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暖和殷佑铭两人又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儿,才重新爬起来,准备出去走走,好歹是来旅游的,总不能一直待在酒店里吧。
“殷佑铭,你给我过来。”
殷佑铭在房间里换好衣服后,听到唐小暖在卫生间里大声叫他,带着疑惑走进去问道:“怎么了?”
“你自己过来看嘛,把我头发都给绞到一起啦。”
唐小暖一边整理自己绞在一起的头发,一边吼道,虽然说是吼,可是在殷佑铭看来,到更像是撒娇。
“好啦好啦,乖啦,我给你弄。”
殷佑铭笑着走到她后面,伸手给她解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把她当做宝贝一样,其实他觉得,偶尔这样子撒撒娇的唐小暖,真是可爱极了,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开了。
理着理着,他才恍然惊觉,原来小丫头的头发已经长这么长了,他记起刚在一起的时侯,小丫头的头发还只是齐肩短发,现在都已经快到腰部了,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呀!
“都怪你,下次睡觉不准压着我头发,听到没?”
唐小暖收回自己的手,站在那里任由他给自己解开缠在一起的头发。
“知道了,我下次不压着你头发了,乖,别动,待会儿弄痛你了。”
殷佑铭出声安抚着唐小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继续认真的帮她解头发,好像在潜意识里,他已经把轻轻拍她的头当做了一种习惯了,一种宠溺的习惯,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这样子一辈子在一起,一辈子宠着怀里的丫头。
“好了,终于理顺了。”
殷佑铭解开了唐小暖所有打结的头发,长舒了一口气,他发现其实解头发还是挺累人的一件事,看来下次睡觉的时侯也得把小丫头的头发给扎起来,这样子应该就不会打结了吧?
“喂,你干嘛啦?我还要梳头发了。”
唐小暖正准备用梳子梳顺头发的时侯,感觉到自己肩上一沉,殷佑铭的两只手臂就搭在她的胸前,头轻轻的埋在她的脖颈处。
“让我抱抱你。”
殷佑铭开口在她耳边说道,然后又继续抱着她。
“……”
唐小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她没有推开,任由着身后的这个男人抱着自己,看着镜子里闭着眼睛靠在自己肩上的男人,其实她很想说,她也很喜欢身后这个男人的怀抱,很温柔,带着他特有的古龙水的味道,总是能让她安心。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咕~”
“我好像饿了。”
唐小暖红着脸说道,虽然她不想破坏这时侯美好的气氛,可架不住是真的饿了,没办法,飞机上的饭太难吃了,她都没尝几口,就给丢掉了,所以现在饿了,也不能怪她了。
“傻瓜,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殷佑铭亲了亲她的耳朵说道,这到是怪他,都忘记了要带小丫头去吃饭这事儿,他实在是太贪恋她身上的味道了,真想变成一个树懒,直接挂在她身上好了。
“那你要放开,让我去换衣服呀。”
唐小暖再次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人说要带自己去吃饭,却还不放开自己。
“额……好嘛,那你快去换衣服,我出去等你。”
殷佑铭耳根红了红,轻声说完,就转身出去了,走了两步又返回来,在她右脸上亲了一下,再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这人真是……”
唐小暖再度红了脸,两个人虽然在一起这么久了,可她还是会动不动就脸红,按道理都已经老夫老妻了,可她却觉得自己比之前更像少女了,还是常常会看着他就心跳不止,咦,想什么了,拍了拍脸,她有继续梳头,换衣服。
“走吧,去吃饭。”
唐小暖换好衣服出来时,殷佑铭正坐在沙发上看着酒店给的旅游介绍,慵懒,随意。
“好,走吧。”
殷佑铭站起来,把手里的小本子合上,放到桌子上,走过来牵起唐小暖的手,凑到她耳边夸了一句“我媳妇儿真漂亮”。
“快走吧,我要饿死了。”
唐小暖转身拉着殷佑铭往前走,她才不要老是被这人调戏呢,自己完全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了还,这个男人的嘴巴太甜了,撩妹技术太高。
殷佑铭不讲话,等着唐小暖拉他走,看到前面的娇人红红的耳朵,他就知道自己又成功的撩到妹子了,笑意更加明显了,还带着嘚瑟的味道。
两人出去吃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顺便感受了一下马尔代夫漂亮的夜景,吃完饭后殷佑铭牵着唐小暖,两人静静的在柏油马路上走着,谁也不说话,不想开口打破这时光的静谧,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连一向清冷的月光在今夜都变得温柔如水,可惜她们不知道,在他们享受静谧的同时,一阵危险也跟着袭来。
一家装潢精美的西餐厅,1402包间里,两个女人面对面的坐着,可以看得出,其中一个很不高兴,脸拉得长长的,穿着一身精美的洋装,像极了芭比娃娃,和她脸上的表情刚好成为鲜明的对比;而她对面的女人则是一脸的战战兢兢,害怕多说一句话都会引爆对面的女人。
“我从十月份就让你办的事情,你给我拖到现在都还没办好。”
抬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又重重的放回来,发出“啪”的一声响,很显然,穿着洋装的女人已经没有了耐心。
“对不起,沈小姐,实在是因为评审组的保密工作太严了,我一直都偷不到唐小暖的手稿,所以……所以才,迟迟没有动静。”
坐在对面的女人赶紧道歉,顺便解释清楚为什么自己没有帮她把事情办好。
沈小姐,不是沈静怡又是谁,直到现在,她还是在费尽心机的找唐小暖的把柄,她一定要这个女人身败名裂,这样宋炜才会知道,自己才是配得上他的女人。
“……”
沈静怡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她没有讲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女人,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