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也有太多的不确定,莫问天的心仿如隔世,总感觉自已生命中缺少一种东西,而这种东西有的时候或在寂寞孤独时成为一种让人怀念的东西。莫问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把韩惜彤与张舒雅两人开始在心里对比起来,若说韩惜彤变成现在这样子,还不如说全是爱他的结果,而张舒雅又会作何反应呢?
几杯小洒下肚人的欲望也跟着高涨起来,本以为可以用理性压抑的情感,却因为神经得到放松而不知控制,张舒雅的小脸通过酒精的刺激现在变的更加的妩媚,确确的说她那不是妩媚而是青涩前的一种成熟。
恰恰这一种成熟更让她变的风情万种,他都有些害怕了。
“对了张姑娘,我的好朋友陈明被天门的人暗杀了,而且现在也只有你和我才知道掌门打假之事,你我现在的处境都十分危险。”莫问天刚说完的时候,张舒雅这时才清醒的睁大眼睛。
做为真正掌门的女儿她像一首音乐,而音乐需要一种粉墨登场的灵感,莫问天扬起眉毛,看着眼前这个小脸微红的少女,有一种想轻轻抚摸的冲动。
“莫大哥为何这样看着我?还有你那天说喜欢我是不是真心的?”张舒雅浅浅微笑,看上去好像真的醉了,那种可爱天真的小脸让生命变的更加有活力。
“张姑娘好生漂亮,莫某又敬又怕。”莫问天直言不讳的说,他对这个少女内心从之前的排斥变的越来越接受她了。
“呵,何出此言,怕我什么?”张舒雅虽说对待下人有些威言。但她还是不信让莫问天有些担心和害怕。
过了片刻莫问天皱眉看着张舒雅说:“天门中,是不是有一个人叫做王一鸣?”
张舒雅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说:“王一鸣可是天门的十大师叔之一,与我爹生前是同门弟子。怎么你怀疑是他?”
莫问天点点头说:“此人正是天门的叛徒,我必须将他手刃。”
王一鸣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真的要颠覆天门,莫问天感觉离这条路并不遥远,他下一步棋子到底会怎么走呢?也许以王一鸣到达破界的实力对付莫问天简直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这一点莫问天前几日在追寻黑影的同时便感觉到。
“莫大哥此人在天门也是德高望众,屡次获得新一代掌门的提拔至于你说手刃背叛之类。”张舒雅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莫问天的话。
“这件事得慢慢追查,他现在下一步动作极有可能就是利用掌门的身分宣布‘王一鸣’当上掌门。所以我们也不要走露消息以遭到灭口。我有一个办法能她对你放松警惕。”莫问天让张舒雅把耳朵凑了过来,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她点了点头脸上一脸应允的表情。
第二日,天门殿仪事会九十九名弟子都盘腿而座,莫问天最前面的站的是他们的师叔孙冰,几位大师一脸的沉默,掌门沉默了足足有十分钟才开口道:“昨天新入选的弟子陈明神秘失踪有没有看到?”掌门心里不知在卖的是什么关子然后提高嗓门吼道:“有没有人知道。”
全场十分安静,掌门将目光看向莫问天说:“现在修者大会已经闭幕,留下你们也算是非常荣誉的事情,我们天门会竭尽全力打造你们培养你们,现在九十九名弟子若在发生任何意外或者不和去向,各位师叔要负起全面的责任。我可不想把这消失传出去有损我们天门的名声。”
莫问天听掌门这么一说,无非杀掉陈明只是给他一个警告,这也是出于一种暗示,杀鸡给猴看的把戏,莫问天在心里不禁嗤之以鼻。没有猜错的话,他想借此机会大做文章,莫问天正在心里思索的时候,掌门人提高嗓音说:“修者大会结束,我年事已高按照天门的规矩我也该圆寂直到天年,今天我要将掌门之位亲手传给天门最值得信任的弟子。”
在场的一些师叔和天门的一些德高望众的人经过一阵耳语决定推举王一鸣,这些事与其说是个形式还不如说提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工作,这之中必定是有反对的,但是在掌门人的宣布下决定让王一鸣担任掌门人。
而此刻殿中的王一鸣又是何人呢?莫问天打眼看去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王一鸣正座在天门殿下,他居然不害噪,心平气和的站起来对着弟子说:“既然天门对我寄于如此厚望,我定会让你们顺利完成各自的理想,将天门管理的井然有序,让天下人都肃然起敬。”
莫问天心里一阵好笑,天门的叛徒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掩人耳目,掩饰自已内心的一些不轨想法,还不一定哪一天与其它门派沟结将天门千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在这个问题上莫问天心想这个掌门是冒充的,连王一鸣也是冒充的,他深深的感觉到一种危机感。
天门殿大会结束后,王一鸣果然在巨大的广场上举行了盛大的掌门上任大会,天空几千弟子全都以舞技,琴声演奏。王一鸣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张扬而且表现的很低调,只是在大会上出现了一会儿便回到自已的房间,莫问天很想知道冒充王一鸣的人会是谁?
“莫大哥,王一鸣现在狂傲了,他的翅膀也硬了。”张舒雅显的很无力,她叹了口气看向天门远处的仙宗。
“道高一尺,魔必高一丈。现在形式也是如此,张姑娘好久不听你弹琴我的心也浮燥了。”莫问天自从看了无字天书之后,每一次想到里面的内容时就会想到张舒雅的阵阵琴音。无字天书里面的内容莫问天虽只看了二分之一,但是对他的心智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
王一鸣用手顺着胡子独自走在房内,脸上诡异的笑容情不自禁的洋溢出来。他自言自语的说:“张子扬啊张子扬,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二十年前你夺我爱人,今天我就将你的女儿手刃。”
在前一刻王一鸣已经派人去刺杀张舒雅,而且他非常的肯定这次万无一失,正在他自鸣得意的时候外面有一个破界的级别的强者推门而入。
“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将她人头落地?”王一鸣转过身并没有发现他手中带有人头,脸上多了一丝怀疑与疑惑。
“掌门,张舒雅她疯了。”那人低头沉声说道。
“哈哈,疯了。张子扬啊张子扬,想不到你们张家落得如此下场,罢了罢了。”王一鸣挥手让杀手退下。
他眼神中十分的兴奋,闪动着精光肚子里一阵好笑,现在没有任何人可经威胁到他掌门之位,他很清楚也只剩下了莫问天一个人,而此人若是有一天将他收为已用,那么天门就永远控制在他的手里了。
王一鸣想的也太天真了,莫问天怎么会与他同流合污。这次莫问天先发制人让张舒雅装疯卖傻才躲过此劫,让王一鸣放松了警惕。
“听师父说明天我们要去后山杀血兽,所以今天我们要做好准备。”莫问天十人房间内,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对围在房内的几个人说。
“杀血兽太好了,我一定好好表现一下。”另一个人还没说完,莫问天一脚将门踢开走了进来,脸上显的十分冰冷。而这个房间也正他们十个人住在一起的地方,刚走进房间就有几人不高兴了,脸上露出一种敌势的眼神。其中一个胖子更是咆哮一声,走上前手指在莫问天的鼻子上说:“小杂种你安静点儿。”
莫问天的眼皮抽动了一下,眼前这个人与自已的修炼稍低几阶,只不过是他的年纪比自已大上十岁左右,莫问天的右手快速的握拳将他的手指骨折,他整个人痛的弯下身子,接着一道蓝光就将那个胖子弹出数米。
胖子倒在地上,嘴里嗷嗷的惨叫。
莫问天走上前,看着其他八人,有几个人表现的很是恼火,三个人直接围了上来,其中一个人说:“小杂种敢伤我朋友。”
“他是你朋友?”那人点了点头,只感觉整个头部嗡的一声响,眼前一黑被莫问天两拳痛击太阳穴。背部沉沉的撞在地面上,地板裂开四道口子。其他几人见状内心一抽,看来不使一点真本事还真的很难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时其中有一个为首的弟子,他看出了莫问天这个人骨子里带着一丝狠劲,若是真正的和他一拼代价实在是太大,很也可能影响到明天的锻炼项目。他走上前说:“你叫莫问天是吧,你有什么要求就说?”
莫问天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走了过去,看了看自已的那张床已被几人搞的乱七八遭,而且弄了一些十分恶心的东西,莫问天眼神极度冰冷,他走过去有两个人快速让开了条道,莫问天直接找到了一个十分干净而且是靠窗的位置座下。
其中几人更是一阵愤恨,这次没有给他干一场都是给他面子,他居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却座在这个实力最为强大的床上,他真是不想活了。
“小杂种你知道你座谁的床吗?”一个弟子拿着短剑正想走上去。
“闭上你的臭嘴。”莫问天冷喝一声,那个为首的弟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惊疑但是很快拦住短剑的弟子让他将那张床收拾一下,莫问天看都没看那人一眼直接闭上眼睛开始静座,而他现在正在修炼的除了人魔经之外那就是现在的这本‘无字天书’这里面出现了太多的斗志与感知方面的内容。
莫问天经过几小时的打座,醒来时外面的天很黑,很多弟子都盘腿入睡,他仍然有些不安,总感觉某种东西在他的生命里即将消失。这种感知全部来自于无字天书的内容。
初冬将至,天门尽然下起了雪花,天空中伴着朦胧的月华,让时光快速的飞逝,走在白茫茫的小道上,阵阵寒气已将他冻的打了几个哆嗦。身后留下长长的一排脚印,在这个时刻恐怕没有人出现在房外吧。
琴声仿如从天而降,雪花成了欢愉的节奏,寻琴声而去,不知几时莫问天已经出现在聚茨亭,在月华之下,白雪衬出一个女子在那儿弹奏,石桌上放着一个包裹,依琴声而定此人正将远行。
“张姑娘?”莫问天轻唤了一声然后走向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