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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翻云覆雨(9)

杨桂轩挠挠头:“自然是为兴办公司之初,以补资本的不足。”

郑观应点点头:“公司兴办之初,通过招集股份,借众商之力以弥补己力之不足。既有利于国家,又盘活了股商们闲置的银钱,可谓一举两得。而股票交易之风一开,投机者购进股票非为长期持有,而为短期获利,他们买进购票所用的资本,多是占用市面流动的现银,而不是藏于家中的闲钱。股商不关心公司经营,只注重股票行市之高低,这不就与招募股份的初衷背道而驰了吗?长此以往,投机之风一盛,是谓本末倒置,其流弊不可胜言!”

“陶斋呀,都说你累,这操的都是闲心,哪能不累呀?”李秋坪喝了一口酒,借着酒劲取过自己的公事包,从里面掏出一份《申报》,翻到股价公告栏,面向众人晃了晃,然后念道,“招商局股票,原面值100两,现在交易价是253两……”

众人一阵唏嘘之声。

“开平矿,217两;长乐铜矿168两;鹤峰铜矿155两……”李秋坪停了一下,“远的咱就不说了,陶斋主持的织布局也已涨到了110两,大家说,这买卖股票是不是赚钱最容易的行当?”

“秋坪老弟,快给我看看。”没待众人表态,杨桂轩就迫不及待地管李秋坪要报纸。

李秋坪把报纸递给杨桂轩,韦文圃好奇地问:“秋坪,在座的都不是外人,你给兄弟几个说说,这两年你买卖股票到底赚了多少啊?”

“是啊,你快说说,要是这个行当好,我就把茶栈关了,也跟着你倒股票。”郑廷江也在一旁撺掇。

“那我就说说?”李秋坪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诡秘地望了一眼众人。

“对,说说。”杨桂轩放下报纸,迫切地望着李秋坪。

李秋坪也望着杨桂轩,问道:“杨兄,太古轮船总买办一年的薪水怎么着也有万八千两银子吧?”

“有,有了。”杨桂轩略作盘算,点头道。

“小弟这两年赚的还真不多……”李秋坪盯着杨桂轩慢条斯理地说,“但却足足抵得上杨兄十几年的薪水。”

“啊?”李秋坪说完这句话,除了郑观应,几乎所有人都张大了嘴。

“秋坪兄,不能这么比。”郑观应怕杨桂轩难堪,忙举起酒杯,岔开话题,“来,咱们还是喝酒。”

“不妨事,陶斋,先等等。”杨桂轩已经看出了郑观应此举的含意,他摆了摆手,露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李秋坪,“秋坪,我再问一句不该问的,能说就说,不能说也无妨。”

“杨兄尽管问。”

“做生意都有生意经,你赚了这么多的钱,我就不信,你没有什么秘诀?”杨桂轩意味深长地望着李秋坪。

“杨兄说对了,我还真有一个秘诀。”李秋坪的嘴角又浮现出那种得意的笑容,“说出来也无非就是八个字:逢低吃进,逢高抛出。”

屋子里再次沉寂了一会儿,杨桂轩拿过酒壶先给李秋坪斟满,随后又给众人依次斟上:“今天听诸位这么一说,真是让我长了不少见识。近两年出来的新鲜玩意儿还真不少,合着这么些年,我还真是有些虚度光阴了。”

郑观应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杨兄可千万不能妄自菲薄。”

杨桂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而李秋坪似乎已经看出了他的内心想法,直来直去地说:“杨兄,你要是对股票这一行当感兴趣,可以随时来找我……有钱大家赚嘛!”

“不,不,不……”杨桂轩急忙摆手,“我好不容易刚有了个安身立命之处,可不敢一山望着一山高,这种大钱可不是我能挣得了的。来,不多说了,喝酒。”

“喝……干!”众人也一起端起了杯子。

吴长庆只带了张謇、袁世凯二人,还有四名亲兵护卫,不佩刀剑,轻车简从,进入王宫之中。

李罡应亲率其子李载冕于宫门相迎,又带他们参观了几处宫中景观。一路之上,李罡应与吴长庆并肩而行,谈笑甚欢,看不出有半点猜忌之意。

二人走入一间精舍,互相施礼入座,侍女奉上茶点。

吴长庆先开口说:“方才所到之处,陈设瑰丽,位置天然,毫无半分俗韵。吾以此而观,乃知国太公胸中有丘壑,意气抵万钧。”

李罡应哈哈一笑,摆手道:“老了,不中用了。”

“国太公老当益壮。老成谋国四个字,岂是一般人所能领会?”吴长庆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李罡应,“我国皇太后也是垂帘闻政,就是担心皇上年纪小,尚无历练,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李罡应叹了一口气:“长辈的苦心,做儿孙的又有几人能知啊?要再一经心怀叵测的臣子们唆使,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我就求之不得了。”

吴长庆说:“中国此番出兵,一为协助贵国平定叛乱;二为牵制日本,不使其伺机扩大事端。绝无意干涉国太公的家事。”

李罡应平静地注视了吴长庆片刻,随后亲手为他斟满一杯酒:“将军辛苦了。请品尝,这是我们学习上国的酿酒术,酿制而成的米酒。”

吴长庆也静静地注视着李罡应。

李罡应缓缓端起酒杯,诚恳地说:“朝鲜与上国,水乳交融,齿唇相依。上国如青山,我国如松柏,可谓万古常青。今日内忧外患,接踵而至。罡应若能蒙将军相助渡过此难,今后纵是粉身碎骨,也定将报答将军大恩。”

吴长庆铿锵有力地说:“我数万将士已在城外,只待国太公一声令下,纵使赴汤蹈火,亦在所不惜。”

“好。”李罡应把酒杯递给吴长庆,然后又为自己斟满一杯酒,“想不到初次相见,便与将军相谈甚欢,罡应尚有一请,不知将军能否答应?”

“国太公有话请讲。”

“我想与将军义结金兰,共图大事,不知将军意下如何?”李罡应一边说,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吴长庆。

吴长庆的心里倏然一震,他想不到李罡应会来这么一手。要是不答应,对方必会生疑;要是答应,则又于理于情两不相合。

“父王与将军一见如故,倘若能再结此缘,那可真是我国民一大幸事!”李载冕也在一旁笑劝道,“就请将军喝了这杯酒吧。”

吴长庆端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不禁陷入了尴尬的处境。

就在此时,李罡应不远处的屏风后,传出了一丝细微的声音。久经沙场的吴长庆自然听得出来,那是一种钢刀缓缓出鞘而产生的摩擦之声。

吴长庆心中一凛:原来李罡应竟在屏风后藏有伏兵。

秦淮河,古称淮水。

相传楚威王东巡之时,见金陵上空紫气升腾,以为王气,于是凿方山,断长垅为渎,入于长江。后人误认为此水是秦时所开,所以称为“秦淮”。

还有一种说法,一统华夏的秦始皇,被有关金陵王气之象的传言搞得心烦意乱。于是,下令在城内挖一条通往长江的河道,以便切断地脉,将王气导入江水自然流泻。这条河,便是秦淮河。

也正因如此,建都于南京的政权皆为半壁江山,短命王朝。不管传言是否属实,“十里秦淮”烟水明艳,桨声灯影的美丽景致,却一直广为中国历代的文人墨客击节吟咏,慷慨放歌。

一艘华丽的游船之中,左宗棠和胡光墉一边把酒言欢,一边观赏着秦淮两岸的怡人景致。

船离河岸渐行渐远,左宗棠微微一笑说:“雪岩,你久在上海营商,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胡光墉微微一怔:“大帅请讲。”

“郑观应。”左宗棠一字一顿地说,“这个人你听说过没有?”

“上海四大洋行买办之一,李鸿章麾下的洋务悍将。”胡光墉笑笑说。

左宗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帅不会平白无故提及此人吧?”胡光墉似乎早就洞悉了左宗棠的言外之意。

“郑观应找了我两次。”左宗棠略作沉吟,“一次是以上海电报局为名,提请架设上海至汉口的电报线。”

“您答应了?”

左宗棠摇了摇头:“被我拒绝之后,他第二次,便纠合了上海知名绅商十几人联名上书,依然坚持所请。所不同的是,竟然尚未得寸,反来进尺,这次又多加了一条向浙江延展的支线。雪岩你说,这人岂非有趣的很哪?”

“大帅,请……”胡光墉哈哈一笑,举杯示意。

左宗棠也端起酒杯,两人各自喝了一口,放下酒杯,胡光墉说:“想必大帅这次也没有答应郑观应吧?”

“知我者,还是雪岩呐!”左宗棠笑了笑。

“架设电报,利国利民,还望大帅三思……”胡光墉的话只说了半截,便不再往下说。

左宗棠说:“我与李鸿章并无个人恩怨,虽政见时有不同,但在办洋务上,却多有不谋而合之处。他主张创办的招商局、织布局广开中土风气,如今大兴土木,架设电线,又干起了电报局,日前津、沪电报也已全线贯通。雪岩,你想一想,以我的脾气,又怎能甘心落于人后?”

“您是想……创办南洋自己的电报局?”胡光墉已经猜到了左宗棠话中的含意。

左宗棠点头说:“郑观应要架设的长江、浙江境内电线,本就在我南洋管辖之内。由南洋自设电报局接管,本就合情合理。”

胡光墉会心地一笑:“既然这样,我便明白大帅找我的用意了。”

胡光墉的回答,左宗棠并不感觉意外,而是说:“雪岩,你好好盘算一下,我若是把郑观应所请的电线交予你来招商经办,这其中能否有利可图?要是有利,你便去办;倘若无利,咱们就另作商议,你看如何?”

胡光墉摆手道:“您这么说就是见外了。大帅要做的事,我就是不赚钱,也定会尽心竭力,以效犬马之劳。”

“雪岩这话严重了。”左宗棠摆手一笑,随之举起自己的酒杯,正容道,“我与雪岩,患难之交也。这么多年,我转战陕甘,归复新疆,雪岩之功大矣!这杯酒,我敬你。”

“光墉愧不敢当。”胡光墉举起杯,两人各自一饮而尽。

“痛快!”左宗棠放下酒杯,“雪岩,我得提醒你,这件事要快。一来,招商入股,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二来,郑观应在这期间,要是当真疏通了湖广、浙江的督抚,我就不好再借口推脱了。”

“大帅放心。”胡光墉若无其事地傲然一笑,“办电报的这点钱,我一个人拿得出来,暂且用不着招商。咱南洋情愿独享一头牛,也不学他北洋——众人合偷一只狗。”

左宗棠哈哈一笑:“这个比方打得好!津、沪电报线要不是北洋借助众商之资,又怎能如此畅行无阻?汉口茶市之繁盛,中国别无他处可比;浙江一省,更是丝商云集之地。日后,待我沪汉一线电报建成,定然会反超其上。让其望南洋而自生感叹——感叹其大不如也!”

“国太公所言甚是。”就在吴长庆踌躇不决之时,侍立在一旁的张謇面露喜色,拍手道,“筱帅与国太公若结为八拜之交,真可谓同甘共苦,自可留下一段被两国所共赞的佳话。”

吴长庆陡然一震,不禁望向张謇,只见张謇从容淡定,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先生莫非也赞成本公方才所请?”李罡应把目光转向张謇。

“国太公所请,于情于理都再合适不过。”张謇朝二人拱手施礼,“只是先请二公慢饮此酒,学生还有一语以陈之。”

“噢?”李罡应望了一眼吴长庆,不禁好奇地放下酒杯,“先生请讲。”

吴长庆也故作疑惑之态,放下酒杯望向张謇。

张謇不卑不亢地说:“金兰之交,其语出自《周易》:‘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结拜异姓兄弟,首推一个‘诚’字。国太公言之凿凿,情之切切,其诚可见矣!我国乃礼仪之邦,结为异姓亲缘是极为庄重之事。以我国仪礼而言,结拜之人,需以香案、祭品,祭祀天地、先祖,并拜祭八方神灵以为证。最后,结拜之人还要互换‘金兰谱’,同颂誓言,金兰之义方算圆满。事虽繁琐,却可尽显二公意之诚挚。若是在此地,仓促之间完成,既不合仪规,又不足彰显庄重。国太公身居高位,万民景仰,此结拜仪式,万万不能草草了事。”

张謇的一番话,说得李罡应连连点头,他想了想,复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请筱帅先行回营准备,我留在此地,为国太公摹写‘金兰谱’所列各项,准备仪式所需的香烛、火案等一应器具。”张謇转身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天,掐指算了算说,“今日紫白飞星临三煞之方,一切凶神退避,正是黄道吉日。”

李罡应闻言,眼睛又是一亮:“想不到先生于星象择日之学也有所涉猎?”

张謇欠了欠身子:“今日申时,年、月、日之八白、六白齐聚北方,是天一生水的大吉之象。我陪国太公于申时前入庆军大营,亲为二公主持结拜仪式,不知国太公意下如何?”

吴长庆听张謇这么一说,顿时暗中叫好。张謇此举是想将计就计,借李罡应所提及的结拜之请,顺水推舟,从而实施诱捕李罡应的计划。

李罡应看了看张謇,尚待沉吟之时,袁世凯又躬身道:“国太公,我老师所言是设身处地为大局着想。待您与筱帅结拜之后,末将便公示于我全军将士,以示两国永结同心。再恭请国太公莅临帅位,以阅我数万大军英姿。到那时,乱党定然不剿而灭,小小日本,又何敢不避二公之锋芒?”

“好!”李罡应忘乎所以地拍了一下桌案,一边吩咐左右给张謇和袁世凯斟酒,一边询问吴长庆,“方才此二君既已明言主旨,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吴长庆豁然一笑,端起酒杯:“既是人心所向,长庆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将军快人快语,真英雄也!”李罡应举起酒杯,冲张謇、袁世凯示意,“与二位结识,亦是一大幸事!来,咱们共饮此杯!”

上海。公共租界的管理部门——工部局。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钱总算凑齐了。”徐润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郑重地递给顾林,“这是50万两,你收好。”

顾林接过银票,挨张仔细核对了一下数额,然后小心地装入自己的公事包:“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徐润的表情有些异样,略作沉吟便站起身:“这件事你就多费心了,商局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顾林用一种奇妙的眼光望着他:“这么开心的事,难道……我们不该事先喝一杯,庆贺一下吗?”

“唉,”徐润叹了一口气,“改日再说吧。”

“雨之,你怎么了?”顾林再次莫名其妙地睁大了眼睛,“我们就要发大财了,你难道不高兴?”

“不是。”徐润略一迟疑,故意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近来局务繁多,觉得有些精力不济,待事成之后再庆贺也不迟。”言毕,拱了拱手,快步离开。

“真是莫名其妙。”顾林望着徐润的背影摇了摇头。

吴长庆携袁世凯回到营中,马建忠与丁汝昌都赶了过来。

马建忠发现张謇不在,不禁问道:“季直怎么没回来?”

吴长庆回答:“季直尚留在宫中。”

马建忠与丁汝昌对视一眼,复问:“这是为何?”

袁世凯紧锁着双眉说:“好险呐,宫内设有伏兵。”

“那季直他……”丁汝昌惊呼了一声。

吴长庆摆摆手:“季直借李罡应提出要与我结拜兄弟之事,将计就计:一是代我应允以消其疑心;二是让他准备结拜仪式所需的一应物品;三则暗示我,就借这次机会,擒拿李罡应。”

马建忠闻言,不禁喜道:“季直大智大勇,请李罡应赴营中结拜,简直毫无破绽,饶是他老奸巨猾,也不得不信以为真。”

袁世凯略带些不安地问:“老师……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吴长庆摆了摆手:“李罡应戒心全消,定会对季直奉如上宾。”

“筱帅说得对,慰亭无须担心。”马建忠也在一旁安慰。

吴长庆看了一眼帐外的天色,对众人说:“时间不多,我们抓紧准备。”

众人齐道了一声:“好”。

吴长庆迅速拿过纸笔,边写边说:“眉叔。”

“在。”

吴长庆说:“你携我手令,命张光前密切留意王城动向。待李罡应入我大营后,便速带一哨军士把守城门,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城。”

“是。”

“慰亭。”吴长庆又道。

“标下在!”

吴长庆把写好的另一手令交给袁世凯:“将此密令速交鱼允中,薄暮之时,让他速入中营,交予吴兆有,吴兆有见我手书,自知该如何行事。”

“遵命!”袁世凯接过手令,小心地揣入怀中。

吴长庆用坚定的目光依次扫过诸人的脸:“诸位若无疑问,我们各自分头,依计行事!”

“谨遵帅令。”三人一抱拳,齐声答道。

就在李罡应准备上马出城之际,天空中下起了毛毛细雨,如丝如雾一般。稍远一点的景物也在烟雨之中若隐若现,使得这一影像格外富有诗情画意。

李载冕颇有些不放心地说:“父王,天象有变,我看……此行还是暂缓为好。”

李罡应指了指远方的景象,露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烟雨朦胧,不是更增添了几许诗情画意吗?”

“父王……还是让儿臣与您同行吧。”李载冕还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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