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秩序变化。
一片虚空被狠狠的撕裂。
达到那个层次的强者,自然有所感应。
好在这里是僻静之地,不见人迹虽有野兽驰骋,但毕竟没有开启灵智,所以对于这批突兀从撕裂虚空中踏足出来的人,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
陌生的环境。
恐怖的天地灵气。
这是石族人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感觉。
也是寂无秘境根本无法感受到的东西,随意的摄取一口空气,都能让自己的四肢百骸蠢蠢欲动,仿若丹田之处,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欲要喷涌而出,促使着他们的血肉之力,都在这刻翻滚着。
“小哥,你是打算和我们一起,还是打算趁现在回去?”
石破天开口,他倒是没有任何的期待,只不过碍于情理朝着祝离发出询问,毕竟在他的观念中,祝离必定不会再和他们待在一起,要知道现在的石族,如同无根的浮萍,连他们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的路到底在何方。
祝离开口,如石破天所料,选择了离开,这不是说他嫌弃现在的石族,只是他的确有事在身,并且也没有给出解释,倒是使得一些石族人顿时滋生了些许的不满。
石破天没有挽留,石族人自然不会开口。
他们彼此就在这里彻底分开。
祝离趁着那迷雾雾霭,朝着他欲要去的地方疾驰。
这里还是东洲大陆,传送并没有桎梏他的念头,这的确算是幸运的,要知道一个大洲的横跨,若是没有达到神空的境界,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毕竟每一个大洲,都被浩瀚的海洋分割,即便有舟船横跨,但也有恐怖凶兽在大海中纵横,所以没有达到那个层次或者得到神空强者的庇佑,想要横跨大洲,那的确是自寻死路。
幸运的是,这个地方还是在南浔郡内,并且距离寒宗不愿,大概百里之地,这使得祝离更加欣喜,以至于朝着寒宗的位置继续疾驰。
一年的时间。
他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回到超神学院之中。
要知道施家的怒火,之所以能够平息,不过是府君的承诺罢了,要是自己强行回去的话,不仅要面对施家,或许府君都会选择出手,毕竟自己这样做,的确是违逆了他颁布下来的法令。
所以最好的选择,便是利用这剩下的时光,去做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比如现在前往寒宗,他也没有打算立马出手,以他目前的实力,即便在寂无中获得了精进,却依旧不足以支撑他驰骋寒宗的念头。
寒宗,修炼四季之气,只要掌握这种气,以杂役的身份混入进去,应该不是太大的难事。
但是想要接近高层,则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其中也要展露出过人的天赋,如此之下,祝离在寒城之外的不远处,便选择了停下脚步。
他得找个地方,把这段时间的收获彻底纳为己用,要知道九尾和无脸的撞击,那种恐怖的力量爆发,以及种种手段的巧妙运用,对于祝离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收获,甚至不下于一场大造化。
何况血池的洗礼。
肉体之力的恐怖突破。
这也是需要他借助时间来沉淀。
若是直接冒失的闯进寒宗之内,那么无疑是最白痴的做法,再加上他进了城之后,也通过他人的口了解到,寒宗的杂役弟子招收需要在三天之后。
三天,刚好可以让他对自身的收获好好体悟,如今祝离选择了一个僻静的酒楼,准备在这三天之中,继续加强自己的肉体之力,当然也要把自己凝练的气,通过了解到的手段,彻底隐藏。
改变容貌。
这一点很简单。
面具的特殊性,可以让他的容颜彻底大变,令他获得一张完全不同的面容,所以祝离对于这一点完全不用担心。
至于面具夺舍,有狐狸的帮助,他自然不用去担忧,故此祝离现在除了整理这段时间的收获之外,他则需要把自己的气息彻底隐藏。
炎淼周天诀倒是没有这样的手段。
神火焚灭功也没有,除了这两部功法之外,祝离则没有了其它的手段,也就在他焦急之中,面具却是在这刻开口,传授了他一部鸡肋性的功法。
《葬息诀》。
这功法非常普通,并且没有丝毫攻击性,但是隐藏自身气息却是可以完美做到,故此祝离在斟酌了片刻之后,便直接祭练了起来。
图腾之力在释放。
凝图境界的力量则是蔓延而出。
促使着这间房间都在这刻变得炽热无比。
犹如置身在炎炎夏日之中,好在这里除了祝离之外,再也没有其余人的存在,倒是不用担忧他的存在遭到泄露,何况酒楼所处的位置也是僻静的,只要不是特意关注,祝离的处境便是安全的。
炎淼周天诀和神火焚灭功都在运转,它们已经被祝离修炼到了小成的地步,只要再有一次机遇,那么便可以彻底跨越,从而令的他战力再次攀升一个层次。
葬息诀的确是一部神奇的功法。
虽然不能对祝离的力量产生任何的帮助,却是可以让他的气息在功法运转的时候得到隐藏。
并且越是修炼下去,他能够感觉到独属于这部功法的强大,那是可以完全把自己的凝图之纹都给彻底收敛的强大功法,以至于涉及之下,气都在那刻逐渐消无,并且和祝离主修的两部功法没有任何抵触之意。
“这部功法,我看不仅仅是隐藏自己的气息,应该还有类似于封禁的力量吧?”祝离开口,似是询问,却是显得很是笃定。
“看来你已经发觉了,不错,这的确是部封禁类的功法,但是想要修炼到那种层次,却是极其艰难,除非你能够得到大机遇,否则根本无法练成。”面具回应,没有任何隐藏,直接便把葬息诀的所有秘密都给道了出来。
祝离目光闪动,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要知道封禁类的功法,即便是超神学院也不多,在整个南浔郡之内,也具备足以令人为之疯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