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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金花蓝结落远

西洲。

气势磅礴的剕桀河顺流而下,一路蜿蜒曲折漫回九转,横穿了少半个大陆的总长。剕桀河是西洲文明的发源地,多少个历经了风雨漫长的上古遗址,直至当今仍依稀可辨,在西洲东源素有母亲河之称。

历经奔腾河水漫长岁月的冲刷,剕桀河中下游出现了四个地丰水美的广袤平原,其中以比较接近大河入海口的碧肇椑平原最为富饶秀美。这里风光秀丽景色宜人,植被覆盖广泛,因为靠近外海,与内陆以西的沙漠匪帮国度相隔较远,所以比较大规模的劫掠一年到头也没有几次。匪帮不事生产,但坐拥地利也不愁断绝生计来源,只有赶上荒年,才会对外围穷追猛打。

由土石垒建的裹角部西洲主坛神庙,便是坐落在碧肇椑平原之内,各分坛依主坛神庙为中心,呈扇形分布向内陆依次延伸,以步步为营的稳妥战略,逐年向内陆发展。

主坛议事大厅内,镇洲枢机骼烨?鄋畈用有力的臂膀猛的一捶桌面,老人家年逾六旬却仍精力旺盛,五短身材身体强健,雪眉油亮目光矍铄,在他愤怒的一拳之下,桌上的杯盏文案散落一地。

站在骼烨身旁的一个下位祭司连忙俯下身去,伸手一件件的捡起掉落的杂物,这个祭司不过四十岁的年景,满头棕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但身上这件月白色祭祀袍却稍显寒酸,似乎并不是按照他的身量所做,宽宽大大的袍袖,把他的双手掩盖得不见天日。

骼烨怒视着面前站立的十余祭司,他两只结成辫子的白须都因愤怒而微微颤动。“谁说我老了!是哪个下作鼠辈在背后诋毁于我?竟说我向总坛发出过退位请函,我若离开,谁又镇得住这盗寇横行的西土!我今日与你们把话说个明白,即便我退了位,这西洲枢机的位置也绝轮不到你们!老丈我当年浸淫符道十数余载,又历经二十多年摸爬滚打,晋级枢机的试炼就参加了五次,不是我瞧你们不起,休说能追上我当年,你们连结虞祭司也晋级不来,还想妄图执掌西洲?我退了位,自有中洲总坛指派新晋枢机接掌,他们算盘打得再响也是枉然!”

十余个祭司相互看了看,都觉得这场骂捡得冤枉。西洲主祭称老的消息,早已在中洲传成了明日黄花,这十来个主坛的持符祭司都是西洲骨干,在印证了这件事的可信度之后,集体来向骼烨求个说法。正如骼烨所言,除了他,恐怕没人能在匪帮肆虐的西洲将裹角部强势发展,骼烨刚刚这番话看似狂妄,但却也句句属实,教内私底下早已认定,骼烨?鄋畈是这一届裹角部枢机中修为最强之人,而且心机城府也最为深沉。单凭孔武有力绝无法让裹角部势力在西洲中进退有度,骼烨在此职任三十余年,所创立的功绩在教内有目共睹。

祭司们明白,骼烨大发雷霆的真实用意,并非是当真怀疑身边人图谋不轨,他如此一来,给了这件事情一个官方说法的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恨的是,别人可以听信讹传,但这些跟随自己多年的骨干居然也明目张胆的找自己核实真相。

骼烨对身边捡拾杂物的下位祭司说道:“洄彍,别捡了,最近我身体确实有些困倦,你陪我回去歇息一下!”

被叫做洄彍的这个祭司飞快的整理好地上的东西,然后起身扶起骼烨的手臂,两个人朝大厅正门走去,当他们穿过一众持符祭司时,骼烨突然停了下来,将自己的大手拍在最后一人肩上,在五指间做了个不容人察觉的古怪手势,“你们是第一天跟着我吗?以后再想找我核实什么,就先过过脑子!”

骼烨说完,便在洄彍的陪同下离开了大厅。

“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谁说不是呢!”

持符祭司们喊起了冤枉。

骼烨和洄彍走出殿内的环形通廊,登上了通往寝居的石台阶梯。

“我最近的确是真的倦了,都是西北沙匪想集体入教给闹的,费心费力不说,手底下还没有半个可心的人来帮我分担!”骼烨在行走间说道。

“直接拒绝那班沙匪不就好了?他们想要的,无非就是出入几大国境间进退无阻的便利,入了我教,有通行符文在手,对他们便不再有任何禁地可言了!”洄彍说道。

“你呀,该学的太多了!”骼烨寡淡的一笑,继续说,“君子难交,小人难养。如果是大寇巨匪,交涉起来自不必处处谨小慎微,想和就和,想打就打,手下人马超越了一个数值,匪首会不由自主的学会言行适当。但最可怕的,就是本事平平却又心浮气躁之辈,一瓶不满半瓶摇,这些小人物往往都是大事件的引信和火源,有时你不去招惹,也还是能烧得你焦头烂额。”

洄彍张着嘴“嘶嘶”的倒抽冷气,“您说的深奥,我一句也没听明白!”

骼烨爽朗大笑,“洄彍,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懂就是懂,不懂也从不去掩饰伪装,要知道,这世间多少个所谓的‘明白人’,都是装出来的!”

洄彍也附和着笑了笑,搀扶起骼烨的手臂说:“伪装可是个体力活儿,一般人也承受不起的!”

两个人来到了骼烨的寝居,进入室内,洄彍将房门关好,随着“扑通”一声,骼烨的身躯便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洄彍将房门锁死。

洄彍从怀中拿出了一颗蚕豆大小的植物种子放在地上,然后又用一根钢针刺破了骼烨的手指,用他的几滴血液淋在种子上。须臾间,那颗种子像是被施加了魔法一般飞速生长,根须扎进地板的缝隙中,一株金色蓓蕾急速长大,犹如刚刚醒来的孩子般悄悄抬起头来。金花盛开,蜷缩在花蕊中的一个食指长短的金色精灵缓缓睁开眼睛,她伸展腰姿,展现出玲珑剔透的曲线,那些花瓣就像是她的翅膀,而连接着她身体与地面之间的花茎,活像是她的尾巴。

金色精灵看着洄彍的脸,歪着头,用天籁般的嗓音说道:“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这老家伙意念力太强,我不可能催眠他做出更多的事来,但我已经让他向中洲总坛发了五份请辞符函,想必也不会影响到你的事情了吧。还想让他做些什么,你今天一起说出来吧,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洄彍翻开长长的袍袖,露出一双带着兽皮手套的手来,他对着倒在地上的骼烨撑开手掌勾动拇指,骼烨便像一个僵尸一样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房间内部躺在了床上。

“还不是因为你罗嗦,都不需杀他,直接毁了他的指头,你也就没必要留在他身边周旋这么久了!”精灵用手掩住了嘴唇,轻轻笑道。

“你当我是傻子吗?结虞祭司以上的人,双手十指间都有诅咒烙印,即使是我操纵别人毁了他的手,不管是我直接或间接对其造成伤害,我今世将永远成为天下符道众的靶子。你想要的无非就是混乱,这我已经做到了,难道你还不满意?”洄彍低着头对精灵说。

精灵轻叹一声,悠悠说道:“我想要的哪里是什么混乱,对于我的计划,你只要想听,我便会合盘托出!”

“算了算了!”洄彍连忙笑着摇手说,“敢打裹角部的注意,这已经足以证明你的背景了。对于阴谋,我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而且我和他们又没有直接利益冲突,我只做你吩咐我去做的,对旁不相干的事情我没那么好奇!”

“你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全身而退吗?西洲又不是没有哑巴眠术师,我干嘛不去找他们!”精灵捏起指头放在唇边,矜持的一笑。

“因为没人能抓得住我!”洄彍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你现在没有和裹角部正面交锋,这说明你需要一定的缓冲和准备时间,而我做完了这里的事当然是要逃的,这样,我就成了你的一个烟雾弹,你应该需要我逃上一阵子让他们来找我,而我有五十张面孔和无数的藏身地,即便被他们抓住,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人都说万金买不来一寸光阴,而我恰恰正是这个能卖给你时间的人,将我这种稀罕而又实惠的商贩灭口,你不觉得可惜吗?”

精灵托着腮,细细听完了洄彍的话后,眨着灵动的睫毛说道:“真想告诉你,这些都被你猜对了,以此来安慰一下你的虚荣心。可惜呀!”

“你这么喜爱出谜,难保这句话不是又一个谜题,我没心情继续讨好你,请把这几天该付的金子给我!”洄彍对她摊开了自己戴着手套的手掌。

精灵抬起手,摩挲着自己的颈子,然后一路向下,抚过了丰挺傲人的胸口,抚向了平坦紧绷的小腹。即使她的身体只有食指长短,但这种撩人的曲线和妩媚的动作,还是撩拨起了洄彍心中的丝丝欲火,她的面容和身体细微处比较模糊,但那一双带着螺旋形纹理的迷人眼眸,却清晰得犹如井中明月。

洄彍转开了目光,极力压制刚刚那种不切实际的遐想,如果这个女人的真身来到自己面前,那将是自己的穷途末路。

“唉!男人!”精灵不置可否的浅浅摇头,她抬起脚尖,在空中划出一个无形的圆环。在她身后,那些金色花瓣的质地化为赤金,耐不住自身的重量而簌簌落地,地面上响起了铮然悦耳的金鸣之声。精灵身后的花瓣,落了一片便从新长出一片,就像是一朵抵抗着凋零的奇葩,岁月夺走她多少,她便能再创生出多少,金花盛开,凋而不败。

洄彍信手拿起三片赤金花瓣,用牙齿发力一咬竟然全部洞穿。这些都是真金,金子的延展性非常高,硬度非常小。洄彍将落地的金子全部收进怀里,两只眼睛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如果我给你一大笔金子,但会让你在第二天灰飞烟灭,你感觉值得吗?”精灵停止了播撒金子,她侧着头对洄彍问道。

“这种假设毫无意义!如果我没有金子,但却在今晚就死于非命呢?别拿这些可选的未知来试探我,我都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想法,等你真的拿出来那么多的金子来,我到时候会给你一个真实答案!”洄彍伸手连根拔下了连接着精灵的花朵,然后他一手握着花茎,一手温柔的托起了精灵纤细的双足。“听没听过一句西洲谚语,仙虞花下死,死灵不枉然!”

“唉!卑怯的男人,你是小丑般的生命!”精灵眨着迷离的双眼,昏昏沉沉说道,似乎她的根须离开了土壤,便消失了生命的活力。她缓缓闭上眼,身体再次蜷曲起来,身后的金色花瓣开始闭合,她就像是一个被河蚌对月嬉戏而展露出的珍珠,月色散尽,珍珠也再次回归蚌壳深处悠然沉睡。

金花枯萎了,连带着叶茎与根须,最后剩在洄彍手中的,还是那颗蚕豆大小的种子。洄彍俯下身,抹去了地板石缝间的沙土,以及还未干涸的点点血迹。

北洲。

镇洲枢机白猿?邋熙站在一个雪丘上,出神的遥望远方。最近白猿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场规模极大的暴风雪即将来临一般,这将是场毁天灭地的天灾。

祭司长茴橙?眷踩着松软的雪层走了上来,他将一袭羊绒披风披在了白猿身上。“大人,还在为北部分坛的事情发愁吗?”茴橙问。

白猿回过头来,毫无表情的说:“毕竟没有人员伤亡,神庙垮塌于天灾,不是咱们该发愁的事。我最近有种不祥预感,似乎天地间要发生什么易变,外面的天空有些阴郁不明!”

“那您感觉到是哪个方向有异兆了么?”茴橙凝立起了双眼。

“大概是这几个方向有异!”白猿抬起指头来,在东面、南面和西面各指了一下。

“哦!”茴橙放心了,在他看来,白猿一定是没事儿闲的。

前些日子白猿向总坛发函,请求调拨修复坍塌分坛神庙的经费,总坛一定是狠狠批斗了他一通。虽说宗教不是生意,不能以收支营损来评定价值,但其他洲土的神庙,即使做不到回馈总坛,也能做到自给自足。只有北洲,几乎连年亏空,信众们所筹集的贡献少得可怜,而且北洲的妖物十分容易与本土雪兽混淆,这让裹角部在本地定期除妖造中成了不小的尴尬和阻挠,诛杀的雪兽,指不定就是哪个社族部落信奉膜拜着的神兽,人家扛着死尸找上门来跺脚骂街也不会理亏。主坛只好认赔,赔不起钱就赔粮食,赔光了粮食就赔衣服。但他们再次遇到妖物又决不能视而不见,否则裹角部在北洲就彻底没了意义。如此恶性循环又怎么能不穷呢,这是北洲尴尬的根源所在。

白猿想了半天,还是没将指头指向北方,否则他就整整指了三百六十度。

“你不信?”白猿对着茴橙问道。

茴橙低下了头,但他调整了好一会儿的心态,最后也还是没能忍耐得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猿也笑了,抹了把胡须上凝结出的水汽,“其实我也不信!我又没修习过占卜之道,也只是觉得近来心中郁结不快而已,所谓易变,也只是我的瞎猜妄想,实属无稽啊!”

一抹蓝影从不远处的雪林中一闪而没,由于这个人影移动得过快,茴橙根本没看出那人是男是女。但白猿却目光灼灼的笑叹一声,“来得好啊!”

白猿抖落身上的披风,飞快朝蓝影隐没的方向追去。“小子,你给我站住!”白猿边跑边喊,“某人再次等了你三天了!”

茴橙如临大敌,忙跟着白猿一起跑了上去,并麻利的从袖囊中抽出双手,准备发出示警符纹向主坛中告急。

“你站住!年轻小子!”白猿大声朝前方雪林中疾呼,“我只想问问你结婚没有!”

跟在后面的茴橙,“扑通”一声栽进了雪地里。

中洲。

剑少泪眼迷蒙的站在裹角部总坛宫阙边沿,身后是花潮满园,眼前是天高地远,他凝望着远方地平线,茫然若失,一种无从解脱的困顿感,将他的心越揪越紧。

“他在这儿呢!”珍泪清脆的童音在身后响起,听上去,她像捉到了老鼠一样兴奋。

当剑少回头间,两个银袍金甲的侍姬已经向他左右包抄了上来。

“别逼我,你们再向前走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剑少绝然的向后退了半步。

两个侍姬错愕的停下了脚步,神星将若是被自己逼得寻了短见,这责任似乎有些太大了。

站在她们中间的珍泪抬起两根食指,对着侍姬们同时将两个指头比向剑少,“没事,神星将的体质比较特殊,在这里掉下去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就算真的死了,圣贤也会把他救活!”

看着珍泪天真无邪的小脸上,却挂着邪恶的笑,剑少喃喃说:“恶魔,绝对的恶魔!”

也只是几次吐息的时间过后,几个人便把剑少按在了地上,听母带着一脸的春光灿烂走过来,踩着他的脖子给他喝药。听母配的药,剑少只在第一次时自己主动喝过,但后来的每一次都需要这么大动干戈。

灌完了药,几个人便将他扔在了那里,再也不管了。

剑少擦着眼泪,默默的穿好衣服,“一帮禽兽!”他无力的怒斥。就算被枪毙十次也没有喝这药痛苦,喝完了还不许吐,吐出一口就得再多喝一碗,吐出两口就得再多喝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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