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淮仁安都快崩溃了,不是说好的来解救他的么?怎么好像反过来了啊?!
不过他也不敢说多说什么,只好安安稳稳的跪在下面。
瞧瞧,这就是人生的变幻莫测,前一秒淮仁安坐在厅堂之上耀武扬威,如今跪在厅堂之下犹如丧家之犬。
淮仁安想不明白,城主大人说话有意向着那个该死的曲情欢呢?
不过他更没有想到的还在后面。
秦云南将惊堂木重重的一拍,这意味着案子被推翻重审了。
秦云南不想废话,直接拿出录影石向上一抛,之后录影石开始播放画面。
录影石里很清楚的出现了两个人,正是淮仁安和赵七。
待播放完毕,秦云南看向淮仁安问:“这录影石从曲情欢手里所得,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此时此刻衙门外的群众皆是一脸的震惊,有的下巴都要掉到了土地里。
淮仁安在录影石刚出现画面的时候就已经傻掉了,他万万没想到会留下这样的把柄。
也不知道淮仁安怎么想的,他冲上去就将空中的录影石夺了下来,然后狠狠地摔向地面。
录影石本就是极易碎的精贵物件,磕碰一下都容易坏掉,这么一摔绝对报废了。
他估计想来个毁尸灭迹,如果没有了证据,他大可说里面的人是别人假扮的,那到时候还不是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要不然说人到了紧急时刻这脑子就容易下线呢?
他也不想想这么多人看着呢,一个两个人能信,但是这么多人在呢,大家又不是傻子。
不管怎么说,淮仁安摔完录影石之后,还一脸得逞的笑了出来道:“大人,这一定是那个贱...那个曲情欢陷害我。
之前下官的外甥与曲姑娘有一些误会,而下官又驳回了曲府的诉状书,这才被她一同给记恨上了。
可以想象到,去姑娘为了报复下官,不仅让人冒充了和模仿了下官和下官的外甥,还用录影石录了下来。”
淮仁安说完,转向了曲情欢又道:“曲姑娘我不怪你,虽然你用这种下作手段,但你也是为了你爹。
你年纪还小不能够很清楚地分辨是......”
淮仁安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赫然看见曲情欢手里举着的是另外一块录影石。
淮仁安跳起,因为跪的时间有点长,因此还踉跄了一下。他冲着曲情欢就跑了过去,将她手上的录影石夺了过去,看都没看就摔到了地上。
淮仁安满头大汗的看着曲情欢,得意的笑着。
呵呵,还是太年轻了。
只是这个笑容在曲情欢又掏出一块录影石的时候再次停止了。
于是,原本略带凝重味道的画面就变成了下面这个样子。
曲情欢掏出录影石。
淮仁安夺过去摔毁。
曲情欢再掏出录影石。
淮仁安再抢过去摔毁掉。
这么来来回回有五六次,淮仁安都快疯了。
就在他要发狂的时候,曲情欢终于不再掏录影石了,反而指了指地下。
淮仁安也下意识的低头看。
只看见一地破碎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