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霍云天,敢三翻五次来欺负我,恨得我咬住他的手臂,鲜血直流的让他挣扎惨叫!
溅男渣男,不能打死他,也要咬伤他!
难得有男人喜欢,不惜千里迢迢来找我,以后不会再碰上这样的男人。
我一直伤心的哭泣,许久才把染红的床单清理掉。
我在房间备了一把刀,以后霍云天敢上来非礼,看我不杀了他!
过了几天,秦少华的外婆从福临市上来照顾,他要搬到富贵园别墅去住。牛石经常过来陪他,让住在村的林宣宣偶尔大半夜过来找,扫兴的打扰他们的缠绵。
秦少华搬走的那一天,我替他在房间里收拾被子衣服,依依不舍的落泪。意识到他搬出去了,等到销售任务结束,就会天南地北各奔东西,很难再有机会朝夕相处温情守望。
再好再亲的人,始终都有分开的一天,我会渐渐微凉的习惯了。
正月十五时,高德阳花费重金请一个人扮演百亿富豪,去引诱妻子胡芸芸求婚,顺利的离婚并拿到儿子的抚养权。离婚的次日,百亿富豪消失得无影无踪,为了回避前妻全家的纠缠,高德阳带着儿子搬迁到外地去低调隐蔽的生活。
高德阳的离开,意味着整个销售部的支柱倒塌了。
秦少华的外公外婆跑去跟秦连城示好,就把承包销售权提前撤销。我的工资收入一落万丈,从最高两百多万跌到两千块钱,销售副经理降为业务员,一时心灰意冷的辞职。
哎,或许这是我的命运,该尝试去换另外一种生活。
乌玛打电话跟我说,巴提看到我的不良视频,知道我是做过伎女后,一直倍受打击的情绪低沉,开始陷入失眠的状态。
我去天河大学的人才引进办公室打听了。
李主任对我说:“巴提的资历符合招聘要求,教学的方法优秀。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讲中文,特别是上德语课程时,影响跟同学们交流。所以,我们是建议他尽快学会中文再来上课。”
我慌了,忙问:“是不是把他开除了?”
“他是优秀的人才,又愿意留在天河大学工作,我们持有欢迎的态度。巴提已经配合的申请外出学习,今年九月开学时,他才来上课。”
我一阵情绪激动,又充满希望。
这么说,巴提会返回天河市,我有机会靠近他,有机会求得他的谅解。难得他真心喜欢上我,不惜远渡重洋来到天河市,我又怎么不懂得珍惜。
假如巴提不能接受我的过往,证明没有缘份。
记得三月初,我拿到旅游签证后,搭上飞往芭堤雅的航班。
蓝美丽和老公坤西出来接待,在她家里住了两天,自行搭车去罗勇府的巴提家。
我没敢让蓝美丽和坤西送过去,因为猜信老爷根本不欢迎我。连乌玛都提醒,最好低调悄悄的过来。
我拿着一张详细的中文版泰国地图,才知道巴提家位于罗勇府嘉林县境内,靠近海边的叫菠达村。
我雇一辆车子到了菠达村口,才叫乌玛出来接我。
我们从侧门进去,绕过茂盛的果树园,穿过丛林的碎石小道,来到画着祟拜男-根的坦陀罗村。村里人见了,纷纷合什问礼。
在最后一幢涂着浅红外墙的高脚木屋里,我跟乌玛踩着木梯上楼去时,见到巴提赤脚的打坐在地板上,手中棒着一本书在发呆。
乌玛通报后,他缓缓的转过头来发现我,睁大茫然空洞的双目。
一个多个月不见,巴提人影憔悴,脸色暗淡发黑,一副了无生际的迷惘。
我惶惑的脱掉凉鞋,赤上涂着蓝指甲的双足,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面前,双手合什的半跪下来问礼。
巴提怔怔的眨着暗淡无光的瞳孔,认真的盯着我。随后潜意识里想到什么,情绪激动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把我搂抱住,泪水渗渗的流淌,仿佛遭受无限的委屈。
两人伤感的哭泣了一会儿,我从手提包里取出麻巫医开出的偏方,叫乌玛端来清水,给他服用。
巴提很疲惫,长时间的焦虑失眠,让他丧失生活的信心。吃过药后的巴提,安静的沉睡。
可能旅途的劳累,加上几天来过度的惶惑,让我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久违的气息,双眼迷离的磕睡下去。
三月的太阳高照,是整个泰国最火热的季节。
我坐在客厅都觉得闷热,一直吹着咯吱作响的电风扇。
乌玛坐在旁边泡着茶水,说:“小姐,大少爷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没有爱上别人。失去你,好像掉了魂似的。”
我内疚担心道:“万一老爷反对,我该怎么办?”
“只要大少爷喜欢你护着你,老爷也不能怎么样。老爷对别人凶神恶煞,可是对待子女算是无微不至。”
我把在机场对兑的六百美元,讨好的递给她:“这是我的心意,请你收下。”
“多谢小姐。”
两人坐在客厅的电风扇下,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学着泰语。其它村民见状了,兴奋的上前来教我,发出各种口音,惹来阵阵的讪笑。
巴提睡醒过来时,已经下午五点多钟了。
司机迈达开着观光车,把我们送到府上去。猜信老爷见到我时,他不高兴也没有下驱逐令,巴着一张布满浓密胡须的老脸,眨着清冷不友善的目光。
旺沙瓦府是名门望族,不许身份不干净的人嫁进来。哪怕找不到合适的姑娘,府里有许多的女仆,可以从中选择合适的嫁进来。
我拜见猜信老爷后,一起到餐厅吃晚饭时,没有我的位置。
猜信老爷、大妾玛沙夫人,巴提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姐,总共五人围坐下来时,根本没有增加座位。管家和八个女仆围站在旁边,表情疑惑的盯着我。
不能跟随主人一起坐着吃饭,意味着不受主人的重视尊敬,也得不到仆人的伺侯,这是地位低下的象征。
巴提叫人增加座位时,遭受猜信老爷的拒绝,管家都不敢搬椅子。
我感到羞愧尴尬的转身时,巴提紧紧的握住我的手,站起来客气朝父亲说了没胃口吃饭,暂时带着我外出游玩。
司机开着本田小车停在院子外,巴提牵着我的手上车,一起去罗勇市里吃饭。
坐在车子里,我握紧他的手,偎依在他的身边难过的落泪。
巴提伸手替我擦拭着泪水,第一次直接跟我说话:“不要哭了,我在这里。”
普通话讲得结巴,却字句清楚,感动得我泪水哗哗直落。
我不怕男人的绝情,最怕有情人我却辜负他。听他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委屈的,以前把衣服一件件脱掉,现在要一件件穿回来,是多么辛酸痛苦的过程。
在市中心的情人餐厅里,我们一起享用浪漫的烛光晚餐,然后去星光点点,沙滩细软的海边散步。
我怕海边浪大,感觉有风暴的来临就提前回来。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钟,整个乡野一片寂寞,笼罩在群星闪耀的苍穹下。
车子停在院子里,就有仆人出来通报,说是老爷的二楼书房等侯大少爷。巴提吩咐说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去拜访。
巴提爱我的心意已经定下来,不会轻易听到劝说的改变。上次看到不良视频,让他遭受打击的差点错过机会。所以,他不会再松开我的手,希望一直长久的相伴下去。
我们一起走上偏屋阁楼,灯火通明一片清幽。有女仆在客厅里点着驱坟的熏香,烟雾弥漫。
巴提揽着我的腰进入房间,动手替我解下茉莉花束腰裙。我记得乌玛说过,做为他的女人,唯一要的做的就是脱衣和穿衣。
我替他脱掉真丝短衬,松掉皮带的蹲下来,替他脱-掉最后的遮羞布。两个紧紧相拥的亲吻,躺坐在铺上示爱时,听到门外传来忙乱的敲门声。
乌玛探头进来:“大少爷,老爷在楼下等你。”
“你跟父亲说,我休息了。”
“遵命,大少爷。”
乌玛赶紧把室内的电灯熄灭,关掩上房门后,连同客厅的大灯都灭掉,陷入一片漆黑深沉中。两人在亲吻的爱揉,传来登上木梯的噔噔响声,随后客厅的吊灯亮起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我手忙脚乱的在黑暗中拉过船单,遮盖在身上时,房门被推开进来,随后是拉亮电灯。
猜信老爷带着三个女仆闯进来,带着愤怒的目光扫视。
巴提拿着裙子替我遮盖住,才不紧不慢的穿上衣。
我不知道猜信老爷厉声的说些什么,慌得巴提蹲跪在地板委屈的辩解。乌玛和另外一位女仆帮我穿上裙子,拉拖出屋外去。
三个年轻貌美女仆,在猜信老爷的厉声命令下,宽衣解带,赤条的展示在巴提的面前。两位苗条丰盈的姑娘将巴提拉扯到铺上去,按-压左右手的非礼,另外一位扒上抚揉的亲吻。
我恐惧羞愧,伤心落泪的转身离去时,两个女佣牢牢的按住我,似乎在告诉我说,巴提有许多女人去爱他,不在乎我一个人。
猜信老爷的目的很清楚,不容易儿子爱上一个伎女,也不允许娶做妻子,否则就会败坏家门。府上有许多身体干净的女佣,身份卑微至少不会有失旺沙瓦家的尊荣。
猜信老爷派遣三个女仆上来伺侯儿子,就是告诉我说,我连女仆的地位都不如。
我是下溅的人,明知道人家会侮辱拒绝,还要死皮癞脸的跑上来门,真是自招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