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傲不情愿的闪到一边,狠狠地瞪着摸云枳手腕的那只爪子。
妖邪表示压力山大。
“我说,这的环境这么差,当然会生病啦。”妖邪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
南宫辰傲挑眉,认识他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他在后宫这么认真。
不过他很快发下这件事不对劲来。
这里离被烧的地方有一段距离,不会因为环境差就能生病啊。
“好,我带她去别处。”南宫辰傲也没多问,抱起她就走。
反而妖邪留在这里打量着。
转了一遭,妖邪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一块还没烧完的手帕......
南宫辰傲把她放在床上,恶狠狠地说道:“这次你要是在擅自离开等你好了之后看朕怎么罚你。”
云枳笑着看他,怎么这么可爱呢。
本来她想吻他呢,奈何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云枳噘着嘴,喉咙里发着呜呜的声音。
南宫辰傲的眸子暗了暗。俯身亲了下去。
云枳眼睛里满满的笑意,看的南宫辰傲心痒痒的。
“生着病还勾人,我看你就是不想下床了。”南宫辰傲抑制着那份冲动,沙哑着说。
云枳白了他一眼,什么事都能想歪。
在南宫辰傲看来就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他要怎么办?
窝在她的脖颈间微微喘气,好一会才平复那颗燥动的心。
云枳承受着他全身的重量,她的体温随着他燃起来,红着脸听着让人悸动的声音。
“晚上朕再过来,好好吃饭听见没有?”南宫辰傲粗喘着气说道。
云枳点点头,南宫辰傲立刻别过脸,再看下去他真的走不了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云枳眼角有点湿。
如果真有一天南宫辰傲抱着孩子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玩乐嬉戏,云枳该怎么办?
“云主子,您就安心住在这吧,您可是头一个在乾坤宫住下的,史无前例呢。”一个宫女端了杯水来,和她聊着家常话。
云枳一愣,结果水杯,是啊,皇帝这么宠她,她想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云枳虚弱的开口。
“奴婢柳霜。”宫女甜甜的行了礼。
看她笑得这么开心,是个无忧无虑的,性情和月忆差不多。
“你的家在哪?”云枳闲得无聊,只见她在屋里忙忙碌碌的,还算有生机。
“回主子,奴婢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的人,我小的时候和我的小伙伴们耍杂技,因为门儿清,干不了了,所以才来了宫里。”柳霜和云枳倒叙起来。
云枳坐起来津津有味的听着。
“你过去搬个凳子,接着说。”云枳打断她,她坐着柳霜站着画风很不和谐。
“这,好嘞,我这就去。”柳霜笑嘻嘻的去搬了凳子。
云枳很喜欢这种真性情的人,聊什么都聊得开。
“主子,你还想听什么,我给你讲,对了,我还会唱戏呢。”柳霜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
云枳咧开嘴一笑,这是找对人了。
“那你给我唱一段。”
柳霜唔呀呀的唱起来。一边唱一边舞。
笑的云枳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主子慢点笑,奴婢唱的挺好听的啊。”柳霜挠挠头,被云枳笑的不好意思了。
“你唱的很好听,比戏园子唱的还好听呢。”云枳捂着肚子忍着笑意说道。
“主子好眼力啊,不过她们都不喜欢听我唱曲。”柳霜眼神黯然下来。
“那是她们不懂,碰到我就相当于是找到伯乐了。”云枳一本正经的开口。
“主子,什么是伯乐啊。”柳霜不还意思的开口。
云枳耐着心和她解释:“就是知音的意思。”
柳霜一脸崇拜的样子,云枳瞬间高大上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