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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三少夫人仍旧是三少夫人

路与浓刚刚离开简家,立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就算要让她离开,为什么要这么急?简立明真的没其他什么目的?

几乎是想也没想,她拿出手机就要联系简司随,却不料身后身强力壮的保镖一把就将她手机夺了过去,刻板的声音里透露着威胁:“路小姐,您这不仅是在让我们为难,还是在让简少为难。”

路与浓脸色一沉,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都还没问,竟然就变相地承认了他们的确另有谋划?

路与浓戒备地后退了两步,厉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保镖知晓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遂直言道:“现在简少保不住你。”否则也不会任由她被他们带出来。

一挥手,五六个保镖分散开来,将路与浓牢牢围困在中央。

领头的那保镖说:“路小姐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

话落,不等路与浓反应,他直接一个手刀劈晕了路与浓。

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路与浓心里冒出来的是担忧。

这些人想干什么?简司随现在情况怎么样?简立明会利用那几个长辈怎么对付他?要是知道她不见了,他会不会很担心?

还有云罗……

模模糊糊地能够感觉得到,她被人弄上了车,而后不知道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下来,她似乎被人抱了起来。

耳边传来若有似无似梦境的声音。

“……谁给你的胆子,敢对她动手?!”

“抱歉……啊——”

路与浓经过长久的思考,迟钝的脑子回忆起来,一个声音是刚才打晕她的那个保镖,另一个有些耳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

路与浓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欣喜若狂的岳盈书,她一下子从床边蹦起来,关切地问:“浓浓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路与浓有些呆愣地眨了眨眼睛,确定这不是做梦,可是她怎么会看见岳盈书?这里是哪里?

她抬目四顾,发现这是一个布置得十分精致却陌生的房间。

“……你脑门后有好大一个包,妈妈摸着心疼死了,还好靖州让医生来看过,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浓浓你肯定会很疼……”岳盈书叽叽喳喳说了一大通,见路与浓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不开心地瞪着眼睛,靠近捧着她的脸,“浓浓,妈妈跟你说话呢,你怎么理都不理?”

路与浓这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有些迟钝的神经终于感受到了脑后的疼痛,她紧紧地皱起眉头,摸了一把,倒吸了一口凉气,“妈,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听她这样问,岳盈书眉毛都飞扬起来,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着路与浓,捧着她脸转了半圈,“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熟悉?

路与浓摇了摇头。又看了一遍房间的情景,虽然的确有些微妙的感觉,却并没有想起什么来,难道这里是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可是看着也不像是她家里自己的房间啊?

岳盈书露出失望的神情。

“这是哪里?”路与浓又问。

“你和靖州的家啊。”岳盈书说,“这房间是你和靖州的卧室,这床是你和靖州共同的床。”

路与浓动作顿住,张了张嘴,神色有些复杂,“……靖州?齐靖州?”

岳盈书正想回答,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岳盈书立即跳起来,“一定是靖州回来了,你等等,我去开门!”

路与浓有些茫然地看着她跑开,自己慢慢地下了床。

门被拉开,门外站着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影,赫然就是齐靖州!

路与浓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怎么会在齐靖州这里?简立明不是说要送她离开吗?难道就是把她送到齐靖州这里来?!

路与浓气愤地握紧了拳头,简立明在简司随面前说的,明明是要送她出国!

可是现在这算什么?!

她怀疑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齐靖州,试图从他反应辨别出这件事情是否和他有关,然而男人脸上神色淡淡,眼底情绪翻涌,却全是炽烈又深沉的爱意。

路与浓被吓得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岳盈书对路与浓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出了门,然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气氛实在太过奇怪,路与浓心脏扑通扑通地加快,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

“你……”她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抖。

齐靖州没什么表情的脸忽然暖了下来,他靠近,一言不发,毫无征兆地展臂将她拥入怀中,死死地禁锢着。

路与浓一惊,“你干什么?!”她挣扎着,男人却丝毫不放松,灼热的呼吸在她颈侧流窜,他声音低沉地喊她:“浓浓……”

顿了许久,他说:“我好想你。”

路与浓的动作蓦地顿住,身体紧紧相贴,她能感受到男人灼人的体温,能感受到他强烈有力又快速的心跳,还能察觉到他呼吸中的颤抖——一切都在昭示着,他苦苦压抑的感情有深沉激烈。

让人害怕。

“你……放开我。”路与浓咽了咽口水。

耳边响起一声满足的喟叹,似乎伴随着轻笑,他在她发顶蹭了蹭,终于稍稍松开。

路与浓抬头,就看见他眼中的笑意和爱恋。

她面无表情地将人推开。

路与浓最终没有拒绝他的拥抱,这让齐靖州满足又开心。然而将人松开,他看见的却不是预想中的羞赧或是气恼,他兀自情深,而她无动于衷。

她冷静带着怀疑的眼神犹如一碰冷水,从他头顶浇下。

齐靖州的笑意也渐渐收敛了起来。

路与浓退开,直截了当地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齐靖州眼中的感情已经尽数掩藏起来,他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样,径自解开西装外套,而后脱下来,挂到一旁的衣架上,“这里是里城。”他说,“这里是……我们的家。”他眼中又重新泛起温暖的颜色。

路与浓对上他渐渐灼热的眼神,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她皱起眉头,“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齐靖州看着她,沉默了一瞬,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道:“浓浓,简立明不会让你待在简司随身边,你难道还没看明白吗?”

“可是他跟……司随说的,明明是送我出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愤怒地质问道。

看见她眼中的猜疑,知道她已经猜到这事情和他有关,齐靖州没有辩驳,却也没有直接承认,他说:“大概是因为,只有将你送到我身边,才能杜绝你再次回到简司随身边的可能。”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这个主意本来就是他跟简立明提出来的,能绝了后患,又能得到好处,简立明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路与浓心里一咯噔,齐靖州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到了齐靖州这里,就再也不能回简司随那里去?

将她的惊慌和抗拒看在眼里,齐靖州抿了抿唇,上前,轻轻抚上她脸庞,“浓浓,在我身边没有什么不好,我——”

“啪!”路与浓抬手就打掉了他的手,迅速退开,离他有三步远,才站定,道:“齐……先生,我失忆了,但是我已经听别人说过我们以前的事,那些过往我不想记得,也不想再继续,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她声音冷静而坚决,意思明白得很——她知道她以前和齐靖州有亲密的关系,但是现在她不想承认了。

齐靖州脸色神色并未因此有一丝变化,似乎并不在乎路与浓的态度。

然而在路与浓看不到的角度,他身侧的手已经握紧又松开。

“我不可能让你回去。”沉默许久之后,齐靖州开了口。

路与浓脸色蓦地一变,眼神更加的冷。

齐靖州的心脏像是被她那眼神扎了一下。

“你应该能猜到简司随现在的处境,就算我让你回去,你又能做什么?不过是再一次被简立明送走罢了,他不可能让你留在他的继承人身边的。甚至,你回去,会给简司随更多的麻烦。”虽然还不知道简立明为什么坚决抵制简司随跟路与浓在一起,但是这并不妨碍齐靖州利用这个条件来为自己谋取福利。简司随的实力他已经事先了解过,要解决简立明制造的麻烦需要费些力气,却不是全无办法,但是路与浓在他身边,简司随绝对不敢来抢人。

当然,这些都不能跟路与浓说,路与浓的弱点在于简司随,只要告诉她,她会给简司随惹麻烦,她必定会老老实实在他这里待着。

果不其然,听完这些,路与浓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来。

齐靖州趁机靠近,“我知道,我借这个机会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是有些卑鄙了,可是浓浓,你能不能理解一下我呢?”

路与浓抬头,撞进了他隐忍的眼眸。

恍惚了一瞬,路与浓清醒过来,连连摇头,“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什么,是不想理解他、没法理解他,还是拒绝他的靠近?

齐靖州眼神倏地变得黯然。

路与浓自然不知道齐靖州这反应就是故意放大给她看的,那瞬间她的心忽然就软了,她觉得愧疚。即使从简司随的讲述中,她知道自己并不欠这个男人什么,反而是他伤害她良多,但是现在她忘了一切,他却仍旧念念不忘,她看他像看一个陌生人,他却每一分心神都被她牵系。

“浓浓……”趁着她的愧疚冒头,齐靖州再一次靠近,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怀里,“我们曾经是夫妻啊,我那样爱你,要我怎么放下你?我知道你不记得我了,但是没关系,不要急着拒绝我,好不好?至少给我一次机会。”

路与浓想将人推开,又因为他几近卑微的语气,手都抬不起来。最终,她也只是磕磕巴巴地道:“可是……我已经有了想要结婚的人了。”虽然婚礼最终还是没有举行,但是在她心里,傅临到底已经不一样了。

齐靖州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实际上要不是傅临和路与浓定的婚礼日期太过紧迫,他根本不会用这种方法让她回到身边。

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齐靖州说:“可是你还没有和他结婚。”

路与浓立即就没话说了。从齐靖州刚才说的那些话,她已经想明白,他说的都没错,以简司随现在的情况,她不能回去,也不可能回去,只能老老实实待在他这里。就算拒绝又有什么用?她又不能管束齐靖州的行为,他想要追求想要表现,她也只有接受或者拒绝两个选择而已。

索性就不吭声了。

而抱着他的男人,却似乎把她的沉默当成了答应,激动的将她抱得更紧,还一个劲地说:“浓浓,你能重新回来,我好开心……”

齐靖州的开心不是假的,说的话也不是假的,只是他平时惯于隐忍,而在此刻,却是将本来就有的情绪放大了几倍放在路与浓面前。

只为了能够让她心软,不忍心推开他。

路与浓也的确没有将人推开,即使她已经浑身僵硬。

总觉得伤害这样一个情深难以自拔的人,是一种罪过。

垂眸看见她脸上的纠结表情,齐靖州眼中闪过满足的笑意,嘴唇微微动了动,“小傻瓜……”竟然这样轻易就相信了他。

一个拥抱,因为齐靖州的刻意表现,让路与浓几度抬起的手都默默又放了回去,于是无限延长。

直到女佣来敲门,让下去吃晚饭。

齐靖州恋恋不舍地松开,极其自然地牵起路与浓的书,偏头对她温柔一笑,“我们出去吃饭。”

路与浓用了点劲,将手抽了回来,而后自发和齐靖州隔开了距离。

齐靖州刚刚回暖的心又生了些凉意。

他怎么能忘了,刚刚的拥抱,不过是他“骗”来的而已,她根本,就对他已经没有一点情意。

她冷淡的眼神让齐靖州心里一阵钝痛,倒是希望她没有失忆,即使怨恨他,可是好歹,她那时候心里有一大半是他。

“走吧,我带你一起去餐厅。”齐靖州没有再试图靠近。

路与浓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一直保持着一个适当的距离。

这男人对她的感情,她并不怎么怀疑,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要回应,并且给出同等的感情。

如果可以,她想回去,继续和傅临的婚礼。

到了餐厅,岳盈书已经早在那儿等着了。看见齐靖州和路与浓竟然一前一后地来,并且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和她预想的相差甚远,岳盈书来回打量了几次,觉得情况可能不太妙。

“浓浓,你头还疼吗?之前靖州已经帮你擦过一次药了,待会儿要是还没消肿的话,让靖州再帮你擦一次。”

齐靖州帮她擦了药?

路与浓动作顿了一下。这里那么多佣人,还有岳盈书在,帮她擦药,根本就不用齐靖州。

她又一次看见了这男人对她的体贴,却更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他保持距离。因为不可能答应他,所以索性不要给人希望。

“不用了。”一边想着,路与浓一边回应,“已经不怎么疼了,不需要再擦药。”迟疑了一下,她还是对齐靖州说了一句:“谢谢。”

齐靖州笑了一笑,看着她,没说话。

“不疼了?”岳盈书听见路与浓这样说,瞪了她一眼,揭穿道:“刚才摸一摸就疼得直吸气的人是谁?”又说:“你倒是不在乎,可是靖州心疼啊,你怎么能让他担心?”接着开始说一些路与浓已经不记得的事,主旨都是齐靖州如何爱她心疼她,而她又是如何不在意无所谓,伤了爱人的心。

听岳盈书说的话越来越离谱,路与浓皱起眉头,埋头吃了半碗饭,就站了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岳盈书都还没动筷子呢,路与浓就要离桌了,她瞪着眼睛,“怎么就吃完了?你才吃多少啊……”

齐靖州也不赞同地拉住她手,不容置疑地道:“你才吃多少?坐下,再吃一点。”

路与浓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齐靖州的霸道这样理所当然,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强势的男人,和刚才房间里那个敏感得几乎不能触碰的人,真的是同一个?

齐靖州见她不动,又说:“是菜不合口味吗?想吃什么?我让人重新给你做。”他站起身,耐心地问她。

路与浓摇头,“不用了,我吃饱了,不想吃了。”又问:“能给我找一间客房吗?”

岳盈书听见这话,猛地抬起头来,一脸惊讶地说:“你和靖州的房间那样大,床也够宽敞,为什么还要睡客房?”

“……妈!”路与浓额角青筋跳了跳,她就算以前和齐靖州有关系,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怎么能睡在一张床上?岳盈书到底是怎么想的?

忽然想到,在吴城的时候,岳盈书知道她要和傅临结婚,就发了狂似的反对,说齐靖州爱她,说齐靖州在等着她,说她除了齐靖州,不能再和其他人在一起。

那些路与浓全都不能理解,但是也知道,她妈妈的脑回路根本就和常人不一样,几乎都离谱至极,没有什么道理和意义。

“齐……先生。”路与浓总觉得这样叫起来有些奇怪,却又不知道,除了叫“齐先生”,她还能怎么称呼这个男人,“请问我住在这里,方便吗?”她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出去找地方住。

“叫我靖州。”齐靖州说。

路与浓没说话。

齐靖州就一直望着她,异常的执着,似乎她叫不叫他的名字,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张了张嘴,路与浓含糊地喊出一声:“……靖州。”

不太满意。

但总算是有了进展。

齐靖州笑了一下,这才说:“你住在这里,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佣人都还是以前那些,她们都认识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她们去做。”顿了顿,“对于她们来说,你一直都是这里的女主人,所以不要跟谁见外。”

路与浓没有应。

齐靖州说:“我知道你还不愿意重新接受我,没关系,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愿意慢慢来。刚才那个房间,的确是我们两个人的,你不愿意去那里休息,也没关系,可以去旁边的次卧。”

招待客人的客房,一般来说都在一楼,楼上的确也有两间,就分布在主卧的左右两边,刚才下来的时候路与浓都看见了,她不用问谁,也知道那两间次卧和下面的客房是不同的。

正要开口拒绝,就听齐靖州说:“你以前和我闹别扭的时候,就喜欢在次卧睡。”他露出怀念的神情,“里面的布置我没让人动过,还是以前你自己弄出来的样子,房间也一直安排了人定期打扫,很干净,你可以直接进去睡。”

路与浓闻言,拒绝的话就咽回了嗓子眼里。她对自己曾经的房间,倒是有些好奇。

于是礼貌地道了谢,“麻烦了。”

齐靖州微笑着望她。

路与浓装作没发现他的视线,跟岳盈书打了招呼,就跟着佣人上楼去了。

齐靖州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挪开目光。

……

佣人推开房间的门,将路与浓迎了进去。

路与浓好奇地打量着,心底升起熟悉的感觉。房间的布置的确像她的习惯,甚至每一样东西的摆放都和她现在的喜好没什么差别。

齐靖州的话她信了几分。

“您看看还需要什么吗?”刘非非恭敬地站在一边,不时悄悄偷看路与浓。

路与浓发现了她的小动作,饶有兴趣地站到她面前,“你认识我?”

刘非非点头,笑着说:“认识。”女孩子的笑容明媚,像是看见了阔别已久的朋友,却又带着些许莫名的伤感和担忧。

“三少夫人,我叫刘非非。”她自我介绍说。

路与浓被她这称呼哽了一下,“别这么叫我……我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如果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做朋友,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刘非非释放出来的善意,她全部看得分明,进而猜想到她们以前的关系可能不错。

刘非非没有应路与浓的话,她又问了路与浓几句,知道她已经没什么需要后,就转身离开了。

她当然是不能叫路与浓的名字的,在今天路与浓还没有醒的时候,齐靖州就已经跟她们交代过,三少夫人仍旧是三少夫人。

刘非非挺喜欢路与浓,然而比喜欢更多的是同情。

她很高兴路与浓没有死,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又回到这个地方来了,甚至心里已经有了其他男人,可是齐靖州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

这个男人这样霸道,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轻易放弃。

思及路与浓待的次卧和主卧新增的那道门,刘非非就忍不住担忧,不知道路与浓今晚会遭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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