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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迫不及待想见心上人

青山寺上一丛竹,

天鹅还在鸟已去。

前尘往事以成空,

白云心中多条虹。

心中有情藏不住,

站在高处看远方。

称断人和有谁知。

人生的际遇就是这样,不断错过,少数重逢。

雅冰离开后不久,南明来到皇宫。

站在城墙上,南明不知如何抉择。宫殿的样子都差不多啊,哪一个才是公主住的呢?正当南明发愁找不到雅冰时,他看见太子殿下和碧馨的身影出现在长廊里。心中一喜,真是天助我也啊!南明纵身一跃,飞到太子殿下和碧馨的身后。

“好久不见了,两位可好?”

听见问候声,太子殿下和碧馨吓了一大跳。那声音他们是很熟悉,但那声音的主人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皇宫的,不会的,但……事情好像没有绝对。

太子殿下和碧馨转过身,映入眼前的是一脸笑意的南明,真的是他?!

“你?!”太子殿下和碧馨惊愕不已。

“是我啊!”南明敛住笑容。“小冰儿呢?”他迫不及待想见见心上人了。

“雅冰她……你来晚了一步。”碧馨轻轻道,她不想说太多,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南明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小冰儿不会是……

“怎么一回事?小冰儿怎么了?”南明急忙追问。

“你记起所有的事了?”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太子殿下突然问了一句。

“嗯!”南明胡乱地点了点头。“你们还没有告诉我小冰儿究竟出了什么事?”南明猛地抓住太子殿下的手。“说啊,小冰儿到底怎么了?”

“雅冰走了!”太子殿下吐出四个字后便沉默不语。

南明松了一口气,幸好,只要不是……就好了。等等,走了,那是什么意思?南明的心又紧张了。

“走了?为什么?她去了哪里?”南明连着问了三个问题。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跑来问我们?”太子殿下发怒了。

“我?”南明不明白。

太子殿下不介意把话说得清楚一些。“如果不是你刺了雅冰一剑,兰姬娘娘就不会为了救雅冰油尽灯枯而死,雅冰也就不会离开我们去做兰宫宫主。这一切,都是你,你才是始作俑者,是你,都是你!”

“不,不,不!”南明往后退了几步。不是的,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是这样,不是!南明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不敢想象,当兰姬娘娘死的时候,小冰儿的心里是何等的难受。小冰儿是怎样想他的,她会怨恨他吗?不,他不要!小冰儿,不要恨我,不要……南明承受不了最爱的人把他当仇人看待,他承受不住的。可,他要放弃吗?不,不管如何,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要陪在小冰儿的身边,哪怕她不想再看见他,不再爱他。

“小冰儿什么时候走的?”南明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太子殿下偏过头,不想再理南明。他很气,这股气,短时间内怕是消不了。

碧馨的心一软,过去发生的事追究来追究去,受伤害的不止雅冰一个人啊!兰姬娘娘临死前并没有怪罪任何人,更何况,雅冰的幸福只有南明能给。她想,他们所有的人都希望雅冰能够幸福,既然这样,又何必为难他呢?

“雅冰刚走不久,你现在追过去应该能追得上。”碧馨说。

“谢谢!”南明是真心真意地道谢,他知道碧馨的心意。

距离有点远,碧馨叫住了南明。

南明回首。

只见碧馨含着泪说:“南明,不要再伤害雅冰了!”

南明无语地点点头,飞上屋顶,消失不见。

“希望他能追上雅冰,给她幸福!”碧馨喃喃自语。

太子殿下揽住碧馨的肩膀道:“放心吧,他们一定能够破镜重圆的!”

凡尘里谁留心你,

遗忘了沉默的你,

从今天起,

等我亲自说爱你。

一轮明月悬挂在黑暗的夜空上。

双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无法睡眠。漫漫长夜,就这样度过吗?

“唉!”双儿叹口气,起身,披衣,出了房门。

来回在客栈的院子里踱步,心里十分烦躁。怎么会这样?离京城已经很近了,也就是说,离万天很近了。按理说,她应该是很高兴的才对啊,为什么她不但没有一丝的兴奋,反而会如此的心乱如麻呢?这一段时间,雅寒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自从娘死后,再也没有人像他一样的关心她了,连万天都没有。她的脑子里时不时的浮现一个念头,如果她第一个认识的人是雅寒那该有多好啊,说不定如今她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幸福早就降临在她的身上了。可是,她的心已经给了万天,还能收得回来吗?她,没有信心。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她是不能接受另外一个人的。而且,雅寒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如果她会错意、又一次爱错人,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烦,好烦,烦死了。

“双儿,你怎么还没睡?”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双儿倏地回过身,看见正一脸关心地望着她的雅寒。

她别过头,脸一红,心头堵得慌。

“你怎么也还没睡?”

雅寒难掩笑意地说道:“我睡一觉起来发现院子里有个人影,就下来看看了,没想到是你。”

他仰头看了看天上的繁星点点,夜晚已有凉意了,但对他来说正觉得舒适,但姑娘家怕冷,双儿身上的衣服单薄极了,恐怕会着凉。于是,雅寒解下自己的外衫,给双儿披上。

“小心受凉!”

双儿很是感动,就是这样的举动,让她的心总是暖暖的。她的脸更红了。“谢谢!”

“明天就到京城了。”雅寒道。

双儿轻应了一声。“你会不会在京城多留几天?”

“应该不会,见过我妹妹后,我就要回碧血城了。”

双儿垂下了眼睑,遮住了她眸中的怅然。”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着面了?“双儿幽幽地问。

”应该……再也见不着了。“雅寒落寞地回答。

此去一别,他在碧血城,她却在京城,他要在碧血城主持武林事宜,她则会跟在万天的身边,从此之后,两人都得各行其路,再无相见之日了。他们原该是没有交集的,偶然同行了一段路后,缘分也就该尽了。

“你去睡吧!夜已经很晚了。”雅寒赶双儿进客房。

“你呢?”

“我再待会儿。”

双儿进房后,静静地躺在床上,屏息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会儿之后,雅寒回房了。她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床顶,许久许久,累着的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时分,雅寒和双儿到了京城。

“双儿,你要到哪里找人?”雅寒问。

“我也不知道。”双儿的心情很低落。当初是凭着一股傻气,在冲动之下才会想到要来京城找万天。现在,她的人是在京城了,可万天呢,他在哪里?她一无所知,要如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皇城脚下找人?

雅寒沉吟半响,道:“要不你先跟我去见我妹妹,请她帮忙,说不定就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儿了?”

“你妹妹真的能帮我找到人?”双儿有点怀疑,在京城找人不亚于在大海中捞针,他的妹妹有这样的能耐吗?

“嗯,我相信她!”雅寒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好吧!”双儿不相信雅寒的妹妹,但她相信雅寒。

问好了路,雅寒和双儿顺利的来到皇宫正门口。

站在气势磅礴的大门口,双儿一脸疑问。“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当然是去见我妹妹了!”雅寒笑着说。

“你妹妹?”双儿的心打了一个突。“你妹妹她到底是谁?”

“我妹妹叫雅冰,就是皇上前些日子封的德玉公主。”

雅冰?公主?双儿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那个美若天仙的、口口声声唤万天明哥的女子。是她,原来雅寒的妹妹竟是她?!双儿没有想到,自己恩人口中的不可多得的好妹妹竟然就是她的情敌。

“怎么了?”看见双儿的神色有异,雅寒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双儿想拔腿跑掉,不想跟随雅寒去见那个万天心底的女人。然而,她转念一想,万天不是来京城见她了吗?说不定,在皇宫里,她能看见万天呢!

“嗯,那我们就进去了!”雅寒没多深想。“你跟在我身边就好。”雅寒叮嘱双儿,怕她在皇宫里迷路。

拿着皇上送的令牌,雅寒畅通无阻地进了皇宫内院。

“皇上,碧血城的人到了。”洪公公在皇上的旁边轻轻说。

自从兰姬娘娘仙逝、德玉公主离开后,皇上就一心埋头在国事里,不眠不休,真令人担心啊!可,不这样,皇上排解不了内心的痛楚。

就像这样,如果不是洪公公提醒,皇上会忘了很多事。

“哦,快请他们进来。”

“草民(民女)拜见皇上!”雅寒行了个大礼,双儿照着雅寒做。

“不用多礼,请来吧!”面对雅冰的亲人,皇上多了一份亲切。

“皇上,家父和家母因为事忙,无法脱身前来,请皇上见谅!”雅寒向皇上解释为何是他来而不是云代和英佳来。

皇上恍然大悟,怪不得呢!他还在想,来的人他怎么不认识呢!上一次,皇上去过碧血城见过云代和英佳,自然知道他们相貌了。可,皇上没有见过雅寒,当然不认识他。经雅寒这么一说,皇上就明白了。

“原来雅冰口中的哥哥就是你啊!”皇上难得笑了。“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哪里,是雅冰夸奖了。”雅寒有些赧然,不知雅冰在皇上面前说了他什么好话。“对了,皇上,雅冰呢,我能见见她吗?”

“雅冰啊!”皇上轻叹一声。“其实,令尊、令堂无法前来也好。雅冰她,她回兰宫了。”

“却是为何?”

皇上也不隐瞒,于是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雅寒。

“这样啊!”雅寒的心情沉重起来。“那南明呢?他来找雅冰了,不是吗?”雅寒问的问题正事双儿急切想知道的。

“他啊,我听皇儿说,他去兰宫找雅冰去了!临走时,他还说他要是带不回雅冰,他也就不回来了。”

一线情缘牵白头,

日日思念排忧愁,

不要怪我痴情种,

见你常在梦境中。如果你我本有缘,

隔山离水一线牵,

三月桃花正旺盛,

秋后果实最香甜。

没见到想见的人,雅寒和双儿的心里不免有点遗憾。他们没有多做停留,在皇宫里歇息了一宿,第二天就告别了皇上,离开了皇宫。

出了宫门,雅寒决定起程回碧血城。

“双儿,你呢?决定好了今后要去哪里?干些什么?”

“我啊,不知道呢,说不定回兰州,继续过以前的生活。”

“嗯,我送你一程吧!”雅寒实在放心不下一个弱女子孤单上路。

“怎么好再麻烦你呢?”

“不麻烦。”

就在这个时候,雅寒感觉到附近一身小厮打扮的男丁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什么。视线落在雅寒身上时,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雅寒挑起眉头,十分不解,他分明不认识他啊!

“少主,幸好找到你了!”男丁拍拍胸口,感到庆幸极了。

“你是碧血城的弟子?”雅寒心中明白了八九分。

“是,属下是碧血堂的人!”一边说一边掏出碧血堂弟子的身份令牌。

雅寒确定他的身份后,十分好奇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安堂主让属下务必亲手把这封信交到少主的手上。”说着,从贴身衣物里拿出一封密函双手递到雅寒的面前。

雅寒迅速展开信,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要不然,安劲不会这么慎重地交代堂下弟子。

果不其然,看完信后,雅寒的眉头紧皱起来。原来,安劲在信中说,魔教的余孽在锦州兴风作浪。他记得,在南明把魔教教主之位传给左护法后,魔教的教众就退出了中原武林。那,在锦州出现的魔教余孽会是谁?他们的背后是不是还有罪魁祸首?为了武林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身为碧血城下任城主的他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怎么了?”不习惯一脸肃穆的雅寒,双儿小心地问。

“嗯,对不起,双儿,我有重要的事必须赶去锦州,你……”雅寒不知该怎么说,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这是他做人的原则,但眼下……

“我和你一起去吧?!”双儿冲口而出,她不想,起码现在还不想和他分开。

雅寒奇异地看着双儿。

双儿避开雅寒的视线,窘迫地说:“我……我是说,我并不急着回兰州,不如……不如就跟着你去锦州看看。”

雅寒笑了:“这样也好。”但他转念一想,骑马对江湖儿女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可对双儿这种从未骑过马的女子来说,怕会受不了。“双儿,你……?”

“什么?”双儿转回头。

“你不会骑马,我在想,要不要雇一辆马车,但……”雅寒没说出口的是,马车的速度有限,锦州的事刻不容缓,快马加鞭犹不能及。

“你的事情应该很急吧,不如……不如我和你共乘?”说完,双儿羞得连耳朵都红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大的胆子,会向男子提出这样的要求。

雅寒的眼睛亮了起来,心里有丝丝的暖流滑过。

“嗯,就这样吧!不过,如果不舒服,你一定要说啊!”雅寒道,怕她有什么苦都放在心里不让他知道。

“好。”双儿点头,又被感动了。总是这样,哪怕是小事,经他关心地叮嘱,仿佛就变成了不得了的大事。而他,从不觉得这么做是多余的,好像她的事就是他的事,让她时不时的就处于感动的状态,可他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世上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她真的很幸运,真的很感谢上天,让她有机会结识这么优秀的一个人。

安劲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多管闲事竟然会让他发现魔教余孽死灰复燃。那天,他路过锦州。街上泛着湿腻雨气,伴随古城老街特有的情调,他没有被这充满生命力的街景流动图吸引住目光,只是匆匆赶路。压根没发觉身后有个男人正鬼祟接近,突地一把将他旁边的姑娘抱住。

那姑娘一愣,原以为是自己熟悉的人,后来发现不对,因为身后不断传来俗艳的香味和浓厚的酒味。

“放开!”她挣扎起来,却发觉后头的男人手劲大得很。

“乖,小娘子让相公我亲一下!”男人笑得猥琐,强硬地扳过她的下巴,逼迫两人四目对上。

“你!”天啊,怎么会是城里恶名昭彰的沈府公子?

“你认出我了吗?小娘子……”

男人笑得轻佻,嘟起嘴就要亲过去,那姑娘瞪大眼,急忙使出吃奶的力气,硬把他的嘴推开。

“够辣,我喜欢。”看不出男人骨子里竟然这么****,会当街调戏她!

“你放开我!”姑娘边挣扎边高喊:“救命啊,救命!”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方是真英雄,安劲自然不会视而不见了。

“你还真是大胆啊!”安劲嘲讽道,他长腿一抬,将调戏身旁姑娘的男人踹得老远,随即将她护在身后。

“姑娘,你没事吧?”安劲瞅着她,瞧她脸色青白交错,知道她必定被吓坏了。他狭长黑眸顿时迸出肃杀之气,欺负老弱妇残的人都该死。

“我……我没事,多……多谢公子相救!”那姑娘艰涩地吞咽口水。老天保佑,幸好遇到了一个大侠。

“你是谁?胆敢踹我!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爹是谁?!”被踹开的男人坐在地上撒野暴喝,引起街上路人侧目。

安劲阴邪着脸。“说说来头吧。”最好将所有底细抖开,省得他不知要将尸体送往何处。

“你给我听清楚了!”男人醉眼瞪来,得意的说:“我爹是锦州首富沈富贵,锦州知府是我干爹,我是沈天豪沈大公子!”

一长串的名号听得安劲不以为然,天子犯法都能与庶民同罪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首富儿子、知府义子。

“说完了?”安劲神色阴冷的撇唇。

“怕了吧!”

“小小知府,何惧有之?”安劲冷沉哼笑,掏出腰间令牌,亮给闻讯赶来的捕头看。“这是皇上御赐的金牌,去告诉你们知府大人,要他给我个交代,要不我上告朝廷,要他吃不完兜着走!”不是吓唬人的,安劲那枚金牌是货真价实皇上御赐的。那是当初皇上在碧血城准备返回京城时,亲手交给云代和英佳的。后来,城主和夫人觉得安劲行走江湖处理事情更需要它,就把它转交给安劲了。

“这……是,卑职等立刻去办!”捕头大人诚惶诚恐地看着镶金令牌。

安劲转过头对那姑娘说:“不要怕,没事了,我相信知府大人会分清楚事情的对与错。”却瞥见沈天豪竟不死心地扑过来,抓住他的大腿。

“她是我的!”

安劲凛目生威,毫不客气地将人一脚踹开,让他跌个四脚朝天,呜呼不休。

“你还不悔改吗?”

“悔改?我为什么要悔改?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踢本公子?本公子不发威,你还当本公子是病猫啊?!”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掌劈向安劲。

只是这一掌,而且还是毫无章法、喝醉酒下的一掌,让安劲看出那是魔教独有的掌法。

瞬间,安劲觉得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魔教在南明将它交给左护法后,已焕然一新,不再是武林的威胁。魔教教众在左护法的带领下退出了中原、回到了关外,这里应该不会有魔教教众啊,怎么会有人使出的是魔教的武功?

心念转了又转,安劲果断地下了一个决定,他要留在锦州调查。

山一程,

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

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安劲将碧血堂在锦州分堂口的弟子全都派出去打探消息了,没想到,却有一个惊人的发现。蓝儿,少主的心上人,在他们成亲的那一天带着一群人杀进碧血城、让少主差点丧命的那个蓝儿竟然隐藏在锦州!安劲怕底下的人认错了人,特意在暗中观察,没错,就是她,就是曾经让碧血城愁云惨淡的蓝儿。不过,安劲怎么也想不到蓝儿竟会栖身在青楼,做了一名迎来送往的烟花女子。

莺声燕语,调情浪笑,锦州城夜里最热闹的一条街灯火通明,花楼姑娘与寻芳客送往迎来的笑闹声不绝。

迎春阁前,安劲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扮成书生模样,愣愣地瞧着眼前人声嘈杂、放浪形骸的热闹景象,心中不免犯嘀咕……

那个蓝儿是怎么回事?以她的性格,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呆着?碧血城的少夫人不做,偏偏喜欢做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以捉摸!少主竟会爱上这样的女人,爱情啊还真是让人蒙蔽了眼睛!本来,这件事,他可以全权负责。但,想起少主和蓝儿昔日的情意,尽管少主醒来后把她忘得一干二净,可她毕竟曾是少主将要过门的妻子,是碧血城未过门的少夫人,思前想后,他还是叫人给少主稍去了一封信。在少主到达之前,他决定先来会会蓝儿,刺探一下情况。

还有啊,说起来也挺奇怪的!跟着蓝儿的这几天,竟没有看见她的母亲。她们母女关系好得很,怎么会这么久都不联系?难道,蓝儿的母亲跟她一样,隐身在迎春阁里?

想到这里,安劲的眉头紧了紧,思及今晚的目的,马上迈开步伐,摇着扇子就要进迎春阁去。

站在门口看门的****看到气质干净的书生,不禁咧开了嘴,笑道:“公子,您这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吧?您呀,还真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的姑娘啊,那叫一个水灵。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儿都有,保管您满意。”

****可算得精呢,瞧安劲一身高贵的装扮,怎可能没有大把大把银两来到勾栏院花天酒地,只要这回把他伺候好了,还怕以后没机会将他榨干吗?嘿嘿……想起那些金灿灿、银闪闪的元宝,****的心儿都乐得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花儿。

“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一名叫水仙的姑娘,不知是真是假?”安劲何尝不知****心里的算计,心中老大不高兴。哼!当他爱来吗?若不是有事要办,八人大轿请他,他也不来呢!

****一听,登时眉开眼笑。“水仙?公子,你还真是有眼光,水仙姑娘可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花魁。”哈哈……今晚又要进钱了,而且还是一大笔。

“那不知水仙姑娘今晚……?”

听出了言外之意,****又是大笑:“公子真是好运气,水仙姑娘今晚正好没客人。我这就带您过去,公子,这边请,这边请!”****殷勤的很。

安劲跟随****上了二楼,停在一扇门前。

“水仙姑娘,有客人了!”****敲敲门,通知里面的人儿。

“知道了!”水仙,也就是蓝儿,回应道。

不一会儿,门开了。

“公子,您可以进去了。”****说着,很识趣地走了。

“请问公子……?”蓝儿抬起头,想看清楚客人的样子,不料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你?怎么是你?”蓝儿惊讶极了,也羞愧极了。

“没想到会是我?”安劲嘲讽一笑。若是当初她没有背叛少主,没有背叛碧血城,如今,他会对她万分尊重,而不是像此刻的这样不屑一顾。

“是!”蓝儿自然听出了安劲话中的鄙视,苦涩地答。这是她先前种的因,就让她承受这样的果吧!更何况,她是真的欠寒哥一份情。反正,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再失去也没有什么了。

安劲自顾自的找了张椅子坐下。“你怎么会沦落至此?”

许久,不见蓝儿回答。

“怎么了,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安劲突然火大了。“你以为你还是少主捧在手心的人儿?说到底,你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妓女而已,还装什么装?”

安劲的话像是一把把尖刀刺进蓝儿的心上,痛,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呢?眼前飞过她和雅寒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再看看此时此刻的她,多么的狼狈,多么的不堪!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安劲而是,而是寒哥的话,他会怎么说?他还会像以前那样事事为她着想,处处以她为先吗?不,不会了,在她带领母亲等人攻上碧血城的时候,在她打他一掌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资格再享有他的好,他的一切了。她该庆幸,今天来找她的人不是寒哥,不是她最爱的人啊!

“寒哥他,他还好吗?”蓝儿颤巍巍地问。她只想,只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这样应该,应该不过分吧?

“寒哥,你有什么资格叫他寒哥?”安劲冷冷地说。她还真是厚颜无耻,竟敢妄想套近乎?“拜你所赐,少主他好的不得了!”安劲咬紧牙关。如果不是她,少主不会像是个活死人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几个月。

“他不好吗?”蓝儿的心绞成一堆。想到寒哥因为她而伤重,她就羞愧的想自杀。

安劲不想再在少主的这个问题上打转,魔教余孽的事,他一定要了解清楚。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母亲呢?是不是又在组织什么人马打算对碧血城不利?”安劲咄咄逼人。

蓝儿没再瞒着安劲了,说出她所知道的一切,能够帮助到她心爱的人,她有何乐而不为呢?

由蓝儿口中,安劲明白了所有事。

当初,他们所订的攻打碧血城的计划失败后,蓝儿的母亲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了蓝儿的身上。她在气极以及不甘心的情况下,口不择言,道出蓝儿不是她的亲身女儿,并且还说她之所以把蓝儿养大只是将她视作一颗棋子,当成一个报仇的工具。蓝儿不敢相信,事实的真相竟是如此的丑陋,便和她起了冲突。蓝儿的母亲更气,就对蓝儿下手,用毒化去了她一身的武功,再将她卖入青楼,蓝儿曾经屈辱地想死,可也许是她作恶多端,连老天都不愿意收留她。后来,她无所谓了,反正心已死。其实,她留下一条命只为了想再看雅寒一眼。在自杀的那一瞬间,她的眼前浮现出了雅寒的身影,那个她最爱的男子,那个她最对不住的男子。死,对她来说是解脱,可寒哥,她的寒哥,她还没见他最后一面,她怎么能死?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为了见心爱的人,她只好咬牙在青楼待下,等待机会重获自由。到时候,她就可以毫无牵挂地走了。

“你后悔了吗?”问出口的那一刹那,安劲便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这么明显的事实,还需要她回答吗?原来,她也是个可怜的人,被命运戏弄的人。

“后悔。怎么不后悔?我活着就是为了惩罚我自己,赎罪已是不可能的了,下辈子吧,下辈子再还今生欠下的债。”

“你知道你母亲在做什么吗?”

“她?她或许在筹谋着怎样毁了碧血城为她的夫君报仇吧!”云淡风轻的一句,仿佛她们已经没了任何的关系。不过,确实,她们之间的是是非非、孰对孰错都不再重要了。

证明了锦州发生的事与蓝儿无关,安劲也不多做停留。既然知道幕后黑手是蓝儿的母亲,事情就好办多了。

“安……安堂主,寒……云少主是不是……是不是……?”蓝儿想知道,寒哥是不是也来到了锦州,可……

“少主过两天就会到。”安劲好心地告诉她。然而,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呢?少主忘记她了,再见面,恐怕已是沧海桑田了。以前,安劲总以为蓝儿不爱少主。可如今,他才明白,蓝儿一直都爱着少主。之前,蓝儿对少主是爱恨交织,恨压倒了爱,所以她才会对少主做出那样的事。现在,蓝儿对少主只剩下爱了,很纯粹、没有杂质的爱。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更痛苦,更没脸面见少主。

“是吗?”蓝儿喃喃自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寒哥来了,她要不要去见他?可她有何脸面去见他啊?!寒哥他,他肯定不想再看见她,没有人能有这样的大量。但,她却很想很想见见寒哥,一眼就好,真的。

安劲看了看蓝儿一眼,转身离开了。嗯,接下来,应该是全心全意去调查蓝儿的母亲,找到了她就等于找到了魔教余孽栖息的老窝。

飞蛾扑火虫已逝,

学友无子留撇须,

偶尔留得一人在,

三言并没有两语,

牛仔过河搭木筏,

仕别三日在这里,

原来这字在界前。

三天后,雅寒赶到了锦州。

“少主!”安劲弯下腰,准备行礼。

雅寒拦住了安劲:“你我之间不用这些个繁文缛节。”

安劲笑了笑,道:“虽说如此,但毕竟规矩不可废。不然,底下的人就不好管治了。”

雅寒摆摆手:“不说这个了。嗯,魔教余孽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已经查得差不多了,证实幕后黑手是蓝儿的母亲,我们刚查出了他们的落脚点,现在正等着少主发号施令呢!”

蓝儿?好熟悉的名字啊!雅寒有片刻的恍惚,仿佛这个名字曾经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似的。可是,不对啊,他所认识的人当中没有一个是叫这个名字的。嗯,蓝儿,这应该是个女子的名字吧?他认识的女子有限,身边也没有什么女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奇怪,真是奇怪。

“少主?少主?”安劲看见半天没说话的雅寒,不禁有些纳闷。

“啊?哦!”雅寒敛敛跑远的思绪,不清楚的还是问清楚的好。“嗯,那个,安劲啊,蓝儿是谁?”

呆在雅寒旁边的双儿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但听到蓝儿这两个字时,女子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于是,一不小心,脱口而出:“蓝儿是个女子吧!”

蓦地听到个女声,安劲吓了一大跳。“你是……?”

这时候,雅寒才想起,忘了给两人介绍。

“安劲,这是双儿姑娘,我在路上结识的。”

“双儿,这是我的好兄弟安劲,也是碧血堂的堂主。”

“你好,安公子。”双儿福了福身。

“嗯。”安劲很是惊奇,这还是他头一次看见少主身边跟着一个姑娘。看来,事情不像是表面上的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啊!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嗯,安劲,你还没说,蓝儿是谁呢?”雅寒不知道为什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蓝儿啊,是我们的一个旧识。”安劲不好说的太明白让少主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对少主不是好事。

“是吗?”雅寒有点不满意安劲的说法,但他相信安劲,一切都是为了他好,所以也就没再追问了。“那魔教余孽这件事,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想起自己来锦州的目的,雅寒想尽快解决。

“嗯,我已下令,今晚杀进去,端了他们的老巢。”

“你都部署好了?”雅寒惊讶道。“办事的效率可真快!”

“哪里,还需要少主检查一下。”

“嗯,你办事我放心,就按你说的做吧!”

“那就这样了,我们今晚彻底肃清这些危害武林的因子?”

“当然!”

雅寒和安劲相视一笑。

那一战,很轻松。由于魔教那些人没有防备,被碧血堂的弟子杀个措手不及。可惜的是,罪魁祸首——蓝儿的母亲没有逮住,跑了。

“安劲,事情已告一段落,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雅寒对安劲很放心,既然已没有了他的事,那他还是遵照前面的诺言送双儿回兰州。在离开之前,他想和安劲好好的喝一杯。所以,他们三人才会在锦州最大的一家酒楼里践行。“来,干了这一杯,我们可好久没有聚在一起过了。”

“那属下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安劲轻松笑道,剩下蓝儿母亲一个,事情就很好办了。

看安劲先干为敬,雅寒也不甘示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一行三人出了酒家,站在店门口话别。

“少主,一路顺风!”安劲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双儿。

“安劲,事情办完了就赶快回碧血城吧!”想起忙得焦头烂额的父母,雅寒有些愧疚,只好拐安劲劳碌了。

安劲笑笑点点头,少主的心思他哪能不懂?

雅寒扶着双儿上了马,自己正踏上马鞍时,不知从哪里跌出来一个老婆婆。于心不忍,雅寒走上前帮忙。孰料,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过他的眼。心下大惊,雅寒反射性想躲开,耳边却响起惊恐的声音。

“寒哥,小心!”

“少主小心!”

第二道声音,他知道是安劲。可,第一道声音的主人是谁?那是谁的声音?好熟悉啊,可……雅寒转头想看看是谁,却被一道人影推开,白晃晃的刀子就这样刺进那道身影的人儿胸前。

“姑娘?!”雅寒抱着倒下去的身子,惊叫。

安劲动作迅速,在行刺的人出手的时候一掌过去,将那个老婆婆打得好远,口吐鲜血后,当场死亡。

“不……不甘心啊,为……为什么?”老婆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死不瞑目。

安劲走过去,在她的脸上摸索一会儿后,撕下一张人皮,原来是易容了。看到老婆婆的真面目,安劲一点儿都不感到意外。他猜得一点都不错,果然是蓝儿的母亲。

“姑娘,姑娘,你振作点,我带你去找大夫。”雅寒急了,没想到,他竟让一个弱女子救了。

“寒哥,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为雅寒挡下一刀的当然是蓝儿了,她是尾随母亲而来的。蓝儿陪完客人后,坐着轿子回迎春阁。路上,轿子的帘子不知为何被风吹开了。在那一瞬间,她看见一个老婆婆从旁边走过。对于母亲,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母亲,不管她怎么易容,蓝儿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当下,她感到疑惑,安劲在查魔教余孽死灰复燃的事,按他的行事风格,早已开始行动了。那,母亲何故易容出现在街上?她想干什么?蓝儿不放心,命人停轿自行回去,而她就悄悄地跟着母亲,想看看她到底想干嘛。可,当她看见雅寒的那一刻,她就明白母亲的意图了。但,想警告寒哥时,已来不及了。她的身体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直接扑上去为他挡灾,这是她仅能做的了。

“姑娘,你怎么尽说些我不懂的话呢?”雅寒迷惑极了,寒哥是叫他的吗?

蓝儿苦涩地笑了。寒哥他,已经不记得她了吗?呵呵,忘了也好,忘了也好!

“寒哥,如果有来生,我定不负你!”蓝儿慢慢闭上眼睛。

“姑娘,姑娘!”雅寒的心中蓦地升起一种害怕。

安劲摇摇头:“蓝儿,你这是何苦?”

雅寒转眼看着安劲:“你们认识?”没道理啊,安劲认识的人,他怎么会不认识呢?况且,看这女子的样子,她分明跟他很熟。很可能,关系还不一般。可,为什么,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难道……难道她是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想啊,快想啊,一定可以的,一定能想起来的!雅寒逼迫着自己,尽管大脑已隐隐作痛了,他还不放弃。

瞅见少主的神色不对,安劲晃晃雅寒。“少主,少主?”

雅寒恨恨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可恶,为什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呢?安劲,我认识她的,对不对?我们以前很熟的,是不是?”他抓着安静的手臂追问着。

安劲沉重地点点头。“你们以前是一对情人,而且,而且就要拜堂了!”安劲说出了实话。在他看来,蓝儿是值得同情的。她一直都是在别人的压制下做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事,这一件事,是她唯一一件心甘情愿做的事。就算是死,他想,她也不会后悔。伤害少主一次,救少主一次,恩怨情仇应该可以抵消了。

“是吗?是吗?”雅寒未预料到他们会是这样的关系。会成亲,那就应该是爱的很深啊!否则,以他的性子,断不会与他不喜欢的人拜堂。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忘记她?忘记自己心爱的女子?

“蓝儿?蓝儿?”安劲叫着,轻轻拍打蓝儿的脸颊。

微眯着眼,蓝儿的脑子快进入休眠的状态了。“安……安劲?”

“蓝儿,你撑着点,嗯?”安劲双手抵在蓝儿的后背,给她输气。

蓝儿有一瞬间的清醒。“安劲,算了,你别白费力气了。你,你帮我好好照顾寒哥,他不记得我,没关系,你不要勾起他那些不好的记忆。”

都快死了,还只惦记着少主?世间怎会有如此傻的女子?她是伤害过少主,背叛过少主,让碧血城陷入绝境,可事到如今,他竟然没办法恨她。

安劲的鼻子一酸:“你别说傻话,你会没事的。”少主目前是失去了有关她的那段记忆,可难保有一天他不会想起。如果少主记起了她,按少主爱她的程度,到时候,肯定会非常难过自责。

“寒哥,我只希望你幸福,幸……福,我给不了的幸福。如果……如果我不是以那样的身份……与你相遇,那……那该有多好?!”蓝儿一口气提不上来,她定定地看着雅寒,就这样走了。

安劲的手在蓝儿眼睛上一抹,替她合上了双眼。

“蓝儿?”最后的一眼,像是一道闪电,炸开了雅寒记忆深处封闭的大门。过往的点点滴滴,飞速地涌出来,在他眼前一页翻过一页。他与蓝儿第一次碰面,蓝儿阻止她母亲杀他,蓝儿陪着他天南地北地闲聊让他得以从烦闷的生活中脱离出来,蓝儿亲手做饭菜给他吃,蓝儿为他缝衣纳鞋,蓝儿偷了钥匙带他离开,蓝儿答应嫁给他时的娇羞,蓝儿……

“啊……!”雅寒仰天怒吼。

“蓝儿,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雅寒使劲地摇晃着蓝儿。“你以为,以你的命换我的命,我就会感激你?不,我不会,我恨你,恨你!”雅寒的心痛着,痛到了极致,反而麻木了。“幸福,没有你,我有什么幸福可言?”雅寒自言自语。

看着雅寒疯狂的样子,在雅寒遇到危险时就从马上跳下来奔到他身边的双儿,感到十分难受。他,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儒雅的君子吗?为何,为何她认识的男子尽是痴情种?而又是为何,他们痴情的对象不是她?

“少主,你冷静点,冷静!”安劲按住雅寒的肩膀,不让他轻举妄动,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该死,真让他料到了,蓝儿的死对少主是个毁灭性的打击。现在,只寄望于时间了。不是说,时间是治疗创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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