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正欣赏赞叹,耳边听得有人朗声道“恭喜李大人,祝愿你在新的一年里仕途坦顺,一路高升,”
千山回头见迎宾正拱手给他贺新年,也忙还礼道”也祝公子新春吉祥,恭喜发财。”
二人相视,哈哈大笑回座位举杯又饮,这回有歌有酒有气氛,此时不醉,更待何日,这般才喝畅亮爽快。
公子笑道“李兄,这样叫你不介意吧,你说咱两个饮酒你用碗,我用杯,我是不是让你耻笑了,”
千山大人猛灌了几碗,舌头根有些大了,“没。。。事,能能能者多劳,你叫我。。。。李兄,我我我有这么老吗?你才是李兄,你们全家都是李兄,“
'迎宾公子咯咯笑着,也不为意,道“好好,再不叫你李兄了,李贤弟总可以了把,不过还真不知道大人的年龄多少,能否告知?”
李大人打个哈哈,道'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本大人虚岁二十九,属兔是也。“
“不对吧,本公子虚岁三十三岁,属鼠的,怎么可能差。。嘿嘿,现在已经新年了,你是不是没长一岁啊,”迎宾打趣说道。
千山仔细算了算,原来忘了到了此时已是新年开始,那自己不就三十了吗,对他来说,很怕年龄的增长,怕的原因很多种,不过最怕的还是怕影响他威武雄壮,玉树临风的光辉形象。总感觉在二十那块溜达和到三十的行列就是不一样,于是他就辩驳“我就是二十九怎么了,没算错,是你错了吧,难道本大人活这么大,年龄还能记不清楚不成,迎宾你说话可要留点神,再说了,就我这英俊模样怎么看能有三十?“
迎宾好不容易憋住笑,捂着嘴道”嗯,嗯,对对,大人所言极是,是我看走了眼,说错了话,其实,其实大人的红披风这麽一挂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谁要说二十一岁我都跟他不答应,“
这番说辞千山听来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可能夸自己嫩了些,不过跟现实已经很贴近,这回话题就算打开了,”听大人口音不是本地人吧“迎宾要探个明白,已做个了解。
千山毫不在意”说来话长,我本是辽南人士,于是也不隐瞒把自己的过往说了一遍。
当然他对朝廷的不满和官场的不平只字未提,他倒是不怕外人听了去挑拨是非,对自身不利,就这芝麻大的里长还能叫官吗,也就比平头百姓大了一级,所以他要的是面子,那些窝囊事不提也罢,不过这迎宾确实让人入迷的,入迷的不只是他的身材和样貌,当然还有他的身世和过往,李大人当然要问“敢问一下迎宾兄贵姓?”
公子也是微微一叹,只手抚胸,借着酒意介绍一下“公子我本姓冯,原是京城人士,前些年听得别人说这东北的钱财好赚,也就一时着了迷,说起来到此处这也有七个年头了,本身这边的气候我有些不适应,不过慢慢的也就这麽过来了。。。”
千山的酒喝的越来越快,连香君倒酒的速度也有些跟不上,迎宾拦住他又送到嘴边的酒碗,俊俏的粉脸已是红云密布,他痴痴笑“今日本公子高兴,且也来舞上一曲给大人助兴。”
只看他脚步飘摇着走至屋中央站好,八位公主也做好准备,但见公子左袖一挥,琵琶随即跟进,却是一首公子自编的曲调【念君心】。
只听得一阵琵琶急奏,领头的净心公主亮嗓开唱:一见君心喜,悄影弄红妆,再见君心慰,只待顶嫁冠。十年烽火乱,君妾各西东,泣血披戎衣,不见君泪滴。唱到此处,但见迎宾曼妙的身段几个旋转,一个劈叉横跨当场,将一颗娇花如玉的面庞紧贴腿上,不再抬起,身法真是柔软至极,大人不由暗暗赞叹。
这首词唱的是一对苦命鸳鸯到死也没见面的爱情故事,千山酒也忘了喝,就是紧紧的盯着迎宾公子。听得间奏一过,明意公主玉腕曼举,清脆如莺接唱:一思君犹喜,清溪浣长纱,再思君戚戚,只影抚婴啼,怜我相思苦,遁得空门底。闻听君不再,相随烟云里。唱到最后一句时八位公主众琵琶和弹,一阵共鸣只让人心间跌宕起伏,悲戚落泪不能自己,八位美人又一次共唱了这句闻听君不再,相随烟云里,才曲尽音终,再看多半女子已是落下泪来,斟酒的香君仙子更是悲悲切切不能自己,公子也在最后的音符收住身形,独自站在那儿悠悠一叹,显得无比的落寞寂寥。被曲子和填词的感染,一时间竟无了声响。
只见里长摇摇晃晃站起身来,道:这大过年的弄得像家里有人死了似得。。。呸呸。。“接着又长叹一声,吟道”我欲乘风长眠去,怎奈都是伤心人。。。。。哈哈哈哈,醉了,今日真的是醉的痛快啊”。
迎宾一个眼色吩咐婢女扶去歇息,走到门口时听得千山嘴里含糊道“舞是好舞,曲也好曲,却不知道这京东第八乐坊比你的春香阁唱的如何,哈哈哈。”站在当地的迎宾公子顿时动弹不得,因为这句话让迎宾彻底一片空白,这看似粗鲁的李千山看来真的是不简单。
看看散去的众人,迎宾公子侧耳听了听渐渐安静下来的四周,关紧两扇户门,走到床前扯了一下背影处的一根看似系床幔的细绒绳索,床头暗处一个暗门无声打开,他一矮头走了进去,门在他身后又无声关闭看不出半点缝隙。原来在另一边是一处隐蔽极好的暗室,此刻里边灯火通明,四周墙壁上都插着儿臂粗的牛油长蜡烛,可以看出这个暗室面积很大,密封完好。
在靠北角位置正中放一张锦绣团簇的绣床,喷香四溢,上边被褥红绿间杂真丝制成,再往南竖摆一条长桌,两旁各放四张古朴藤椅,就像个议事的所在,到南角却是奇了,顺墙竟摆放了好多个形状各异的古怪物件,有环有索,更有刀具长刃却不知道作何使用。
一个索索发抖的瘦小身躯此时正跪在床前,看样子恐惧至极。却说公子也不看她,径直走到锦床半卧躺倒,闭目歇息。过了半响,听得迎宾打个哈欠,说道“起来吧。”那个瘦小身影才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却原来是刚刚给宾主斟酒的香君仙子。
迎宾微笑的看着她,道“你真的很怕我?”
香君抖得更厉害,嘴里却道”是,不,不是,奴婢敬重主人。“
公子站起身来,示意她给自己宽衣解带,香君一愣赶紧上前服侍,公子边看她动作,边说“知道本公子为何至今没让你伺候客人吗?”
香君正给他解内衣的小手一震颤,嘴里发出的声音细如蚊蝇:那是主人爱护奴婢。
迎宾叹一口气道“咱们第八乐坊历来都是受朝廷眷顾恩宠,在各地收集消息情报,虽说干了这个迎来送往的营生,也是为皇上和千岁排忧解难才不得已为之。不过。。”他看着自身被脱得就剩一条内裤的身体,“我对你。。。”一边说,那双美丽的眼睛发出来一种妖淫斑斓的光彩来。
香君仙子的目中有泪却是挂在眼眶,任凭迎宾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裳,直至一丝不挂,她觉得心都沉的提不起来,仿佛就要跌入一个永没尽头的深壑,一直跌,一直跌,脑海里哄哄作响麻木的没了意识,就是这般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公子亢奋的看着眼前这具完好无暇的胴体,把一张美丽的面孔贴上去尽情的嗅着,长长的红舌头来回在前胸,后背,脖颈,股间,忘我的吸舔,那双手更是搭在香君的两个小小的白臀上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