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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NO.27:一对欢喜冤家送儿女 火车巧遇明讽暗刺

人,有时候就是下贱,好的时候,明争暗斗没完没了,大有誓不把对方往死里弄不罢休的念头;一旦有一天真的闹翻了,反而觉得无趣得很,双方都沉寂下来,反思自己,念及对方的好。林子坤就是典型的代表,自从梅清远跟他挑明了决裂的那一刻起,整个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就一落千丈,好像像没有目标的没头苍蝇。这样也好,梅林两家彻底地安静了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不过在私下里都较着一口气,特别是在孩子的教育方面,谁也不甘落后。

林子坤的儿子林立豪倒是很争气,到了民国二十九年,因为成绩优秀被学校留用,被任命为国立学校的一名教师,从事大学生的语文教学工作。其间和汇文中学的教导主任陶亦轩走得比较近,虽然两个人不在一个学校,彼此被对方的学识所折服,自然而然他们成了好朋友。

随着时代的变革,男女等级观念趋于平淡,省城出现了第一家女子学校,林立豪说服了爹林子坤,林素莲和林素婷相应都到了省城女子学校上学。这是林子坤的一大转变,在男尊女卑的民国,让自己的女儿抛头露面到省城这样大学堂去读书,本身就需要很大的勇气,也许是林子坤从儿子立豪的身上看到了学习知识的好处,林立豪梅林埠子第一个走出去的大学生,给林家增添了多少的光环。

原本林子坤想让林立豪子承父业,把林家的产业发扬光大,一定要盖过梅家的风头,最起码林子坤一直是这样认为。可是,当儿子立豪被聘为公立学校的一名老师,该是多大的荣耀。所以,后来林子坤改变了主意,想一想在那个年代,能在省城谋到一官半职,尽管林立豪目前还不是个官,林子坤已经觉得林家祖坟冒了青烟,出了这样一个文曲星,是何等的的荣光耀祖。至于以后让林子豪继承产业的事以后再说吧,先顾得眼前的风光再说,最起码现在比梅家先出了人才。

也许,梅清远与林子坤天生就是一对冤家,原本梅家书香门第,如今倒叫林子坤抢了风头,看着他在梅林埠子的逢人便说他家立豪咋样咋样,梅清远打心底瞧不起他。不过,林子坤的转变着实让梅清远有点意外,自己一直认为孩子苦读诗书,将来一定能堪大用。可是现在新学堂不禁学习国文,而且还学习数学、历史、地理,甚至有先进的学堂还教学生外语,让这帮孩子德智体全面发展,与以前枯燥无味的私塾八股文相比,真是先进了一大步。再说了,十年寒窗读得满腹经纶,就是为了有一朝金榜题名,如今进入了民国,科举制度早已取消,读诗书被八股文还有什么用呢?这些不得不让梅清远诧异,他觉得世界在变,自己再不变真的跟不上时代了。

有些变化是在潜移默化下慢慢发生改变,而梅清远则不然,他的变化速度有点惊人,他不仅要送攸文和攸武去省城上大学堂,而且他在酝酿一件大事,他立志三年内要在梅林埠子办一个学堂,和省城一模一样的新式学堂,让梅林埠子所有的孩子都能上新式的学堂,这也许就是梅清远与林子坤差别的地方。

省城大学堂开学的前两天的晚上,攸文和攸武明天就要去省城大学堂报到了,第一次走出家门,第一次去省城,仿佛外面的世界已经向他们扑面而来,两个孩子兴奋得像打了鸡血。

餐厅里灯光明亮,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

桌子上做了一桌子攸文和攸武爱吃的菜,为了这顿晚餐,宋知秋从早上开始就把今天要买的菜单交到了管家梅青山的手里,而且再三交代梅青山,鱼,一定要鲜活的,而且是那种二斤半重的草鱼,这个斤重头的草鱼刚刚好,肉质鲜嫩而且肥而不腻,因为攸文和攸武最喜欢吃酸菜鱼。

鱼,买回来以后,宋知秋亲自下了厨房。

看着满桌子都是自己喜欢的菜肴,攸文和攸武胃口特别的好,香甜地享受着晚餐,宋知秋则坐在兄弟俩的跟前不停的给攸文和攸武夹菜,自己则一点胃口也没有,端着饭碗漫不经心地拨拉着碗里的米饭。想着攸文和攸武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家,到了省城谁个照顾他们,想着想着黯然泪下。

“知秋呀,我知道你舍不得攸文和攸武,我们也舍不得,但是目前孩子要外出求学也是正事,你就不要难过了。”看见知秋默默地流泪,温如玉停下手中的筷子,安慰起宋知秋来。

“娘,我和攸武都十六岁了,你就放心吧!我们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到底攸文是老大,看着娘亲流泪,也帮着大娘安宽慰着母亲。

“你们说的好听,你在家里一直以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去谁照顾你们呀?”宋知秋的泪流得更欢了。

梅清远怜惜地看一眼宋知秋说:“好啦!你就不用担心了,明天我和四海送他们去省城,我会把他们一切都安排妥当再回来,你看行吗?”

听说爹要送他们去省城,攸文有点不高兴了,嘟着嘴说:“爹,你就把我们当孩子看,我们都长大了。”

“臭小子,是不是嫌弃爹在家看着你们?这次去省城是去读书,特别是你少给我闯祸。”梅清远瞪了攸文一眼。“爹,看您说的,我哪敢呀!”“知道就好,你们这次去省城读书,又不是一年半载,我在省城给你们已经租好了一个四合院,佣人我都给你们找好了,我和你四海叔叔把你们送到那里,安置好我们就回来。”梅清远看似说给攸文和攸武听,其实他同时也在变相的安慰宋知秋。

“知秋妹妹这下放心了吧,到时候你要是想攸文和攸武了,我和大姐就一同陪你去省城小住几天。”姬无双笑着对宋知秋说。“省城离我们梅林这么远,哪有在身边自己照顾方便?”听梅清远说把一切早已安排妥妥当当,宋知秋心里多多少少安慰了许多,毕竟自己是娘亲,还觉得不满足。

“看看你,攸文和攸武在家也没少闯祸,闯祸的时候气得要死,这还没走呢,又舍不得起来了。”梅清远笑着说。“老爷,你是读书人,这你不知道呀,这叫儿行千里母担忧,别说知秋了,就是我这做大娘的,也有点舍不得。”温如玉说着话,眼里已经沁满了泪水。

“大娘,我和哥哥又不是去天南海北的,我们想你们了,自然会回来看你们的,再说了,新学堂里听说有寒暑假呢,到时候怕你们又开始烦我们兄弟了。”攸武见大娘神色黯然,赶快安慰起温如玉来。

“还是攸武会说话,这几句话说得大娘高兴,看起来没有白疼你们兄弟一场。”说话间,温如玉破涕为笑。“好啦!好啦!还让人好好吃饭不?攸文和攸武去省城去上学,是一件高兴的事,被你们这么一搅乎,大家都没心思吃饭了。”既然梅清远开了话,大家这才高高兴兴一起吃饭。

第二天,梅清远爷仨起了一个大早,没想到温如玉、姬无双、宋知秋也早早地起了床,一家人一起吃了早餐,三个女人轮番地千叮咛万嘱咐,梅清远带着攸文和攸武走出了梅府的大门,龚四海早早地把马车套好,四个人坐上了马车,龚四海一声清脆的吆喝‘驾’,马车穿过梅林埠子的大街,朝着郎溪县城而去。

到了郎溪县火车站,还没有过吃午饭的时间,龚四海匆匆忙忙打了车票,发车时间是下午两点,梅清远见时间尚早,便张口对着龚四海说:“四海,既然时间还早,我们就找一个饭馆,稳稳当当地吃顿饭。”龚四海点了点头:“大哥,听你的。”四个人在火车站的附近找了一家饭馆,点了留个菜四碗米饭。

吃饱了以后,四个人又回到了候车厅,等了不到十分钟的样子,火车就缓缓地进站了,龚四海便要提两个大行李箱,攸文和攸武一人一个从他的手里抢了过去:“四海叔,我们都大了,这些就交给我们吧。”梅清远笑着看了看攸文和攸武,赞许地点了点说:“四海呀,攸文和攸武看起来真的大了,懂事多了。”

“大哥,不管他们有多大,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孩子,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否则的话,你也不会亲自送他们去省城。”龚四海的一句话说得梅清远颔首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龚四海说的可是实话,在他的心里,对于攸文和攸武,永远是孩子。

四个人刚好是连坐又是对面坐,攸文和攸武把行李安顿好,刚坐下,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女生传来:“爹呀,要不你就回吧,大姐和我一起,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燕语莺声的腔调里里,娇中带着几分狂放,媚中带着几分柔美。这声音对于攸文和攸武太熟悉不过了,读了八年的私塾,这声音也伴随了他们八年。

攸文和攸武下意识地同时转过身,发现正是他们猜测中林素婷和林素莲,姐妹俩的后面跟着的正是林素婷的爹林子坤和舅舅崔建生。

“素婷,怎么这么巧?你也去省城吗?”即便是攸文和攸武对林子坤有着刻骨铭心的厌恶,对于林素婷他们一直保持着友好的关系,林子坤是林子坤,林素婷是林素婷,林子坤的坏,并不代表林家所有人都坏。

“攸文攸武,你们也去省城上学呀?”看见攸文和攸武,林素婷眼中涌现一抹亮光。

“是呀。”对于林素婷的出现,攸武的眼眸里迸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真是太好了,我们又可以到省城做伴喽。”林素婷灿漫的欢呼,在火车上看到梅攸文和梅攸武,确实有点让林素婷有些意外,那股抑制不住的喜悦暴露无遗。

“素婷,一个女孩家家,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身后传来了林子坤责备的声音。

“哦。”林素婷嘟了嘟那张略施胭脂的朱唇,临了还不忘吐了一下舌头。

梅清远本来一路马车奔波,身上已经有了几分倦意,到了火车上便开始闭目假寐。正在迷迷糊糊间,听见攸文和攸武跟人搭茬,那声音又似曾熟悉,特别是最后的那句话,他太熟悉了。一种好奇心的驱使,梅清远忍不住地睁开了双眼,正与林子坤迎面而来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林子坤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两个人又下意识地转移了视线,梅清远没有理会林子坤,继续他的闭目养神。

说话间,林子坤带着林素莲和林素婷走到了他们的座位前,毕竟林思婷和林素莲和梅清远之间没有什么,她们也只是听说梅清远和爹之间因为攸文和攸武被绑架的的事情,两家不来往了,她们怎么说都是小辈,本想和梅清远打个招呼,见梅清远双目微闭,脸上不禁有些尴尬。“素婷,你们座位在哪里?”梅攸武明显发现了林素婷脸上的变化,及时热情地询问,帮助林素婷解围。

“我们座位在这。”林素婷看了看座位号,指了指梅清远身后的座位笑着说:“我们就在你的隔壁。”

崔建生把两个外甥女的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用袖口殷勤地帮林子坤掸了掸座位,林子坤这才做了下来。

自从和梅家闹了矛盾以后,林子坤一直以为素莲和素婷也会跟着梅家闹僵,可是刚才的一幕,远远出乎了他的想象之外,从素婷的眼神里,林子坤也看出了素婷喜欢攸武这小子,这就难怪素婷知道他绑架了攸文和攸武以后,父女俩大吵了一架,因为此事,素婷和他好长时间父女处于冷战之中。

林子坤越想越生气,看着对过的素莲和素婷有说有笑,冷不丁地瞪了素婷一眼,声音低沉地说:“到了学校,你给我放老实点。”被爹莫名其妙地瞪了一眼,林素婷一脸的茫然,她又不是爹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道他此刻所想,委屈的大声问:“爹,我又怎么招惹你了?”林子坤的声音很低,林素婷的声音很大地问,前后座位上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林子坤一时间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回到女儿的问题,突然他灵机一动,也跟着放大声音说:“爹的意思,到了省城,一点要收敛收敛,多向你的哥哥学习,你看看你哥现在,那可是我们梅林走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用现在的话那是高级知识分子。”说到最后,林子坤的声音提高了许多,他的意思就是说给邻座的梅清远听。

梅清远又何尝不知道林子坤的意图,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这已经成为林子坤的一种常态,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他爱慕虚荣的特质,哪怕是一点点的机会都不容错过。

“爹呀,怎么又扯到我哥的身上啦。”林素婷有点不耐烦了,爹总是把林立豪的事情挂在嘴上。

“怎么?你不爱听呀,不爱听也要听,你哥现在可不是小平民百姓了,他现在是公家的人,只要他不断的努力,将来说不定就能做到校长,或者高官的位置,那时候,我们林家就更加荣光耀祖了。不像某些人,顶着一个书香门第的牌牌,到哪里总觉得高人一等。”

女儿怎会不知道爹最后两句的意思,明显话里有话,把矛头指向了他身后邻座的梅清远。

听到这话,梅清远倒没什么,他身边的龚四海可咽不下这口气,立刻想站起来,被梅清远及时伸手拉住了。“大哥,你不是睡着了吗?”梅清远悠然地笑了笑:“我还不知道你,你听到这话准急眼。”龚四海愤然地说:“他这么说话带着刺,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由他去吧,他愿意说就让他说去,跟他计较什么?”梅清远已然面带微笑。“大哥,你老是这样,难道任由他骑在你脖子上拉屎撒尿呀?”龚四海看起来心中那口怨气难消。

梅清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然又能怎样?难道我非要跟他争出一个是非来,那我跟他又有什么区别?”听了梅清远的话,龚四海一时无言对,只是太憋屈,气得把头扭向了一边。

林素婷知道爹的脾气,他只要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坐在那里不说话。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林素莲,也觉得爹太过了,忍不住劝林子坤:“爹,你的意思我和素婷知道了,做了一上午的马车,你也累了,到省城还需要两个时辰呢,你休息会吧。”林家的两个女儿截然不同,林素婷热情奔放似火,林素莲笃定文静如水。连林子坤也闹不清她们姐妹俩像谁。

说到林立豪,林子坤越说越兴奋,哪里还听进素莲的话:“素莲,你一向文静沉稳,你也不会烦爹了吧?”“爹,您咋这么说呢?哥就是我和素婷的榜样,我们一定会好好向他学习的。”

“嗯,还是你乖,谁说书香门第的人家才能出人才的,爹就是上了几年的私塾,我们林家不一样出了像你哥这样的人才。”见爹越说越离谱,林素莲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也只能由他去了。

火车什么时候开动,他们谁也不清楚,一路上林子坤的嘴一刻没有停止过,一直在炫耀林立豪怎么样怎样,同时还不失时机的打击梅清远,梅清远一路一直闭目养神一句话都没说,直到到了省城,梅林两家才下了火车,各奔自己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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