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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法老的最高女祭司2

登基大典结束后,拉美西斯乘上他的黄金马车环绕底比斯城,接受民众面对面的欢呼膜拜,而那菲则被一大群侍女簇拥着到了卡纳克神庙的圣湖,她需要在圣湖中沐浴,用神圣的圣湖水净身,以取悦于神明。

对那菲来说,在圣湖中沐浴和平时在粉红色花岗岩浴盆中沐浴没有任何区别,同样是清澈的碧绿水波,同样是香味浓郁的玫瑰花瓣,不过在其他人看来,能在圣湖中沐浴是求之不得的无上光荣——以伊莎为首的侍女群小心翼翼地侍奉着那菲沐浴,不敢有丝毫怠慢。

沐浴完毕后,那菲乘着软轿回到了王宫中,侍女们为她涂抹上最上等的香精,换上镶嵌有精致金边的长裙,佩戴上多层彩珠项链和金质手环,那沉甸甸的首饰压得那菲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伊莎,我已经很累了,可不可以不要再戴首饰了?”眼见伊莎拿了两个金光闪闪的超大圆形耳环,一想到自己的耳朵要负荷如此恐怖的重量,那菲打心眼里地觉得害怕。

“法老陛下今晚要和您一起用餐,不打扮得美美的,怎么能吸引陛下的注意力呢?”伊莎眼里写满了钦佩,“您可不是普通的女祭司,法老陛下的眼光真是不错,只有您才有资格担任最高女祭司!”

伊莎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把耳环别在了那菲的耳朵上,面对伊莎毫不遮拦的崇拜,那菲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只好随她怎么摆弄。

伊莎忙了一整个下午,才把那菲从头到脚彻底打理得服服帖帖,那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她“蹂躏”的,等到太阳落下,夜幕降临,伊莎才领着侍女们退了下去,被折腾了一下午的那菲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她扬声叫萝丝送食物到房间来。

“萝丝,萝丝,你在不在?”那菲叫了好几声萝丝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答她,以往都有很多侍女侍从在宫殿中忙碌,今天却诡异地安静了下来,静得甚至能让那菲听见自己问话的回声。

“奇怪,人都到哪儿去了?”那菲反手托住沉重的耳环,艰难地站起身来,准备走到厨房去自己做些食物吃。

那菲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门边,一只脚才刚刚跨到门外,一只修长的手臂就从门外伸出来,把那菲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诶,拉美西斯,是你?”熟悉的怀抱让那菲毫不犹豫地叫出了这个怀抱主人的名字,她抬起头看着扬着下巴的拉美西斯,他脱下了加冕时穿的衣服和王冠,只穿着素白的常服,看着虽然忙碌了一天但不显疲惫的他,那菲突然想起他的身份已经尊贵到自己不能直呼他的名字了,“呃,原来是法老陛下啊,您吃过饭没有?”

“我不是要伊莎转告你,我们要一起吃饭的?”拉美西斯用空着的一只手拉下那菲托耳环托得很是辛苦的手,目光聚焦在她被耳环拉扯得红肿的耳垂,“这耳环是伊莎帮你戴的吧?我不过是要她帮你打扮打扮,可弄成这样也太夸张了!”

被拉美西斯这么一说,那菲赶紧摘下耳环,顿时觉得脖子的负担减轻了不少:“就是嘛,还是拉美西斯你比较了解我,哦不,是法老陛下!”

那菲吐了吐舌头,懊恼自己怎么总改不了对拉美西斯的称呼,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她这么大大咧咧的,不知道拉美西斯会不会大发雷霆——那菲小心地观察了一下拉美西斯的脸色,在确定他没有生气后,才小小地舒了一口气。

“你还是像往常一样叫我吧,别总改来改去的。”拉美西斯牵着那菲的手往宫殿外走去,随口说道。

“这怎么行,直呼法老的名字是会掉脑袋的!”那菲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那绕了一圈又一圈的项链上宝石的冰凉触感让她有些不习惯。

“平民直呼任何王室成员的名字都有可能丧命,不过你‘拉美西斯’、‘拉美西斯’地叫了这么多年,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拉美西斯揶揄地说道,“别紧张,你想要怎么叫都可以,不过想要有力气对着我大呼小叫,还是先吃晚餐吧!”

拉美西斯带着那菲到了一处陌生的宫殿,整座宫殿都黑漆漆的,拉美西斯对这儿很熟悉,他在黑暗中凭着直觉牵着那菲穿过房间,到了一个视野极其宽阔的露天阳台,那儿摆着一张长方形的餐桌,桌子的正中间摆着一篮鲜花,两端各有一个圆弧形的盖子,不知道盖着什么东西。

那菲走到露台边缘,倚着扶栏向外看——外面和房间内一样黑漆漆的,挂在半空中的月亮时隐时现,偶尔露个脸倒映在尼罗河上,那菲这才看清楚原来这个露台是正对着尼罗河的,只不过因为光线的问题,欣赏不到尼罗河波光粼粼向北流的景象。

“唉,好可惜……”那菲有些失望,拉美西斯走上前来,把她失望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悄悄拉高唇角,把围栏上的火把点亮,这个信号在一片黑暗的夜间特别显眼,守在尼罗河边等候已久的士兵们收到信号,在同一时刻点亮了火把——

那菲只觉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发现眼前出现了无数星火般的亮点,顺着蜿蜒的尼罗河一直蔓延到她目光的极限处,那些燃烧得正旺的火把将尼罗河河面上照得通红一片,河水像柔顺的丝带一样缓缓流动着,那菲看着一瞬间明亮起来的尼罗河,这宏大得近乎神迹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眼花缭乱。

“在这种地方吃饭的话,心情应该会很不错。”拉美西斯拉着那菲背转身来,把她推到桌边,他拉开椅子,把那菲按在椅子上,然后揭开了放在她面前的大盖子,顿时一块装在银盘中热气腾腾的牛排出现在那菲眼前。

那菲稍稍拉回自己因为惊愕而飞远的思绪,抬头看着拉美西斯:“这牛排是你做的?”

“当然。”拉美西斯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瓶葡萄酒,倒了一杯放在桌上,自己则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坐下,“我很想知道你以前对哈克什说的‘浪漫’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所以就试着做牛排,试了好几次总算有一块能拿出手了。”

那菲用小刀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着,然后又喝了一口葡萄酒,点头赞许地说道:“很不错!”

那菲和拉美西斯一边欣赏着尼罗河的风光,一边大快朵颐,牛排不知不觉吃光了,葡萄酒和喝得见底了,那菲略有醉意,她单手撑着桌边,眯起眼睛着迷地看着拉美西斯,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拉美西斯,我们跳舞好不好?”

“跳舞?!”拉美西斯咽下最后一口牛排,错愕地看着俏脸通红的那菲,“就是之前你和西木特跳的那种舞?”

“不是啦,这种气氛不适合跳桑巴,我们跳华尔兹好不好?”那菲“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走到桌子的另一端不由分说地把拉美西斯也拉了起来,双手拉住他的肩膀,硬逼他和她一起跳舞,“你肯定不知道华尔兹是什么,不过照着我说的做准没错——你先把手搭在我的腰上,然后跟着我的步子走……”

拉美西斯对那菲说的新奇舞蹈很感兴趣,他伸手搂住了那菲的纤腰,低头看着那菲迈脚的方向,跟着她的节拍踏步,没用多久就基本上能跟得上那菲的步伐,那菲轻声哼着活泼轻快的《浮士德圆舞曲》,和着节拍与拉美西斯一起不停旋转地跳着华尔兹。

不知道转了多久,在酒精和旋转的双重作用下,那菲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晕沉,她把头倚靠在拉美西斯的胸前,听着他沉着有力的心跳,嗅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那菲闭上眼睛,整个人都缩进拉美西斯的怀抱中,由着他主导她的舞步。

那菲柔顺得像一只小猫一样偎依着拉美西斯,玫瑰香精的味道不断从她的发间传来,拉美西斯紧紧合住双臂搂紧那菲,某种暧昧的气息正在两人之间蔓延。

“那菲,你是不是想睡觉了?”拉美西斯低声问道,那菲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地嘤咛一声,拉美西斯呼吸一窒,他看着怀中沉静美丽的睡颜,一个想了很久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他想要她!

那菲脑袋昏昏沉沉的,夜间的冷风刮过,她觉得有些冷,原本攀在拉美西斯肩膀上的小手不知不觉地滑落至他的腰间,那菲紧紧地抱住拉美西斯这个大暖炉,想从他那儿汲取更多的温暖,脸蛋在他的胸口舒服地蹭了蹭,殊不知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却给了拉美西斯极大的震撼,他浑身一僵,克制不住的欲望像是尖锐的利器一样穿透他全身。

拉美西斯皱紧眉头,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在这种时候占那菲的便宜,他用力扳开那菲环住他腰的手,想和她拉开一段距离,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

“嗯?拉美西斯?”那菲并不知道拉美西斯心底的天人交战,她只知道和他拉开距离让她更冷了,她直觉地凑了过去,双手不依不饶地圈住他的脖子。

“那菲,你——”拉美西斯愕然地看着像八爪鱼一样黏着他的那菲,心底有一个声音怂恿说小小地放纵一下并不会怎样,拉美西斯心一横,狠狠地吻住了近在眼前的红唇,把他对她所有的爱慕和思恋都聚集在这一个绵长又炽热的吻中,那菲一开始还有些被动,但当她体内的热情被他勾起之后,她开始学着回应,心下狂喜的拉美西斯则用更加狂热的举动来回应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那菲即将窒息的前一刻,拉美西斯终于松开了她。

那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微肿的唇和脸蛋都红透了,她无限娇羞的模样让拉美西斯腹内的欲火烧得更加灼热了,他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那菲还略有红肿的耳垂,以唇舌细细描绘着那菲小巧精致的耳廓,他的动作让那菲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动弹不得。

“拉美西斯,你……”那菲很想说点什么,但是一开口,甜腻得近乎暧昧的声音就让她无法再说下去,虽然没有经历过,但那菲并不排斥拉美西斯如此亲昵的举动,心底反倒涌起了一阵阵期待。

“那菲,再这样下去,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细碎而炙热的吻蔓延到了那菲的胸口,拉美西斯停了下来,嗓音沙哑地说,“如果你不想,现在还来得及。”

那菲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她直视拉美西斯盛满欲望的眼底,她踮起脚尖,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了拉美西斯的唇角。

那菲这个默许的举动霎时间就让拉美西斯眼底的欲望像惊涛骇浪一样翻涌起来,他抱着那菲走进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拉下了床边层层叠叠的纱帐……

拉美西斯登基为王的这个夜晚,注定会成为那菲和拉美西斯最浪漫的夜晚。

那菲感到一阵刺眼的白光,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头顶花饰繁复的帐顶,头脑迟钝得几乎转不过弯来,她转头朝外面看去——太阳不知什么时候高悬在空中,现在的时间恐怕已经是中午了。

“天哪,好痛!”一想到自己居然中午了还没起床,那菲惊呼一声想坐起来,但是全身的肌肉像是跑过马拉松一样酸痛,根本没法起身,她哀嚎一声,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动作轻缓地慢慢起身,如瀑的长发披散开来,那菲发现自己全身除了长发以外没有任何遮蔽物。

不经意的,昨晚的事情开始在那菲的脑海中回荡,一想起她和拉美西斯居然在这张床上耳鬓厮磨纠缠了一整个晚上,那菲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手忙脚乱地穿在了身上。

“拉美西斯去哪儿了?”那菲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疑惑地说,她站起身来,强忍全身的酸痛走了几步——这间宫殿比她的房间还要大上许多,寝殿、书房、露天、餐厅、厨房和浴室一应俱全,房中的摆设都十分精致,能看出是供身份尊贵的人居住的。

“那菲儿小姐!”正当那菲左顾右盼的时候,寝殿的房门被推开,伊莎领着几个侍女走了进来,“早上,哦不,中午好,您应该睡够了,让我们伺候您沐浴吧!”

“啊,是伊莎啊!”那菲看到伊莎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对了,那个,拉美西斯去哪儿了?”

“法老陛下正在处理政务,陛下知道小姐要睡很久,特地吩咐我们不许打扰。”伊莎看那菲的表情很是暧昧,“不过他约您等一会儿在花园见面,您还是快些梳洗吧!”

那菲在浴室里那大得足够媲美泳池的浴盆中沐浴过后,又在餐厅饱餐一顿,等到体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脚步匆忙地赶到了王宫花园,拉美西斯已经在那儿等她了。

“那菲。”拉美西斯正在亲自为玫瑰花丛剪枝,见那菲到来,他信手剪下开得最娇艳的一朵玫瑰送给了那菲,“这个给你。”

“……谢谢。”那菲低着头伸手去接花,经过了昨晚,她现在乍见拉美西斯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在她接过花想要抽回手的时候,拉美西斯冷不防抓住了那菲的手。

“那菲。”拉美西斯紧紧握着那菲的双手,眼睛专注地盯着那菲写满了羞怯的小脸,“做我的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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