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他现在就是在巧言令色,混淆视听!还有,这铺子出了事儿,不是你们家店铺的掌柜出来做说明,倒是你个大商人赶紧出来解释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心虚了呗?!”
这话就像一滴水倒进了油锅里,人群瞬间炸开了锅,舆论又开始一边倒。
“就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敢情我们又被骗了?”
“呸,黑心商真不是东西,想一两句话就蒙混过关,今天要是走了,这事儿肯定就没下文了!”
“骗我们有意思么?!”
“就是啊,就是啊,什么玩意儿啊?!你做这种黑心事儿,就不怕遭天谴的么?”
高个儿男子挤在人群中冷笑。看看这帮傻子,只要他随便说两句,他们就像墙头草一边倒了。
这么算来,这桩买卖还真好做,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们曲府会落个什么下场,他可一点都不关心。
高个儿男子掂了掂钱袋,满意的点点头。
不过,他可不傻,话都到位了,事儿也办完了,就赶紧走吧,要是被抓去问话就糟了。
现在,就算曲君乾说出个花来,都没办法逆转了。因此,他可以放心交工去拿剩下的钱了,想想就兴奋,嘿嘿。
不过曲府周围被堵的水泄不通,再加上他个子又高又壮,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只好一步步往外蹭。
另一边,众人又因为听到的‘事实’更加激动,纷纷推搡着侍卫,势必要拿下曲君乾送官不可。
更有的已经开始拿蔬菜、鸡蛋砸人了,虽然曲君乾等人是站在台阶之上的,但还是有一些能砸上来,正巧一个鸡蛋在曲君乾脚下破碎。
于是,站在曲君乾身后不远处的柏书凝怒了,抄起掉落在地上的长枪,一个箭步挡在了曲君乾的面前,横眉冷对,一抖长枪,发出‘铮’的一声来。
“我看谁敢再放肆一个?!真是反了你们不成!”柏书凝这话一出,人群安静了。
“你们的良心真是拿去喂了狗,当年发大水,是我们曲府又捐粮食又捐钱;当年凤凰城干旱,不也是我们曲府开仓放粮,救济你们。当年你们怎么说的,说我们是好心肠,是活菩萨!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说个理儿了,就因为涉及到了你们的利益。快看看你们身边的那些人的嘴脸,丑恶到不行,令人想吐……”
闹事者听到着也觉得脸上臊得慌,可这事情一下子又杵到那里了,这退步…是不能了……
再说了,柏书凝跟曲君乾本来就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夫妻,那肯定替他说话的。
既然曲君乾是个黑心的,他的夫人必然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定他以前做的黑心事儿都是她出的主意呢!常言道,最毒不过妇人心嘛!
对!一定是这样!只要把他们统统抓到衙门里,严刑逼供一番,自然就说了!
他们想完后,更加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为了不让柏书凝再说出一些‘妖言惑众’的话,他们的攻击更加迅速和激烈了,眼看不长眼的刀枪就要刺入柏树凝的手臂,突然,一个身影蹿出,直奔柏树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