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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人人爱烫头

剑少踮起脚,想一睹那九人的容貌。但因为相距较远,他看得不甚清楚,只觉得其中一个戴了金丝边眼睛的白面男子,和一个戴了半截金属面具遮住口鼻的人比较扎眼外,其他人却也辨不出什么特征来。

叔宝对剑少说:“老弟你瞅见中间那个女的了没有?以前肯定是混过的,光一只右耳上就扎了十三个耳头眼儿!”

剑少真想问问叔宝,他那眼睛是几点儿几的啊!离这么远都看得清楚。

其他人听了叔宝的话,也是咂舌不已,暗赞他的目力了得。

看着那班黑衣人,在珍泪的带领下朝宫殿正门这边走来时,桑凑近大韵的耳边说了句话,大韵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桑,又看了看那些黑衣人。

所有相干的人都被请进了主祭大厅,厅中早已铺设了两段长长的围桌。一段长出许多的围桌上,只备下了苦茶和烘饼,这是为两教会的神职人员准备的。而另一段的围桌上,菜肴颇为丰盛,这是为所有准星将准备的。

众人分宾主落座后,姗姗而来的两位主祭,这才携着几坛美酒进入大厅。

落座的叔宝嘀咕道:“他们也没烫头哇!”

剑少回应说:“可能是离子烫吧!谁知道呢,他们这儿的技术和咱们那里不一样的!”

只听得托协主祭笑道:“各位贵客见谅!此酿名为‘烫头’,以百花嫩蕊压榨发酵而成,在殿底深埋多年。由于所处位置在本教的敏感地段,也只有我等两个老叟前去发掘,故而迎客来迟,恕罪恕罪!”

酒坛置于堂中,自有侍姬上前打开封口,将琼玉般的汁酒舀入酒器。一时间整个厅堂酒香四溢,馨馨然如娇花吐蕊,芳醇扑鼻。

“主祭大人言重了,贵教如此厚待,我等怎生消受得起!”司礼大人起身道。

珍泪敬了所有人一杯花酒之后,称教务繁忙,便早早离去了。

虽然两大宗教的戒律中并没有斋戒荤酒这一说,但依照古例,宗教间的往来,将第一餐供以素食,早已约定俗成。只不过,这“烫头”由于是鲜花所酿汁酒,教会中人也无所避忌,可以乘兴饮来。

托协主祭擎着半杯花酒,庄重的对众人说:“敬最仁慈的神明!圣君在上!”

众人纷纷起身,齐声回应道:“圣君在上!”

饮罢了第一杯酒,所有人开始就餐。裹角部的祭司位于右席,拘尾会的祭司位于左席。

此时的珍瑟,脸颊泛着微红,恍惚的眼神中透着股醉意。坐在她身侧的水主,哭笑不得的对她说:“半杯不到的清酒,还掺了大半的苦茶,这样也会把你喝醉啊?”

珍瑟笑笑,说:“这酒的味道实在太重了!”

水主握着珍瑟的手,“先忍一忍,过一会儿我带你出去透透气!”

珍瑟摸着微热的脸庞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蜜儿和剑少。

蜜儿不想和其他人接触,所以坐在了最外侧的位置,而且还让剑少坐在自己的另一边。然后的坐序依次是叔宝、大韵和桑。桑的后面,便是那个戴了金丝眼镜的男子,那是个年约三、四十岁的男人,一张脸,饱满而富态,随和中自有一股威仪之气。由于他保养得太好,很难一眼看出他的实际年龄。

金丝眼镜之后,是个留着胡子的黑矮汉子,应该也不算太老,但脸上的皱纹沟壑很深。

再然后是个扎着马尾的女人,耳朵上打了许多的耳洞,但却没有佩戴任何的饰品。她不能算是有多漂亮,但看着她的脸,却异常的叫人感到舒服。

最后就是那对年轻的双生姐妹了,坦白说,她们长得没有多么相似,随便找个人来都能将她们轻易区分开。

桑总是能和别人找到适当的话题,这是他的本事。金丝眼镜一开始还显得比较冷漠,但不一会儿的时间,他便和桑颇有兴致的聊了起来。

拘尾会随行祭司中,一个年逾五旬的灰发老者悠悠起身,对上位的主祭和司礼浅恭一礼道:“在坐的诸位贤杰,敝人是拘尾会大祭司雷蹈?夷猵。贵教对我等盛情相迎,大礼相加,实教人受宠若惊!无以为报,愿为众贤杰诵咏‘福祉先经’一阕,聊表寸心。”

满堂杂语声骤歇。所谓福祉先经,是恒琅界人类先祖开蒙伊始,仰天地造化之德,以牺牲拜天祭地供奉神明时,所创录的经文。此经文,历悠久岁月沉淀,成为世所公认的膜拜神明第一礼典。若有吟者为人诵读此文,实为无以复加的大礼。但开蒙先祖的语言文字晦涩难懂,后世又经“雨帝”威名王审言夺字,将语言天下一统,福祉先经便更加令世人所不解。古文的音法声律与现世大相径庭,繁复拗口,十分难以掌握,能够流利的将其诵读者,万中无一。

雷蹈大人精光满目,悄立良久却并未开口吟诵,反而说:“敝人愚钝得紧,对古文的驾驭能力捉襟见肘,难登大雅。”他朝着对面的金丝眼镜微微点头说,“绅!烦劳你来为大家吟诵。”

金丝眼镜正色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册兽皮古卷,“在下是雷蹈大人寻得的准星将,敝姓麦,单名一个绅字!对这个世界的古文也是刚刚触及,初学乍练,难免出现诸多纰漏,妄求各位高贤斧正!”绅推着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说。

言毕,绅打开古卷册页,高声诵读福祉先经。

他的嗓音嘹亮,而且中气十足,如此繁复拗口的经文,亦被他读得清晰而流畅。恍惚间,如有金色光芒在绅的背后隐现,一股威严之气顿生。

满座众人无不被绅所散发出的气场震慑,竟让人觉得,即使这人的身份再卑微,看着他时也需要仰视。那是种发自骨髓的威仪,这种人生来就是要人仰望的。

诵经已毕,绅合上古卷,浅笑着说:“在下所学尚浅,诸位见笑!”说罢,他收好书卷矮身入席。

整个大厅内鸦雀无声。

剑少突然鼓起掌来,带着满脸的羡慕。满堂众人也都跟着剑少鼓掌。

蜜儿轻声问:“小队长,那种经文你听得懂?”

“一个字儿也没听明白!”剑少满不在乎的说。

“那你还起哄,瞎咋呼个啥呀?”叔宝一面对剑少说,一面用指头在桌面上勾画着什么。

“这叫礼貌,人家表演完了,就得鼓掌的!”剑少说。

“唉,看来你的这个小队长职务,却实值得争议。那个绅,太有威势了,多看他一眼都会使人眩晕的样子。”蜜儿摇头说。

“嗯!再咋说,人家认字儿啊。你看把他给得瑟地!”叔宝说,指头却仍在桌上勾划。

剑少有些生气的说:“不就是念经嘛!谁不会啊!待会儿我也背一段:一只乌鸦口渴了,想找水喝……”

蜜儿差点把饮入口中的甘露全喷出来,她挣红着两腮,扬手去揪剑少的耳朵。

上位的川胁主祭,摸着封住自己双目的绷带说:“这位星将好学识!博学强记,连老朽也自叹弗如!实在是令人好生钦佩!”

雷蹈轻抚袍袖说:“说来惭愧,绅在两日之前开始研习古文,敝人学识粗浅,半日不到,便以倾尽所知,后来拜访了我教司礼大人,方才学成这一鳞半爪,敝人汗颜之至啊。”

川胁主祭说自叹弗如,雷蹈却说绅的所知乃是司礼所授,其比对卖弄之心昭然若揭。

言至此时,阍沙突然拍了下桌沿,大声对这边围桌上的叔宝说道:“叔宝!方才这位星将所诵的经文,乃是拘尾会的珍藏文典,你可记清了吗?宴席后你来口述,我和仲风老弟帮你墨下来。”

叔宝白了他一眼,嘀咕道:“你喊啥呀!生怕谁听不着似地。”然后他回应说,“记住咧!短短二百三十几个发音还难不倒咱。”

就是这么两句问答,让满堂众人瞠目结舌,眼珠掉了一地。任谁也料想不到,其貌不扬,骨瘦如材的叔宝会有这种脑力!

剑少晃着叔宝的手臂,“吹牛呢吧?你又不是鹦鹉,怎么可能记得住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字呢?”

“听你说话咋这么让人来气捏!你记不住就不许别人记住啊!”叔宝愤愤道。他生怕剑少不信,开口背诵起那段福祉先经来,非但一字不爽,就连绅诵读时的语气也被他模仿出了六七分。

桑笑了笑,低声对叔宝说:“叔宝兄,对于古文的发音,我在昨晚也小小研究了一番。我觉得你第二句中的两个发音好像有误,是不是……,您记得不够准确!毕竟这段经文比较长。”

叔宝显得更气愤了,嘟囔道:“我可没记错!”然后更小声的说,“你应该找原版去!”

绅一推眼镜,笑道:“现在想来,果真是我的纰漏,在下真是罪过不浅!”然后他对桑说,“老弟好见识,佩服佩服!而且适才还不当众说破,顾及在下颜面,老弟的情谊,愚兄愧领了!”

这些话语的声音虽低,怎奈此时大厅中太过安静,众人却也听得分明。

雷蹈的脸色显得有些窘迫。他让绅来读经文,本意是叫众人领略他的威仪,炫耀他对于一种崭新文化的学习能力之强。

不过福祉先经正如阍沙所言,是拘尾会的典藏珍本。雷蹈也知道,裹角部内藏龙卧虎,先经若真被人记录了去,却也是大大不妙,所以才让绅在诵读间故意埋下几个谬音。但现在,一切心机却转眼成空。

不过,单凭一个记忆力强的俗人,和一个侥幸发现纰漏的毛头后生,应该还不足以撼动绅的摄人之威。想到这儿,雷蹈的脸色舒缓了些。

“两位主祭大人!贵教的十大祭司风采绝伦,今日能一睹真颜实乃生平幸事。但却不知因何缺席了两位?”一位拘尾会的祭司说道。此人的眉目清秀,黑发及肩。但他的口鼻上带着金属面具,即使餐饮间也未摘离,只将茶点送至面具之下,方才入口食用。由于戴有面具,而且他的声音又显得特别中性化,一时间竟让人辨别不出他是男是女。

“哦,原来是熹莜?焉矶大祭司啊!我教的撷电首席已随军南下多时,不日便将回归。至于玄武首席,他身体略有微恙,正在家中调养,不日内也可复职。”托协道。

席下的剑少,忙晃着叔宝的手臂问:“鹦鹉哥!你的视力那么好,帮忙看看戴面具的那个人是男是女!”

叔宝为难的说:“我眼神儿再好也不能透视啊!你别拿我当超人使唤那?”

“哎呀!你真笨,看看他的喉结啦,胸部啦,不就知道了吗!”剑少用手在蜜儿胸前指指点点,被蜜儿一巴掌将手拍开了。

“不行,瞅不出来呀,他穿地棉袄太萱腾了。你刚才管谁叫鹦鹉捏?”叔宝说。

“你呗!”剑少说。

叔宝先是“哦”了一声,随即拧起眉毛问:“你咋骂人捏!”

此时,听得席上的熹莜说道:“据我所知,这缺席的二位,均是准星将的守护祭司。”说着,他的眼神移向了席下那对双生姐妹,“自从我将所寻准星将带回恒琅后,从未让她们离开过我的庇护范围之内。星将之属,关乎整个世界安危,我等稍有疏失,便会造成难以挽回的灾难后果。可能是贵教中的首席,人人身怀绝艺,业已符道大成,否则又怎能轻易让守护祭司与所属星将脱离!在下人微言轻,术业平平,只觉得眼下形式危急万分,处处都需谨慎,步步多做提防。看来贵教中人果有通天之能,时至当下,仍得闲庭信步、谈笑风生!”

司礼大人朗声责道:“熹莜首席,今日我等是客,不可造次!”

席间青龙大祭司道:“熹莜大人言重了!君虽心直口快,面刺我等之失,实属难得,我等在此谢过!我教诸事,本不足以为外人道,但见君之忧心切切,我来说得一二却也无妨!却先不提我教玄武大祭司被所属星将误伤,几度命在旦夕;只言我教撷电大人,风尘仆仆自大凡而归,正遇南国妖邪作祟,荼毒一方百姓,撷电大人将所寻星将安置妥当,立刻随军南下平患,其举却又有何不妥?若依君之见,难道要带着星将同去屠诛妖患,置其于更昭然的凶险之中,才算无失?”

熹莜慢转凝眸,望向青龙,“那我倒是想请教一下青龙大人,是一方百姓为重,还是整个天下安危为重?如此多事之秋,我辈怎能首尾皆得顾全!若是那南方妖孽正是芽兽所布疑阵,只图分离守护祭司与所属星将,又当如何?毒蛇噬臂,壮士断腕!何须忧心于旁生枝节,以在下愚见,贵教的大义,未免小家子气了些!”

正此时,剑少愤怒的将一个大饼丢向上席中的熹莜,但大饼却砸在了离熹莜八丈远的阍沙脸上。阍沙条件反射一般的拍案而起,喝道:“有歹人!快拉警报!你们谁是乔装改扮的刺客!”

阍沙身侧的仲风笑着摇头,一把将阍沙拉回座位说:“没什么歹人!是咱们的剑少不知想砸谁,却又波及到老兄你了!”然后他高声向席下剑少说:“剑少!因何事而如此气愤?”

剑少用桌布擦了把手,愤愤的说:“没事,就是觉得那个戴防毒面具的家伙说话难听,所以才想用东西砸他!”

这句话真可谓一鸣惊人,大厅内所有的目光都在剑少脸上集中了。水主知道大事不妙,忙推了推自己身旁的珍瑟,不料珍瑟却趴在桌上睡着了。

叔宝看了看熹莜,又看了看阍沙,然后鄙夷的对剑少说:“我说兄弟啊,那俩人儿离着八里地远,你的准头得歪成啥样啊?”

上席中,一直未开口的朱雀道:“黄口竖子没有规矩,说起话来口无遮拦,真真的不成体统!”

拘尾会中一个脸型浑圆的中年妇人笑道:“勿怪勿怪,熹莜首席素来心直口快,在我教内也常和同僚多有冲突。有人冲撞,也只怪他是自讨没趣罢了!”

熹莜对妇人说:“卿水大人此言差矣!”他看着席下的剑少说道,“这位星将,不知是我哪句言语失当惹您不快?请让在下心中落个明白!”

下席间,蜜儿低头发笑,“人家说的话,你听得明白吗?”蜜儿现在的心情很好,只因为那句,撷电不日便归!

剑少大声说:“有什么听不明白的!他的意思是,你们家鞋垫儿得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加班加点的围着你转,不相干的人爱死就死,就是有人爬到他面前求他救命,也不许他帮忙!”

熹莜的眼神变得尖利起来,一言不发的注视着这个少年。

剑少看向熹莜,接着说:“人命比天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我怎么觉得,别人的命在你眼中根本不值钱呢?”

席尾的双生姐妹之一开口说:“不是不值钱,而是要分清利害取舍!一个人再怎么有能力,也不能把事事都做得圆满!还有,是七级浮屠,不是佛陀!”说完,女孩娇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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