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大地,大地显得是那么的徇丽多彩,远处的山,近处的水,水边的田地,都呈现出诱人的景象:山上的树枝繁叶茂,把整个山体都装扮得深绿深绿。山林里有好多的野兽,它们悠闲自得,大体相安无事,当然偶尔也有斗打,也有扑捉;湖塘的水里藕叶连片,可以看到小鱼儿在藕叶旁游来游去,有的游进了藕叶下边,又有的从藕叶下边游了出来。可以听到青蛙在水边欢快的鸣唱,还可以看到一只只蜻蜓在贴着水面飞去飞来,有的还不断的来个轻轻的点水,一点水水面上就出现了一个微微的水圈,不一会儿水圈就慢慢地消失了;田地里一块儿一块儿的不同样的算是庄稼吧,高的低的,虽然长势不那么喜人但也绿油油的。
田地里有人在劳作,也有人在湖塘边忙活,他们穿的是远古时候的衣服,几乎衣不遮体,用的也是原始的工具,还很是落后,连一点机械化的影子都没有。
难道说那时候的人们已经知道在水里种藕了,也知道在水里养鱼了?虽然连一点机械化的影子都没有,但能够使用金属造出工具在那时候已经是算先进的了。
从一定的角度看,远古时候的人并不笨。
远古时候就是远古时候,处处都带着远古时候的气息。
这里是九黎国的后方了,也就是猛畲族。前方跟后方就是不一样,看不到军队,看不到旗幡,听不到打仗的冲杀。看到的就是这美丽的景象,看到的是那不远处繁华热闹的地方,那里房屋鳞次栉比,蔓延了好大好大好远好远,有的建筑已经是比较的像个样子了。
那里可能是集市?或是个城镇?不知道那时候是怎样的叫法。
天空出现了片片的乌云,乌云游动,有一片遮住了太阳,一遮住太阳,阳光就显得不明媚了,大地也就不是徇丽多彩而是有些暗淡了。
“快点干!哪一个偷懒小心挨揍!”
顺着呵斥的声音看去,有一个掂着棍子、虎背熊腰的壮汉在对几个带着链子的人凶狠地吼喝着。这些带着链子的人赤光着背膀,廋得骨凸筋露,背上几乎布满了伤痕,样子好可伶好可伶。他们是战场上俘虏的敌人,现在在这里是奴隶。他们被看押着在田里劳动。
在这以前,可以说还是原始共产社会。自从打仗有了俘虏奴隶就出现了,有奴隶当然就有奴隶主了。
在不远的地头还有几个拿着棍子的壮汉,眼光如狼的盯着他们。
奴隶们不敢抬头,老老实实的干活,可以看出他们都是被打怕了的。
被压迫的现象竟然在这个时候就有了。
远一点的田地里有三三两两的妇女在干活,也有年纪大的长者。他们不时的看看这里的情况继而对那些奴隶们发着同情的哀叹。
突然从镇子里跑出来一个青年,接着后边追出了两个气势汹汹大汉。俩大汉掂着棍子一边追一边的叫骂,他们顺着大路往远处跑去。
天空片片的乌云已经连成了一块,天彻底的阴了起来,看看似乎要下雨了。
前跑的青年全然不顾这些,一路急跑。
“拦住他!拦住他!”
前跑的青年听到后边大汉的叫喊忙抬头看去,见迎头来了几个穿着皮裙的大个子男子,有一个是黑衣,还裹着黑色的包头,看不出那包头是什么做的,反正不是布料。
裹着黑色包头的人看了看前边的青年又看了看后边追来的两个大汉,拦住那青年说:“你们这是为了什么?你不用怕,如果他们是坏的我们会帮助你的。”
青年看了看裹着黑色包头的人,他说着话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让我跑吧,你们是惹不起他们的,他们是这里酋长的人,抓住我我就没有命了。”
说话间那两个追来的大汉就到了面前,凶恶的骂那青年:“你娘那个黑窟窿,你跑呗!”伸手就去抓那青年,他根本就不理会这几个穿着皮裙的大个子男子。
那裹着黑色包头的人一把把青年挡在身后:“喂,你们是什么人?你说说为什么要抓他?”
俩大汉乜斜了裹着黑色包头的人:“你敢护他?告诉你。我们是酋长哈托的人,要是他知道你们帮护这个家伙非扒你们三层皮不可!”俩家伙说话的样子可以看出他们是仗势欺人惯了。
裹着黑色包头的人冷哼一声说:“吆喝,我就帮护他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扒我们三层皮!”说着本来没有表情的脸上黑眉高竖,“抓起来!”
两个穿着皮裙的大个子男子纵身上前,当然是要抓他俩了。
俩家伙一见抡棍子就打,但那两个穿皮裙的大个子男子太利索,也太厉害,就没有看出是怎么出手的就把他俩按倒捆了起来。还呵斥道:“你俩找死呀!”
俩家伙还不服气,斜眼怒瞪着裹黑色包头的人问:“你们是什么人?胆子不小!”
裹着黑色包头的人又冷哼一声:“我——祝由是也!”
一听说是祝由俩家伙傻了,祝由是多大的官呀,南帝蚩尤还听他的呢,虽然哈托在这里有权有威,但惹得起祝由吗?刚才的威风没有了,一个家伙哀求的说:“祝由大人,”这家伙竟然对祝由称起了大人,大人以前没有人叫过,但一听也知道是尊称。对大官称大人还是从这家伙开始的。“这不管俺俩的事,我们也是听哈托酋长吩咐的,您放了俺俩吧!”
那青年一听是祝由忙前来一个大礼说:“祝由大人!”他也称祝由大人了,年轻人学得快。“不能放这俩家伙,他俩坏着呢!”
祝由也不听那青年的话,他威严的抱臂而站:“你叫什么名字?你说说是怎么回事!”祝由的脸呀又跟原来的表情一样了,很严肃。
“禀大人,我叫狼黑,我就是要去前线找你们告哈托呢!”说着已经是泪流满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