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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NO.01:为续梅家烟火 梅清远迎娶俏佳人

今天,梅林埠子大喜,梅清远迎娶第三房姨太太。

梅林埠子主街道上沿街的铺子,都高高地挂上了红红的灯笼,凡是主街道沿街的铺子,只要是铺子上挂上灯笼,就有一块大洋的喜钱,这等好事哪里去寻,各个商家铺子难得坐享其成。梅家不在乎这些小钱,要的就是这个喜庆的劲儿。

天,刚过晌午,梅清远头戴黑色礼帽,一身儒雅的长衫上斜跨着一个大大的红绸打成的结。按说梅清远不是这么一个喜欢显摆的人,可是镇上一直流传着关于他的一个谣言,他就是要做给那些看,目的就是要封住那些喜欢传播谣言人的嘴。同时,自己又娶一房太太,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梅清远一边笑容可掬一边不停地向街坊邻居们贺喜拱手还礼:“同喜同喜。”

“梅家真阔气,娶个小老婆都这么大的阵势。”有些看热闹的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满脸的羡慕。

“这有什么用,有再多的钱,没有后代来接手,也是白搭不是?”接话的人冷笑着说,尽管如此,话里面满满的都是醋意。

“这么说那些谣言都是真的喽?”接话的人转脸变成了一脸的媚相。

“那是自然。”说话的人呲牙瞪目,似心中有些嫉妒,又好像心有不甘。

“没你说的这么神乎其神吧,要是这样岂不是人人向往。”接话的人又换了一副嘴脸,满脸的奸笑。

“可惜了这么大的巨物。”说话的人不禁一声叹息。

“这又是为何?”接话的人似乎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说话的人突然变得神秘起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只听过别人胡咧咧几句,到底是真是假就真的不知道了。”接话的人见说话的人说话吞吞吐吐,更加勾起他想知道谜底的欲望。

“梅清远那玩意不是造人的东西,出来的东东都是清汤拉水货色,根本没有成活的种子,你说怎么生根发芽?”说话的人神秘兮兮地观察了左右,见大家都被梅清远的高头大马吸引过去,这才大着胆子说。

“原来是这样呀!还真实可惜了。”接话的人似乎得到了某种的满足,才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时梅清远的高头大马已经走近,两个人满脸堆笑拱手抱拳:“梅爷,恭喜恭喜。”骑在马上的梅清远赶紧拱手抱拳:“同喜同喜。”待梅清远走过,两个人不禁相视一笑,脸上同时都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梅林埠子,位于皖南的一个依山傍水的小镇,典型的南方建筑,清一色的白墙青瓦,幽深的青石板的街道贯穿几条街道,傍着白墙青瓦人家的是阡陌交错的小桥流水,一直伸向远方。

由于梅林埠子地理位置特殊,坐标正好落在贯穿南北经济的大动脉线上,又是西去茶马古道的必经之路,历来经商的人,不论是南来还是北往的客商,都会把梅林埠子当作临时歇脚的驿站,久而久之这里自然而然地成了商业的集散地。

之所以叫梅林埠子,镇子上大多居住两大姓氏,一个姓梅一个姓林。

梅清远是梅姓中的代表人物,往上倒推五代,梅清远的老祖宗曾经任过大清朝太原府的道台,在任期间历尽官场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直到高老返乡便立下一条规矩,梅氏子孙世代不许为官。

返乡后,带上梅姓一族里的几个叔伯兄弟,在镇子上给他们各自安了家,自己在梅林埠子稍稍偏北的位置建了一处房产居住下来。梅老太爷的儿子,本也是饱读诗书的有志青年,鉴于父亲定下的规矩,不得不中途弃文经商,好在那时梅林埠子正值鼎盛时期生意好做,等到梅老太爷儿子暮年,已经积攒下诺大家业。梅林埠子的运输码头已经被梅家垄断,由于梅林埠子是茶马古道必经之路,镇子上的绸缎庄基本都是梅家的产业。

梅家产业做大,但是人丁不旺,从梅老太爷那一辈下来辈辈单传,到了梅清远这一代也不例外;虽然已经娶了两房太太,听说也曾怀孕成功,未到十月分娩,均胎死腹中。

林子坤是林姓中的大家族中的巨富,据听说林子坤的祖宗曾是茶马古道上的马帮,常年贩卖盐巴、丝绸、茶叶之类。那年大旱,林子坤的祖父压着一马队的盐巴和茶叶经过沙漠,经过了几天的长途跋涉,马帮的一干弟兄早已是人疲马乏,马帮的弟兄便求着林子坤的祖父稍事休息,然后再接着赶路,最终林子坤的祖父同意了马帮兄弟们的请求。

临进沙漠之前,马帮补充的饮用水已经所剩不多了,要想顺利地穿过沙漠最起码还要两天的时间,所以,林润芝的祖父限制每个人的饮用水。沙漠里,马匹是不能缺水的,全指望着它们驮着盐巴、绸缎、茶叶走出沙漠,宁可人缺水也不能让马匹缺水,这是林润芝祖父几十年走马帮的经验。

大伙正在休整,突然西南方向漫天的乌云遮住了火辣辣的太阳,终于要变天了;林子坤的祖父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马帮的兄弟们也都欢呼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不一会的工夫,那片乌云已经快要漫过头顶,林子坤的祖父再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嘴里不禁狂呼:“不好,沙尘暴来了。”原来那一片哪里是乌云,而是漫天的黄沙夹杂狂风呼啸而来。

连躲避都来不及,林子坤的祖父就被卷入一片黄沙堆里不省人事。也不知道过了过久,待林子坤的祖父醒来,其他马帮兄弟都不见了踪影,大概都被掩埋到茫茫沙漠之中。林子坤的祖父觉得自己的头颅被什么硬物死死地抵住,于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下面,竟然摸出一个死人的头盖骨,吓得他屁滚尿流地爬了起来,惊魂未定地看去,他竟然躺在一堆死人的白骨中间,其间还有不少马匹的尸骨,阴森森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马匹的尸骨附近有几只布袋子,经过漫长时间的风化,再经过刚才的沙尘暴,布袋子被扯破,露出一片黄橙橙的光相当的耀眼。林子坤的祖父走近一看,两眼顿时露出惊喜,原来布袋子里那些耀眼的东西,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金条。他猜想这些死去的人,一定是哪里的巨商抑或在外当官的贵人,途经沙漠遇到了沙尘暴,便埋尸于这沙漠之中。

林子坤的祖父定了定神,俯身冲着几具尸体磕了几个响头,嘴里念念有词。从周边找来被沙尘暴吹散的马匹,整整装了两布袋子的金条,茶叶、丝绸、盐巴也不要了,牵上一匹马,把布袋子搭在马匹身上,带上一些干粮和水便往回走。走了几天几夜才走出沙漠,回到家里林子坤的祖父大病一场。待病情稳定,林子坤的祖父就想,和他一块出去的马帮兄弟都深埋沙漠里,别人死在沙漠唯他独活,而且又带回了这么多的金条,别人会怎么看他。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当天晚上林子坤的祖父带上家人和金条悄悄地走出村子,他们也是漫无目的四处游荡,最后相中了梅林埠子这块山美水美的小镇。在梅林埠子稍稍偏南的位置建了一处诺大的住处,在梅林埠子临街的主街道上买了几个铺子,继续经营他的老本行盐巴和茶叶;后来生意越来越好,梅林埠子的人气也越来越旺,又盘下了几处铺子开起酒楼和一处钱庄。

林子坤的祖父来到梅林埠子的时候,子嗣也是结结巴巴,上几代一直单传,到了林子坤这辈,不知积了什么德,林润芝的夫人给他一口气生了两男两女四个孩子。梅清远和林子坤打小就熟悉,毕竟一个镇南一个镇北,小时候也常在一起玩耍,两个人之间也算是知根知底。

成年后,林子坤就是因为自己子女满堂,所以在梅清远面前总感觉高他一等,偏偏梅清远根本不买他的帐,而且有点瞧不起林子坤,毕竟林家的这些家业来得有些不清不楚。靠发横财起家的暴发户,一旦这种想法在心中根深蒂固,便渗入到骨髓里。

但是,梅家和林家都是梅林埠子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何况梅清远的祖父毕竟做过官,虽然后来祖父立了规矩,不许梅家子子孙孙再为官,可是梅家依然以书香门第自居,所以,对于一些面子上文章做还是要做的,不仅要做而且要做好。

所以,梅家和林家向来面和心不合。

梅家大喜,自然少不了一番庆祝,里外院子里摆了上百桌的酒席,不管社会名流还是平头百姓,只要是前来贺喜,均有一席之位。一时间梅家大院人头攒动,累坏了跑堂添菜的伙计,酒桌上更是面红耳赤,为劝一杯酒吵得不亦乐乎。

拜完堂,梅清远牵着新人挨桌的敬酒。新人面如满月明媚皓齿,一身红妆正好勾勒出妙曼的身姿,朱唇未笑已是梨花带雨,在众人的嬉笑下双颊绯红,腮边漾起的两只小酒窝异常的迷人,规整的云髻散落在冰清玉肌耳垂,扭动的莲花碎步,就像是梅家大院里一株含苞待放的牡丹,娇艳欲滴勾人心魄。

林子坤坐在里院的上席,这里面做的都是梅林埠子有头有脸的上层人物。此刻,林子坤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睁着朦胧的醉眼看着在院子里穿梭的梅清远就说:“这狗日梅清远,就是好命,娶一如此娇艳的美人。”

“林爷,有本事你也回家娶上一房。”坐在身边的是梅林埠子上镇远商行的梅世达,斜着眼看了林子坤一眼,一脸的讥笑。梅世达本是当初梅老太爷带过来的叔伯兄弟的后代,梅世达在梅氏一族里生性豁达,很受梅清远的赏识。后来梅清远便资助他一些资金,便在梅林埠子上开了一家商行,名曰商行,其实专门经营一些外国的洋玩意。

见梅世达接过自己的话,林子坤有些恼火,不禁瞪了梅世达一眼。

“瞪什么瞪,难道我说的不是吗?就你家的那只母老虎,只要你敢,还不把你活活地生阉了。”梅世达没有发现林子坤情绪的变化,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说了起来。他的话音刚落,就引起同桌上的人哄堂大笑。

林子坤怕老婆在梅林埠子可是出了名的人。

“那也比什么事都办不了的人强。”林子坤微醺地瞅了瞅大家,带着不慌不忙的神态,慢吞吞地一个字一个字把以上的内容表达出来。

“你说什么?”梅世达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林子坤,他没想到林子坤在这个档口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桌子的人见场面不对,大家都缄默不语,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变化。

“你再说一句试试。”梅世达的声音很大,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梅清远虽然是自己一个出了五湖的叔叔,可是这个叔叔一直对待他不薄,虽然梅清远大不了他十几岁,在梅世达的眼里梅清远就是他的父亲,甚至比父亲还亲。

“不用,我说的话,你懂的。”林子坤也发现了情景好像有点不对,不自觉嘴上就软了下来。不过在这样的一个小人物面前也不能太窝囊,否则的话怎么在梅埠子上撑脸面,所以,话依然是不软不硬。

梅世达“嗷”的一声扑了过去,把林子坤扑翻在地上,林子坤一个猝不及防,面部正好磕在院子的青石板上,登时起了一个大大的血包,鲜血流了一脸。就是如此梅世达也没算完,两个人撕扯在一起,弄得桌子上鸡飞狗跳。

梅清远牵着新人的手闻讯奔了过来,看着两个人的狼狈像,一脸的疑惑:“刚刚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成了这样?”面对着梅清远的质问,还是梅世达比较机灵,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说:“没……没干啥,我和林叔叔斗酒闹着玩呢。”梅世达结结巴巴地回答。

“真的?”梅清远一脸的疑惑,瞅着梅世达问。

“真的……不信你问林叔叔。”梅世达转弯抹角的功夫真的不赖,一转眼把矛头转向了林子坤。

“是真的,是真的,我这跟世侄喝得高兴,就……”林子坤也感觉自己有点过分,毕竟是梅清远大喜的日子,这要传将出去林子坤的脸还往哪里放。林子坤尴尬地一边解释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把自己脸上的血迹擦了擦。

“没大没小的。”梅清远瞪了梅世达一眼,他内心清楚这件事远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既然大家都在掩盖着事情的真相,自己也就没有必要非要闹个一清二白来,有时候糊涂未必是一件坏事。

一场喜宴闹得不欢而散。

待客人散尽,大夫人、二夫人在走廊里说着悄悄话,下人们在那里收拾残羹剩菜。按说梅清远娶了一个三房,大夫人和二夫人应该吃醋才是。这个功夫躲在屋里生闷气才正常,更让人惊讶的是娶三房夫人,竟然是大夫人和二夫人共同怂恿成的好事,看着她们此刻亲如姐妹地在一起聊着体己的话,女人的心事,真的没人读懂。

梅清远虎着一张脸站在台阶上,梅世达耷拉这脑袋站在台阶的下面:“世达,人都走了,你就说一说你跟林子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叔,真……真的没事。”梅清远把自己留下来,梅世达就知道什么事,但是,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跟梅清远解释清楚的,这件已经在梅林埠子传的沸沸扬扬,他就不要在这个时刻添乱了。

“真没事?”梅清远又追问了一句,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梅世达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叔,真的没事,我还能骗你老人家吗?我就是和林子坤酒喝得有点多,我们就……”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在再继续追问就没有意思了,即便是再问,得到也不是真正的答案。

“下次喝酒的时候小心点,别再喝成这个样子。以后提防着林子坤点,他这个人睚眦必报,一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他。”既然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梅清远还是对梅世达交代了许多。对于这个梅世达,梅清远打心底喜欢,喜欢这孩子仗义,包括刚才和林子坤闹的那一出,一定是梅世达为了维护梅家的利益才和林润芝大打出手的。

“知道了,叔,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您也早点歇着。”梅世达抿了一下坚毅的嘴角,然后嘴角上扬,温和地冲着梅清远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梅清远看着梅世达离开,稍稍沉思了片刻,便把目光转向了走廊的尽头,眉宇间一下子春意盎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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