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动不动就哼唧。他这到底是养了个男娃还是个女娃啊,可真是愁死他了。
啥也不会,光知道惹事生非了。
一直在屋顶听着的曲情欢知道时机到了,她示意春丽娟往旁边挪一挪,这才将口袋里的微型录影石攥在了手里。
曲情欢一再提醒春丽娟不要出声,看她一直点头这才放心下来。
曲情欢又拿出来一坨黏丝粘在了微型录影石上。
这坨粘丝是她特殊处理过的,粘性和黏性十足,拇指大小的黏丝就足可以拉伸两至三百米不会断。
且黏丝在空气中暴露五六分钟就会凝固,坚硬无比,但遇火就会融化消失在空气中,可以说很神奇了。
曲情欢确认好角度,手腕一旋转,那黏丝带着录影石如箭矢般射出,直奔屋内的房檐处。
好巧不巧卡在了上方,将底下二人说的话做的事儿全部录了进去。
“我就是想报复曲情欢,我不好过了,她也别想好过。坏了我的好事儿……”赵七先是委屈,说这说着又开始发狠起来。
“那个贱、人,我一定要得到她,然后让她在我…”赵七说着恶毒的话还不忘臆想,猥琐至极。
淮安人拿起桌上的账本抽向他的脑袋:“混账!混账!成天想些有些没得,祸害了多少家姑娘,你当我是死的么?!
我从小将你拉扯大,心疼你没娘才事事骄纵着你,偶尔听闻你做的那些恶心事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往你欺负欺负小门小户人家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曲家身上来!你是不是疯了,啊?!”
赵七从没见过他舅舅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平时连训他一句都舍不得。因为那个曲情欢,他都被舅舅连骂带吵好几次了。
这下他更是恨曲情欢了,都是因为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他现在跟平常一样吃香喝辣,说不定还能将那几个小娘子俘回来做妾。
赵七越想越气,但是看见淮仁安黑着脸一张脸,他愣是将心头火灭了下去。一副乖巧的样子,像个鹌鹑坐着不动。
“这几个月你就给我老实呆在府里,哪也别去,听见了没?”淮仁安没好气地说道。
“还有,你现在好好的跟我说一遍整个过程,不得有半点遗漏!”
“什么过程?”一直装鹌鹑的赵七被问的有点摸不着头脑。
“还有什么过程!从你色胆包天给彩是云下药起,再到你卖通了天秤银号的人,和最后你买卖银庄信息的事情!”淮仁安气得发抖。
看看,这些年都把这个没用的东西养成什么样子了?淮仁安气赵七也气自己。
赵七看舅舅又要生气,紧忙将整个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说实话,赵七口才还不错。曲情欢真觉得,如果赵七改邪归正去当个说书先生一定是秒变茶馆红人。
赵七口若悬河,将整个事情讲的有声有色。他讲得痛快,淮仁安听的也挺‘痛快’。
那脸色变换的,哈哈,用曲情欢的话来讲就是天上的彩虹,什么shai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