车进人大院西侧的仓库。夏定中发现,院内早就停好了几辆轿车和一辆中巴,看来已经有人先行到达。

仓库内摆着好些桌凳,先到的人正在喝茶聊天,彼此熟悉的赌客相互打着招呼,看上去一派平和气象,夏定中想,原来传说中的“水盘”,竟然就是这副尊荣?

根据事先的约定,夏定中挑了靠近角落的一张桌子落座,刚一坐定,辣港式五张梭哈使用28张扑克牌,取四种花色的8、9、10、J、Q、K、A进行赌博,桌面上的每人各得两张牌,从第二张牌开始自动亮出,然后每发一张牌后,由牌面较大者逆时针下注。夏定中装出熟门熟路的样子摆弄着纸牌,看上去倒也颇像久经沙场的老将,只是手气不是太好,半个小时便输出去一万多块,差不多全进了辣手的腰包。

辣手告诉过夏定中,桌子上那些看似密封包装并当场开拆的扑克牌,其实都做过手脚,事先已经用锋利的手术刀从侧面切开,在特定的牌上涂抹过某种化学药水。盘子里的扑克牌惯常都用美国产的“蜜蜂”牌,一副就得二十几块钱。这种纸牌看上去比普通国产纸牌稍大,据说是用特殊的纸浆制成的,背面花纹单一、无边,能防止赌徒出千,而且具有独特的手感、声响和耐用性。但是,辣手的腰里贴肉佩戴着一只由传呼机改装而成的感应装置,能够辨识那些涂过化学药水的牌,感应到以后会发出微弱的震荡波刺激皮肤,真是什么牌都了如指掌,完全是收放自如的境界。

同桌的另两位赌客看上去像是下水不久的凯子,门槛不是太精,但似乎都很有钱,输了钱并不太在乎。夏定中注意到,场子里的赌客约有六七十人,维持秩序的打手约有四五个人,全者卩待在老五的身边喝茶闲聊,另有三四个人则既不赌钱也不闲聊,而是在各张桌子之间转来转去,密切关注着台面上的输赢情况——这几位仁兄肯定就是水龙头了。

水龙头的身上全都背着一只挎包,估计里面装的都是现款。辣手说过,这些水龙头其实也是跑腿的伙计,包里的现金一般也就一二十万,即使遇到公安捉赌之类的不测也不会损失惨重,而且火也烧不到身携巨款的幕后老板身上。钱财的真正主人,此刻应该正坐镇在离水盘不远的某个地方,比如镇上的小旅馆、咖啡馆,或者村民的家中,你如果要借巨款,驻场的水龙头半时取来辣手装得挺像,隔三差五地输出几把,到吃中饭为止,台面上基本持平,左右两边的凯子差不多是白忙活一场。

中饭由中巴车开回城里去买来盒饭,所有人都不得离开现场。

下午,辣手依然频频得手,到两点来钟的时候,夏定中输掉三万的任务已完“兄弟,今天手气不大好啊。”一位中年水龙头凑到夏定中身边笑呵呵地搭讪道。

这位老兄长着一张灰扑扑的窄脸,两目深陷、鼻带鹰钩,看上去面相有点狡诈,据辣手说,此公便是那位开旅馆的幕后老板的驻场代理人,姓庞,人称庞老爷。

“是啊,身上带得不多,见底了。”夏定中装出万分遗憾和不甘心的样子答道,“今天不玩了,明天多带点钱来翻本。”

“现在时间还早,还来得及翻本啊。”庞老爷热心地鼓动道。

“嗯,才两点多,运气好的话应该还能翻身。”夏定中看看表,装出有点儿动心的样子说道。

“要不要从我这边先拿一万再玩几把?”庞老爷一看生意有望,态度更力热。

“一万太少了,几把就不见了,拿两万吧。”夏定中摆出财大气粗的气势道。

“没问题,就两万。”庞老爷一口答应。

进盘子参赌的人差不多都是经熟人介绍进来的,大部分为老板、厂主之类的有钱人,或是一部分以赌为生的职业玩家,所以水龙头们把十万以下的款项进出也不当一回事,通常当场就完成交割。

夏定中写下一张两万元的欠条,当即拿到了一万九千元一每万元的日息为五百元,而且利息提前扣除后发放一小额借贷的手续很简单,不需质押,不需中人,夏定中只是出示了一下钱大链条找人做的一张假身份证,庞老爷将身份证上的资料抄下来就算完事。

借到钱后便“转了运”,夏定中一口气连赢数把,四点钟不到便还掉了那两万借款,到结束时清点,总共输掉了几千元。

第二天进盘,身上带了十万块钱,依照老套路输输赢赢,下午向庞老爷的借款数达到了八万。

八万的数,庞老爷并不显得更加谨慎。其实,昨天借出两万之后,早就偷偷向其他赌客打听过“梁哥”的背景,论证的结果为:一头标准的优质生猪。

赌到傍晚收盘,八万借款输掉了五万,也就是说,全天总共输掉了十五一死战的态度盯着辣手死磕。一旁的赌客和观战的水龙头们都说,梁哥杀红眼了。

第四天的颓势愈加明显,夏定中跟庞老爷一开口便是五十万。这下庞老爷拍不定板了,而且身上也没那么多现金,赶紧用老五的手机请示幕后老板。

那位开旅馆的老板还从没遇到过单笔那么大的生意,踌踏了半天,又用手机跟老五联络,打听“梁哥”的背景和偿还能力。老五说,没事,海鲜生意做得挺大,这样的死猪不宰可惜。接着又作体己状建议道,要不你把他的车钥匙和行驶证押在手里,他那辆走私车倒是正宗原装。

庞老爷半小时内取来五十万,夏定中拿出行驶证和车钥匙,与欠条一并交给对方——行驶证的做工真是呱呱叫,一眼望去与真货一模一样,别说是窄脸,就是交警也未必能一眼看穿。

第五天窟窿越捅越大,输红了眼的夏定中口口声声说最后再赌一次,今天干脆借他妈八十万,要是再输,以后就金盆洗手。

前账五十万未还,现在又添八十万的新账,庞老爷自然有点儿着慌,但想想真正赚钱的生意其实就在这种人身上,月息百分之十,一百三十万,一个月的利息就是十三万。如果还不出来更好,利上滚利,还不翻个倍回来?要是不肯还,平时手里养着的、弟又不是白养的!

庞老爷问有没有房产作抵押,夏定中一口答应马上回家去取,坐上老五派的车,带着庞老爷便去了一处楼盘内的别墅区。

那是一套四百来平方的毛坯别墅,原是钱大链条多年前调停一桩复杂的经济纠纷时扣下来的不动产,现在房主人逃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所以目前二证虽然押在钱大链条的手上,但权属却是一笔糊涂账,就是原房主与钱大链条手搀着手上法庭,一时半会儿怕也分割不清。

现在夏定中拿出来的房产证和土地使用证是另一套假货,但是看上去照样有水印图案和防伪底纹,纸张挺括,墨色均匀,拿去过户、公证当然混不过去,骗骗水龙头已经足足有余——连身份证、车牌、行驶证算在一起,这一堆假证总共花掉了三千块钱。

下午接着赌,一口气输出去三十万左右,剩下的五十万带回去,摆出永不言败的豪情壮志,声称明天接着翻本。

然而,明天的水盘里,将再也见不到“梁哥”的身影。

有了这笔资金,新公司的运作有了保证,外出公关时的手面也可以大一点儿了。这年头,白大褂们的胃口都很好,不怕噎死,只怕饿死,你不让他撑得路都走不动,别想把业务拉过来。

新公司的名字叫“庆太”,旗帜鲜明地表示与原来的“庆大”存在着一定的生意一头挺顺利,但钱大链条差遣阿七与宝宝的多次谈判却没有进展,甚至还可以说是和谈失败。

宝宝始终坚持原来的方案,要用夏定中的一条胳膊或一条腿来雪耻。

“明天我亲自会会他。”钱大链条有点儿动怒’“要是再不给面子,我也用个狠招激一激他。”

“什么狠招?”夏定中忙问。

“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钱大链条目光灼灼地盯着夏定中看,“要想逃过这一关,你恐怕也得作出牺牲来。”

“牺牲?”夏定中心都凉了。

“这样,我明天请他喝茶,当着大伙的面给他来个建议,看狗日的怎么接招。”钱大链条摸着下巴说道,“他不是要面子吗?我爽性给足他面子。”“什么建议?”夏定中还抱有一线希望。

“我让他和你一对一干一场。”钱大链条眼一瞪,“我就不信老小子现在还有这胆色。”

“一对一?”夏定中没明白。

“当着大伙的面,你们俩一人拿一把刀,对砍!”小徐州插嘴道。

听闻此言,夏定中差点儿从椅子上滚落下来,当众对砍,这不跟19世纪的外国人玩决斗一个意思?没想到钱大链条想来想去,想出来的竟是这么一个馊主意。

“别害怕,你以为真砍得起来?他是大哥级别,你是老百姓档次,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况且他也知道你是一个被逼急了真敢动手的人。”钱大链条哈哈大笑起来,“呵呵,我只不过是将他一军罢了。”

“当着自家小弟的面,到时候肯定是砍也不是,缩也不是。”阿七也笑了起来。

”钱大链条正色道。“哪五个字?”夏定中傻乎乎地问。

“胆大吓胆小!”钱大链条和阿七、小徐州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道。

三位前辈英雄所见略同,可见这五字真言确系行走江湖的金科玉律无疑。

“这话说说容易,做起来就难了。”夏定中苦笑道。

“当然也要有实力,万一较起真来,也得顶得住。”阿七笑呵呵地说道,“这里就有个技巧问题了,慢慢学生意吧。”

“我将这一军,先把他逼上绝路,然后再给他另一条出路。”钱大链条指手画脚地说道,“有这台阶,老小子肯定顺着下,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到底是什么出路呢?”夏定中又急了。

“说出来你别紧张,这一刀,你恐怕逃不掉。”钱大链条指着夏定中的鼻子说道。

“哪一刀?”夏定中心都缩成了一团。

“一刀还一刀呗。”阿七说道。

“我的设想是,你来个当众自己扎自己一刀,这事就算了结了,谁也没有话讲,到哪儿都有交代了。”钱大链条的表情有点得意,“我早就说过会考虑到成本问题,这不,想来想去,只有你自己动手才能把成本控制到最小。”

“到时候裤子里面垫块厚牛皮,朝大腿上一刀下去,不会扎太深,绝对不会伤筋动骨。”小徐州的建议很专业,“只有自己扎自己,手上才有分寸。”“只要见了血,没人管你是扎进去一寸还是两寸,意思到就行。”阿七补充道。

“你考虑一下吧,我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钱大链条似乎也不想再没完没了地商量下去。

夏定中艰难地伸了伸脖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疼一下,事情就彻底了断了,我看还是值得的。”阿七看夏定中脸色发白,苦口婆心地继续劝道,“否则你到什么时候都不太平,俗话说得好啊,长痛不如短痛嘛。”

“见了血,咱们连忙送你去医院,到那纱布一包,啥事没有。”小徐州很难得地咧嘴一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呗。”

花满楼饭庄规模很大’楼上楼下加起来能放五六十张大圆台’但是平时基本不做散客生意,专做旅游团队的定点就餐。每天一到傍晚时分,大门口总是停满身躯庞大的旅游大巴,几乎要造成那一段道路的交通阻塞。

花满楼的老板在江湖上有些名头,人称“脑膜炎”,盖因其小时候曾被一只英勇的蚊子咬过一口,竟因此而得了一场脑膜炎。后来脑子便一直不太好使,打起架来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要命,慢慢地一路打将过去,自然而然就打出了名气,甚至打出了偌大的一家豪华饭庄一数年前,原花满楼的两位合伙人内讧,双方矛盾激化,各邀江湖人马决战,脑膜炎为其中一方出力,结果打过来打过去,饭店连带稳定的客源一同易了主一新老板换成了成天一的脑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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