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一宁觉得自己本来在房间里的,问出了那个问题以后,她就等着齐城的回答,但是齐城一直没有回答,然后她觉得自己突然好困,也许是昨天晚上没有谁睡好吧,毕竟好多事情都在她的脑子里,所以就造成了她的失眠,然后在模糊中,她感觉自己睡着了,眼睛就要闭上的时候,她发现,在房间里陪着自己,一直叽叽喳喳的那个小姑娘,竟然也要睡要睡的了,这一切显得那么不正常。
那个小姑娘明显的话唠,而且很活泼,从一进来就和她说不停,看起来明明那么有精神,可是现在怎么和她一样啊,她觉得有问题,就一把睡倒在床上了,但是还是硬撑着一点意识,直到陈橙睡过去好久了,她还在醒着,但是离睡着也不远了,现在她肯定,肯定是有问题的,但是到底是什么问题呢,没人给她解答,但是接下来一个人从窗户那里爬进来了。
她想弄出点声音让外面的人发现这件事,但是动作不能太大,如果大肯定就要让那个男人发现了,再说,她现在完全没有力气,什么都做不了,想弄出点动静来都是困难。
感觉到这个男人把自己扛起来,温一宁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男人身上的一个小竹筒弄的掉在了地上,然后她就沉沉的睡过去了,再也没有任何的意识了。
再次醒过来,已经在一个很陌生的地方了,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穿着白大褂的一个外国男人,头发养的半长,披在身后,弄得很光洁,整个屋子都很整齐,每样东西都特别整齐的拜访者,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他都想到了,很明显,这个外国男人有强迫的洁癖。
“你醒了啊。”
外国男人本来在研究着他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试管,察觉到温一宁醒过来,就立刻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了,走过来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说道,手上顺手从一边拿出了一管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的针筒,朝温一宁走过来。
“你干什么。”
温一宁有些不解,还有些惶恐,潜意识里她知道,这管针水绝对对她没什么好处,但是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她弄来这里,她根本不认识他啊,难道是她失去的那两个月时光遇见的人么。
外国男人没有回答温一宁的问题,只是确定了要打哪里之后,就拿酒精开始消毒了,感受到手臂上的冰凉,温一宁想赶快离开,但是她竟然被绑住了,完全动弹不了,只能手臂甩动,摸着绑着她的绳子,竟然是没有结的,那这个男人是怎么把她绑上来的。
“你就别挣脱了,让我好好的打针,你一动,我就打不准,你会疼的。”
外国男人抓住了她到处摸的手,拿起针就要戳进去,但是温一宁怎么可能让这个男人随便就给她打一些她都不知道是什么的针呢,她是不能动,但是暂时把这个外国男人弄走开的能力还是有的。
手不停的挥动,碰到了酒精瓶了,再一挥,瓶子如温一宁所愿,倒在外国男人的外衣上,他的衣服瞬间被浸透了,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可恶,怎么会这样,狠狠的瞪了一眼温一宁,想着时间还长着呢,换件衣服也不会出现什么差错,反正这个可恶的女人又逃不出去,总是会等着他来的。
“该死,你给我等着!”
留下这句话,他就直接出去了,外面应该是他住的地方,温一宁奸计得逞的笑了,果然她猜的没有错,这个男人确实是有很大的洁癖,不然也不会把这里布置的那么干净,完全就是没有一丝灰尘,把他支开了,她就有时间想办法走了,就算她走不了,也给了齐城他们时间来救她,她之前不是给他们留下了痕迹了么。
想到这儿温一宁的心更放下来了,但是下一刻她就呆了,那边那根竹筒,是她弄下去那根么,怎么会在这里,使劲想找理由告诉自己,两根是不一样的,但是最后他失败了。
如果这样的话,她就只能靠自己了,她可不相信那个外国男人是什么好人,但是现在,她被绑住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能怎么办。
那个外国男人换好衣服进来的时候,温一宁还是没有想到出去的方法,绑住她的绳子完全找不到可以打开的方法,她现在就如同待宰的猪羊一样,只能等待着被人宰杀。
外国男人越发的朝她靠近,咽了咽口水,想往后面躲,但是又没有用,这个男人把她绑的死死的,她根本就不能动。
“你别过来啊!”
温一宁说的话就像蚊子叫一样,根本无法给那个外国男人造成任何的震慑,人是他抓回来的,更是他要用的,他怎么可能被震慑住。
见说什么话都没有用,温一宁直接想哭了,这什么人啊,无缘无故的把她绑来这里,他难道不知道尊重孕妇么。
孕妇,想到孕妇,温一宁摸摸自己的肚子,还好,孩子还在,松了一口气,但是外国男人的下一句话就让她把气提起来了。
“你的孩子当然还在,我的针水都还没有打进去呢,不过你现在可以好好的享受他还在的日子了,十分钟以后他就会完全不存在,到时候你再想见到他也没有机会了,不过,到时候你倒是可以直面的见到他,不过那时候他恐怕还是一团肉吧,毕竟这孩子据我观察也也没几个月。”
最后几句话,外国男人笑了,只要这个孩子一不在,他就可以好好给温一宁治疗,再也不会有任何的隐患,而且他的家人也肯定会同意他的治疗,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对这个病有了解,也只有他,才有把握把她的病治好,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可能。
所以他这也是为了这个女人好,这个女人在病好了以后会感谢他的,外国男人心里简直就是扭曲了,也是在医学上的扭曲,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个病完全治好,这样他的名字就会流传于医学史上。
“救命啊……”温一宁大叫道,针已经快戳到她身上了,现在她迫切的希望有一个人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