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动作,这些人以为我也要逃跑,大声的欢呼着追得更勤了,暗笑了一下,我突然转头用了一个《地莲花》,再加上分身和大天录,人群中起了一丝混乱,拿出一张符,我领着分身冲了过去,一声爆炸,连续两个人飞了出去。看到我连续秒杀了两个人,人群静了一下,不知道谁又喊了一句,人群又向我冲了过来。突然,一道道雷电在人群中炸了开来,突然的攻击人群中又起了一丝混乱,领着分身,我开始了疯狂的杀戮。《通背法》的攻击力虽然高,但是这次来的有很多等级也都十分的高,以我这么高的攻击力有很多也根本秒杀不了,不过有啼听和大天录做支援,再加上神将的保护,我暂时还是没有危险的。
既要攻击那些人又要随时的使用神将抵挡攻击,再加上还要不时的控制提听和大天录,又要给自己和分身补充药水,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我攻击的频率却降低了不少,不一会,我已经被团团围住了,为了安全起见,分身的责任由攻击转为辅助,开始给神将和啼听等使用《治愈术》,而我则开始先向人员比较少的地方冲。但是我身边的包围圈还是越来越大,就在我忍不住想要放开束缚全力进攻的时候,一道凭空刮起的沙龙卷风使得我的压力一减,回头一看,是佩尔巴蒂,出于男人的自尊,我本来是不想让她参加这个战斗的,但是现在想要再让她走也不可能了,有了佩尔巴蒂的协助,我终于放开了束缚。领着分身开始全力冲杀。
在我们的配合下,人群在迅速的减少着,最后剩下的人一看不是对手开始转头想跑,不过在我们的攻击下还是死了不少。这个女孩也真够暴力,人家都快跑没影了还在扔着沙球撵人家,如果不是我把她拽住我看她的意思大概是要一直杀光那些人才能罢休。看了一下这些人掉的东西,大多数都是银器和铜器,这么多人居然练习沙神非常少,大概是因为沙神的防御低吧。挑出一些比较的好的装备,我给佩尔巴蒂交易了过去,看了看那些装备,佩尔巴蒂取消了交易,因为她现在的背包只是一个金器,除了药水以外根本就没有几个空位置了。我只好点点头说先替她保管,看到我把东西分得这么细,佩尔巴蒂的脸又暗了下来。
看到他的表情我也非常的不忍,但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转过头看着别的地方,我故意轻松的说道:“好了,现在我们去找阿育王的陵墓吧,刚才看你的表情应该已经听明白他陵墓的位置了吧。我们现在就去吧。”
“恩,好。”
默默的答应着,佩尔巴蒂转身向一个方向走去。微微的叹了口气,我随后跟了上去。也不知道是路真的这么难走,还是佩尔巴蒂故意的,这一路不是遇到大批的怪兽就是遇到BOSS,由于心中有别的事,再加上我现在又不急着冲及,杀得我郁闷不已,再加上炎热干燥的天气,到晚上的时候舌头都差点吐出来了。到了晚上,佩尔巴蒂说什么也不走了,找到一个没有怪的空地,佩尔巴蒂拽着我陪她欣赏月亮。沙漠的月亮就是不一样,不但比正常的月亮大,而且亮度好象也高了不少,可惜身边是佩尔巴蒂,要是凤舞和秦霜就好了,想到这里,我的兴致也没了。躺在帐篷上,(沙子在晚上的温度会很低,所以我们都是坐在帐篷上的。)我的眼睛盯着月亮,心中则是在想着凤舞和秦霜。
不知道从那弄出一坛酒,佩尔巴蒂兴奋的要和我喝一杯,我越是推脱,她越是坚持。实在拗不过她,我只好答应她喝一点,又一伸手,佩尔巴蒂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烤肉。盯着酒和烤肉,我讶异的看着佩尔巴蒂,一个女孩子身上怎么可能随时带着这些东西,难道她是个酒鬼?看到我讶异的表情,佩尔巴蒂连忙解释,原来这些是给因佗罗准备的,因为她知道因佗罗喜欢喝酒,所以在从龙朔回来的时候特意给他买的,可惜还没有给他他就死了。再一伸手,居然又拿出两个酒杯,酒杯也是龙朔的瓷杯,很小,但是很精致。
倒上酒以后,佩尔巴蒂端起来和我碰了一下后说道:“来,为了我们的相识,干杯。”
说完,一口喝了下去,我总不好在女孩面前丢脸,只好也喝了下去。看到我喝了,佩尔巴蒂好象很高兴,接着就要倒第二杯,看到她还要倒我连忙制止了她。并且推说自己不喜欢喝,我越是这么说,佩尔巴蒂就越要和我喝,这女孩也不知道哪来的劝酒话,说一句干一个,说一句干一个,没有办法,我只好陪着。就在酒快喝光了的时候,佩尔巴蒂突然抬起头盯着我说道:“你,你骗我。”
说完躺下不醒人事了,看着她睡着了,我摇了摇头,我不是很确定她说我骗她的意思,但是一个小女孩想要灌倒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抱起佩尔巴蒂把她放在帐篷里,我拿过剩下的酒又喝了起来。
天亮以后,佩尔巴蒂的帐篷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呻吟声,小丫头,和我比酒量,暗笑了一下,我敲了敲佩尔巴蒂的帐篷。走出帐篷,佩尔巴蒂抱着头大声的呻吟着,过了一会,大概是头痛的时间过去了,佩尔巴蒂抬起头狠狠的盯着我说道:“你不是不能喝酒吗,为什么喝那么多却没有事?”
“我只是说不喜欢喝,没有说我不会啊呵呵。”
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佩尔巴蒂转过头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走吧,先把大神救出来比较重要。”
这次佩尔巴蒂行走的路线开始不同了,不但遇到的怪物少了许多,而且路也好走了不少,很显然,昨天那条路是佩尔巴蒂故意的。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到好象背后有什么东西,回头看了几次,又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的动作,佩尔巴蒂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