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莫二娃给那九个女人撂下一句“陪你们姐妹唠唠吧”便抱着大琳琳下到了底舱，女人们都看出来他这是生气了，全都乖乖地跟着他下去哄。进了老大舱，莫二娃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女人们见他不说话都吓得站成一排不敢坐下，大琳琳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声，被放下后就躺在榻榻米上一动不动。
莫二娃没好气地往大琳琳身边盘腿一坐，道：“台阶你已经帮俺找了，现在说啥也不算是打俺的脸了，你要是说自个儿不愿意当俺女人的话，俺过几天就找个理由把你送到外地去，走之前还给你点钱。要是你说愿意的话，那俺今晚就办你，俺刚才虽然是有点赌气，但俺早都瞄上你这话却是真的。”
“俺愿意……”
“俺没逼你，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说！”
“俺是真愿意，除非……除非领航人说瞧上俺的话是假的……”
“那你说说，你要是跟刚才那金芳似的有个对象，那你还愿意跟俺不？”
“那也愿意！你是啥人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别说是给个劳改犯当媳妇儿，就算是当啥把头夫人也不如给你当小，这是多少黄花闺女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俺们这些当****的遇到这种机会，谁不抓住谁是****！”
一听这话，莫二娃乐了，转头指指大琳琳，道：“说得好！俺也觉得那个金芳就是个给脸不要脸的****！就冲你这让俺觉得舒服的话，明天到了龙王塘之后，俺一定要好好奖励你！来！把衣裳脱了！俺要稀罕稀罕你！”
大琳琳侧脸看看那九个站着的女人，道：“领航人，俺长得不出众、活也一般，俺怕头回伺候你没把你伺候舒坦，要不……俺跟各位夫人和俺们两个老大一起伺候你，让她们带带俺呗？”
“她们？俺不要！俺今晚就跟你睡！”
“领航人，俺觉得几位夫人今天就是出于义气为了姐妹说话，俺们两位老大和九夫人是为了同情说话，她们都不是故意掉你面子，只是被那傻娘们儿坑了……”
“你啥意思啊？你这意思俺是小心眼呗？”
大琳琳一看莫二娃又瞪眼，吓得赶紧摇头，道：“俺不敢这么说，俺……俺现在就脱衣服伺候领航人！俺再也不说话了！”
莫二娃又瞪眼了，道：“啥叫再也不说话了？跟俺装死鱼呗？你也要跟着她们一起气俺是不是？行！俺今晚就狠狠收拾你们一顿！过来！给俺趴成一排！”
一个半小时后，不能写的情节完事儿，莫二娃闭着眼往枕头上一趟，被他霍霍的女人们也不敢休息，全都凑到他身边来给他按摩放松。
“大琳琳，你本名叫啥啊？”
“俺叫钱琳琳！”
“行！现在你已经是俺的人了，以后海上就再也没有名叫大琳琳的卖花女，只有龙王塘花船队的钱老大，等回头俺在给刘老大立坟的时候，会做主让你跟她结拜姐妹，然后再让俺手下那帮搞美术的顾问帮你设计一面钱字花旗。”
“谢谢领航人抬举！谢谢老大同意俺离开船队！俺永远都不会忘了你和牧老大对俺的大恩大德，以后不管俺混成啥样，你们都是俺的老大！”
正在给莫二娃按脚的徐慧娘笑了笑，道：“干啥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以后我和玲子还会常来辽南伺候领航人，咱们有的是机会见面！大琳琳，你家人已经不认你了，但獐岛花船队永远都是你的娘家，以后想我们的时候就回去看我们，要是当老大有啥不懂的地方就打电话问我，一定要在这边好好干，千万别给咱獐岛丢脸！”
莫二娃突然开口接话了，道：“她现在就有一个问题，俺得替她问问你！金芳打俺脸的事儿很快就会传出去，按照俺的面子，别说是在东三省，就算是她上岸之后去到天涯海角，俺的朋友们也会为了讨好俺而报复她。俺不想因为自己的小心眼害了这个可怜的姑娘，你说大琳琳身为她的船老大，有啥办法能保她的平安呢？”
“这……呵呵，领航人真是大人有大量，奴家现在都佩服死您了！奴家觉得，领航人的面子特别大，只要您说一句别去报复那姑娘，让大伙别去传这事儿，那姑娘肯定会没事儿的！”
“这法子治标不治本，看来你这花船老大每当到火候，大琳琳跟你学不到啥！”
张媛媛眼珠子一转，赶紧把脚丫子伸到莫二娃嘴边，道：“老大，我们的脑子的确是不行，但您的脑子聪明啊！要不您就帮人帮到底，替她琢磨琢磨解决的法子？”
莫二娃小孩子赌气一样把脸转到另一边，道：“俺不琢磨！俺要是想琢磨的话，俺用得着问你们么？得了！你们的脑子都不够快，大琳琳要是想当好这个老大，她还得换个人当师父才行！大琳琳！去把小黄花叫进来！”
片刻，小黄花进到老大舱，莫二娃还是闭眼在那躺着，女人们看他不动也都不敢穿衣服，小黄花都憋不住乐了。
徐慧娘又把莫二娃的问题重复一遍，小黄花想都不想，直接道：“天下的三教九流有一半都受过莫老大的恩惠，很多还是救命大恩，现在就算是莫老大心胸狂广不跟那傻姑娘计较，那帮受了莫老大恩惠的能人也不会咽下这口气，这姑娘想保平安还真是件棘手的事儿，除非……除非她从了莫老大，也成为莫老大的夫人！”
莫二娃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道：“这话叫你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俺莫二娃要强占民女呢！俺们老莫家的男人能干出那样的事儿么？”
“怎么叫强占民女呢？这是再帮那姑娘保平安，是学雷锋做好事儿！”
“你这词儿还真是够多了，学雷锋做好事儿都出来了……行！你这脑子还真不是白给的，你说你要是长漂亮点，那该多好啊？”
“说的是啥啊？俺要是能长出金芳那双眼睛来，俺现在就脱衣服伺候您！”
莫二娃的眼睛睁开了，看看小黄花，问：“你咋这么邪乎呢？你咋知道俺看上金芳的眼睛了？”
小黄花扶着莫二娃做起来，给他点烟，道：“刚才金芳被几个夫人从人堆里带出来的时候，她一抬头您就在盯着她的眼睛看，而且还看得有些入迷。这金芳的眼睛其实长得并不出众但却能让您看得入迷，俺要是没猜错的话，她肯定是像您的某一位故人。”
“那你说他像谁呢？”
“要俺说呀？俺觉得莫老大的胸襟有多大，听过您名字的人都应该知道，可您今天却为了这点屁事上了这么大的火，这明显就不正常，那姑娘的眼睛应该是像莫夫人进门前的那个郑婉莹，这个金芳拒绝了您，无意间勾起您的伤心事儿了！”
“你……你离俺远点！你******这不叫聪明，你这叫邪乎，你咋啥都看得出来呢？”
“察言观色是俺们这行吃饭的本事，俺要是看不出来的话，俺凭啥拿你的风险投资做买卖啊？再说了，俺要是看不出来这点事儿，俺还能当你师父么？”
女人们这才明白莫二娃到底闹得哪出，李文玲心疼的摸摸莫二娃的脸，道：“老大啊！我们真不知道这事儿……这样！你别郁闷了！只要你能开心，我们就算是为你坑了姐妹也行！我们一会儿就上去跟她喝酒，灌醉了之后咱就去把她生米煮成熟饭！”
田翠皱皱眉头，道：“老大的伤心事儿都被她勾起来了，当务之急就是让老大把火泻了，哪有时间等她喝醉啊！照俺看，咱就找个理由把她弄到船舱来，咱们几个按住她胳膊腿让老大舒坦一下就完事儿了！”
牧玲点头，道：“对对对！今天就霸王硬上弓了！完事儿后她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反正政府都是领航人的朋友，她去哪告都没用！”
看着女人们为自己着急，莫二娃忽然笑了，道：“你说说你们都在那瞎想啥呢？怪不得超哥都说你们走火入魔了！俺们老莫家的男人行为端正，俺能干那种酒后趁人之危还啥霸王硬上弓的事儿么？”
小黄花也笑了，道：“关键不是这事儿能不能干，而是这心病还须心药医，莫老大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跟自个儿投怀送抱，这样才能弥补当年那个郑婉莹给自己带来的疼，不是想在她身上舒坦那一下子！”
“唉！师父就是师父啊！师父，既然你都知道俺的想法了，那你能帮俺想个法子把她拿下不？”
“莫老大拿下女人，还用得着俺帮忙出主意么？但是！莫老大的名号在那摆着，有些话不能自己说，有些事不能自己做，俺愿意为莫老大当马前卒，帮您把这事儿给办成了，王婆子的骂名俺来替西门大官人背！”
“好！既然师父是明白人，那这事儿俺就交给你了！俺就一个要求，人俺要占，但那些伤天害理的损事儿咱不能干，你可以让这个金芳看到他那男朋友的本性有操蛋，但你不能往外传话对这小子下毒手，懂么？”
“明白！俺肯定会把这事儿办得明明白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