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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秦清一路跟着巫双他们,自然也是路过了天霜城。

眼看着就要走到那个樟木林,秦清却有些踌躇不前起来——那林子里头的味道不好闻,好像有很多人隐在里头。

而且……还有血腥味。

早就听说这一片不太平,一开始是疫区,后来更是有了许多流民。她自己一个姑娘家,要走这林子,怕是会很不安全。

秦清骑着马站定了一会,终是咬牙下了决心——快马冲过去。她本就离他们有不少距离,要是跟丢了,再找可就难了。

“驾——!”

挥鞭而起,马儿嘶鸣一声,奔向了樟树林。

她尽量让自己伏在马上,包袱压在了肚子和马鞍之间——东西看着少得话,加上快马,也能真能过去。

“驾——!”再次扬鞭,她加快了速度。

林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茂密的林木还是让那道路一眼看不到头。

鼻尖的气味越来越明显,侧过脸,她看到了樟树林里许许多多的黑影。随着她前进的方向,那些黑影也在奋力奔跑。

糟糕!被盯上了!

秦清心中有些着急。但是人的双腿想要跑过马,也没那么容易。

她定定神,马鞭挥舞得越发用力起来。

只要出了樟树林,那些人少了树木做掩护,自然就没那么放肆了。

林间的黑影越聚越多,和她的距离也看着越来越近。并不是那些人跑得快,而是林中有太多这样的流民,沿路都被她的马蹄声惊动了。

快点!再快点!

小路时不时会有弯曲,不记得拐了几个弯的时候,秦清终于能远远地看到官道了——太好了!就要出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已经看到出口的秦清却在下一刻失了机会。

“啊!!”

一阵动荡,她从马背上狠狠摔了下来,那马也结结实实倒在了地上。

顾不上查看伤势,秦清急忙就要爬起——此处决不能停留。

可马儿在地上凄凄地哼着,竟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一根不起眼的麻绳横在道路当中,正是让她坠马的原因。

“唔。”闷哼一声,她抱住左臂,咬牙忍住——不好,应该是折了。

林子里传来了人声。

“摔下来了!”

“快去,快去!”

“可以吃马肉了!”

秦清抱着包袱,跌跌撞撞地就要往前走。

“嘿!还是个女的!”

“还想跑!快抓住她!”

声音越来越近,她的步履却越发蹒跚起来。

刚才摔那一下,她伤得不清,头也磕破了,此时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

背后突然有股力量猛推了她一下。

“唔——”

再次摔倒在碎石泥地上,左手被死死压在了身下,疼得她一下就蜷起了身子。

“这女的看着干干净净的……”一双干枯的手凑上来要摸她的脸。

她清楚地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鼻尖传来了难闻的酸臭味道,夹着腐败的气息。

“走开!走开!!”秦清甩开那只手。此时的她已经爬起,正半坐在地上,右手置在胸前,警备地看着周围的人,“我再说一遍。走开!”

“嘿嘿。”

“小娘子。”

那些流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仍是一副不知死活地要往前凑。

秦清眸色一变,就要洒出袖中毒粉。

就在此时!

凭空中突然传来“唰——唰——”两声震天鞭响。

一圈流民霎时滚到在了地上。他们的身上出现了好几道两指宽的鞭痕。

来者正是紫云山的折鬼一行人。

尹夕看到被围在一圈流民中间受伤的女子,顿时怒火中烧,直直几鞭又抽了下去。

封时远,纪百里和陆原也纷纷加入了战局。

流民本就虚弱,再加上紫云山几人功夫不俗,很快就打散了那些围着秦清的人。

“还好吧?”

抬起头,秦清看到了一只伸向自己的手,修长白净。她忙用右手死死拉住,身下一轻,就被来人提到了马上。

“嗯——”左手碰到马鞍,她一下皱了眉。

“忍着点,很快就离开了。”身后的人注意到了她的伤势。

“嗯!”秦清咬牙应道。

“走!”纪百里和尹夕挡着还要冲上来的人群,“后面还有不少人。”

“好!”

一行人不再恋战,急急骑马离开了林子,终于摆脱了流民的追赶。

秦清坐在马鞍上,全身渐渐放松了下来,不动声色地收起了袖中的毒粉。

身后的男子虚虚圈着胳膊护住她,他的身上有着好闻的冰片的味道,淡淡地很让人安心。

马匹行了许久,停在了一间客栈外头。

“姑娘,你没事吧?”尹夕径直下马前来探视,要不是他们正好从疫区返回路过,这姑娘怕是就要遭了毒手了。

身后的男子扶着她下了马,秦清刚一战定,立刻行了个大礼,“小女秦清,各位今日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陆师弟,还麻烦你去找下镇上得大夫,这位姑娘胳膊伤了。”纪百里注意到她一直扶着左手,便要吩咐陆原。

“不用麻烦,我自己就是个大夫。”秦清微笑着说道,“只是折了而已,绑上就行了。”

“你是个大夫!”尹夕满是惊喜地看着她,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样子,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原来竟然是大夫。

“嗯。”秦清点点头。

“绑的话要帮忙的吧,我帮你呀。”

“那麻烦你了。”

日头渐渐下沉,秦清在尹夕的帮助下扎好了胳膊。

“秦姑娘随身带了不少药呀。”尹夕帮她把东西收了起来。

“嗯,出门在外总要备着点。”

“对了,你怎么会一个人到那林子里头?这一带都不太平的。”

“我……在找人。”

秦清正心下盘算着要不要告辞,万一巫双那里跟丢了就不好了。

“很急吗?”

“有点。”她如实作答。

尹夕拉住她,“你一个人,会不会太危险了?要不你和我说说去哪,也许我们顺路能一道呢?”

秦清自然是不知道巫双他们要去哪,只不过貌似是一直在往北边走。

“北边?”尹夕笑着说,“我们也要去北边呢!”

秦清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越往北可能危险越大,也许找不到巫双他们自己就一命呜呼了。眼前这群人看上去还挺友善,也很有些本事,要是一路自然是再好不过。

“那就麻烦尹姑娘了。”

“没事没事!反正我们没有特定的地方要去,北边都要逛一逛的。”

折鬼本来就是四处找鬼妖,这么一个多月来他们倒是遇到了两三个,当然都妥妥除掉了。北边还没去过,正好那边瘟疫也在蔓延,他们自然是要去的。

“我去和师兄替他们说说,今天已经不早了,你先歇着吧,等会我让小二送点吃的来。”

“麻烦你了。”

“不会不会!”

那个很热情的姑娘离开了,秦清一个人坐在桌边,看着自己打着绷带的手,有些沮丧——这么跟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追上。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她起身去开门,意外地见到了那个载着自己回来的男子,带着冰片的清爽气息。

“这可是你的东西?”他手里有一个绣着花样的香囊。

秦清一愣,伸手接了过来,“是我的,麻烦公子了。”看来应该是拉在什么地方了。

“在下封时远。”男子报完名字,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

秦清有些尴尬,“封公子,今日真是谢谢你。天色不早了,我想歇息了……”

“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他看着她认真地说道,秦清一下就红了脸。

封时远走了,秦清在房里却有些小鹿乱撞,时不时会想到今日在马背上身后人的气息。

封时远……很好听的名字。

眼眸稍稍暗了一下——可是,没有庄千楼好听。

巫双,师兄究竟被你弄去了哪里,为何你会与那些奇怪的人在一起?

为何没有师兄的身影?

杂乱的思绪,和着手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秦清有些心力交瘁,吃完饭立刻就睡了过去。

入夜,不见明月。

风起,云涌,豆大的雨点由天而降,跳跃在墙瓦之上,反成了安眠的乐声。

秦清睡得很香,很熟,全然没有意识到这场始料不及的雨。

翌日清晨,整个天空都像是被洗过一般清爽,空气都透着清新的味道。

但是,秦清的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那些气息应该都不见了,这下算是真的跟丢了。

下完雨,露面开始变得泥泞,马车走起来越发困难。

马蹄踏着泥地里的水坑,不时溅出到路面,周围的护卫已经被司马钦撤去,车队又变成了出发时的模样。

此时,两辆马车,一辆里头空的,一辆里头有两人。

巫双还在沉睡,从樟木林开始她就一直没醒,时间过去了整整一日。

尊上一直待在巫双的马车里,这一点,让司马钦觉得非同寻常。

“咯噔——”一块稍大的石头颠到了马车。

巫双浑身一轻,而后软软落在了一个散着凉气的软和事物上。

她得脑袋昏昏沉沉,似乎连手都有些抬不起来。

“醒了?”有声音自头顶传来。

“嗯——”她低喃出声。

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只一眼就僵住了。

——完了!自己怎么把尊上当枕头了!!!

手脚并用想要爬起,可却有些使不上劲,一个激灵,她成功滚出了尊上怀抱。

尊上轻笑了一声,“看来是真醒了。”

她刚稳住,连忙规规矩矩盘坐好,“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不是睡,你是昏过去了。”

巫双默然,然后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有流民,后来发生什么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尊上沏了一杯茶递于她。

她忙诚惶诚恐地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唆着。

过了一会,见她喝完了水,尊上开了口,“你……”

他看着她停顿了一会,巫双已经洗耳恭听,表情很是认真。

结果,过了半响,尊上只缓缓说了两个字,“罢了。”

接着,他又拿起了那本黑皮书,默不作声了。

——这是什么情况?欲语还休?

她偷偷看了一眼尊上,带着面具的他完全辨不出神色,整个人安静得有些寂寥。

黑色长袍、人皮面具、白玉般冰冷而又修长的手指、还有那双墨色眼眸,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谜一样的感觉。印象中,他一直都是波澜不惊、淡淡凉凉的模样。

巫双在一旁,既不敢乱动,也不敢说话,闲来无事,索性又闭了眼睛靠在了马车壁上。

“盖上。”

一条毛毯丢在了她脸上。

“多谢尊上。”

她缩了缩身子,拉了拉那毛毯直遮住了半张脸,而后闭目养神起来。

看书的人抬起了头,看向了巫双。她眼皮轻轻颤动,睡得并不安稳,脸色因着温暖而有些潮红。

他突然想:为何一切都这般巧合。

夜里,车队到了城镇,巫双终于盼来了可以好好住客栈、洗个澡的日子。

尊上已经进了屋,司马钦把巫双拉倒了一边,“妹子,你和尊上……怎么了?”

她自己也是毫无头绪,“不知道,总觉得怪怪的。”

司马钦有些拿不准,他伸手探向了巫双的脉门,“你昏了一天,到底是怎么……”

指尖搭上脉搏,他的话断在了半截,眉头微微敛了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司马钦收回手,笑笑,“好奇怪,都很正常怎么就昏了一天呢?”

巫双一下就想到了那朵花,有些心不在焉,“哦,这样。”

“看你脸色红润,绝对没问题。”司马钦拍拍她肩膀。

“哦。”巫双闷闷的,“那我进屋去了。”

“去吧去吧。”

巫双已经上楼进了房间,司马钦原地站了一会,而后牵着马往客栈后面走去。

栓好马绳,他边取了些干草喂马,边心里暗暗嘀咕——刚才的脉象……她的灭息怕是快要解封了。尊上一定也知道。那他为何要带一个折鬼去到幽州?

另一间屋子,尊上背手看着窗外。

今夜正是星稀无月,无垠的夜空比往常要暗了几分。

幽州,已经不远了。

当天夜里,入睡之前。

被尊上那句没有说出的话搅得不安宁的巫双,最终还是走到了尊上房前。

敲门,等待。

“进来。”

门打开,尊上好端端坐在桌子边,手上还是那本书。

“何事?”

“我……”巫双站在离他稍远的地方,“为何尊上您要带我来幽州?”

阖上书,他的指尖在封皮上轻点。

一声一声,巫双站在那里,心一点一点地纠紧。

从墨月宫到幽州,这么长的距离,他偏偏带上了她,一定是有什么非她不可的地方。这个问题盘绕在她脑海间许久许久了,她问过司马,可是他也不知道。如今已经快进到幽州,这个问题越发让她坐立难安。

许久,他终于开了口,缓缓说道,“因为本座需要你帮一个忙。”

抿了抿唇,巫双壮着胆子继续问道,“可是与我身上那朵花有关?”

“正是。”他并不回避,直接给了答案,正如她一直猜测的那样。

“那……需要我做什么?”

尊上看向她,“你最好不要知道。”

看到她有些僵硬的表情,他还是加了一句,“放心,死不了。”

巫双心里一凉——死不了?

脑中空白而慌乱,她不知如何再继续问下去,逃跑的念头缓缓浮了上来。

“不用害怕。”尊上站起身,提步走近,一手触上了她的额发,“本座不会让你有事。”

他的眼睛倒映出了巫双无措而又茫然的表情。

两人之间不到一尺,她能清楚地闻见他身上的气味,淡淡的冰冷。指尖的温度顺着额发似能触到她得心底。

——太近了……

下意识地要往后退,却不想被拉住了胳膊。

“为何见到本座总是要后退?”尊上缓缓用力,把她拉近,“本座说过,你不该怕我。”

“我……”她咽了口唾沫,有些慌张,眼神不知该放向何处。

他的声音低低远远,“巫双,别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只要本座想,随时都能找到你。”

她低头不看他,无声地抗拒,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墨月宫本就与鬼为伍,哪怕她死了都逃不过……

许久,他轻笑一声,“不早了,休息吧。”

手腕一松,尊上放开了她,巫双当即落荒而逃。

出了门,她径直就往自己屋里跑,好巧不巧还被司马钦给撞到了。

“你脸怎么这么白?”他奇怪地张大眼睛问道。

“冷的!”巫双丢下一句就猛冲进了屋。

看了看她跑来的方向,司马钦若有所思地皱了眉——尊上那里吗?

屋中,尊上漫不经心地翻开了书,依旧是那些别人识不得的文字,他一字一句看过去,已记不清是多少遍。

怨厉为引,十魔以祭血阵。

鬼颜成花,安之可通两界。

道家皆知商周之后,神妖离世,人鬼独存。

可又有几人知晓,紫云其上有秘境,乃是通达异界的接口,异界之名——鬼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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