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进不进去?”田久久对我现在的表情非常疑惑。
我马上抽出了她抓着我的手臂摇头,“你说的对,孤男寡女的睡在一起不好,我还是在外面睡吧,你早点休息!”
我的话一说完,就走到帐篷不远处,二话不说躺在地上,又把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主要是护住了怀里的照妖镜。
田久久他们都是为照妖镜而来,我让她发现照妖镜到我手里了,这不好、真的不好!
原本、还算推心置腹的两个人,就因怀中有了重宝,便突然之间不一样了起来。
田久久看待我的眼神也透了一分人情冷漠。
就这样浅浅的入眠。
我一直在想,大变数?我忽然要有大变数了、那是真的吗?或许我可以不信,但现在我父亲突然把照妖镜交给了我,我就觉得可能真的对我来说要有变数了!
这种东西,不仅仅代表了可怕如斯的力量,更代表了一种身份,一种责任。
我想我能明白我父亲对我的期望。
这一夜,过去的很快,也不算太快,刚刚好,清晨的时候,我被常安的脚步声惊醒,一下子我就坐起来了,我发现田久久刚挑开了帐篷的门帘,看见了我时刻防备的一幕,她又把身子缩了回去。
常安看见我睡在地上,嘴里叼了根杂草,“楚小爷,你怎么睡在这里?”
“我……”我踟蹰着要怎么样回答的时候,忽然听到在他们的大帐篷里,响起了一点点痛苦的声音,很闷很小、像是在嘴里塞了什么一样,是女人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见到我发现了,常安马上脸色有些变化,挡在我面前,“楚小爷,这种事情你还是别看!”
应该是昨天被抓来的女忍者,他们把她抓进了帐篷,我就没有看见她再走出来过。
常安叫我别看,我还是没有听他的劝,一下子冲进了他们的帐篷。
只见这个帐篷里,除了伍麻子之外,还有几个上身裸着的男人,个个身形壮阔,敦实的肌肉像小山包一样延绵在身上。
一条花白的影子,却被吊在了帐篷顶上,东洋女人身材娇小,看起来没什么份量,只是双腿并不纤细可是很紧致。
现在被毫不留情的剥光,满身都是被凌虐过的样子。
白色的身子上布满了很多伤痕,吊在空中打转,嘴巴上被一根粗绳子塞进口中拴到后脑,恰巧被伍麻子用手提着头发让她扬起面来。
因为他们都是捆绑的行家,这样绑不仅让那个东洋女人无法躲闪,还得乖乖的挺直身体,若要一用力挣扎,必然绳索越来越紧,让她脖子上的绳套勒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那个女人被这样吊着,随时都需要保持自己的平衡,否则放松一点,就无法吸入氧气,如果是平常的女人早就在这一夜,自己把自己勒死了。
可以说,完全是这根夺命绳在时刻索取着她的生命,伍麻子扯住了长发,大手掐住她的脖子,不甘心的在半空中摇了起来,声音很恶毒,“你怎么还不死?”
语气发狠,全然不把她当人看待,跟在我身后的常安提醒了他一声,“老伍!”
主要是在提醒伍麻子避讳一下我,果然伍麻子有点发尴尬,其他几人也不怎么放松,因为他们好像都很了解我,有一人说,“楚小爷,我们只是在逼问一点敌情,请楚小爷别阻拦!”
我相信他们只是在故意为难这个女人,“她会我们的语言吗?再说你们绑着她的嘴巴,她可以说话吗?”
顿时这些个家伙脸上都不对劲起来了,伍麻子胆子最大,“楚小爷,那你要我们对她怎样?放了她?她进来之后见到了我们的虚实,回去一说,不是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
常安也在我身后,“不错,就这样杀了她,我们兄弟心有不服,想那从山上撤下来的时候,多少人死在了偷袭暗算之内,这个女人,死不足惜,一刀宰了又太便宜了!”
那阴阳道和秦逸搅在一起,确实可恨,所谓众怒难平,我如果可怜她,不是明智之举,容她东洋之人杀我们,不让我们的人杀她吗?显然那也不公平、没有道理!
心里有过一丝怜悯,但很快也消失了,“我也没有一定要大家放她一条生路,只是这样搞,她也撑不住多久,不如早点送她走吧!”
说完之后,我才猛的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如果放在以前,一定满口仁慈,最后什么也做不到,再一走了之,现在呢?我居然劝他们早点渡她轮回,少受折磨。
伍麻子和之前说话的那个有些佝偻的男人对视了一眼,他们确定没有听错后,伍麻子一掌拍在手心,“好嘞!楚小爷你就放心吧,保证让她为我们死去的兄弟先偿还一点罪孽,再去极乐!”
“楚小爷,我们落在她的手里,比现在她落在我们手里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道上的本质永远都不过是尔虞我诈,杀人夺命,今天我高邈倒是有一招手段,能让她欲生欲死,以此警告大家,若是被那些家伙擒了去,还是早点自己了断吧,省的活受罪!“
只见高邈从哪里拔出几根粗粗的针刺,那针有两寸又多半寸,通体白色,被高邈握成拳夹在指缝里,慢慢靠近那个女人。
这女人被鞭打、划伤都挺过来了,可是见到这根小小的长针却发抖起来,马上身体忽而弓成虾子一般,一会又挺直了身体,让胸部傲然挺立,一旦有了反抗!
那些男人都是两眼放光,如同想要看一场好戏。
“我这一招算不上什么酷刑,全图个乐子!”高邈走到了那女人身后。
我瞬间看见,那个女人的面目都狰狞了一分,眼中又满是绝望,连那口中的粗绳子,仿佛都要咬断了!
“能死在这一招下,你也该走运了!”
高邈说完,一手就拍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顺手还轻拍了一下,吓的那个女人使劲摇头。
“呸!”高邈在那女人身后向某处啐了一口吐沫,倒是一抹,像是打针一样先把肌肤擦了个干净。
那被擦过的地方虽恶臭,但还是有一股凉意,这就是心里作用,被碰过的地方没有被伤害胜过伤害的疼痛,那一丝凉意,都要让那女人惊的肝胆俱碎。
还有些羞耻。
那摸过的地方倒不是什么猥琐的地方,而是在臀上的尾椎骨,几根手指戏谑的掠了过去,使那女人明显将紧致的肌肉向内收紧。
低着头,准备承受着刁钻的刑罚。
“呜……”深深的喉中发出了凄惨的声音,但是被堵在了口腔中。
“嘿!”高邈手里的粗针抵在了尾椎骨上,不急刺入,而是挑破了一点皮肉,殷红的血先滴出一点,才慢慢推进。
肌肤下,如被顶出一道田埂,高邈的手法缓慢细致而且残酷,手腕慢慢翻转,那粗针也跟着在皮下蠕动,这女人立刻就跟不住的挺起了身体,汗水一下冒了出来。
“这只是开胃小菜!”高邈的手加了一分力气,那根粗针再度斜刺一分,弧度有些垂直,没入了半寸,我们都知道,尾椎骨那是在屁股蛋子上,尖尖的竖起一块骨头,这块骨头坚硬,却也很敏感,要是用那缝衣针捅你一下,你也得立刻跳起来。
别说,这么粗的针慢慢刺入,变着味的折磨,让那个女人扭动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不要忘了,她脖子上带着夺命绳套。
越挣扎,勒的自己越紧,可停下,高邈就会发力刺入银针。
如我所猜不错,高邈以把那粗针刺入骨头里了,好似抽髓之痛、还不住慢慢捻动粗针,犹如行医针灸,越是刺的深了,越需要力气,越深越痛、越残忍。
那女人满面是汗,脸色潮红,竟然失禁、一股黄色尿液滴滴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