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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翻云覆雨(1)

朝鲜。汉城。

成群结队的朝鲜士兵,将日本公使馆团团包围。

使馆的大门前架起了木制的防护栏,日本守备队架起步枪,一个个面容肃然,严阵以待。守备队长的心情极度紧张,双方已经对峙了近两个小时,汗水已经不知不觉浸透了他后背的衣衫,他不知道这场对峙还将持续多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成千上万只火把骤然点起,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

大院君李罡应的家臣许煜阴沉着脸,紧紧地盯着使馆大门。

“报……禀报大人!”一名传令兵飞快地跑到许煜跟前,躬身道,“义兵已攻占别技军大营,并处死日本教官堀本礼造。”

“好!”许煜对着自己身边的一名营官下达指令,“金长孙,你立即带100名兵士把日本使馆后面的房屋全部焚毁,以切断日本人的后路。”

“是!”金长孙答应一声,匆匆退了下去。

“柳春万!”许煜又喊了一声。

“在!”柳春万从队伍中疾步而出,躬身施礼。

“待见起火,你便率轻兵一千,猛攻日本使馆!”许煜斩钉截铁地说。

“遵命!”柳春万答应一声,飞跑出去。

不多时,使馆周围的房屋便燃起了通天的火光。紧接着,一阵喊杀声传来,柳春万已经率领着兵士们向日本使馆发起冲锋。

“不要靠近,再靠近就开枪了!”使馆守备队长冲着汹涌而来的朝鲜士兵们高声喊着,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湮没在了这股汹涌澎湃的人潮之中。

“砰,砰,砰!”一阵枪声骤然响起,日本守备军开枪射击,朝鲜士兵遂开枪还击,两队人马激烈地交起火来。

“唯清君侧,戮灭闵妃!唯清君侧,戮灭闵妃……”

另一队朝鲜士兵已经攻入了王城,一边喊着响亮的口号,一边朝后宫杀入……

朝鲜国王之父——大院君李罡应,在众多家臣的簇拥下,面色肃然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一名亲兵匆匆跑到他跟前,躬身禀报:“禀报国太公,我军已攻入昌德宫。”

李罡应点点头,冷冷地说:“传令下去,有擒拿、格杀闵妃者,赐爵位、赏万金。”

“是!”

国王李熙和王妃闵氏早已被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从梦中惊醒,忙乱之中刚刚穿好衣服,武艺别监洪在羲便匆忙赶来,向李熙报告:“禀报殿下,大事不好。宫外发生兵变,叛军已攻入昌德宫!”

“啊?兵变!”李熙闻言,惊得呆若木鸡。

闵妃生得颇为娇美,一袭昂贵的彩衫裹身,仪态端庄娴雅,她极为沉稳地问:“你可知道,兵变是受何人指使?”

洪在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请殿下、王妃恕罪,听守城禁军禀报,是国太公在指挥攻城……”

“什么,你是说父亲大人?”李熙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无比。

洪在羲颇为无奈地点了点头。

李熙像失了魂魄一样,喃喃地说:“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洪在羲站起身,焦急地说:“殿下,现在已经来不及去想这许多,赶快逃离险境,再图后举!”

李熙被洪在羲的话重又扯回到现实,蓦然惊觉道:“将军,带王妃速速离开。”

“不,要走臣妾便同殿下一起走!”闵妃的表情毅然决然。

“不,你走你的。”李熙的态度更为坚决,“本王就在这里等他们,乱臣贼子,我不信他们还敢逆天弑君。”

闵妃见李熙如此固执,不由迟疑起来。

“王妃,您别犹豫了,臣护着您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闵妃站起身,又迟疑了一会儿。此时,喊杀之声已由远及近:“唯清君侧,戮灭闵妃!唯清君侧,戮灭闵妃……”

“王妃,您听到了吗?他们针对的是您,不会把殿下怎么样。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洪在羲催促道。

“殿下,臣妾愿以死相随。”闵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抓住了李熙的手。

“爱妃,听本王的话,快随洪将军走,我没事。”李熙泪水盈眶,扶起闵妃,吩咐她的贴身侍女,“秀贤,快带王妃离开。”

“王妃不能这么走!”被唤作“秀贤”的侍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婢女请求跟王妃互换衣衫。”

“秀贤,你这是……”闵妃瞬间明白了秀贤的意思,忙探过身把她缓缓扶了起来。

“秀贤死不足惜,可国家却不能没有王妃……”侍女秀贤的眼中流出泪水,哽咽着说,“后宫之中,只有王妃的服饰华贵无比,叛军一眼便能认出您的身份,您又如何能逃出这千军万马的追杀?”

“秀贤……”闵妃的眼睛也湿润了。

“不要说了,快……”秀贤说着,就动手去帮闵妃脱外面的宫装。

“臣去外面等候。”洪在羲抽出腰间长剑,匆匆向门口走去。

日本使馆在大火中不停地挣扎、战栗。空气也被火焰炙烤得像受了伤一样,巨烈地抽搐、摇晃,发出呜咽的声音。

夜风不甘示弱地把那些零散的火光聚拢起来,变成一团团巨大的火球,那些看起来坚硬无比的建筑,竟如同春日的残雪一样,转瞬间便荡然无存。 “快,你们掩护公使阁下先走!”使馆守备队长声嘶力竭地对着剩下的几十名守备队员喊道。

守备队员们像保护珍奇稀有的动物一样,把日本公使花房义质包围在中间,奋力突围。

花房义质的手里拿着一把短枪,沉着冷酷地朝着纷涌上前的朝鲜士兵射击。士兵们中枪倒地,守备队员也接二连三地被对方射杀。不知不觉间,日本守备队凭借顽强的意志与剽悍的战斗力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

几声闷雷传来,天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转眼间,地面就变得泥泞不堪。

“小川君,我们走哪条路?”花房义质一边射击,一边高声询问守备队长,眼前已经走到了一个交叉路口。

守备队长急忙跑过去,辨认了一会儿:“公使阁下,走这条去仁川的路,那里有英国的兵舰……到了那,我们就安全了。”

守备队长的话刚说到这,“砰”地一声枪响,他前胸蓦然炸开了花,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到了花房义质的脸上。

“小川君!”花房义质惊诧地望着眼前的情形,对方没有回答,而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尽灭倭人,以雪国耻……尽灭倭人,以雪国耻!”一阵喊杀声传来,追兵已然临近。

双方再次展开一阵短暂的交火,几名朝鲜士兵和守备队员又接二连三中枪倒地。

借着夜色和日本守备队员的全力保护,花房义质一行渐渐摆脱了追兵,冒雨朝仁川方向拼命逃去。

“为招商局沉冤得雪,开平煤行市大卖,干一杯!”

一所格调精雅的中式酒馆里,徐润、唐廷枢、郑观应三人觥筹交错,把酒言欢。

“好,干!”徐润的提议立即得到了唐、郑二人的响应。

一杯酒下肚之后,徐润颇为唏嘘地说:“光阴荏苒,我和景星自脱离洋行,在中堂麾下操持洋务以来,其中艰辛真是一言难尽呐!”

徐润的话说完,屋内略微沉寂了一下。唐廷枢豁然一笑说:“过去的事不说了,今天只说高兴的。”

“好在各局终归有所小成,二位也可聊以自慰了。”郑观应在一旁说。

“你们看没看今天的报纸?”徐润边说边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申报》,看了一眼二人,然后念道,“开平矿务局经唐观察创办以来,目下已建有铁路,规模大扩,气象一新,运煤之车络绎于途,产煤之区开采不竭,且煤质既佳而价格又廉,销路极为繁盛……如今开平矿局原价100两的股票,已经涨到了216两,翻了一番还多,这件事应该算是高兴的吧?”

“那也不比招商局。”唐廷枢哈哈一笑,“招商局的股票已经飙升至253两,再加上陶斋入局担任帮办的消息一经刊出,那股价还不得涨到天上去?”

“景星说笑了。”郑观应笑了笑。

“来,我们为陶斋脱离太古,终得自由之身,干一杯!”唐廷枢端起酒杯。

“景星这话说的……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说陶斋。”徐润没有响应,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郑观应。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唐廷枢不由得放下杯子辩道,“陶斋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太古洋行?”

“是。”

唐廷枢又问:“招商局是不是没有太古那般限制人身自由的狗屁合同?”

“是。”徐润强忍住笑。

“既然如此,我哪里说错了?”唐廷枢故意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

“你没觉得,你方才的话里头,那太古洋行就像是金陵河畔的烟花之地,而陶斋就是,就是……被赎了身的……”徐润说到这,竟然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唐廷枢也蓦然反应过来,不由大笑起来:“陶斋,我可没那个意思。”

“我算是服了你们……”郑观应笑着端起酒杯,“来,喝酒!”

三人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上海的股票市面我真有些琢磨不透。”徐润放下酒杯,“今年伊始,凡开矿公司,如长乐、鹤峰、池州等处,只要一经核准招商集股,众人无不争先恐后,数十万巨款,一夜之间,便可招齐,早已不像招商局创办之初,你我亲朋好友,奔走相告,好不容易才凑足了几十万两。这是否就是洋人所说的,时代进步了?”

唐廷枢略作沉吟:“上海股份风气大开,每一新公司股票发起,便有千百人争相购之。如此看来,的确是时代进步了。”

郑观应想了想说:“狂热有余,冷静不足。我听说一些商贾竟然向钱庄借贷购股,以伺价高之时再尽行抛出。不管是何公司,不问是何行当,更不查其底蕴,只要有公司筹股,便趋之若鹜,一哄而上。若是长此以往,绝非正道坦途。”

徐润不以为然地说:“陶斋,不是我说你。你向来就是谨慎有余,疾进不足。市面不好,你叹气,这市面好了吧,你也担心。唉,你累不累呀?”

郑观应略显踌躇地看了看徐润:“招股之本,实是借富商之力,开拓实业,以此而有利于国家。而今,却本末倒置,奸侩投机之徒特开售卖股票之风,以致举国狂欢,实不知购股者所用并非富家藏窖之资财,乃市面流通之银钱。这样下去,投机之风蔓延,又有谁肯真正去关注实业经营的成效?”

徐润说:“咱管他银子是自家存的还是管钱庄借的,只要这市面热闹,其中就有商机可寻。”

“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唐廷枢皱起了眉头,“我觉得陶斋说得在理。雨之,你想过没有,此欣欣向荣的市面,是靠借贷而维系,倘若有变,银庄、银号骤然催收借款,而借款人手中又无现银,那将如何?”

“银根一紧,借款人虽有物可抵,有本可偿,而钱庄却不能提现……”徐润看了二人一眼,“那钱庄岂非便要倒账了?”

“存款之人风闻,一传十,十传百,必然齐聚钱庄挤兑,如此钱庄倒账便一发而不可收。”郑观应分析到这,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徐润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笑着再次端起酒杯:“我看你们是多虑了,天下哪会有那么巧的事?来,不去想它了,喝酒!”

“雨之,小心点总是没错。”唐廷枢沉吟着说,“我知道这几年你的地皮生意顺风顺水,可今天陶斋却给咱提了个醒,我劝你,把靠借贷投资在地皮生意上的比例降到最低。这样,一旦市面有变,也不致伤筋动骨。”

“好,好,好……我听景星兄的。”徐润并没把唐廷枢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忙不迭地再次说:“来,我先干这一杯!”

花房义质逃回日本后,日本政府随即召开内阁紧急会议。

“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尊严,以及在朝鲜忠心殉国的将士,我们必须出兵朝鲜,用武力洗刷大和民族的耻辱。”花房义质愤愤地说。

一名内阁大臣表示反对:“朝鲜作为清国属邦,我们出兵的话,清国绝不会坐视不理。况且,朝鲜又毗邻俄国,我们一旦出兵,俄国会不会采取反制行动?这些都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我觉得,针对朝鲜还是要采取谨慎态度。”

外务卿井上馨坐正了身体,对花房义质说:“花房君,我们的目的是要借这次事件,从朝鲜获取更多的利益。这才是出兵与否的重点。”

海军少将仁景礼范赞同道:“我赞同井上阁下的观点。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我们至少应该让朝鲜割地、赔款并公开向天皇陛下道歉。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们就用武力去征服他们。”

陆军卿山县有朋不以为然地说:“中国的《孙子兵法》说得好,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我认为,最好的办法是用外交手段来解决这次事件。”

仁景礼范轻蔑地望了一眼山县有朋:“山县君是害怕了吧?”

山县有朋反唇相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朝鲜的军队不足为惧。如果我们出兵,清国必定会派兵。仁景君应该想一想,如果真的打起来,你的海军对清国水师能有多少取胜的把握?”

“这……”仁景礼范一时竟无以回答。

一片嘈杂的声音缓缓响起,内阁大臣们就是否出兵的问题纷纷议论起来。

就在两方辩论得难解难分之时,一位明治天皇的内使推门走了进来。他拿出一封诏书,朗声读道:“天皇陛下谕令……”

“诸君静一静,天皇陛下颁发谕令了!”花房义质急忙站起身,大声喊道。

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全体成员都恭敬地站起身。

使者继续读道:“天皇陛下谕令:今朝鲜王国兵变,擅杀我国兵士、劫掠我国侨民、焚毁我国使馆,实属罪无可赦,现责令:驻该国公使花房义质、外务卿井上馨、陆军卿山县有朋,就该国如何割地、赔款之事妥善筹议。并可先行向全军下达召集令,编成陆、海军混合旅团,先行开赴彼国仁川。若割地、赔款之意不能达成,则倾尽国力,必期占领仁川。日本国大皇帝:睦仁……”

“天皇陛下万岁,天皇陛下万岁……”众人口中高呼,鞠躬行礼。

天津。津海关衙门。

刚刚接任海关道的周馥正在埋头处理手中的公函。

“大人,朝鲜使臣金允植、鱼允中求见!”一名下属匆匆走入禀报。

周馥手里的动作稍停了一下:“先请入偏堂,我稍后就到。”

“大人。”下属支吾地说,“二位使臣说,有紧急之事,迫在眉睫……”

“噢?”周馥抬起头,忙站起身随下属走到门前,见金允植和鱼允中正立在门前,一脸的焦急之色。

“二位使节,久违了。”周馥朝二人一拱手。

“参见周大人。”二人躬身还礼。

“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周馥嘱咐下属。

“是。”

“请入内堂说话。”周馥随后对金允植、鱼允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领二人进入内室。

直隶总督行馆。

几乎同一时刻,刚刚接替李鸿章代理直隶总督、北洋大臣的两广总督张树声,正同法国留学归来的马建忠畅谈。

“眉叔马建忠,字眉叔。以为,西洋诸国富强之本在哪里?”张树声颇为虚心地请教。

马建忠回答:“治国以富强为本,而求强以致富为先。求强之基在富,而致富之先则在于振兴商务。西洋各国之所以国富民强,实以商务之兴远超我国久矣。”

张树声细细体会着马建忠话里的含意。

马建忠继续说:“西洋商务制胜之道,在于公司。凡有大贸易,大营生,必纠集散股,厚其资本,而无有窒碍。我国公司不兴,以致大利之源尽为外人所夺。商贾之人虽知争利,然争而不善用其争,以致国家积贫积弱。公司一事,乃富国强民之实际,亦为长远驾驭之宏规。”

“你是说,中国若欲富强,必先兴商务?”张树声双眉一挑。

“富强之道,有体有用,有本有末。”马建忠淡然一笑,“商务之兴,不过是其用,是其末而已。”

张树声往前探了探身体,露出一副极感兴趣的样子问:“那其体、其本为何?”

“一个字……”马建忠一字一顿地说,“法。”

“法?”张树声疑惑地望着对方,“我大清律例,岂不就是法吗?”

“振帅张树声,字振轩。,此法不同于彼法。”马建忠正了正身体,侃侃而谈,“西洋之法,在于以法治国。合君民为一体,通上下为一心。民气日舒,君威亦日振。这便是英、美各邦所以强兵富国,纵横四海之根源。”

张树声沉吟道:“眉叔的意思是……国富民强之本唯在先变政体?”

马建忠点头说:“世界各国政体不同,或为君主,或为民主,或为君民共主。其中以君民共主之国尤佳,其定法、执法、审法之权分而任之,不责于一身,权不相侵,人人皆有自立之权。所以,其政事纲举目张,粲然可观。”

“我只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张树声轻叹道,“这君民共主之国,还真是闻所未闻。”

马建忠说:“君民共主之国,也称君主立宪之国。英国创之于前,德国踵之于后。其所以威行海表、未艾方兴者,非幸也,实乃数也。其治国有宪法,治吏有吏法,治商有商法,治兵有兵法。是以,唯以法治国,其富强方可长久不疲,即便圣人复起,亦无以易之。”

张树声沉思着问:“那……我国当属何种政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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