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很显然我对他们的纷争一点兴趣都没有,这都不一定是几百年积攒的恩怨了,就凭我?一个20出头的小毛孩,我可解决不了,我也不想管。
我只想从他们这淘点好处,然后平安的带着小小和老白出去,去找肉灵芝救雪儿。
我正色道:“还不知道您老姓氏?”
老者的眼睛一亮,好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说道:“我姓慕容,单名一个雨字。”
我靠,还是个复姓,慕容雨,我不断的在脑海中脑补慕容,会不会是之前的哪个贵族,后来发现完全没有思路,还是听这慕容老头说吧。
慕容老头看着我眉头紧锁,紧张的问道:“几位之前说的对策不知是什么?”
我靠,怎么问题抛回来了?我暗自感慨,这慕容老头果然有一套,把问题抛回来,就说明虽然他相信了我们,但是还是有怀疑的成分在。
那我肯定不能上当,我哈哈一笑说道:“慕容老先生,是您老糊涂了还是您觉得我们几个在开玩笑?怎么办?什么样的对策,难道之前你们没有演练过吗?”
开玩笑,如果他们真的对“灵”有畏惧在,这么久的时间,估计也想出万一有一天“灵”出现他们的应对方案,不让他们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老者紧张的摸了下鼻子说道:“演练自然是有,但这也分好与坏的方案,就不知几位是想要哪种了?”
废话,这还用说,肯定选好的,估计你们所谓的坏的方案就是跟我们鱼死网破,我们几个这两下子估计真动手就得露馅,而且我们也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灵”。
我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要好的这种,之后我们转身就走。”
慕容老头抬头一笑说道:“好说,那不知你们应该带的东西,可带来了?之前对我们的承诺,还算不算数?”
我哈哈一笑说道:“这个放心,既然我们能来,那肯定是有备而来,本着双方盈利的原则,怎么可能让你们吃亏。”
他大爷的,什么东西?他们要什么?我在脑中飞速的想着,完全没有线索,但是如果不说,那估计我们三个今天就得交代在这。
慕容老头听完之后也是笑了起来,随后一转身带我们走出包间,直奔后面而去。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先去看看再说,不行就跟他们拼了。
来到一座锁着的大门面前,慕容老头停住脚步,回头冲我们说道:“每人三件,随意挑选,老朽给你们半小时时间选择。”
说完之后便打开了铁索,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
我靠,这什么情况,难不成是什么宝库,但是万一不是呢,这要是个圈套,那我们三个简直就是自投罗网,让敌人给包了饺子,但现在这架势,骑虎难下,这怎么办?
身边的小小拉了我一把说道:“杨哥,里面有肉灵芝的气息?”
我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我靠,肉灵芝,这里面居然真的有肉灵芝,你大爷的,老子千辛万苦奔的就是这个东西来的,本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在墓穴之中找到,哈哈,我的兴中不禁狂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人直接帮我们收好了,哈哈。
慕容老头看着我一脸狂喜的样子,说道:“几位这是何意?老朽甚是不解?”
我摆了摆手说道:“不能说,也不用说,半个小时没问题。”说完迈步就往里走,苗小小和白子墨也傻愣愣的跟了上来。
走进之后,我不放心,又往里走了一会,直到一个拐角处,确定那慕容老头看不着的地方,不禁长出一口气,我还是太年轻,心中欢喜,居然就表现在脸上了,幸亏那慕容老头对我们的身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不然刚才
如果让慕容老头知道我们三个是假的,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居然在人家的地府,公然哄骗,我们三个也真是胆大包天,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我自己胆大包天,老白这个天然呆,肯定以为我是多么牛逼的身份,而小小,我不想说她了,看她那一脸花痴崇拜的眼神,我就懂了。
一瞬间,哥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原来被人奉承和崇拜,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怪不得那么多人都会在权利与欲望上迷失自我,不过哥可是自制力很强的人
一声惊呼打断了我的幻想,我不满的看了一眼老白,你大爷的,正幻想着高高在上,翻云覆雨的感觉,你就蹦出来打断,我也是服了这个天然呆。
我有些无奈的问道:“我说老白,你也20多岁的人了,干什么一天大呼小叫的,什么大风大浪咱们没见过,至于吗?”
说了也好笑,进有来无回之前,我跟老白都是不到20岁的小毛孩,这才几天功夫,就都变成20来岁的小青年了,而且我俩完全没有跨越感,好像命中注定我们会经历这些事一样。
老白拍了下我说道:“老杨,你看?”
小小也声音颤抖着说道:“杨大哥,你抬头看,看那边?”
什么东西大惊小怪,我抬头顺着他们指的地方看去,“卧槽”我不禁爆出了粗口,这也太壮观了吧,这得是多少能人志士留下的宝贝。
要说慕容老头让我们进的这个房间也很奇怪,外表看上去就是个普通民居,但是里面被设置了法阵,空间相当开阔,在眼前不远的地方,数之不尽的各色纯阳,纯银法器漂浮在空中,遮天蔽日,黑压压的一大片,而且每件物品的气息都很强烈,我掂量了一下身上的纯阳木剑,基本是这些法器中的下等。
我不禁感慨,这个赌场或者说这个八卦阵究竟埋骨了多少能人志士。看着这些法器,就能想象到,如果不是这里是吸收阳气阳寿最后灰飞烟灭,那这现在一个就是个万人坑。
算了,来这里的人,哪有一个是良民,说句不好听的,每个人都是冲着墓穴宝贝来的,那这里人杀他们,也不可厚非,地府都干涉不了的地方,我又何必操心呢。