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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他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

“我们换换。”蔡湘的车上全是女孩子,对于路与浓躲着齐靖州的举动,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有些怜悯地看了齐靖州一眼,只是正要开车的时候,齐靖州竟然过来敲了敲她车窗。

蔡湘还有些犹豫,扭头看了看副驾驶上正绷着一张脸的路与浓,觉得现在是左右为难。齐靖州是她多少年的朋友了,她不好不答应,可是路与浓也算是她刚认的小姐妹了,前一秒还叫人家妹妹叫得亲热,这下一秒就把人卖了,算是什么事啊?

脑子飞快地转了两圈,顶着齐靖州威胁一般的目光,蔡湘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那个,与浓啊,我刚拿的驾照,不太敢开车,只能让齐哥来了……”说完她看都不敢看路与浓,飞快地溜了。

后座上几个女人也极有眼色,一个个的都找了理由跟着下了车,宁愿到其他人车上挤着,也不敢继续待着坏齐靖州的事。

一分钟不到,车上就只剩下了路与浓一个人。

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伸手就要去开车门,齐靖州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动作利落地上了车,锁上了车门。

“你想干什么?!”拧了两把没能将门打开,路与浓回头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齐靖州说:“浓浓,我们好好谈谈。”

路与浓冲他吼:“我不想和你谈!”他们之间还能谈什么?无非就是曾经那些事,他肯定又要说他已经后悔了,想要一个改过的机会,可是她就是不想原谅他!这还有什么能谈的?

齐靖州视线落在前方,一边将车子开出去,一边平静地跟她说:“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她说的话不会是你想听的,我可以安排你和她见面,但是之后不管她说了什么,你都不能生气——尤其不能对我生气,你忘了吗?”

“我什么时候——”话没说完路与浓就哑了,她想起来了,他的确是说过这些话,可她当时有些心不在焉,只大约有个印象,根本没听清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只敷衍地跟他点头。

他现在一提醒,她就想起来了。

“你……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路与浓底气不足又觉得愤怒。

齐靖州忽然笑了一声,“这算什么预谋?是你要见她,所以我才要你保证。我预料到她会说些什么,不放心,先跟你打个招呼而已,和预谋有什么关系?”

他像是面对着一个不讲道理只晓得耍赖的孩子,耐心无穷无尽,不管之前有多生气愤怒,都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平静地、用委婉的言语,来提醒她,是她错了。

这方法也的确奏了效,路与浓竟然一个字都没法反驳,只憋屈地捏紧了拳。

“她跟你说了什么?”齐靖州问。

说起那些路与浓又来了气,朝他冷哼,“你想知道去问她不就好了?人家都还惦念着要见你呢!”

齐靖州说:“可是我想问你。”

“可是我不想说!”

没有扭头看她,但是从她语气,齐靖州已经听出来,情况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了。她现在就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孩,他不能跟她生气,不能动手,要好好哄着她。

看,跟她讲道理,她就没有生气的底气了。

“浓浓。”齐靖州一边想着,一边说,“我问你这些,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她跟你说了哪些假话。你想想,你为一些假话去生气,值得吗?”

这话听起来好像还有几分道理……路与浓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扭过头去,语气不太好的将林阿漫跟她说的那些都说了。她越说就越生气,说到最后又冷笑起来了。

那阴阳怪气的小模样,在齐靖州看来,竟然有几分可爱。她明明也不像是全部信了的样子,可还是摆出鄙夷的神色,对他极尽嘲讽,好像抓着了他把柄。

“她说的大半都不是真的。”齐靖州说,“我都可以跟你解释。”

“我不听!”路与浓无赖似的捂着耳朵,“她说的是假的,你说的就是真的?”

齐靖州却并没有多做辩解,只简短地说了一句:“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

接着他猛地将车子一停。

路与浓身体由于惯性向前撞去,由于一直低着脑袋,差点撞到头,是齐靖州及时伸手拦住。

路与浓一巴掌将他手打开,“干嘛突然停车啊!你故意的是不是?”

知道她就是故意找茬,齐靖州没有计较。他扳过她脑袋,让她看着他,然后认真地跟她说:“我还有其他事情也要跟你解释一下,免得你继续误会我。”

路与浓根本就不想听,挣了两下,没能挣脱他的大手,直接一张嘴就咬住了他手腕。

尝到了血腥味,她抬眼,露出个得意的神情。

齐靖州却感觉不到疼似的,只颇为无奈地看她一眼,而后继续纵容。

“我已经在找合适的收养人家,再过几天,就会将林菁菁送走。我不会将她留下来。我对林阿漫也没有什么意思,她以后会继续待在监狱里,和我再没有什么关系。”顿了顿,他说:“当然,如果你实在讨厌她,我可以让她一直出不来。”

怕她觉得他冷血无情,又说:“我和她之间一开始存在的就只有相互利用而已,我需要她身上的某样物品,而她需要我的庇护,后来是她自己对我动了情,我没有要回应的义务。她如今这个下场,也不是我刻意造成的,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路与浓牙齿微微松了松。

“还有景纤乐。”齐靖州觉得这也有必要交代一下,“我和她是在疗养院里认识的,她是疗养院里的医生,负责照顾我,时间长了,又有我妈在其中的作用,她难免生出了多余的心思。但是我对她从来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就算那时候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了,也没对她有过什么想法。”这其实不能算真话,但也不算是假话,他只是在齐夫人的劝说和撮合之下,有过“和景纤乐结婚也没什么”的想法而已,可也的的确确没对景纤乐动过感情。

但是他不会傻到将这些都告诉路与浓。

“你看,我之前就已经当着你的面表过态了,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路与浓已经松开了他手腕,齐靖州眼中那一丝晦暗彻底散去,倾身靠近,试探着将她搂进了怀里,“浓浓……”

路与浓忽然使劲推开了他。

齐靖州愕然,“浓浓,你……”

路与浓背过身去,自己缩在角落里,“我不相信你。”

短短五个字,像五把利刃一样一把一把地插进齐靖州的心脏。他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做再多保证又有什么用?她不肯相信,他说什么都是废话!

前所未有地无力,她只需要动一动口,就能让他伤痕累累。

齐靖州眼中情绪翻涌,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了自己,没有顺着冲动做出之后必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他有些狼狈地想要退开,不想让她看见他的表情,怕会吓到她。

然而就在他有这准备的时候,路与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了一下头。

一看见他因隐忍而变得有些狰狞的表情,路与浓就吓得往后一缩。

恐惧让她白了脸。

“你……你想干什么?”她看见了男人眼中来不及掩藏的暴虐情绪,看见了他手背和额角上暴起的青筋。

他想对她干什么?!

这异常的情况,让路与浓忽然想到了齐爷爷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心里立即凉了凉。

“抱歉,浓浓,我……”齐靖州抬手遮住眼睛、遮住脸上的神情,他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放柔了声音,“抱歉,吓到你了吧?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不会打你的。”想到从佣人口中了解到的、他失忆之前对路与浓实施的暴行,齐靖州就一阵揪心,无力又懊悔。

花了足足有半分钟时间,他才勉强冷静下来,放下手,又是那个温柔深情的齐靖州。

小心翼翼地重新靠近路与浓,他眼中满是歉疚,“抱歉,刚才吓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靠近我!”路与浓忽然冲他尖叫。

看见她眼中的抗拒和惊惶,齐靖州蓦地僵住了身体,“……浓浓?”

身后已经退无可退,路与浓却忍不住再一次将身体往后缩。那动作虽然细微,但看在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的齐靖州眼里,已经清晰明显到不能自欺欺人。

“浓浓,别怕我。”他声音里竟然带着一分乞求,无力得让人心酸。

路与浓僵着身体和他对望,沉默着没有回应。

这沉默代表着什么,齐靖州不愿意去深想,他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想着,她现在会怎么想他?会不会把他当成精神病?会不会以后都不再允许他靠近?会不会自此对他敬而远之?会不会……想要逃离?

她很怕他。

他看出来了。

紧紧抿着唇,他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第一次生出自己配不上她的情绪。

或许那些人说得没错,他就是有病,他根本不能算是一个正常人……

手机忽然响起。

是蔡湘他们打来的,似乎是察觉他们一直没跟上去,担心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来。”挂掉电话,齐靖州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坐回去,没有再往路与浓这边看一眼,眼眸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俱乐部那边的时候,蔡湘他们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却没进去,一直在外头等齐靖州他们。

站到人前,齐靖州又是那个气场强大说一不二的齐哥,没人瞧出不对劲来。

路与浓的失魂落魄也没人敢上前去问,只以为是齐靖州跟她说了什么,才导致了她这反应。

“也不知道这家老板是什么人,我刚才打听了一下,只听说是从外面来的。不过虽然不知道身份,能在里城不声不响地弄出这个大一个俱乐部来,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之前来过的那年轻人带领着众人走进去,一边走一边跟齐靖州谈论。

“总会知道的。”齐靖州简短地回应了一句。

“齐哥好霸气!”路与浓身边的女人起哄。

“那是必须的啊!这里城就没有齐哥查不到搞不定的事!”他们大多都和齐靖州有十多年情分,从小时候就开始的,家族也相互交好。齐靖州从来都是这个小圈子的领头人,他们对齐靖州有着一种堪称盲目的崇拜和信任,对他的能力和实力毫不怀疑,可其实齐靖州具体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实力,他们完全不知情,只以为他公司开得好,生意做得大。

“哎对了,齐哥,阿梁正巧也在这里。”

齐靖州应了一声,没说什么。他回头看落在后面的路与浓,下意识向她伸出手,在触及路与浓陡然僵硬的脸色之后,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僵硬地又将手收了回去。

“怎么了?”齐靖州转过身去,蔡湘才轻声问她。刚才路与浓松了口气的模样,她都看在眼里,心里实在是不解,齐靖州到底刚才对路与浓做了什么,竟然让她这么怕他?

“没事……”路与浓咬了咬唇,笑容勉强地摇头。

蔡湘自然不信当真没事,却没有继续问。她打算稍后找一个好时机,和她这个小嫂子好好聊聊。

路与浓自然不知道蔡湘心里什么打算,她望了望前面的背影,他连走路的姿势都是那样好看,走在大街上肯定能吸引一大票女孩子的目光,可是这样优秀的一个人,怎么会……

“齐哥?”众人已经商量好直接去室外,不去包间,这时前方周梁迎面走了过来。他跟前面几人打了个招呼,正想跟齐靖州说些什么,一走近,看清齐靖州的样子,却忽然皱了皱眉头,然后不由分说就拉着齐靖州进了旁边的包间,“我有事跟你说!”

“哎?阿梁他干嘛啊?刚才也没听他说找齐哥有事啊。”

“神神秘秘的,要不是小嫂子都在这里,我还以为他们两个是想……话说阿梁和齐哥的感情一直都比我们要好啊,要不是阿梁有过几任女朋友,我都要猜他是不是弯的。”一个年纪和路与浓相仿的女孩子嘿嘿笑了两声,凑到那门上,“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这隔音也太好了,根本就听不见啊。”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没让众人多做猜想,两分钟后,周梁和齐靖州就开门走了出来。

见周梁眉眼间隐约有担忧,齐靖州脸色又并不轻松,想开玩笑的都及时闭紧了嘴吧。

路与浓发现,周梁出来后看了她一眼,那神色很复杂,但她能看得出来,周梁很讨厌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以前和他有矛盾。

而周梁在将视线从路与浓身上收回来之后,就被齐靖州警告地瞥了一眼。

周梁有些不服气,最终却还是没说路与浓什么,只悄声说了一句:“我稍后给你多弄一些药,你以后随身带着吧。”他眉头皱得死紧,并不是很情愿,小声抱怨了一句:“这药很伤身,一直服用也不是个事,我说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离她远一点……”

他还想说,齐靖州已经径自走了,根本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最终众人选了一个野外竞技游戏,这边的俱乐部有足够的场地,就在俱乐部后山。规则可以组队可以单人,可以自己人玩,也可以和其他客人组成的队伍对战,甚至俱乐部也准备有队伍供客人选择。

男人们光是听着游戏规则,就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

这游戏也不是不能女人参加,但是在场的几个女人,包括路与浓,都还没强悍到那地步——场地就在后山的树林里,光是那些荆棘丛,就已经让人望而却步。

“我们还是自己玩好了。”蔡湘说,“他们不乐意带我们,我们还不乐意跟他们呢。”

“齐哥,你要参加吗?”最活跃的那个年轻人叫于越,虽然是个男人,但他心思也细,见齐靖州一直有意无意地偷看路与浓,在路与浓转过头来的时候又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就知道这夫妻俩的问题还没解决。虽然很想齐靖州参与,但是也不想耽误齐靖州哄人。

“帮我那一套装备。”齐靖州在于越踌躇的当口,已经接过了侍者递来的队服。

听见齐靖州的回答,于越眼睛猛地一亮,大声答应了,又说:“听说今天我们要敌对的队伍已经连赢了三场了,实力应该不赖。”他眼中战意凛然。

齐靖州淡淡地应了一声,又看向了路与浓的方向。

蔡湘不知道在跟她说什么,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听说这游戏是有彩头的,有齐哥在,他们一定能赢,到时候就让齐哥将那彩头送你啊。”蔡湘笑着跟路与浓说道。

路与浓心不在焉地笑了笑,没说话。

那边齐靖州他们已经开始上山了,她看过去的时候,恰好齐靖州也看过来,被火灼到似的,她连忙收回了视线。

蔡湘让人送了一些饮料水果等吃的过来,就拉着路与浓在太阳伞下坐着聊天。几个坐不住的已经跑去骑马的骑马,射箭的射箭去了,蔡湘问道:“你想去吗?要不我们也去玩玩?”

路与浓摇头,“不想动,就在这坐着就好。”

蔡湘笑着附和:“我也不想动,我们就在这看着她们玩也挺好的。”

蔡湘很会聊天,她比路与浓大了好几岁,在路与浓面前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做什么都挺照顾她。没费多少时间,她跟路与浓聊的话题就已经深入到个人感情了。

路与浓这才明白,她恐怕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和齐靖州的事情她不想说,就微笑着应付,一句话也不多说。

蔡湘也不逼她,话头一转又开始说齐靖州以前的事。

“……他中学那会儿,也就是一个纨绔,但他当个纨绔,也是和别人不一样的。男孩子嘛,在那个年纪,都免不了要犯个中二病,整天放狠话,好像当真要去毁灭世界似的……齐哥虽然没那么夸张,但他从来不说那些个废话,别人用说的,他都是用做的……那时候他什么都敢玩,一副浪荡子的样子,很多小姑娘把他当男神,他天天都能收到情书,但他一个女朋友都不谈,对漂亮女孩子一点都不感冒……”

蔡湘说着说着就开始发笑,路与浓本来不想听的,但是听着听着,也开始有了兴趣,不知不觉地竟然专心起来。

而她自己甚至没有意识到。

蔡湘将她反应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继续说。说完了齐靖州的少年时候,又开始说他还差两年成年就跑出去一个人创业的壮举。

路与浓听得入了迷。

蔡湘见时机到了,微微叹一口气,“……之后他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生了重病,在床上躺了一年多,才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于越他们都以为齐哥是真的生了重病不能见人,但是我是不相信的。”

蔡湘的脸色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轻松,路与浓疑惑地望着她。

蔡湘说:“那时候齐哥在床上躺了一年多是真的,但是不是因为生了重病,而是受了重伤。那时候我正好在医院实习,齐叔叔他们不放心让其他人照顾齐哥,那一年多都是我负责记录他的情况的。”

“受了重伤?”路与浓竟然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这正是蔡湘想要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受的伤,但在受伤之前,他消失了整整两个月,再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之后我问过他,他没具体跟我说,那段时间他情绪一直很低落,我一直问,他才跟我透露,说他用一个月时间爱上了一个人,只是最后,得到的是背叛,所以他才差点死掉。”

最后,蔡湘说:“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可是我一直记得清清楚楚,因为他那时候是真的差点就死了。他没跟我说那个人是谁,但是前段时间,他跟我讲,他这一辈子,大概只会喜欢一个人。”

路与浓听到这句话,一怔,抬眼,看见了蔡湘认真的眼神,嗓音不知为何有些干涩:“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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