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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双手似金 十指如玉

昏昏沉沉中,剑少觉得自己躺在一张暖床上,耳边的声音听得模糊不清,眼前的景物也看得迷离飘渺,但他知道有几个人影在自己周围徘徊不定,他对这些人的高矮胖瘦一概分辨不清,但其中一个戴着阿富汗缠头包巾的身影却分外惹眼。

自己怎么被这个外国人给盯上了呢,我又没有贩卖核武器,剑少用空洞的大脑想到。然后肢体末端的阵阵清凉感袭遍全身,他便彻底进入了深度昏迷中。

当剑少苏醒过来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眼眸流转间,这是个似曾相识的房间,四周简约而整洁,雪白的墙壁纤尘不染,角落中的两只大衣柜,和旁边的一张木质书案,以及书案边上的两把长椅,都是统一的牙黄色,光滑精美的表面,被天花板上的五盏熏灯映衬得光鲜耀眼。

对这里的一切,剑少都觉得很有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最近他经常都有这种记忆无力的感觉,这应该是他最近见过的东西太多,而且留有的印象都很深刻的缘故。

剑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手,尽管他在别人面前他表现得对这双手心不在焉,但那毕竟是手啊,没有了这双手,不论他再想做什么都将是举步维艰。他抬起胳膊,将双手放在眼前。

看着自己翡翠般半透明的双手,剑少感到莫名其妙。两只手现在是如假包换的玉石质地,竟然可以看到内部的骨骼脉络,甚至连流动着暗红色血液的血管都清晰可辨。剑少试着活动了一下所有指头,每个指头都能运动,但每进行一次细小的动作,翡翠质地的手心中就会产生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剑少不知道这双手还是不是自己从前的那一双,心神烦乱之际,干脆把手放进嘴里咬了一口,但居然就像咬在坚硬的石头上一样,只不过,手上却真真切切传来了被咬的感觉。

右手上的腕轮有被人扭转过的痕迹,似乎是有人尝试着想将之卸除,但没有成功。长思做的机关也果然厉害,剑少自己都没办法把这个腕轮拿下来,更何况别人呢。

他从床上坐起来,这时才发现房间里并非只有他一个人,珍瑟侧躺在床下的地面上睡着了。剑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一定又是始终守在自己身旁,最后实在禁不住疲惫,才趴在地上睡着了。

剑少走下床,伸手摇了摇珍瑟的肩膀,珍瑟却没有醒过来。她一定是非常累了,以往的时候,剑少即使发出再轻微的举动,也能把她惊醒。剑少小心翼翼的轻轻抱起了她,将她放在床上。就是这么一套简单的动作,却让剑少苦不堪言,双手上越是用力便越是疼痛感倍增,而且胸部的伤口,也随着他的清醒而恢复了撕裂般的痛楚。

剑少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襟,然后伸手抹去了她嘴角的口水。接着,他赤着脚走向了这间屋子的房门,门上没有任何形式的门锁,轻轻一推,便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这扇门的背后,是珍泪繁忙工作的身影。密密麻麻,万紫千红的各色符纹,在珍泪的身边凌空排布,就像形成了两堵墙,她区分着众多符纹的颜色,一一筛选逐个记录,厚厚的文案卷宗堆码两旁。她时而叩指合符,解读着符函上的信息,时而标注更改着符纹上的疏漏和差异,像是连片刻喘息的时间也得不到。

这里原来是珍泪的枢机房,剑少刚刚来到恒琅世界的时候,第一站便是到了这里,对这里的印象又怎么会不深刻呢!当时还在这个房里发生了不少事情,虽然这些都只不过是个把月前的事,但剑少有了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看着忙碌的珍泪,剑少心中的一股钦佩感油然而生,看来这个小姑娘也并非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除了抠坑挖土收受贿赂,她还有这么繁重的工作要做。但剑少又马上想起了禁符领域的事,珍瑟当初就是在这里用符术变回人身的,而珍泪现在毫无疑问也是在动用符术,难道说禁符领域到这里就为止了吗?

“你醒了?”珍泪看了剑少一眼,两只小手合叩起来,十指相抵,两根中指交错曲合,凭空悬浮的所有符纹,整齐划一的向桌案上一个琉璃钵盂中聚拢,像扑克牌一样工整的堆码在一起。

“哦!醒了,但我的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变成玻璃的了?”剑少对珍泪挥了挥自己的手。

珍泪像数报纸一样,一张一张的核对着桌面上的文案。“那是听母圣贤为你从新搭建了血管筋腱,你的手,虽然骨头没有损伤,但其他的组织全部烂掉了,就算给你足够的时间缓慢自愈,你的手也只能变得畸形,就像这样!”珍泪抬起她的小手,模仿着抽筋的鸡爪子,然后继续整理满桌的文案。

“那我的手还是原装的吗,感觉这不是我原来那双!”剑少看着自己的手说。

“圣贤再厉害,也不可能凭空创生出肢体器官,你的手还是原来的手,只不过是被完全翡翠化了,如果不这么做,从新搭建的血脉筋络不能顺利与机体组织连接起来。”珍泪拿起了三支颜色不同的墨笔,开始为另一堆文案进行批注。

“那我的手就会一直这样了吗?这也太吓人了点儿!这个翡翠值钱吗?我以后出门会不会被人打劫啊!”剑少缓缓的向珍泪那边走去,他怕自己的说话声会把房间里面的珍瑟吵醒。

“不会,过一段时间之后就能彻底痊愈了,你的手也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对了,这段时间之内你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的手,现在它们很脆弱,耐不住高温,经不住磕碰,如果它们在恢复期之内碎裂了,就再没人帮得了你了。平时没事的时候,用你的手多和自己的肌肤接触,这样能加快上面包浆的形成。”看到剑少向自己这边走过来,珍泪便感到有些不自在,平时她都是大门一关,自己在里面想干嘛干嘛,当然工作不会耽误,不过身边要是有人在的话,她多少也得端起些中洲枢机的架子。

剑少将一双玉手放在那些文案纸张上,上面大小不一的文字,他一个都不认得。“你每天都会这么忙的吗,这么多工作,都需要你一个人来做呀?”

“平时没这么烽火符函,这不是因为最近南洲有异么,所以往来的奏报就会频繁一些!”珍泪贼兮兮的看着剑少说。

“哦!南极洲的事我也听说了,有人在暗地里搞破坏,那里的书记不能直接带一帮人去平事儿吗?报告的状况再详细也没有,直接把坏人揪出来打一顿不就彻底解决了?”剑少向下翻了几张文件,连半个能认识的字也没有找到。

剑少缓缓握紧了双手,那种刺痛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削弱了很多。

“幼稚,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我姐姐呢?怎么没看到她出来?”珍泪望着那扇房门说。

“她累了,让她好好睡一会儿吧。对了,我这次又昏迷了多久?”

“差不多有两天吧!你是什么时候晕的我又不知道,你被人送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傍晚了!”

这时候,枢机房的正门在一阵机关咬合声中洞开,剑少朝那边斜眼一看,发现一个阿富汗人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把剑少吓了一跳,待他定睛观看之余,才发现那个阿富汗人竟然是听母。听母的头上缠满了绷带,就像系在头上的缠头包巾,她发觉剑少在看着自己,便揉了揉鼻子对他说:“囚牛星将,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剑少原地转了一圈儿才明白,她口中的囚牛星将是在说自己。剑少指了指自己的头说:“大姐你也醒啦,感觉怎么样?你一定没记住是谁砸伤的你对不对!”

珍泪闭上眼睛,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和剑少聊了这么半天的闲话,却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

“被人砸的?”听母指着珍泪问道,“你不是说,我头上的伤是自己关门时不小心挤的吗?你是不是又骗我了!”

珍泪额头上沁出了喊,用自己的两只小手不停的擦着桌子。“圣贤,以您的智慧,普天之下能有谁骗得了您呀!”珍泪低着头说。

听母不无得意的笑了起来,“也对哦!”

剑少站在原地有些犯傻,裹角部这么大的一个教会组织,为什么一定要找这个脑残来当最高决策人呢,一个八九岁的珍泪都能把她骗得团团转,还能指望她有什么建树,难道裹角部就是需要一个傀儡元首吗?

听母现在没有佩戴着无相面具,那张与红豆一般无二的美丽面庞让剑少不忍多看。如果红豆真的这么傻了吧唧,剑少宁愿亲手掐死她。

“圣贤,您来我这里做什么?”珍泪擦着桌子问道。

“我来看看囚牛星将醒了没,然后好为他准备汤药!”听母的脸色悠然一转,煞有介事的说,“虽然筋脉业已搭建完成,但需要我亲手调配的汤药来进行气血疏导,有药剂相辅,他是伤势才能尽快复原。”

剑少皱起了眉毛,这个听母没溜儿归没溜儿,但好像也真有点儿本事,退一万步说,自己的双手就是她在进行治疗的,而自己倒好,一坛子把人家打成了阿富汗人。一种难耐的愧疚和自责,悄然间侵袭了剑少的内心深处,一个人如果长得像极了自己的初恋,那么在确定自己无法喜欢她之后,就会不由自主的疏远她,甚至厌恶她。

“怎么还让您亲自来呢,差人直接送来不就好了吗?”珍泪擦完了桌子又开始擦板凳。

“我也来顺便看看你!”听母对珍泪说,“最近的事情这么多,你应该累坏了吧!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你有这闲工夫,帮她分担一些不好吗?”剑少对听母说。

“我不识字!”听母理直气壮的说。

“文盲!没文化真可怕!”剑少不觉亏心的说。他是越来越看不上这个听母了,连字都不认识还能当这么大的官。

“最近发生什么新鲜事了吗?说几个听听!”听母对珍泪说。

珍泪低叹一声,崩起小嘴打了个呵欠,然后从桌案的抽屉中取出一份报表。“南洲东部,我教两个偏远分坛被不同程度的破坏,一人失踪一人重度昏迷,去辅助南洲枢机处理此事的阍沙大祭司和砒蔴大祭司,预计在这两天就会抵达南洲主坛。北洲北部一个分坛被雪崩摧毁了神庙建筑,北洲枢机发函请求调拨七百金用以作为修整金费。西洲枢机再三询问其告老隐退事宜,声称自己年纪老迈难胜重任。另外拘尾会发函来询,是否所有神星将先天封印均已解除完毕,为何有人迟迟难以驾驭神兵,问我教圣贤可有相关对策。另外鸱殁忽王庭也传来口信,询您何时才可让其余神星将加封名誉头衔,以及那个飞天器的相关事宜也要尽快办理。当然了,目前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南洲,现在教中人员力量不宜有过大调度,而让南洲诸多分坛收缩势力,似乎又正中别人下怀,从其他部洲调派人手的话,运转周期又太过漫长,而且靠增补人力来抑制南洲的异动,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办法,几位主祭还在针对此事进行商议,一有结果马上就会来请示您。”珍泪拿起木质杯盏来想滋润一下喉咙,却发现杯子里压根儿没有水。

听母聚精会神的听完了珍泪的话之后,浅咳几声,“我该为囚牛星将拿药去了!”她说完便走出了门,生怕谁再想把她留下。

剑少拿起了桌角的木壶,为珍泪倒满整杯清水,翡翠玉石般的手指拿着木壶居然没有打滑松脱。

“谢谢!”珍泪端起杯盏喝光大半。

剑少突然觉得,似乎整个殿顶宫阙中只有这个珍泪在办正事,那个听母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性格分裂,确实也不容别人对她期盼过高。所以剑少仔细的端详起了珍泪的小脸。

“你看我做什么?”珍泪尴尬的摸着脸说。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和你老姐长得不怎么像!”剑少放下木壶说。

“我说也不像!”珍泪突然笑了起来,用手指着自己脸上粉嫩的梨涡说,“那你说,我和姐姐谁更漂亮!”

剑少揉了揉鼻子,“算我没说,你和老白都一样,没羞没臊的臭不要脸,给点阳光就灿烂!”

珍泪听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越发高兴起来,捂着小嘴呵呵直笑。剑少突然间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珍泪这种小人得志的笑容他很熟悉,自己老姐就经常会有这种表情。剑少慢慢的转过了头,隔壁那间房的房门打开着,珍瑟正气急败坏的站在那里。

“你刚刚说谁臭不要脸!”珍瑟对剑少大声问道。

显然珍瑟已经站在那儿有些时间了,剑少扭头怒视着珍泪。刚刚她问自己和姐姐谁更漂亮,就已经是个小小的陷阱了,如果剑少说珍瑟更漂亮,她就会借题发挥假装生气,如果剑少说她更漂亮,珍瑟就会过来对剑少一通辣手摧残。剑少倒好,一脚踩响了两个地雷。

“你睡醒啦!你看我的手多有意思,老白,我教你一个养颜美容的小窍门,心胸一定要开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心态平和的人才会越长越漂亮!”剑少一边向后退,一边满脸讨好的说。

“你的意思是,我姐姐现在就不漂亮喽!毕竟长得丑才需要美容嘛。”珍泪开始煽风点火。

珍瑟卷起袖子就向剑少快速的走来,她的心情确实不怎么好,剑少没有守着她醒过来也就罢了,却还在和珍泪闲聊。走近剑少身边时,珍瑟麻木的右脚突然一个发软,让她斜斜的栽在地上,右腿膝盖在地板上撞得发红,却并没有撞破皮肉。

剑少在珍瑟滑倒之初就立刻去伸手扶她,但还是慢了半拍。珍瑟坐在地上捏着撞伤的膝盖,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当着自己妹妹的面,实在不能表现得太软弱,她也只能恶狠狠的盯着剑少来发泄。

“姐姐,你没事吧!”珍泪撑着桌子对珍瑟说。

“没事!”珍瑟轻轻揉着膝盖说。

剑少背朝着珍瑟俯下身,“上来吧,我先背你去里面躺下,然后给你找点儿红花油敷上!”

珍瑟在珍泪不明所以的目光下,毫不犹豫的扑到剑少背上。好像很久没让他背过了,不知道自己最近有没有发胖。

剑少背着她起身之后,径直走向了隔壁房间的房门,来到门口时,珍瑟突然喊停。“背着我在这里多走几圈!”珍瑟说。

“为什么?”剑少问。

“促进血液循环!”珍瑟说。

“促进谁的血液循环啊?”剑少问。

“让你走你就走好了,导师的话也敢不听吗?”珍瑟说。

“你的学徒要是一头驴,你会更幸福!”剑少不甘的说,但还是背着她在屋子里面转起了圈儿。

珍瑟心满意足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他的后背并不坚实并不宽阔,珍瑟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个一无是处的剑少究竟好在哪里,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在意。或许只是他的某句话,某个眼神吧,也或许是他的那句“从不会推卸责任!”,自己果然是个小女人啊,即使得到了这样一个尚且稚嫩的脊梁所背负,内心中还是悸动莫名。

机关啮合声突然响起,听母端着一只药壶走了进来,看到剑少在背着珍瑟后,她张开双臂说:“下一个要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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